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玉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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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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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弟妹,是让我来说还是你自己招认?”姜氏笑着询问秦道韫。
  秦道韫依旧是淡淡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搁在那也跑不了,谁说不是一样?”
  不能不说,秦道韫很不幽默,而且有冷场的天分,此言一出,不仅姜氏僵住,钟忆柳也红了脸,卢氏更是尴尬,而关于她的那句“至理名言”,倒也无人问津了。
  气氛凝滞了片刻,因了金玦森的一声大笑而被打破:“爹,儿子今儿是刚刚进门,不过下个月,想来爹就要出门了……”
  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忽然想求个收藏……

  ☆、122精打细算

  众人都被吸引了过去,当然也有借此免除难堪的缘故。
  金玦森见得到了关注,更为得意,手揽着椅背,坐也没个坐相:“我这回,是去办白事,可是爹,却是要去喝喜酒呢……”
  “喜酒?”卢氏初初听说,顿时诧异,然而转念一想:“你是说,你肃侄子……”
  金玦森笑眯眯的点头,端起酒盅,潇洒饮尽。
  然而状况并没有因为这件喜事而变得愉悦,反倒更加诡异。
  李氏轻声一笑,拿了酒盅,自斟一杯,扭扭的去了。
  姜氏揪着帕子。
  她也是初次听说,不禁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恨恨的哼了一声。
  金玦焱注意到,阮玉也垂了眸子,因呛酒而泛红的两颊渐渐苍白。
  沉寂中,秦道韫轻轻叹了句:“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
  她没有说下去,即便如此,卢氏的脸色也变了,若是算起来,她可不就是那个“新人”么?
  秦道韫今天真是将人得罪个彻底。
  可令阮玉钦佩的是,秦道韫一直是这个性子,开口便不留情,连卢氏的颜面都不给,可除了寿宴那回,姜氏借着她弄丢古董的由头打压金玦淼反倒失利之外,这些女人还偏偏不能把她怎么样,这倒也怪了。
  好端端的一场接风宴,进行到此,颇有点鸡肋的味道。
  得意忘形的金玦森也觉出不妥了,忙收了姿势,规矩坐好。
  又有一搭无一撞的聊了会生意,金成举便说大家都累了,让回去早点歇着。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且说完就率先走了。
  众人都心知肚明,金成举定是觉得愧对前夫人,今夜怕是又要到永安堂对灯枯坐吧。
  大家都拿眼瞅金玦森。
  金玦森更不得劲了。
  他今天一进门就诚惶诚恐,好容易捞了点面子,这会又……
  可这怨得着他吗?那新人旧人的也不是他说的,干嘛都盯着他?
  实在耐不住,可是别人不走,他也不好动。
  好在卢氏也说“散了”,起身,由钟忆柳扶着去了,脸色颇难看。
  钟忆柳临走还不断的睇着金玦焱,眼含春水,欲言又止。
  要知道,自打正月十五过后,她再没得着机会跟表哥相处,表哥一见了她就跟见了鬼似的,而且身边又添了个丫头,模样虽比不得璧儿,却十分耐看,据说还是从阮玉那讨来的。
  哼,表哥怎么会管她要人?还不是她见表哥对我有意,派了人看着表哥,打算随时搞破坏?
  阮玉,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她这番怨怼,恰好落在李氏眼中。
  其实今日一进门,她就见卢氏身边多了个姑娘,人都唤她表姑娘。
  她只一打眼,就觉得这表姑娘不简单,那双眼睛就跟钩子似的,直往金玦焱身上搭。
  卢氏这是要闹哪样?
  阮玉可是丞相之女,她就是再不满,当初干什么了,这会倒要自掘坟墓?
  这老东西,一时精明一时糊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借着姜氏打压我吗?为了十万两银子?
  可笑,若是你得知真相,怕是更要早登极乐吧。
  一把年纪了,虽说将中馈交予我掌管,却总是指手画脚,就是不肯放手。姜氏本还有点自知之明,可为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你暗地煽风点火?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不?
  好,我若不祝你一臂之力真对不起你这番心意呢!
