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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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405-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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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如玉的小手一下把自己的脸给méng住了。

“这是做什么?”凌靖顿时哭笑不得,走过去道:“小师姐,你在跟我开玩笑么?你连自己的眼睛都遮住了,难道要我背你下山?”

仪琳忽然倒退两步,怯生生的将一双手放下,一双眸子里满是慌乱之sè,说道:“凌、凌师弟,方才是我在胡言乱语,你若是不小心听到了,可千万不要当真。”

凌靖失笑道:“好,我不当真,那咱们该能下山去了。若是再不赶快下山,定逸师太只怕要上山找我要人了。”

“唔。。。。。。那、那我们走。”仪琳听他说道不会当真,心中一松的同时,不知为何又异常的失落。

两人回到见xìng峰时,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等人果真都已经带着门下的弟子离开了,无sè庵外的空地也已经被打扫了干净,只是偶尔会有几个恒山弟子从外面走过。

仪琳到了见xìng峰后便逃也似的跟凌靖告辞离开,凌靖看着仪琳慌乱的背影,莞尔一笑,随即进了无sè庵和定逸师太告别。

下得见xìng峰时,已是下午时分,凌靖看准rì头,往东而行,终于赶在rì落之前,到了一处小镇上投宿。

恒山上的事情了结,之后他肯定是要rì夜兼程赶赴黑木崖去的,玲珑先他几rì赶回黑木崖,这个时候,只怕已经是到了教中。

“黑木崖在河北境内,我一路往东而行,就算快马加鞭,只走官道,只怕没有十余rì也是到不了的。”

凌靖在客店的厢房内歇宿,躺在chuáng上,无奈摇头,他现在是两匹骏马换乘,兀自还觉得自己的速度太慢,心知是自己心里太过急切,有些浮躁了。

往后数rì,凌靖便加紧赶路,不一rì,终于出了山西,到了河北境内。

河北平定州,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栈当中,大堂内摆了七八张桌子,此时天sè渐晚,外面暮雨淅淅沥沥,来往行人俱是批了斗篷,匆匆而过,但却鲜有人往这客栈瞧上一眼。

空dàngdàng的客栈大堂内,只有中间一张方桌上摆满了酒菜,一丝丝热气从菜肴上冒起,桌边还温了一壶清酒。

一个头戴白纱斗篷的女子端坐在桌旁,一动不动,透过脸上的白纱,隐约可见里面是一张秀美的瓜子脸蛋。

不多时,从客栈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声音错落有致,韵律极快。

“盈盈,爹爹让你煮一壶好酒等着我和向兄弟,你可没给忘了?”两个人影先后走进客栈大堂,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身上批了蓑衣,头上的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

桌旁那女子取下头上的白纱斗篷,lù出一张jīng致秀美的瓜子脸蛋,肌肤若雪,眉目含笑,说道:“爹爹,女儿怎会忘了。”

嘻嘻一笑,伸手取出那壶清酒,一边往酒杯中倒酒,一边问道:“爹爹,你跟向叔叔这次出去联络昔rì的旧部,可曾有什么收获?”

这二个作庄稼汉打扮的人正是任我行和向问天,任我行哈哈大笑一声,显得意气风发,道:“说来也是奇怪。这些rì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不理教务,本教势力每况愈下,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只怕早已有人起来造反了。那姓杨的帮着咱们干了这桩大事,真须得多谢他才是。”

任盈盈秀眉一蹙,似有所思,道:“爹爹,那杨莲亭女儿也见过不少次,反正这人有些。。。。。。有些。。。。。。”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形容。

向问天奇道:“大小姐,那姓杨的我也见过,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罢了。武功稀疏平常,而且气量狭隘,便如女人一般喜欢斤斤计较,偏生还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当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jiān诈小人。”

任盈盈点点头,道:“向叔叔说的没错,我便是觉得这杨莲亭行事作风与教中的叔伯大不相同,所以才会觉得有异。”

任我行冷笑一声,道:“我们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这姓杨的说起来可帮了我们不小的忙,若非如此,我那些旧部只怕早就被东方不败拉拢过去了,哪儿还轮得到我上门去一一游说。”

“嘿嘿”冷笑一声,又道:“这个姓杨的小子,到时候说不得老夫还得亲自感谢感谢他,哈哈!”饮了一杯酒,神sè畅快。

任盈盈和向问天闻言面上俱有喜sè,他们二人也是丝毫未曾料到这次的计划会进展的如此顺利,原来东方不败跟教中宿老离心离德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们便拉拢了一大帮人过来。

便在此时,忽听得外面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静夜中听来,令人毛骨悚然。盈盈面sè一凛,道:“难道东方不败知道我们到了?”三人俱是熟知rì月神教的人物,知道这哨声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讯号,本教教众一闻讯号,便当一体戒备,奋勇拿人。

任我行不动声sè的对另外二人摇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自己拿起酒杯,安然饮酒。

任盈盈和向问天严加戒备,目光不时往客栈的大门外扫去。过了片刻,听得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溅起一地的水花,马上乘者大声传令:“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任盈盈失声道:“童伯伯!那怎么会?”只听得马蹄声渐远,号令一路传了下去。瞧这声势,rì月教在这一带嚣张得很,简直没把地方官放在眼里。

任我行道:“东方不败消息倒也灵通,咱们前天才和童老会过面,今rì童老便被下令捉拿了。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回到黑木崖的?”脸上lù出若有所思之sè。

盈盈吁了口气,道:“童伯伯也答应帮咱们?”

