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培养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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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培养人生赢家-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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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思兰呆了呆,尴尬地挠了挠头,“两人手里拿着绳子,一左一右把我捆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你还真幸运,他们只要钱和衣服,没把你怎么样。”林建国又补了一刀。
  武思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也自责起来,都是她太大意了。哎,下次她再听人说农民都是朴实的,她一定把自己这个教训说给他听。让他们别听那些谣言,任何一种群体都是有好人和坏人的。
  有所领悟的武思兰自我检讨之后,很快把一碗饭吃完。虽然只有一盘土豆丝,但是她太饿了,吃得很满足。
  武思兰在林建国的指引,到水缸旁洗碗,边洗边朝林建国道谢,“多谢你。你做的饭挺好吃,比我在部队吃的还要好。”
  林建国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嘴上却谦虚起来,“过奖过奖。”
  “哎!二哥,你怎么还不去大队开会啊。大家就等你呢。咱爹让我过来喊你。你可倒好,居然聊开了。”林建华从院外冲了进来。一看到他就喋喋不休。
  武思兰探头往林建国身后一瞧,只见一个长得憨头憨脑的男孩走了过来。
  两人视线相对,林建华怔了怔,“你是?”
  武思兰自我介绍一遍。
  林建华点了点头,末了夸道,“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第一次被夸的武思兰眼睛瞪大,咻得一下跑到林建华面前,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小兄弟,你真有眼光。”
  林建国抽了抽嘴角,扯着林建华,很快出了院子。
  “哎哎哎,二哥,你拉着我干啥,我又不开会。”林建华被他带出院子,才反应过来。
  林建国弹了他一个脑崩子,“你小小年纪跟谁学的,居然还会谄媚了。”
  林建华觉得自己挺冤枉,“咱爹说的男孩子嘴要甜一点,将来才能讨到媳妇。”
  林建国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咱爹还会跟你说这个?”
  林建华心虚地移开视线,小声道,“不是跟我说的。是跟大哥说的时候,我偷听到的。但是我也是男人啊。一样的。”
  “咱爹让你嘴甜是对着你未来对象,没让你逮到一个姑娘就嘴花花。”林建国哼了一声。
  林建华挠了挠脑袋,“是吗?”
  “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陪孩子,今天只有一更


第78章 
  五星大队办公室静得不行。大部分人坐在凳子上; 两手交替插到袖子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只有林炎城和张松年咬耳朵,在小声交谈着什么。
  离两人有两米多的徐广进像看贼似的; 一直盯着这两人。可惜两人说话声音太小,他根本听不清。心里又痒痒得厉害,心情便越发烦躁; 一会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一会儿跺脚。
  就在林炎城似乎说了什么的时候,徐广进突然插嘴,“哎; 书记; 你儿子什么时候来啊?咱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人合适吗?”
  林炎城抬头瞧了他一眼; “你有事先去办,大不了我们等你。反正天冷; 咱们也没啥事,不怕等。”
  徐广进被他掖住,翻了个白眼; 却也懒得动弹。
  过了一会儿,林建国终于姗姗来迟; 林建华却没跟着一起来。他走到半道上的时候,被人请去给孩子讲题。
  进来后,林建国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爹,之前不是已经开过会了吗?怎么还要开啊?”
