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之庶女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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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之庶女嫡妃-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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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住的院子离那片竹林子足有一里路远,又七弯八拐的,就在你院子后不远也有一片竹林子,小雪为何没有就近寻笋子,而是舍近求远的跑到这边来呢?”鄂太妃越说语气越严厉起来。

    上官氏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身子也开始发抖了起来,鄂太妃冷冷道:“当年,长公主做得太过了,害了你亲娘,我为了替长公主积福,收养了你,你喜欢墨泽,自愿给她做妾,我也替你做主了,若不是我在这个府里撑着,你凭什么能生下小雪?如今世子妃进了门,你就该当安守本分,侍奉世子妃,服侍墨泽,教养好小雪才是,你竟然利用小雪……去害墨泽的子嗣……”

    上官氏一听,蓦地抬起头道:“没有,没有啊,奴婢也不知道小雪怎么就跑到正院边上的竹林子里来了,奴婢真没有那个胆子教唆小雪害世子妃的。太妃,小雪是奴婢的命根子,奴婢就是再有小心思,也不会拿小雪的命来耍手段,请您相信奴婢。”

    “还说不是,这一切就是你闹出来的,如今闹得我流产了,母妃和侧妃也斗得不可开交,侧妃挨了打,现在你满意了?你就是个惹祸精,太妃,您要为孙媳做主啊,孙媳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子,竟然就被这个女人给算计没了。”宁婉茹就趁机道。

    “镇北候怎么着也是一代名将,世代簪缨之家,怎么养出的姑娘却是如此的没风度和素养呢,你不先伤害小雪,小雪又如何会去推你?再者,两三岁的孩子,又能有多大的劲,怎么就能把你给推倒了?你才不过怀了一两个月罢了,哪里就那般脆弱了呢?”鄂太妃一点面子也不给宁婉茹,喝了口茶,斜睨了着宁婉茹道。

    宁婉茹张口还想辩,鄂太妃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对萧侧妃道:“今儿你这顿打挨得好,似你这等得势就猖狂的性子早就该打了,也是王妃性子软,由着你,若是换了当年的我,早就把你治得死死的,就算墨泽是你生的女如何,王妃若是个利害的,墨泽几岁时,你就连面都不会见着,再莫说还给你这么高的地位了。”

    萧侧妃怔了怔,嘴皮子翕动了向下,倒底还是没开口再辩驳,蓝梓汐还是头一回看鄂太妃理事,没想到几个厉害难缠的,都让鄂太妃几句话就给压下去了,而且每一句都是直中靶心,让她们不得不服。

    “都散了吧,散了吧,挤一屋子的人,世子妃也不能养身子。”鄂太妃没有再教训王妃,挥挥手道,上官氏抱起小雪头一个就要出去,鄂太妃又道;“今儿你是首恶。”

    上官氏脚一滞,回过头就要哭,王妃道:“太妃,臣妾罚她禁足吧,好好在屋里照看小雪,小雪的伤不好,她也不许再出院子一步。”

    鄂太妃点头道:“你呀,这些事都是她闹出来的,你还护着她,这要让我罚,可就不只是禁足的事,希望她能记得你的好才是。”王妃笑了笑垂下头去。

    鄂太她又对萧侧妃道:“还不回去,呆这里丢人现眼么?”萧侧妃难得温顺地给鄂太妃行了一礼后才慢慢退了下去。

    上官花颜也要走,鄂太妃就冷冷喝道:“今儿这事你虽然没有参合,可也没做好。”

    上官花颜娇声道:“外婆……”

    “撒娇也没用。”鄂太妃道:“以后多到你二表嫂屋里坐坐,也好好跟她学学人情世故,学学怎么持家经营,莫要到处乱跑,像你娘一样,一辈子没个正形。”

    上官花颜就垂下头去,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鄂太妃瞪了她一眼,倒是笑着对冷月云道:“月云啊,前次我去宫里和太后聊了你的事,这么好的丫头,也该找个好人家了才是呢。你可有中意的?说给奶奶听,奶奶好给你张罗张罗。”

