《算命师在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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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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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坐,”文泽才笑道,秦勇很自觉地去泡茶了。
  现在赵大飞只管学相术,杂活儿都被秦勇给包了。
  “小兄弟这么年轻啊,”孟忠国满脸惊讶,“我在路上听老钟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和咱们的岁数差不多呢,真是没想到。”
  “这叫英雄出少年,”钟叔一脸得意,好像文泽才是他儿子似的。
  “这话没说错,还真是,”孟忠国显然很信任钟叔,所以他并没有因为文泽才的年龄而发出质疑,而是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
  “我们孟家往上七代的老祖宗一直到四十岁都没有孩子,后来他听了一个算命师的话,将他父亲母亲的坟换了位置,第二年便得了个大胖小子,那算命师说咱们孟家子嗣稀少,得多做善事,从那以后咱们孟家便代传代的做善事。”
  孟忠国说完又叹了口气,“可即便如此,咱们孟家往上几代人也都是单传,到了我这里后,更没有影,我都四十二了,我媳妇也三十八了,还没有孩子,我想当年老祖宗既然能找算命师看坟地,那我也想试试,所以一听老钟说文大师会算,我就跟着找过来了。”
  文泽才点头,他看了看孟忠国的面相,“你子孙宫饱满,应该是多子多孙才是。”
  这人的面相还真有些像夏正国。
  而且比夏正国更好一些。
  孟忠国闻言并没有大吃一惊,而是露出一丝苦笑,“可不,给我算命的人都说过这话,我也带他们去看了看祖辈的坟地,可都说看不出什么问题。”
  钟叔听到这话看向文泽才,“我在想他是不是被人下了术?”
  文泽才仔细看了看孟忠国的眼睑,舌苔,甚至还取了精血出来看,最后摇头,“没有,应该是坟地上出了问题,我得去看看才能知道。”
  孟忠国的家离聊城不远,不过还是得坐两个小时的火车才行,袁卫国还没回来,这来回三天就行了,文泽才也不着急。
  “带两件就行了,这日头大,白天穿一件,晚上换洗,第二天早上就干了,”文泽才本来要自己收拾的,可田秀芬不乐意,非要自己来。
  “说是不远,可一想到一去就是三天,我还真担心。”
  田秀芬将衣服装进布袋里后道。
  “很快的,大飞在我也放心,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去,还有秦勇呢,他当过兵,手上功夫并不差,”文泽才将人拉到身旁。
  田秀芬垂下头,孟忠国的话让把她的心事也勾起来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说,这么久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们也没避孕,怎么就没动静呢。
  文泽才闻言微微一笑,将人抱得更紧,“会来的,这得看缘分,再说咱们已经有晓晓和阿南了,再迟来一点也是好事。”
  田秀芬闻言只是抱紧他,然后点了点头。
  秦勇提着文泽才的布袋,跟着他一起上了火车。
  孟家所在的村子叫孟家村,这村里的人都姓孟,没有一个是外姓人,就算要娶外村的媳妇,那家人也得姓孟才行,不然就没得谈。
  这个规矩村子遵守了好几代了。
  孟忠国两口子的家很大,四间大瓦房外加两个小偏屋,一个是灶房,另外一个是柴房,孟婶子是个圆脸,有些瘦,脸上带着忧愁,看样子也没少为孩子的事儿忧心。
  “城里我也买了房,但是就咱们两个人住也不得劲儿,所以即使买了,也没进去住,”孟忠国端来两杯茶,让文泽才他们解解渴。
  文泽才喝了一口,“你们这是老宅?”
  “算是吧,”孟忠国点头,“咱们的屋基从没有改变过,就算是推了房子,也是在这里建起来的,有感情了,离不开。”
  “建房的时候有怪事发生吗?”
