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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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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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厩一旁的金银财宝四人都忍不住翻白眼:这睁眼说瞎话的!指着伯侯大人有国家使命感,还不如指着常山世子有家族荣辱观和价值论。
  凤昭芷懒得听温思染鬼扯,牵着马绕过他:“你去送死我不拦着,不过别跟着我,我不想被你拖后腿。”
  “你瞧不起我?”温思染觉得他的英雄气概被凤十七贬低了,好生气!
  凤昭芷停下,转身,抱着手问:“刀剑棍棒,行军布阵,你会哪一样?”
  他最擅长的是打算盘,琴棋书画也不是等闲之辈,一点都不理亏:“本侯爷又不是你,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本侯爷靠的是脑子,像你这种靠蛮力的人怎么会懂,一个女人,会刀剑棍棒行军布阵有什么好炫耀的,当心以后没人要你,当一辈子老姑子。”
  还蹬鼻子上脸啊!
  凤昭芷咬牙忍住:“放心,就算当一辈子老姑子我也不会求着你娶我。”
  温思染下巴一抬,秀气的眉眼洋洋得意着:“你不让我娶我就不娶,本侯爷为什么要听你的?”
  凤昭芷气结,真特么想撬开这厮的脑袋,看看有没有坑。
  见她不吭声,温思染更得意了,信誓旦旦的样子:“答不上来了吧,你分明觊觎我的美色多时,还要装作一幅对我视而不见漠不关心的样子。”
  “……”凤昭芷无语凝噎。
  这嘴皮子功夫,还有脸皮厚度,金银财宝等人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吧。”温思染怎的得意忘形。
  凤昭芷直接视而不见,走过去,看了一眼他的脖子,一抬手——
  把人敲晕了。
  金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跑过去:“侯爷!”刚要去掐人中。
  “死不了。”凤昭芷看着金银财宝四人,“等我走远了再把他弄醒。”
  迟疑了一下,金子回:“是,长公主殿下。”便放弃了把人掐醒的念头,前思后想过了,侯爷多半是拗不过颐华长公主的,听长公主的准没错。
  且再说回那蜜里调油的小日子,萧景姒拉着楚彧去了寝居,青天白日的,关了门,让紫湘守在外面。
  楚彧先发制人:“阿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萧景姒拉着他坐下,她便站在楚彧正前方:“我什么都不说。”
  嗯,她确实之后便什么都没说,弯下腰倾身凑过去,勾住了楚彧的脖子,然后便含住了他的唇,没有技巧,也不得章法,便那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
  楚彧便睁着眼,怔了一下,随后乖乖张开嘴,让萧景姒挠痒痒似的啄着,萌动得不得了,眸子都水光水光的。
  只是这般隔靴挠痒似的亲法,却叫楚彧心痒难耐得厉害,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捧着萧景姒的脸,刚伸出了舌头——
  萧景姒推开他,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看着他。
  他家阿娆果然是得了他的内丹,磨人的小妖精,片刻,楚彧便红着脸束手投降了:“我听你的便是了。”
  她笑了笑,搂住了楚彧的脖子。
  他的阿娆美人为馅,他便只能色令智昏,哪里拗得过她,也舍不得拂了她,自然,也是有了盘算,阿娆舍不得他,他便不能明目张胆地惹她心疼。
  端着她的下巴,楚彧抬手遮住了萧景姒的眸,生怕眼里的情动吓着她,倾身将唇落在她唇上,厮磨舔舐了片刻,便情难自禁了,狂风暴雨似的用力吮吸纠缠。
  良久,萧景姒软绵绵地伏在楚彧肩上,轻喘着,耳边同样是楚彧急促的呼吸,他贴着她唇角,嗓音嘶哑:“阿娆,你还学不会,我们再来一次。”
  然后,楚彧便又含住她樱红的唇,与她痴缠。
  确实,他的阿娆对亲昵之事有些笨拙,而他,却食髓知味了,倒是突然便明白了北赢那些男妖女妖,怎如此热衷此事,果然,会上瘾。
  好在他遮了她的眼,看不到他身后左右摇动的尾巴。
  大凉二十九年,年关将近,华凉国师萧景姒调靖西戎平军二十万,出征仓平,于仓平外若水河畔,与夏和大军两军对垒,首战告捷。
  凉都,连日阴雨,夜里,雨打楼台。
  华阳宫中,骤生事端。
  “太后,太后!”