  唇角衔一丝冷笑,因醉酒而微眯的眼睛看着大家都动了,阮玉亦准备离席,却不小心绊了一下。
  金玦焱自然而然的伸了手,扶住她。
  李氏便大笑,笑得敞亮而放肆,余音带着靡靡的酒意。
  “四弟跟弟妹好恩爱呢……”
  一言既出,钟忆柳立即回了头,目若闪电。
  金玦焱则像被火烫了似的松开手。
  阮玉还算颇有酒量,但是今天的酒不知怎的,就是上头,否则她刚才也不能绊在桌腿上。好在得了支撑,可是此刻又突然撤离,她身子一晃,连忙拿手撑住桌面。
  金玦焱见了,不由又想伸手,可是想起李氏的话,急忙捏紧拳头,但见阮玉慌慌的撑住身子,又有些后悔。
  此际,悔意只是一点点,他尚不知,他终有一日要对此刻的收手而追悔莫及,而且时间越久,悔恨越深。至少这一刻,一切尚未明晰的情绪已被羞恼所盖。
  他奋力一甩袖子,负手身后:“哪个跟她恩爱?”
  其时,厅中有些乱,可是这一句,却着实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就像小孩子赌气般的语气,众人不禁失笑。
  钟忆柳笑得格外妩媚,含情脉脉的睇了表哥一眼,扶卢氏走了。
  这声怒吼炸在耳边,阮玉白了白脸,却也笑了,她就说嘛,怎么会……
  金玦焱见了她笑得轻松,笑得嘲讽,忽然心生惧意。可是说出的话无法收回,他只能攥紧了拳,“哼”了一声,拔步而去。
  行色匆匆,也不知是为了抛开让他“受辱”的阮玉,还是为了甩掉那句不该出口的话,只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李氏倚着柱子,身子如绵软的柳,在风中荡漾,笑得醉人又旖旎。
  金玦淼仿似无意的路过她身边,又仿似无意的捏了她的腰。
  她回了眸,妩媚一笑。
  ——————————
  “我说你,老四跟他媳妇刚有点那个意思,你怎么棒打鸳鸯呢?”
  荣宝院主屋卧房,金玦森穿了绫缎里衣,打被窝里钻出来,猫着腰,有些心急的望着李氏。
  李氏则拍了拍在摇篮中熟睡的小女儿,甜甜的亲了一口,然后摸着女儿的小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诶,我说你怎么还不睡觉?”
  金玦森又往炕边凑了凑,一脸的气急败坏,似是恨不能将李氏一把抓过来。
  他当了三个月的和尚,在那边不好“开荤”,弄得他嘴都烧起泡了,怎么到家了还让他只能看不能吃?
  李氏乜了他一眼:“瞧你那急色的样儿!”
  金玦森嘿嘿的笑了笑,又拍炕沿:“还不上来?”
  方才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可把他的心逗得痒痒的,真恨不能将李氏捞上来就直接入港。
  李氏为金宝妍盖好了团花蝙蝠小锦被,又亲了一口,方慢腾腾的起身,慢腾腾的坐在妆台前,拆卸钗环。
  “就你那眼力都瞧出老四那点意思,我不给他一棒子,这怎么行呢?”
  “你说什么?”金玦森听得糊涂。
  李氏白了他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禁感慨自己跟金玦淼可谓心有灵犀,只需一个眼神,就可明知对方心意。
  你说老天是不是错点了鸳鸯?否则……
  想到他仿似无意碰到她腰间的手,她就忍不住心口发烫,再回头瞧瞧金玦森的尖嘴猴腮,更是没了兴致。
  “你想啊,若是老四跟他媳妇联合起来,咱们岂不是又多了个对手?太太多疼老四你也看到了,到时他只要一张口,那中馈还不乖乖的交到阮玉手上?你还能捞什么?还有什么银子给你挥霍?”
  金玦森一听,也是,只不过李氏一句话当真就那么好使?老四会不会表面硬实,回头就给媳妇洗脚?