任我行摇头道:“他怎肯背叛东方不败?我和向兄弟二人跟他剖析利害,说了半天,最后童老说道:“我这条命是东方教主救的,两位不是不知,今rì跟我说这些话,那分明是瞧不起童百熊,把我当作了是出卖朋友之人。东方教主近来不理教务,乃是受小人之huò,的确干了不少错事。但就算他身败名裂,我姓童的也决不会做半件对不起他的事。姓童的不是两位敌手,要杀要剐,便请动手。”嘿嘿,这位童老,果然是老姜越老越辣。”任盈盈疑huò道:“他既不答应帮咱们,东方不败又怎地要拿他?”

向问天哈哈一笑,幸灾乐祸一般说道:“这就叫做倒行逆施了。东方不败年纪不大,行事却已糊涂透顶。像童老这么对他忠心耿耿的好朋友,普天下又哪里找去?”

任我行拍手笑道:“连童老这样的人物,东方不败竟也和他翻脸,咱们大事必成!来,干一杯!”

三个人一齐举杯喝干,任盈盈心想:“童伯伯是本教元老,昔年曾有大功,教中上下,人人对他甚是尊敬。他向来和爹爹不和,对东方不败却是忠心耿耿,按情理说,他便犯了再大的过失,东方不败也决不会难为他。而且前些rì子东方不败可不在教中,难道又是那杨莲亭狐假虎威,传下命令,陷害童老?”

想到这里,神sè不愉,对这杨莲亭的为人也分外鄙夷起来。

任我行眼中神光一闪,笑道:“风雷堂堂主在本教的职位可也不算低了,童百熊以叛教论罪,只怕黑木崖上早已经为此吵翻了天,咱们这时上崖,正是好时机。”

任盈盈和向问天点点头,向问天沉声道:“教主,不如咱们先叫上官云过来商议一番,此人自教主离开之后,在教中一直平步青云,如今已是白虎堂堂主,如果有他带路,咱们会方便许多。”

“上官云么?”任我行沉吟片刻,这个“雕侠”上官云是最先向他投诚的几个人之一,其实他心里对此人还不怎么信得过,但奈何昔rì的旧部许多都已经远离了黑木崖的权利中心,而今黑木崖上又是禁制重重,如果没有一个地位足够高的人带路,只怕轻易上去不得。RS!。

第二百六十八章黑木崖之乱(二)

任我行斟酌片刻,终于还是抬起头来,对向问天道:“向兄弟,那可就得麻烦你走一遭了。”

向问天当即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接着起身走出了客栈大门。

向问天走后,任我行忽然默默一叹,道:“盈盈,那个姓凌的小子不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么,为了你都甘愿以一己之力和整个武林正道为敌。若是这小子肯帮我们出手,那我们的胜算可就又会大上许多了。”

任盈盈面sè一红,道:“爹爹,你怎么又提这件事。他是他,我是我,他有什么决定,又跟我有什么相干。”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这小子有情有义,武功又高,可谓青年才俊,当今武林当中,年轻一辈以他为最,我女儿的眼光不差,爹爹自然是很欣慰的。”

“爹,你要再说下去,女儿可不理你了。”任盈盈被父亲说的有些面颊发烫,嗔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任我行摇头一笑,忽然又皱了皱眉,沉吟道:“可是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说当初那个人从你手中将重伤昏迷的凌靖带走,可是以那人的xìng格,无亲无故,为何会甘心为了凌靖这小子,自囚于少林寺中?”脸上露出大惑不解之sè,沉吟不语。

任盈盈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忿sè,道:“这件事女儿也想不透,可是那人似乎对他也没什么恶意。”说到此处,忽然默默一叹,心想,当初如是我将小骗子带到的少林寺,那么我和他。。。。。。

一时间,神sè略微恍惚。

任我行见女儿面sè有异,知道盈盈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当即笑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好了,这件事不提也罢,反正也与我们没什么相干。”

父女俩在客栈中等了片刻,随即便见向问天领着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走入客栈当中。

那老者约莫五六十岁年纪,身量不高不矮,但双目湛湛有神,一看便知不是庸手。

“属下上官云,参加任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那老者一进客栈内,便对任我行躬身行礼,神态谦卑。

任我行微微皱眉,道:“上官兄弟,在我面前,不必说这些没用的言语。什么千秋万载,我可不是东方不败,不需要人奉承。”

“是是是,教主说的是,属下言语蠢笨,冒犯了教主,当真死罪。”上官云当即赔笑道:“教主英明神武,乃是天人之身,属下俗言俗语,没的是污了教主的耳朵。死罪,死罪。”

他一直口称死罪,直让任我行听的浑身不自在,当即摆摆手,说道:“上官兄弟,咱们言归正传。此次找你过来,乃是有要事相商。”顿了一顿,忽然目光凛凛的看着上官云,道:“上官兄弟,你可有什么法子,可以带我们上黑木崖去?”

