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在超级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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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在超级三国志-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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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没错,吴凡就是要亲手死这父子四人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居然还敢惹到我吴凡的头上很好,那么我就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回报
    ……
    二天后,吴凡所率领的这支十五万人的部队已经出了壶关,进入温县。
    这里虽然已不是并州地界,但仍然处于黄土高原边缘地区。放眼望去,植被十分稀少,视野内满是黄土、丘陵、沟壑、以及干涸的河
    下午的时候,风沙骤起,满目浑黄,遮蔽了天空与烈日,对面五米不见人影。这在黄土高原是常见现象,吴凡命令士兵们寻沟壑背风处扎营,随后,就携张辽等大将一起,带上马腾父子四人,策马登上高坡,往北面开阔之地而去。
    马腾父子四人不知此行是为哪般,又不敢出声询问,只得坐在马上被张辽等众将围拥着,随吴凡一路前行。
    一直跑出近三十里路程,吴凡这才停下马,拔回马头,将在脸上的阻挡风沙的丝巾向下拉了一些出眼睛看向马腾父子四人道:
    “按照你们此前所说,你们父子四人这次抓捕我吴凡妻nv的行动,是受司马懿和次公子所命,不得已而为之。说得好,非常好,一句‘不得已而为之’堪称jing妙。”
    吴凡背对着风口方向,相对的,马腾父子四人则正冲着风口。四人艰难地眯着眼听吴凡说完后,面面相觑,不知吴凡为什么走了这么远的路却和自己说这些。不过直觉上,父子四人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吴凡说完这番话后,呵呵一笑,不知是在赞赏这父子四人的智慧,还是嘲笑他们拙劣的技俩。转而,吴凡话锋一转,道:
    “按理说,我吴凡身为一品重臣,不应以公徇i,而是应当把你们父子四人送ji法办,听由律法裁决。不过呢,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那么做,否则,我此后余生都将活在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之中。”
    “我也同样是迫不得已呀”
    说到这里,吴凡再次呵呵一笑。但在马腾父子四人听来,这笑声却使他们如坠冰窟,寒彻饥骨
    随后,吴凡伸出手左右摆了一下,张辽等人默契地策马左右散开,令马腾父子四人只面对吴凡一人,彼此间距离不过三十米左右。
    “现在,我解说一下游戏规则:你们父子四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用尽一切办法,只要能够逃出我吴凡的追杀,那么,你们从此以后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活在世间,甚至连官职俸禄都不会有丝毫的减免。我吴凡承诺,此后绝不找你们的麻烦。在这场游戏中,只有我和你们父子五人,其他我手下的将军们,不论发生怎样的情况,都不会加入进来。”
    后面这一句话,既是说给马腾父子四人,同时更是说给张辽等吴凡手下的大将们。
    旁人先不说,单说吕布,一听这话,先是一愣,转而又咧着嘴嘿嘿笑了起来——早闻我的姑爷武勇已经被公认为天下第一,还一直没亲眼见识过。这父子四人也都算是有些本事的,今天就好好见识一下。
    吕布对自己的武力十分自信,以自身为参照,对吴凡接下来的表现也是非常乐观。但其他武将的条件就和吕布没法比了,都觉得吴凡这么做有些冒险,万一有点闪失……又不许我们帮忙,这该如何是好?