  文泽才放下茶,问道。
  孟忠国皱起眉头想了想,最后摇头,“没有,挺顺利的。”
  可一旁的孟婶子却道,“我、我记得有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


第82章 
  “请说。”
  文泽才看向孟婶子; 孟忠国也看向她,脸上带着疑惑。
  孟婶子见他不记得了; 于是提醒道,“你忘了,建房的前一年不是发生地动了吗?这后院塌了一些下来,所以咱们也没把那些土都挖走; 而是直接填在了院子里,然后建起来的。”
  孟忠国点头,“这事儿我记得; 可这也属于怪事吗?”
  孟婶子懒得理他,侧头看着文泽才他们道,“建房的时候我总感觉家里阴森森的,有时候大晚上的还会听见孩子的哭声。”
  “我记起来了,”孟忠国点头,“可咱们家没有孩子,隔壁几户人家的孩子也没这么小,没有她所说的那种小孩声; 所以我觉得她是太想要孩子了,所以才会幻听。”
  孟婶子脸色一暗,“我也害怕是自己幻听,可房子建好后; 有一次他出门了,好几天都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 就是白天的时候也会听见孩子的哭声,我到处找也找不着,因为害怕我还特意请我娘过来和我住了几天。”
  孟婶子的娘家也在村里,所以叫人也很方便。
  “我知道他会说我错听了,所以就没告诉他,我还偷偷找了道士,可道士说没有问题,”孟婶子说完也不敢看孟忠国,毕竟那时候找道士是很危险的事。
  孟忠国先是一愣,随后又拍了拍胸口,“幸好没出事,你哟!”
  文泽才听了半天也明白了,“我先去看看后院。”
  “成。”
  孟忠国点头,然后对孟婶子道,“把房间收拾出来,饭菜也弄好些。”
  “我知道的,”孟婶子笑道。
  孟家的后院是堆的全是木柴,一块一块的堆起来,一点也不杂乱。
  文泽才蹲下身用手弄了点泥出来,一旁的秦勇赶忙蹲下身,随时听吩咐。
  他闻了闻泥土的味道,顿时瞪大眼,“这泥。。。。。”
  孟忠国一脸紧张,“有问题?”
  “这泥没有味道,”文泽才站起身,秦勇也跟着起来了,“没有味道的泥有三种,分别是阴泥、阳泥以及煞泥。”
  “我只听说过黑泥,红泥还有棕泥,这阴、阳、煞泥还是第一次听说,”孟忠国说着也蹲下身弄了点泥起来,这泥在后院也不是湿漉漉的,而是干泥,他闻了闻,还真是没味道。
  “那也是泥的一种,而我所说的这三种泥都不是好东西,”文泽才拿起墙上靠着的锄头,然后在院墙下面挖了一锄出来,“孟叔,我要点酒。”
  孟忠国连忙回去拿了一碗酒过来。
  文泽才接过酒碗后便直接将那酒倒在了刚才挖出来的坑里面,然后又将挖出去的泥盖了上去,“等它喝饱了酒,就能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泥了,咱们现在去看看坟地吧。”
  “要不吃了饭再去?我们家的坟地在山的另一边,咱们村所有的坟都在那里。”
  走路得走一个半小时才能到。
  “也行。”
  文泽才洗了手,没多久饭菜就好了,一行人吃完饭后,除了孟婶子,其他人都上了山。
  “这里以前都是树,后来队长让扩荒,就把那些树都得砍了,成了种庄稼的地儿,咱们村里人死了也没地儿埋,所以只能往后山去。”
  一边走,孟忠国一便向他们介绍周围的环境,文泽才站在高坡上,垂头看着下面的村子,这个位置正好能把村子都看进眼底。
  “文大师站的地方以前有一大石头,”孟忠国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四五个人都抱不住的那种,更惊人的是它下面只有拳头这么大的地方连载这块地上。”
  秦勇一愣,“石头那么大,能承受得住?”