    冷月云的脸顿时红了大半,一张俏脸娇艳如三月春花,蓝梓汐听了却是心事重重,也不知道太后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太子有没有拿药方子去给太后治病,清秀的眉头下意识就皱了起来。

    “怎么?墨胤家的你不愿意带着花颜?”鄂太妃道。

    蓝梓汐回过神来看了眼上官花颜,她还真的不太喜欢上官花颜,但早就应下来了的事,又怎好反悔,只好笑道:“哪里,就怕花颜妹妹不喜欢我呢。”

    鄂太妃便将上官花颜的手拉着放进蓝梓汐的手心里:“她不懂事你仅管骂就好,别客气,就是不能教得和你一样好,也总让她能知些事世艰难,知道人情世故的好。”

    上官花颜极不情愿的挣了挣手,鄂太妃道:“月云的年纪和花颜也差不多,上回我跟太后聊时,就聊起了风月的几位王子,一个一个都是一表人才,心怡那孩子不想远嫁,可朝里贵亲中,多的是想要嫁到风月去的人呢,听说好些个王爷都把亲事求到皇上跟前去了,就只怕风月的几位眼界儿太高,只看得上梓汐这样的,那就麻烦了,可不能再出个长公主来丢人现眼了。”

    上官花颜听得眼睛一亮道:“外婆,我会跟二嫂好好学习的,您就放心吧。”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别人听不懂,蓝梓汐却是听得再明白不过,不由又佩服鄂太妃的精明和睿智。

    上官花颜一开始对冷墨胤是有些小心思的,但后来见着风傲柳后,似乎就变了心思,对风傲柳一见钟情,可是风傲柳却甩也不甩她一眼,上回还将她气出了华郡王府,如今听鄂太妃说起与风月联姻,她自是又动起了心思。

    风傲柳与蓝梓汐的关系她也是亲眼所见的,与蓝梓汐交好自然有机会见着风傲柳,这种曲线救国的策略两祖孙都用得炉火纯青。

    原本闹得天翻地复的两对正室与偏房之间的矛盾,由于鄂太妃的到来而轻易化解,萧侧妃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算计蓝梓汐不成功,被王妃打得鼻青脸肿,还被太妃斥了一顿,悻悻地走了。

    从泽院出来,王妃扶着鄂太妃道:“臣妾太没用了,又劳烦太妃来操些碎心。”

    鄂太妃就叹了口气道:“你呀,打小就这性子,太棉软了,难得今儿能见着你肯拿出些气势来,我听着都高兴,就是怕你打了人又震不住,反被她占了强去,才又不怕讨人嫌,过来啰嗦几句。”

    王妃眼圈儿就红了,依着鄂太妃道:“哪里会嫌您啰嗦,就怕您不管我,她虽说是个侧室,可是娘家势大,又有墨泽,自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这些年,若非有您在府里撑着,惜情只怕……”

    “傻子,哭什么,都快做奶奶的人了,还哭,唉,你还算命好,娶了个能干的儿媳,梓汐那孩子瞧着就不错,只是……锋芒太露了些,得磨磨才是。”鄂太妃拍了拍王妃的手道。

    “您把乌玉传给她做什么,长公主瞧见又得说您了,她又不缺好东西。”王妃道。

    “给她吧,原是想给你的,就怕……算了,都过去多年的事了,不提啦,看你也喜欢她,这东西给了长公主,也会被她给败掉,这几日没见过府来,怕是手头有点子本钱,又去赌了。”太妃就长叹一口气道。

    蓝梓汐慢慢地跟在后头,看王妃与太妃亲昵得很,有些不解,一时又想起鄂太妃送给夏老太太的手帕来,夏老太太当时的脸色很难看,她们之间莫非还有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正想着时,鄂太妃回过头来道:“墨胤家的,你那给小雪涂的药呢,也送老太婆我一瓶吧,有个头痛脑热的,我也能急用一下。”

    蓝梓汐听了忙紧走几步赶上鄂太妃:“正要给奶奶送过去呢……”边说边就从袖袋里拿出药油来递上。

    鄂太妃打开盖子闻了闻,顿时皱眉道:“味儿好浓。”