    张辽就要开口劝吴凡三思,被吴凡提前摆了摆手,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之后,又按照吴凡的意思,把马腾父子四人的武器抛给他们。
    马腾父子四人在纷纷接到武器后,不由得互相惊视了一眼,条件反地首先想到的就是趁着黄沙漫天,赶紧催马逃走。
    不过,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头来,马腾就觉不妥:吴凡既然主动提出玩这种游戏,就一定有把握在黄沙中把逃走的我们父子四人全部追杀至死。
    由此,马腾在拔转了一下马头后,却是没动。和他同样想法的马超和马岱,也在将马头拔转过来后停在原地。
    然而,马铁却是没想这么多。和父兄三人一起拔转马头后,直接就催马顺着风向跑了下去。
    马腾见此就是一惊,刚要喊马铁回来,耳后就听“蹭”地一声闷响。回头一看,吴凡已将真龙鄂闪掷于马前地面,探手从背后摘下养由基弓,另一手正m向箭壶。
    马腾大惊,急忙向着马铁高喊“快跑”而马超和马岱这时则一齐掉回马头,各挥手中兵器直取吴凡
    当吴凡从箭壶中u出羽箭的时候,马铁已经跑出六七十米远,漫天黄沙下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在哪。此情此景,令张辽等人一阵错愕——如此一来,这马铁不是逃脱成功了吗?
    岂知,以吴凡高达123点的武力来讲,完全可以清楚地听到马铁所处的位置。
    同一时间,马超和马岱已经奔到吴凡近前,双头枪与浑铁枪一齐向着吴凡刺将过来
    吴凡于马上一侧身,随后又就势将身体贴于马侧,躲过二人攻击的同时,手中弓箭在这一过程中就已经完成了张弓搭箭。当马超和马岱两人的枪再向贴于马侧的吴凡刺来的时候,吴凡就势起身,同时将弓箭出
    但见一道凝蓝流光在漫天黄沙中转瞬即逝,运行轨迹上,黄沙被带起一道道旋窝。没等这些旋窝散去,百余米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羽箭从马铁的后背入,又从前ing透出,直接贯穿心脏,带出一束血线
    “我的儿啊”
    与吴凡手下大将们惊讶的神情相对应的,是马腾在听到马铁的惨叫后,立即发出一声哀叫。
    他也知道骨亲情之痛。数天前,他又何尝不是差一点就把同样的悲痛强加到吴凡身上?
    不过,马腾可没有这个觉悟。哀叫一声后,马腾对吴凡恨得咬牙切齿,提手中亮银枪就催马直奔吴凡而来。
    “吴凡,我定要取下汝之人头,为我儿报仇”
    马腾一边策马向着吴凡急奔,一边怒吼。f@!!
第309节 卦
    第309节卦
    司马懿的家乡位于河内郡温县孝敬里。
    这里有人家百余户,其中姓氏为司马者占百分之七十以上。
    而当地的耕地几乎全部握在司马氏家族手中,其它非司马氏家庭全部都是佃农。换言之,这里是司马家族的地盘。
    一个经营日久的家族势力所在地。
    吴凡所率领的十五万部队,与早就等侯在温县的河内太守田丰所带来的五万部队合在一处,使总兵力达到二十万。这样的兵力可以把整个温县蹋成碎片,一个小小的孝敬里更是无从提起。
    由于得到吴凡亲笔所写的加急文书,河北全境,尤其是并州周围区域实行最高级别的出入管制;所有人等不论身份官职,也不论任何理由,一律不准离开或是进入并、司、冀、幽四州。
    想要破例,除非得到吴凡的准许,或是直接与整个第二军团宣战,并且获得胜利。
    为了抓捕司马懿,吴凡第一次把手中权力运用到了极致。
    如此严苛的出入管制,纵使不是绝后,至少已是空前。以至于司马懿在挟持曹丕逃回家乡孝敬里后,虽然也曾有过再秘密逃往别处的想法,不过最终均以失败而告终。
    ……
    “叮铃铃……”
    四枚铜钱掉落在一个造型古朴而厚重的玉碗里,转动了几圈后,躺在碗底。
    一须发皆白的老者看了一眼碗底的铜钱,微微摇头,抬头看向司马懿道:
    “四方八纵皆已封死,势如铁筒一般。仲达,你已无处可逃了。”
    司马家族多有人才,以眼下这个孝敬里来讲,其中很多司马氏族人都带有一两项技能。比如眼前这个族中长者,就带有占卜技能,此时应司马懿请求为其卜卦。
    当然,像司马懿这样拥有二十几项技能的大才,却是只有他司马懿一个。
    司马懿眉心紧皱,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儿,才神情凝重地开口道:
    “请再卜一卦,我还能活多久?会死在哪一天?”