  “太后,大事不好了。”
  是宜阳郡主院子伺候的丫头常宁,半夜求见太后。
  沈太后还未歇下,疾言厉色地训斥那满头是汗的小丫头:“大晚上的,嚷嚷什么,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凌织郡主她、她出宫了!”
  沈太后一听,便急了:“出宫去哪了?”
  “奴婢不知,郡主她是偷偷出宫的,连常静姐姐都没有带去,奴婢怕她是,”常宁慌慌张张,口齿不清,“怕她是去嵘靖南地了。”
  沈太后神色剧变。
  国师萧景姒出征仓平,尔后,不过五天,夏和连连败退,与此同时,常山世子于嵘靖南地出兵,一路北上,沿茂陵、鹤山,一路攻退夏和大军,仅用三日,收复崇州腹地。
  短短数日,夏和节节失守,坊间有传,全仗大凉有国师大人及常山世子这等良将,方能扭转乾坤,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崇州楚家军驻地里,常山世子爷正在闹脾气,甩了脸色,不吃饭,不喝水,只道自个害了相思病,搞得一干军医束手无策了。
  诶,世子爷怕是在崇州待不久了。
  若水河畔一战之后,夏和大军折兵数万,退至仓平翼川,戎平军步步紧逼,围而攻之,夏和仅剩八万人马,岌岌可危。
  困兽之斗,已过了两个日夜。
  戎平军驻扎仓平翼川两里外,古昔一身沾血的盔甲刚从战场归来。
  “主子。”
  营帐中,几位主将正在商讨布防,萧景姒挥挥手,便安静了,道:“降了?”
  古昔摇头:“翼川城内有流民数千,已被夏和俘虏,如若我军逼城攻入,夏和势必要赶尽杀绝。”
  这些流民,多数是因半月前崇州、茂陵、鹤山失守,故而一路北上才流亡到仓平,不想夏和在仓平又起战乱,夏和大败,主帅睦须将军便虏了驻地城外的流民,以此要挟,使之大凉投鼠忌器。
  萧景姒沉吟,帐中一众戎平军见主帅不语,便也噤若寒蝉。
  良久,她下令:“传我的令,退兵十里。”
  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如若退兵,前功尽弃,几位副将军面面相觑后,戎平军驻西副使才道:“七小姐,我们若退兵,夏和得以喘息,立马便会调援兵入仓平,如此于我军十分不利。”
  萧景姒手里正把玩着小旗,将之放在了军用布防图的一角,正是翼川的位置:“无碍,我自然不会让他们等来援兵。”
  要退兵十里,又要乘胜追击,如何做得到不动声色,古昔问道:“主子,你是想?”
  萧景姒道:“焉得虎子,怎能不入虎穴。”
  一众将领,只觉得心惊肉跳。
  次日,戎平军退兵至翼川北上十里,夏和兵马方得了喘息,仓平城外便有异动,乃夏和大军十万行兵,以援兵翼川。
  援兵未到,不过半日,粮草先行。
  是夜,夏和军旗迎风飘扬,营帐外,垒墙三米,以防守外敌入侵,五步一兵,在烽火台下来回巡逻,地上人影晃动。
  忽而,烽火台骤灭。
  守夜的卫兵高举火把,大喝一声:“什么人?”