    “孙媳还是弄稀好多了的呢,昨儿给父王的那瓶,可把父王给辣得,一张脸就成了印花布了。”蓝梓汐道。

    鄂太妃听得哈哈大笑,王妃虽然也笑,却还是嗔她一眼道:“哪有像你这样说王爷的,小心别人听了又拿作话柄,你这孩子就是太不拘小节了。”蓝梓汐认真听了,笑嘻嘻也挽了太妃的另外一只手,一齐走。

    却说吴王爷和荣郡王这天早朝,早会还没开始,大家便全坐在敬事房等待,吴王爷和荣郡王几乎是同时进的敬事房,那里早就有人在等了,见两人进来,好几名官员便上前来行礼,一个辑也没作完,那位大人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个不好意思地拿帕子捂住鼻子,草草行完礼后就退下了,第二批上来见礼的又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喷嚏。

    吴王爷终于忍不住了:“荣王弟,你上朝也涂那劳什子药油做什么?看弄得同僚们多难受?”

    “王兄,是你涂得多好不好,没瞧见同僚们给你行礼时都受不了么?”荣郡王不满道。官员们听了都莫明地看过来,礼部尚书李大人与吴王爷素来熟稔,大胆问道:“王爷最近可是身子不爽利?”

    “是啊,本王头痛病又犯了。”吴王想起头痛病就头痛。

    “怪不得身上好一股子药味儿,王爷为国事操劳,还请多加注意身体才是。”李尚书道。

    “李大人说得是,不过,王兄这头痛宿疾如今可不怕了,他涂了药油,味儿虽不太好闻,药效却是难得的好,本王的风湿腿涂了也好了许多,只是那个辣啊,刚涂上去时,难受死本王了。”荣郡王得意地在一旁说道。

    李尚书听得老眼一亮道:“哦,还有此等神药,下官还从没听说过呢,不知是哪位太医新研制的?”

    “还不就是王兄家那个财迷儿媳,一小瓶药要了本王一个大东珠,还真是抠门呢。”说起蓝梓汐荣郡王就有气,怎么自己也是她的王叔啊,那丫头还真敢拖刀宰啊,好在风湿痛消涂了不少,不然,一颗大东珠,一块蓝田玉,真真肉痛啊。

    “吴王的儿媳?可是世子妃?”一位兵部侍郎问道。

    “怕是夏家的那个吧。”另一官员在一旁摸着胡须笑道。

    “程大人这回说得很对啊,正是夏家嫁过去的那位,如今吴王府的二少奶奶,可真是个抠门的啊。”荣郡王咬牙切齿道。

    “那倒不然,下官两袖清风,二少奶奶可是一文也没要下官的,就使人送了两瓶给下官呢。”

    程东正色地说道,自上次在太子手下救了蓝梓汐,而蓝梓汐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有空时,就会使人送点文房四宝什么的给程东,清神醒脑的香囊也送了程东一个,特制风油精制出来后,也使人送了程东一瓶,程东正好有

    “她竟然送了你两瓶?一文没收?”荣郡王咬着后牙槽道。

    “下官从不打诳语。”程东回道。

    “王兄,王兄,你那儿媳吃里扒外啊,我是她的王叔啊,王叔啊。”荣郡王捶胸顿足道。

    “她又没收你一文钱,荣王弟,你赏小辈几个礼物至于这么伤心么?何况你的腿是不是不痛了?别人想送她礼物,还不一定能换得了本王那儿媳的神药呢。”吴王爷鄙夷地看着荣郡王道。

    一旁的人听得一脸黑线,吴王爷还真护短啊,一瓶药一颗东珠还说一文没收,能进得了这敬事房的基本都是三品以上的大臣,年纪也都不太年轻了,有风湿头痛的可不在少数。

    有人就扯着程东问:“那药油真那么神?涂了就能止痛?”