  呃,就跟他似的……
  李氏得意一笑:“放心吧,就老四那好面子的样儿,今儿又被我当众戳破,怕就是心里想,也不敢再动作了。就算他敢动,阮玉那性子……”
  她哼了一声。
  阮玉虽是相府千金,又一副温婉,凡事皆好商量的样子,可实际极是硬气,否则也不能跟卢氏闹到今天的地步。
  金玦森挠挠头皮。
  他虽自认聪明不凡,当然,就像金成举说的,就是不往正地方用,但是这些年,他也觉景了,他的确比金玦淼差一大截,可是相比于迟钝的金玦鑫、游手好闲的金玦焱,还有书呆子金玦垚,他还算不错。
  如此又挺起了腰杆。
  再说,架不住他有个聪明能干的好媳妇,就像这回……
  他又往前蹭了蹭,结果差点掉地上,急忙稳住:“老四那是小事,我倒担心那十万两银子。我说你也太大胆了,开始咱们不是合计要三万两吗?你也不说跟我商量一下,当时吓得我……”
  但见李氏突然斜了眸,睇向他,他便没了动静。
  李氏便收回目光,继续摘赤金灯笼坠子:“说实话,若不是怕你难做,十万我都嫌少了呢……”
  “什么?”金玦森一声尖叫,而后压低嗓门:“你疯了?”
  李氏白了他一眼:“你才疯了,出殡的日子,若不是你非要出去赌……”
  “我那不是耐不住了吗?”
  金玦焱搓着大腿,想着不让碰女人,还不让摸牌了?
  李氏就暗恨,她怎么嫁了这么个男人?
  唇角却勾着冷笑:“不管你耐不耐得住,这笔银子,我是一定要的!”
  拿了玳瑁梳子,敲打着妆台,语气不觉尖利:“你也不想想,咱们怎么就去了那种到处猪粪味的地方,受那份辛苦?只辛苦也便罢了,还要受人家的气……”
  说着,李氏的眼圈就红了。
  金玦森也开始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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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各自心思

  一到了地儿,三太太刘氏就跟李氏作对。李氏说东,她偏说西边好,李氏说劈柴,她偏说这会该烧水,李氏一旦说她这般不妥,她就拿长辈的名头来压李氏,还叫来了娘家人助阵。
  不过无论是在他眼里还是心中,李氏都是能干的,也是正确的,而刘氏整个儿一胡搅蛮缠。
  所以开始时,他们简直是举步维艰,本是帮忙操办丧事,却被人使唤得跟下人似的,还不落好,连下人都敢给他们眼色看。大老爷跟大太太又是不管事的,里里外外弄得乱糟糟,结果每天晚上李氏都气红了眼圈咬牙。
  也都怪刘氏逼人太甚,李氏不得已出了狠招。
  刘氏为了折腾李氏就住进了大老爷金成事家,金成业自是也跟这混。
  虽然操办丧事乱哄哄的,但是吃食为了排场为了大老爷的面子是一定要精细的,而金成业跟刘氏又一向是喜欢贪便宜的人,连带着刘氏的娘家也轮着班的来打秋风。
  想着他们每次从这边拿回的银子竟是如此挥霍,就连经常赌得裤子都要当了的金玦森也恨得牙痒痒。
  不过也就是趁了这机会,李氏结识了刘氏娘家的一个什么堂姐的侄女的三姑的表妹,总之是个寡妇,颇有几分姿色,或许说风骚更对。若不是碍于丧期,他都想下手了,更何况那女人又冲他频抛媚眼?