  不闻其声,也不见人影,只见一只燃了火光的箭矢破空而入,落在了一顶营帐上方,随即砰的一声,火光炸开。
  这营帐中,放的全是援军粮草,一遇明火,立马燎原。
  守卫顿生警戒:“有人闯入军营,速去禀报将军。”
  片刻,主帅营帐外,卫兵来报。
  “将军,粮库失火,有人夜闯我军阵营。”
  帐帘被掀开,只见男人高大魁梧,蓄着半脸胡须,一双圆目更显了几分煞气,这便是夏和驻翼川的三军主帅,睦须。
  他问道:“来了多少人马?”
  卫兵回:“不见踪影,隐匿极快,属下断定,是一人为营。”
  这时,忽闻帐中女子的声音传来:“她终于上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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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髓知味便夜夜贪欢,男人俊帅的脸蒙着薄薄的汗水,他亲了亲怀里人的唇,声音喑哑惑人:“昭昭,我们再来一次就好了。”
  秦昭小声呜咽,每次都用这句话哄她,有哪一次说完是不做得了。
  老男人不止有钱有颜有身材,他还器大,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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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楚彧出手,浮尸遍野

  这时,忽闻帐中女子的声音传来:“她终于上勾了。 ”
  声声媚骨,光听着女儿嗓音,便怎知绝色,只见睦须将军身后,女子走来,风吹着灯火忽明忽暗,模糊了女子轮廓,隐隐可见她眼角下,有颗朱红色的泪痣,更添了几分风情。
  睦须将军见女子,毕恭毕敬地俯首,应和:“军师神机妙算,果然不出你所料,那萧景姒果然对粮草动了心思,她一个人也敢来闯我夏和军地,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走近了,营帐外的卫兵才瞧清这位从夏和宫中出使而来的军师大人,一时怔愣出神。
  三分媚,七分妖,一双桃花眼里,妖娆几许,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这世间竟有这般妖艳的女子。
  不知姓名,平日知闻一众将帅唤女子军师。
  睦须将军兴奋至极,有些亟不可待:“她敢来自投罗网,我这就去将人拿下,我倒要看看,本将军布的天罗地网她还能怎么插翅而逃!”
  女子懒懒喝止:“不可大意,萧景姒可不是那么好抓的,万不可小觑。”
  睦须连声应道,当即下令“传本将军的令,令骑虎营所有人马出动,不惜任何代价,务必将人拿下。”
  夜幕刚上,戎平军帐外,有将士大步流星地跑来。
  “古将军,不好了!”
  帐中昏暗,古昔沉着张万年冰山脸:“什么事?”
  将士抹了把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国师大人她中计了!”
  古少将军听闻,竟也不急,没头没脑地喃了一句:“常山世子也该到仓平了。”
  常山世子?不是在崇州吗?
  且说两天前,萧景姒一人独身潜入翼川城,古昔即刻便快马加鞭给崇州送了一封信。
  那会儿,崇州战火连天,也是兵荒马乱得很,本来正商讨战事呢,仓平送来了一封信笺,身为三军主帅的世子爷,看完信,撂下一干嵘靖将领和崇州城主就走了,王爷追上去,也不知父子两说了什么,王爷是吹着胡子瞪着眼回营帐的。
  世子爷还是走了,还骑走了王爷的宝贝坐骑小黑,是匹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那速度,风驰电掣呢。
  崇州城的城主黄大人:“世子爷这是?”
  楚牧叹气:“找国师大人去了。”
  众将领:“……”所以,为什么世子爷要去找国师大人?
  黄大人不知实情,十分好奇:“世子爷这般焦急,可是国师大人在仓平出了何事?”
  楚牧想了想,蹦出了一句不太贴切的话:“小别胜新婚。”
  一众将领:“……”王爷怎么酸溜溜的。
  黄大人:“……”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奸情!
  楚牧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速战速决,整兵援军仓平吧。”
  且说回仓平翼川城里,粮库失火,整个骑虎营出动捉拿刺客,待到粮库的火都烧灭了,却连刺客的人影都没瞧见。
  睦须将军已隐隐动怒,脸一拉,甚是煞人:“刺客呢?”