  “能,”孟忠国笑着点头,“风水雨打都没能弄掉那石头,后面也是因为开荒,所以才敲了那连接的位置,石头才从这里滚下去。”
  滚下去的位置是村旁边的河里,也没伤到庄稼和人,“看看,那水面上不是有个小石面吗?最大的那个石面,那就是这个石头的顶面,以前那水也没有这么深,都是后来长到面上的。”
  文泽才看了眼水面上的石面,再伸出手敲了敲脚下的山坡,只听得“叮叮叮”的三声,把孟忠国和秦勇吓一跳。
  秦勇上前蹲下,“怎么会是这种声音?”
  明明是土坡,不应该是这么空落的声音才对。
  孟忠国也是第一次听见这声音,他伸出手学着文泽才的动作敲了敲,却是一阵沉重的声音,就是敲在地上,没有叮叮叮的响。
  文泽才见此又敲了敲,“叮叮叮。”
  孟忠国和秦勇咽了咽口水。
  文泽才什么也没说,“继续走吧。”
  出了这事儿后,原本还有些话说的孟忠国一个字儿都没有了,直到他们到达目的地。
  “就是这里了,”孟忠国指着最边上那一排,“那里都是我们家的先辈。”
  他们家几辈单传,所以每一代老人去世都是两个人,坟算下来也只有十几个。
  文泽才伸出手在那坟线的位置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来到最小的那个坟面前。
  “这是我太太爷爷。”
  孟忠国介绍着。
  死者去世的时间越久,他的坟地也会越矮,一般来说一百年后便成了平坦的土堆了,而面前这坟还有些堆。
  “你们堆过坟?”
  文泽才问道。
  “对,这也是害怕坟变矮了,咱们后辈人来祭祖,也不知道位置。”
  “哪两座坟动过位置?”
  “这里,”孟忠国带着他来到前面的两座坟前,“原来这两座坟是在中间那个位置的,后来听了算命师傅的话,老祖宗便把坟移到这边上,后面去世的先辈便顺着这里埋下去。”
  所以成了一条线。
  “坟线一路往下且成直线,这是好事,意味着后代人延绵不断,但是,”文泽才指着最后两座坟,也就是孟忠国父亲母亲的坟,“坟线在那里断了。”
  孟忠国疑惑地看着那坟后面,“划拉出来的位置刚好对上啊,等我们死了,那坟堆上来就是一条线了。”
  文泽才却摇头,“死气占四废,四废又勾绞,这个勾绞很重要,而勾绞正是你刚才所指那个大石头的位置,你看这。”
  他指着最前面的那座坟,“往我们来时的路移过去,对准的地儿正好就是大石头的位置,勾绞失去了绞住它的东西,所以落入了河面也没有完全沉住,那地面上发出叮的声音也是因为勾子在响。”
  “勾子?地里的勾子?”
  “勾绞的勾子,”文泽才皱起眉头,“那个算命师看好的就是那个勾,勾住了你们孟家的子嗣脉,才有让这条坟线往下延伸,坟是死者的归属也是新者的诞生,那石面一旦全部落入水中,你们这一脉就断了。”
  孟忠国听得头皮发麻,明明是大夏天,却觉得背皮发凉,“可、可那个绞住石头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而且石头也落下去了,大师,还有救吗?”
  文泽才往四周看了看,“这一块地已经没有那么好的勾绞了。”
  孟忠国脸色一白,秦勇也有些叹息。
  “不过我看那个山头挺不错,你看那棵松柏树,脚下也有勾绞。”
  文泽才指着对面那个山头道。
  这么远的距离文泽才轻而易举地就看清楚了,可孟忠国却因为太阳光线太厉害,所以看不清,“咳咳,大师,要不咱们去看看?”
  文泽才笑了笑,“走吧。”
  又花了一个半小时,文泽才他们来到了山顶处,他所说的那棵松柏树果然有勾绞,只见那树根下面居然没有土,而是一块石头。
  “这叫石绞,承着比它重的东西却能让其生长且不落入其他的地方。”
  孟忠国一脸喜色,“大师的意思是这颗松柏树的下面能做我们孟家的坟场?”
  “能做,而且除了孟叔的父母亲外,其余的坟地不用启棺,只需要取坟土过来埋着就行了。”
  文泽才的话让孟忠国高兴极了,可秦勇却不得不泼他一盆冷水,“这个山头是你们生产队的吗?”