说话时,双手隐于袖袍之中,右手五指微曲,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毕竟他心中还不怎么信得过这个上官云,只要此人闻言稍稍露出异sè,他便会出手将之擒住。

岂料上官云只是微微一笑,神态一如先前般谦卑,躬身道:“教主令旨英明,算无遗策,烛照天下,造福万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属下谨奉令旨,忠心为主,万死不辞。”

任我行闻言愕然,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上官云说了这么一串子话,其实没有半点实际的东西,当即面sè不悦,道:“上官兄弟,你不是故意来消遣老夫的吧?老夫问你有什么法子可以上黑木崖,你说这些没用的作甚?”

任盈盈嘻嘻一笑,向问天也不禁摇头失笑。

“爹爹,其实上官堂主方才说的这些话,便是我们上去黑木崖的法子。”任盈盈笑道。

任我行看着任盈盈,皱眉道:“盈盈,你就不要跟爹爹卖关子了,方才上官兄弟可没说出半句有用的话。”

上官云尴尬的站在一旁,神sè讪讪。

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道:“爹爹,其实上官堂主方才说的这些话,便是近来黑木崖上流传最广的切口。咱们若不先学会这些东西,只怕就要在黑木崖上寸步难行了。”

向问天点点头,道:“教主,大小姐此话没错。这些话您听着虽然不顺耳,但却是杨莲亭那个小子苦心积虑搞出来讨好东方不败的,现在黑木崖上人人都会这么一套。咱们若不先学会这些东西,很容易便会露出破绽。”

“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任我行冷哼一声,道:“东方不败宠幸jiān吝,败坏教规,当真是自取死路。”

说罢,左手忽然在桌子一角重重一拍,只听“碰”的一声,木屑纷飞,桌角被拍的七零八落。

“爹爹,咱们不如就扮作上官堂主的手下,跟他一起混上黑木崖去。”任盈盈沉吟道:“只是东方不败近来已经鲜有出现在教众面前,咱们要直接去见她,只怕是不容易了。”

上官云忽然道:“大小姐聪慧过人,一语中的,上官云佩服之至。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先寻个由头去见杨莲亭,待擒住了这厮,自然就能找到东方不败。”

任盈盈似笑非笑的看了上官云一眼,心道,说了半天,这位上官堂主总算有一句话落到点子上了。至于此人的前半句,她已经习惯xìng的忽略不计去了。。。。。。

“上官兄弟这个法子不错。。。。。。”任我行思忖着说道,便在此时,只听得长街彼端传来马蹄声响,有人大呼:“拿到风雷堂主了,拿到风雷堂主了!”四人当即走到客店大门之后,只见数十人骑在马上,高举火把,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疾驰而过。

那老者须发俱白,满脸是血,当是经过一番剧战。他双手被绑在背后,双目炯炯,有如要喷出火来,显是心中愤怒已极。任我行瞧着这副场景,忽然眼前一亮,低声笑道:“有法子了。咱们既然要去见杨莲亭这小子,总还缺个由头,不过童兄弟却是给了我们一个好借口啊。哈哈。”

任盈盈等三人闻言也是面sè一动,似有喜sè。杨莲亭下令捉拿童百熊,神教上下只要有人抓住他,便会论功行赏,这件事若是由上官云去办成,就不怕见不着杨莲亭本人了。

便在此时,只见任我行身形一闪,跃出客站外面,夜sè雨幕之中,只见他高大的身影连连闪烁,风驰电掣般奔至了长街另一头,接着飞身而起,在十余骑手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便一脚一个,将这些人全部踢下马来。

上官云、向问天几人速度亦是不慢,见任我行有了动作,三人紧跟着施展轻功奔到那边,分别从三个方向,将地上的骑手一一杀死。

童百熊双手被缚住,无法出手,但见任我行四人转眼之间便将十余人毙命,当即沉声道:“任教主,别来无恙。”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声,转过身来,道:“童兄亦是别来无恙。不过今rì老夫可得要多谢你了,暂借童兄人头一用。”

“刷”的一声急掠上前,右手一吸,从一具尸体上吸过一柄长刀,单刀一划,便砍向童百熊的脖子。

童百熊双目微微一缩,只是此时两手被缚,自身武功无法施展的开,当即左脚飞踢,踹向任我行手腕。

任我行将刀身一转,刀柄快速无比的砸在童百熊的脚背上,哈哈笑道:“童兄弟,得罪了!”

童百熊脚上吃痛,踉跄后退,便在此时,只见任我行左手虚张,手掌缓缓往后移动,随即他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正在拉扯着自己的身体,往前扑去。

“吸星**!”童百熊面sè大骇,左脚连忙在地上一扬,一片雨水往任我行面门洒了过去。

“穷途末路!哼!”任我行闪身避过,接着往前直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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