  骑虎营首领上前,战战兢兢:“回禀将军,跟、跟丢了。”
  睦须怒目圆睁,大骂:“废物!”
  骑虎营跪下领罪,一声不吭。
  “你们早有防患,又布下了天罗地网,却让她萧景姒一个女人来去自如,在我的地盘烧了我的粮仓,杀了我布守在驻地外的将士,闹出这么大阵仗,你们居然还连人影都没抓到,如此无用,本将军养你们何用!”
  如此赔了夫人又折兵,睦须怎能不气,他甚至以三军粮草为诱饵,设了重重守卫,只等萧景姒来自投罗网,却不想,粮草是被烧没了,人却不翼而飞了,那大凉的萧景姒还能遁地不成!
  骑虎营首领以首叩地:“吾等失责,求将军宽恕。”
  睦须愤愤咬牙:“给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给我把人找出来。”
  一时间,夏和驻地内火光如昼,主帅调令三军上下,如遇大凉萧景姒,一律杀无赦,取首级者,重重有赏。
  如此,三军将士,几乎倾巢出动,那关押流民的营帐外,不过寥寥几人在看守。
  火光摇动,有人影一晃而过。
  “谁——”
  看守的将士,刚开口道了一个字,后背被人擒住,一转头,脖子便滑过刀刃——
  悄无声息地,须臾,便躺了一地尸首,女子转身走近营帐,笼着月色。
  “国——”
  女子将手压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营帐中的那人,立即捂住嘴,待帐外巡逻走远,才小声地唤了一声:“国师大人。”
  帐中全是人,数以千计,都是夏和从大凉掳来的流民,皆望着这突然闯入的女子。
  萧景姒扫了一眼帐中流民,最后将视线落在女子身上,昔日宝钗华服妆点的凌织郡主,正蓬头垢面灰头土脸地缩在角落。
  想来,她这满身脏污与狼狈,是有意为之,不然,以凌织郡主这般容貌,沦为了敌军俘虏,便再难保清白。
  “国师大人,你怎么——”
  萧景姒打断凌织的话:“我没时间听你废话,照我说的去做。”
  凌织虽一头雾水,却毫不犹豫地点头。
  萧景姒微微提了提嗓音:“一炷香之后,烽火台以北方向浓烟升起,你带着他们往烟雾最大的地方走,五百米以外,会有戎平军接应你们。”
  她的话才刚说完,便有尚有理智的俘虏驳她:“浓烟最盛,火势必定最旺,你想烧死我们吗?”
  时间紧迫,萧景姒言简意赅:“只是障眼法。”
  “我们凭什么信你?”
  那俘虏,显然是不信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随即,有不少人附和他,片刻沉默,见那女子起身,从怀中取出了玉石的令牌,以示众人,道:“我乃大凉一品国师萧景姒,”声音一冷,“不信我的可以留下来,死路一条罢了,要不要走,悉听尊便。”
  顿时,四下无声。
  “我去引开巡逻。”
  只留下一句,萧景姒便出了营帐,没入昏黑的暗夜,火烧粮库,本就是声东击西之计,她的目的从来便不是那援军粮草,而是这数千流民。
  一炷香之后,烽火台以北方向突然浓烟四起,缭绕的烟雾瞬间便漫入那一片营帐周边,此处,是驻地唯一的出口,烽火台下,全是横木垒起的高台云梯和抛石器,都是极易燃物,夏和大军驻翼川一里外荒郊,傍山驻扎,这浓烟,便是从云穆峰滚滚而来,铺天盖地地。
  瞬间,驻地里兵荒马乱了。
  “走水了,走水了!”
  “什么方向?”
  “烽火台北面。”
  “好大的浓烟,火势是顺风。”
  “快逃啊,火势越来越大了。”
  “快,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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