    老者闻言,将四枚铜钱抓起,在玉碗上方一翻手,四枚铜钱打着滚转掉落碗中。又是一阵滚转后,四枚铜钱安稳地躺在碗底。
    老者看了一眼,眉心也不由得紧皱起来,抬眼看向司马懿道:
    “仲达,你阳寿已尽,命期……只在今日。”
    司马懿听了这话顿时惊愕当场,许久,才不敢相信地追问道:
    “长老,你这卦象可有失准的时候?”
    长者摇头,道:
    “老朽一生极少卜卦,但每次卦象必然应验。”
    司马懿脸上的神情由此一片哀凉。不过,他的眼中却又很快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确切地说,是一种带有兴奋的和此时他的情绪完全不对路的光亮;对老者道:
    “既然长老卦象如此准确,那就请长老最后卜一卦。就卜……吴凡今日能否逃脱劫难?其命丧之日又是哪一天?”
    前面老者说司马懿命绝今日,不用想也知道,必是被吴凡所杀。于是,司马懿就想到了自己针对吴凡的下一步计划,要老者提前卜上一卦,做到心中有数。
    老者将铜钱抓起,于玉碗上空再次把手一翻;司马懿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下落的四枚铜钱。因为很快,这四枚铜钱就会告诉他吴凡今日是否会死在他的手上。
    然而,当四枚铜钱落入玉碗中后,确切地说,是前三枚铜钱落入玉碗中后,最后一枚铜钱却是磕在了碗边上,发出叮地一声响,继而弹跳了一下,落在了地上。
    司马懿看得一愣,抬头看向老者。老者更是神情惊异,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诡异的事情一般。
    “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懿见长者许久没有反应,只好开口问道。
    长者却是仍然定定地看着落在地上的那枚铜钱,口中喃喃道:
    “不可测,不可测啊……”
    “什么不可测?”
    司马懿再问。
    长者这才抬头看向司马懿道:
    “此人非比寻常,其命不由天地所控。以至可测天地万象之卜卦,却是无法测出他的命数”
    司马懿一听顿时恼火,一甩袖子道:
    “吴凡不过一届武夫,什么命不由天地所控?明明是你年长体虚,手抖了一下,以至铜钱掉到玉碗外面。再测一次不就行了?”
    老者见司马懿怀疑自己的占卜术,不禁有些不悦,肃然道:
    “卜卦不是掷骰取乐莫说老朽并未手抖,就算手抖,这四枚铜钱也必然准确落入碗中。之所以铜钱落在碗外,乃是上天在警示老朽,不可逾界卜卦也。否则,必有性命之忧”
    司马懿虽然没有占卜技能,但对于占卜忌讳也明白一些,听老者这么一说也就恍然。只是他心中不甘:自己的命数被卜算出只在今天,而吴凡的命数却成了不受天地所控;这让他的心里如何平衡?
    心中百端怒火无处发泄,司马懿目光落在玉碗上,越瞅越觉得窝火:凭什么能测算出我的命运却测算不出吴凡的命运?凭什么吴凡就能处处胜我一筹?凭什么我司马懿机关算尽,最后却总是被吴凡化险为夷?这都是凭什么?凭什么?