  是了,他是金家二爷,往那一站,就是财神爷啊。
  可是李氏却把她“引荐”给了金成业。
  那日正是雪落梅花,花衬美人,而金成业吃饱喝足在后园闲逛,结果就……
  又恰恰被刘氏堵了个正着。
  当然,也是李氏特别寻了人,说是不见了一支赤金长簪,请人帮着找,结果就找到了这边。当时那二人正干柴烈火,鸳鸯戏水,淫|浪之声直传窗外。
  刘氏一脚,破门而入,当即就打起来了。
  那寡妇也不是善茬,刘氏揪了她两绺头发,她给刘氏的脸添了三个红叉。
  俩人从屋里打到屋外,连滚带爬,个个衣冠不整,可叫人看足了热闹。
  最后刘氏跟娘家闹翻,骂她的堂姐“什么人都往这领,自己也不是个好货色”,于是又被堂姐的两个儿子一顿胖揍。
  自是管不了事了,被抬着回去。
  他跟李氏关了门,笑了半夜。
  第二日,李氏就收拢大权,丧事的操办也渐渐有了模样。
  以往,他总在外面混,看不到李氏管家,可是此番,他也算自头跟到尾,眼见了媳妇的厉害,不由心悦诚服。李氏说什么,他都照做,然后李氏决定此番借肃儿媳妇的娘家来闹事的机会,管家里要笔钱,他犹豫片刻,也应了。
  李氏抹了把泪,兀自不忿:“虽说是姜氏鼓捣咱们去受罪,可是太太若不点头,难道人家能把咱们掳了去?我三嫂都说了,咱们这边一走,茶就凉了,她送了那么厚的礼,也不受卢氏待见。这老妖婆!这回的十万两,就是咱们应得的辛苦钱,她倒以为一顿饭就能把咱们打发了?她当咱们是叫花子?还有姜氏,这三个月,大房的屋里指不定都添了些什么呢。凭什么她有,咱们就不能有?”
  金玦森咬了咬牙:“你说的对,我还真后悔要少了!”
  转而又迟疑道:“万一太太问了那边怎么办?”
  “你傻啊?”李氏撇撇嘴:“太太一向只会装贤惠,烂事都让咱们做,又怎会开口?老爷自然是不会问的,至于别人……”
  想到姜氏,嗤的一笑:“她若是敢问,还是那么个数儿,看你大伯母还能不能撑住劲,还不得喷她一脸吐沫星子?看到时谁吃亏。而且,肃儿媳妇娘家那边就算死活不承认收了这么多,谁信?谁让他们当时就只顾着数那箱子银子?我只写了几个字告诉他们自此两清,他们看也不看就按了手印,那上面的数还不随我添?若敢反口,我就告他们诬陷。白纸黑字的,看衙门怎么判!也难怪他们高兴得什么都忘了,一千两呐,一群泥腿子,三辈子也赚不来,却靠个死人得了,还不美飞了?再说,你以为姜氏真是个傻的?她也想得通透,才不会自找没趣呢。如今我倒怕她不怀疑。她这边怀疑,那边又担心我把事铺平了一旦问起就是打不着狐狸惹身骚,还不憋死她?”
  “对啊!”金玦森恍然大悟,又捶床:“要少了!”
  李氏见他懊恼的样子,禁不住噗嗤一笑,卸了另一只耳环,方脱了外衣,扭扭的走到床边。
  金玦森听到动静,抬了头,立即看到李氏风情万千的睇着自己,顿时情动,哑了嗓子:“小环……”
  李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去摘帘钩。
  品色暗纹的衬裳一滑,露出一截藕臂,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金玦森喉结一动,再耐不住,将李氏一把搂过,直接就压到身下,褪了裤子就入了港,立即驰骋起来。
  李氏旷了这许久,也极动情,俩人折腾得帘钩自动调转,于是姜黄色的细葛布帐子“扑”的滑落下来。
  帐子抖动,里面传出李氏断续的话语:“从今以后,你可得……嗯,都听我的……”
  金玦森气喘吁吁:“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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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说你怎么还不睡啊?”
  春来院,金玦鑫睡醒一觉,翻了个身,发现姜氏还半躺在床上,双手抱膝,没好气道:“你少管我!”
  “还惦着李氏的事儿?”
  金玦鑫果真通透了不少,若是过去,定要傻头傻脑的问,要不就默不作声,留她一人生闷气。
  于是她便打算跟他说道说道心事。
  金玦鑫也看出来,坐起身,盘了腿,拿碧绿色博古妆花缎面被子把自己裹了,准备听姜氏唠叨。
  可是他等了半天,姜氏也没开口,不禁叹了口气:“不就是中馈的事吗?既是她回来了,就给她,也省得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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