    程东道:“可不,本官的老寒腿辣了两回,感觉轻省多了。”

    “那可不可以麻烦大人,也向吴王府里的那位少奶奶给弄两瓶给本官用用啊?”程东的刚直不阿在大周早就有名了的,他的话素来最值得人信任,立即有人向他打听药油。

    程东摇头道:“下官也是承人之情,哪里好意思再去烦扰二少奶奶,大人还是问问吴王爷的好。”

    那边李尚书一听是蓝梓汐制的药,高兴道:高兴道:“原来是下官的外孙女儿制的么?那下官也去讨要一瓶试试,下官这腰哦,一变天就酸痛得厉害。”

    “你个假外公,想都莫想了,本王这正经王叔也是拿东西换的呢,哎,再说了,这药是我们冷家的,凭什么给你们用啊。”荣郡王平日里就是个桀骜不驯的,说话一点都不给人留面子。

    李尚书的脸就有点挂不住,还是吴王爷打圆场:“她一个女儿家家的,做着好玩,哪里能制出多的来,再说了,闺房之物太往外流也不好,大人既是想要,可以找本王那亲家试试嘛。”

    李尚书这才放宽了心,没多久,夏老爷踱了进来,自蓝梓汐嫁进吴王府后,夏大人的官职就升了一级,已是三品了,因着他与吴王是正经亲家,所以许多官员都看在吴王的面子上,敬让他三分。

    夏老爷自个也是个会做人的,在外头八面灵珑,人又随和,自然人缘就好,他一进来就被好几位官员给团团围住:“夏大人,你女儿制的药可有送你多的,匀给下官一瓶吧。”

    “是啊,夏大人,下官老母风湿多年,下官求医无数,还是难以医治,请大人多多帮忙啊。”

    “本官那孙儿才三个月啊,身上长着疹子怎么也消不了,整夜整夜的哭,可把本官心疼的,还请大人多多帮忙。”

    夏大人被问得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好大声吼了一句:“大家听好了,本官这里有四瓶药油,是本官的四姑娘孝敬本官的,她说了,她做的药油是限量的,不会多做,哪位大人出价高,就能得到。”

    此言一出,就有官员出价,因着药油少,大家就竞价,最后一瓶药油竟然炒到了两百两银子,夏老爷立马就卖出去了三瓶,荣郡王还在一旁气得咬牙切瞪,他那颗东珠可是价值千金啊。

    一会子冷墨胤也施施然进来,他从不上朝,但是,皇家里头,不管是朝堂上,还是敬事房,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上不管他,吴王爷护着他,别的大臣自然也不敢多说。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位眼瞎的王府公子安静得很,每次便是站在朝堂上,从不发表一句多言,只是静静地听,几时走的,大家都不太清楚。

    不过,平日里这位公子清高孤傲,谁也莫想轻易接近他,不然一个不好有可能就会被他拎着领子给扔了,但今天,那些没抢到药油的官员们,一见他就如见到神仙一样,一个个围上来道:“二公子,可有药油?”

    “二公子,能不能卖一瓶药油给下官,下官的老父亲……”

    冷墨胤也难得没朝靠近他的人发难,只是谁碰他一下,他就后退一步保持距离,脸色却是难得的淡淡的,并没有发怒的征兆。

    别人问得急了,他就缓缓地从袖袋里拿了瓶药出来高高举起道:“娘子说了,二百两一瓶,欲购从速。”官员们立即围上前来购买。

    这边荣郡王忍不住酸道:“王兄,你家很缺钱吗?要个儿媳妇出来卖约赚钱?”

    “钱多又不咬手,墨胤无官无职的,有个会赚钱的老婆也不错啊,我百年之后也能放心。”吴王爷笑道。

    “你小心皇兄骂你钻钱眼里去了。”

    “哈哈哈,只要是夏小四做的事,皇兄就算气得跳脚也拿她没法子,荣王弟啊,你以后也学着有眼光点,你看我那嫡媳,啧啧,本王看,整个大周也就有这么一个,就让本王给发现了。你们啊,不可能有这福气。”

    荣郡王受不了吴王那得瑟的样子,气得一甩袖道:“哼,有什么了不起嘛,若不是鄂太妃,你也未必有这眼光。”

    蓝梓汐不知道外头朝堂里的事,她正与鄂太妃聊起太后娘娘的病,鄂太妃听说太后可能得了绝症后,就半晌没有说话,默默地自己回了榕院,蓝梓汐只当她是为太后难过,也没有跟上去。

    这天晚上,冷墨胤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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