    越想,司马懿越觉恼火,一把抄起玉碗,反手奋力掷于地上,啪地一声,将之摔得粉碎。
    随后,司马懿就气呼呼地离开了。留下老者看着满地的玉碗碎片,长长地叹了口气。
    回到家后,司马懿好似热锅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数遍。这个时候,正巧屋外有下人经过,是去给曹丕送饭的。
    司马懿看着这个下人的背影凝视了一阵,随后便走出屋子,随着下人来到软禁曹丕的厢房。
    看到司马懿突然出现在门口,曹丕麻木无神的眼睛没有任何情感表现,垂下眼拾起碗筷,旁若无人地吃饭。
    只是他吃饭的时候只管往嘴里扒饭,并不伸筷去夹菜,扒一口噎一口,对于摆在桌子上的鱼肉等菜肴毫无食意,明显在故做淡漠的神情下还是有心事在怀。
    下人把饭菜都摆好后就退了出来,在门口处被司马懿拦住,俯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下人随后快步离去。
    司马懿则来到曹丕面前,隔着桌子跪坐下来(当时没有凳子,汉人在席间都是跪坐),看着曹丕吃饭。当曹丕吃完了一碗,要去盛饭的时候,被司马懿将曹丕伸向木勺的手抓住。
    “次公子,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司马懿道。
    曹丕把目光从饭盆上挪开,看向司马懿。定了一会儿,突然把右手上的饭碗一摔,怒道:
    “司马懿,我恨不恨你你自己最清楚,何需多此一问?不过,我更恨我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和你结为至交好友,心无猜疑;以至让你盗用我的权力陷害我的八叔,至今,又落得成为你的人质”
    司马懿一语不发,静静地听着,直到曹丕吼完了,这才叹了口气道:
    “正如次公子所言,你我之恩怨彼此最为清楚,就不需要再多言语赘述了。如今正值夏中,蝉鸣声声,燥热不止;次公子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识,也是这个时节,在江南重镇庐江城内……”
    说到这里,刚才出去的下人从外面又进来了,端着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司马懿将托盘整个接过来后,把两个酒杯中的一个放在曹丕面前,另一个放在自己面前,随后又将两个酒杯斟满了酒。
    “而今,时间过去整整一年,回首往事,历历在目,仿若就在昨天。懿感念至此,心有戚戚,有意与次公子再对坐满饮一回,不知次公子可否答应?”
    一年前的庐江城,孙坚亲率建业城五十万水军将之围得水泄不通。更有诸葛亮施展天变技能,意图以暴雨配合周瑜决堤江水,水淹庐江。当时多亏司马懿同样施展天变技能遏制诸葛亮,使孙坚军速战速决的作战意图未能达成。最终撑到吴凡率军赶来,解了庐江之围。
    正是因为这一战,使司马懿在曹军中的威望获得了较大提升。曹操也由此让曹丕拜司马懿为师,学习兵略技能。
    二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相识,又因相性相投,很快就发展到交情莫逆的地步。
    回忆是一种奇特的东西,它往往更容易感染一个人的情绪,被过去的经历所触动,继而像换了个人一般。
    比如此时的曹丕,刚刚还对司马懿连声怒吼。这会儿一想起两人当初相识的那一幕,以及此后日子里二人喝酒赏月,游历名胜古迹的众多经历;竟是不由得安静下来,眉心愁锁,甚是动容。
    捉起酒杯,曹丕一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对面的司马懿亦是如此。放下酒杯后,司马懿默默地将酒斟满,二人再饮,再斟……如此往复,连下五杯后,曹丕把酒杯重重地往桌案上一墩,两眼看着空酒杯终于开口说话了:
    “仲达,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一定要陷害我的八叔?事败后,又为何不肯与我一起向八叔伏罪,求得宽恕,反而一意孤行,挟我做人质,逃来这个小小的孝敬里?难道你以为这个方圆不过十里之地能抵当八叔旗下数百万大军不成?”
    曹丕现在肚子里的气当然是没消的。不过,由着回忆过去,使曹丕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不再对司马懿做无谓的怒吼,转而问起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司马懿再饮一杯酒,放下酒杯后,轻笑了一下道:
    “夫大志者,为志而生,为志而死。我司马懿既然当初决定出山,就绝不甘于做一名碌碌无为之刀笔小吏。但是,汝之八叔与我政见多有不和,甚至,对我还颇有成见。偏偏他又功高望重,位极人臣,纵使我一生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却是只需他一句话就可将一切化成乌有。由此,我若想达成胸中志向,首先第一步就必须将其拔除。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加害汝八叔之原因。”
    吴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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