  孟忠国脸色僵住,“不、不是,这是隔壁生产队的。”
  文泽才想了想,“再过一年应该就会有土地改革,你现在就去找这个山头生产队的队长,说你想要包山做事儿,等土地改革的时候你再把这个山头给买下来。”
  土地改革?
  孟忠国与秦勇纷纷心中一震。
  买下一个山头听着很厉害,但是这个山头没有庄稼,所以价格并不是很贵,特别是在土地改革刚开始的时候,大伙儿的眼睛都盯在肥沃的庄稼地上,而不是这种山林。
  孟忠国想了想后问道,“这样做了就能有孩子吗?”
  “还不能,”文泽才摇头,他看着孟忠国,“还有一个地方得解决掉。”
  “什么地方?”心情大起大落的孟忠国疑惑道。
  秦勇眯起双眼,“后院的的泥土?”
  文泽才点头。
  几人下了山回到孟家后,文泽才也没坐下喝口茶,直接就去后院用锄头将之前挖出的土给弄开,看向倒了酒的坑。
  “嗤嗤嗤嗤。。。。。。”
  听见声音的孟忠国与秦勇纷纷凑了过去,却在看见坑里蠕动的东西后退了几步,只见那土坑里的泥土分成一股一股的,像极了泥虫正在来回摇晃,发出一阵阵怪声。
  “大师,这是什么东西?!”
  想到自己与这种怪东西生活了这么多年,孟忠国就很不舒服。
  “这是煞泥虫,人想听见什么,它们就会幻化出声音让人听见,长期下去会迷惑人的心智,”文泽才一边说一边示意秦勇从包袱里拿出他带过来的瓶子。
  秦勇拿过来后,文泽才便用竹块将那些煞泥虫都弄进了瓶子,然后从水沟里打了一点水放进去,那些煞泥虫便交缠在一团,成了泥土模样。
  孟忠国想起自己媳妇那些时候听见的孩子声,顿时咽了咽口水,“那、那我媳妇没事儿吧?”
  “没事,不过这里的土不能要了,我怕的是你们房间下面也延伸了煞泥,等它们寒冬苏醒的时候,事情就大了。”
  孟忠国立马决定,“等山头弄好,祖辈的坟迁移过去,我们就回城里住,至于这里我会跟队长说清楚,然后将房子推倒。”
  只有这个办法了。
  原本以为要三天的事情文泽才一天就搞定了,第二天他们便回了家。
  正准备吃饭的赵大飞看着进门的文泽才和秦勇吓了一跳,“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也幸好另外的山头有石绞,不然可能要耽搁很久才能回来,”实在是太热了,文泽才坐下后便喝了好几口凉茶。
  “石绞是什么?秦勇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秦勇的眼睛亮亮的,他跟着文泽才见到了不少之前根本没听过没见过的东西,也算是开了眼见了。
  两人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文泽才将装着煞泥虫的瓶子拿出来放好,然后就去旁边的铺子找田秀芬了。
  田秀芬也看见他回来了,但是手里有客户要改的衣服,一时没走开,“事情怎么样?”
  “按我所说的去做,就能解决,”文泽才在田秀芬身旁坐下,“不过到底是年龄大了,他们就算有孩子,也只有一个了。”
  “一个也好啊,”陈云红在一旁接话道,“只要有个念想都是好的。”
  田秀芬点头,“确实。”
  “孩子们呢?”
  文泽才看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在袁叔那里呢,和钟然一起玩儿,别看钟然这么大的人了,倒是和孩子们有说不完的话。”
  “就是啊。”
  陈云红轻笑一声,她将面前的布料移开,起身来回走着,文泽才奇怪地看着她,“这是做什么?”
  田秀芬瞪了他一眼,“男人怎么知道女人怀孕的辛苦,月份大了后得时不时的活动一下,不然孩子在里面翻跟头的时候难受的就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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