  林炎城跟张松年小声道; “先这么着吧。如果以后再想到更好的法子,咱们再讨论。”
  张松年点了点头。
  林炎城扭过头来看向林建国,“这不是有难民出现吗?咱们安排人员巡逻吧。”
  林建国怔了怔。
  徐广进撇撇嘴,“天越来越冷,让大家吹冷风不好吧?而且抢武思兰东西的那对夫妻也许不是难民呢。”
  林炎城敲击面前的书子,发生叮咚几声响。
  昏昏欲睡的大队干部这才回神,一个个精神抖擞起来。
  林炎城摸着下巴把众人神色收入眼中,“我知道吹冷风不好受。但是那两人真是难民,恐怕就不仅仅只是他们两个。咱们八个大队,粮食分散在八处。哪怕被他们摸到一处,咱们大家的日子都会不好过。既然咱们是大队干部,就要为大家排忧解难。提前防备,总好过粮食被抢之后,大家怪罪咱们这些干部跟以前那些干部都是一样只吃饭,不干事的败类。”
  徐广进气得瞪了他一眼,却偏偏又找不到话来堵他,只能撂下狠话,“你就瞎折腾吧。”
  这两人一直不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其他人也没插嘴。比起吹冷风,当然还是粮食重要,毕竟谁也不想饿肚子。
  没人反对,这事就这么定下为了。
  林炎城朝林建国道,“建国,你把咱们大队的壮劳力重新编制,全部归纳到巡逻小组。队里的八处粮仓,你们每天都要安排人守候。还有要沿着村道四处巡视。别再发生抢劫。”
  林建国点头应了。
  说完这事,大家又在一起商量该如何才能填饱肚子。
  之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也没商量出好的法子来。
  徐广进颇有几分不耐烦,“照我说,咱们把每天的口粮减少一些。大冬天,大家也不出屋,全都猫在家里,吃这么多也是浪费。”
  不得不说,这已经他们能想出来的唯一法子了。
  林炎城看向张松年,“咱们一天吃两顿,省得大家跑来跑去,节省点力气。男的吃九两,女的吃七两。孩子适量减少。好好跟大家说,让大家都理解一二,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呢。离夏收还有七个多月,粮食得省着点吃。”
  张松年刚刚就和林炎城商量好几遍措辞。但是他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晚饭时,张松年站在凳子上,看着一张张瘦骨嶙峋的眼睛,他声泪俱下地诉说大队的难处,一笔笔账目算给大家听。
  大家心里发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跟着一起来吃饭的武思兰却好似进入一个新的世界。她在部队里,馒头管够,哪怕是大冬天,也能有四五样菜。
  但是这边,一天却只给吃七两饭。这能吃饱吗?
  等拿到口粮的时候,武思兰发现居然唯一能填饱肚子的居然不是馒头,而是包子。里面大半都是萝卜馅。
  “是不是不合口味?”林芳夏见她迟迟不动筷子,担忧地问。
  武思兰瞅着大家正狼吞虎咽,她压下心里的震惊,把包子塞到嘴里,“啊,这包子怎么这么咸?”
  林芳夏指着她面前的碗,“快喝点粥。”
  武思兰端起碗大口大口喝起来。
  包子吃到三分之一,那碗稀薄的粥也喝完了。她侧头问林芳夏,“在哪边添粥啊?”
  林芳夏一怔,刚想说没有了。
  就见旁边的林建国把自己那碗粥推到她面前,“你喝吧。”
  武思兰摇头,“不用了。”
  她一抬头,这才发现喝完粥的人离开座位盛回来的却是冒着热气的开水。
  也就是说,每个人只能喝一碗粥。
  武思兰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去端了一碗开水。
  等一个包子吃完,她一共喝了一碗粥和两碗开水,撑的她的肚皮一鼓鼓的。
  从食堂走回去的路上,她拱着肚子小声朝林芳夏道,“咱们快点走吧。我想上厕所。”
  正在与伙伴聊天的林芳夏忙结束聊天,带着她往家奔。
  上完厕所,武思兰跟林芳夏聊了一会儿话,她肚子又饿了。
  她忍着饥饿,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八点半。也就是说这顿饭只管了两个半小时。她坐在床上,被子盖着咕咕叫的肚子,侧头看了一眼正在批改作业的林芳夏,“芳夏,你们大队下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啊?”
  林芳夏头也不抬,“哦,明天中午十一点。”
  武思兰掰着手指算了半天,还要十四个小时,她才能吃饭。
  武思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林芳夏听到声音回过头来,“思兰姐,你怎么了?”
  武思兰涨红着脸,“我想回到早上,打死我自己。”
  林芳夏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乐出声来,“思兰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武思兰垂着头,她确实不是故意的,可是如果不是她把粮票都丢了,她现在也不用饿着肚子了。
  她痛定思痛,深刻做了一遍反响后,才后知后觉地问,“芳夏,你们一天只吃两顿饭,如果肚子饿了,怎么办?”
  林芳夏随口道,“饿了喝水啊。”
  武思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们把包子馅弄得那么咸,是为了多喝水?”
  “那当然了。大锅饭哪能不让大家吃饱呢。”
  武思兰突然觉得林芳夏还挺幽默。
  林芳夏写了两个字,突然扭过头来,小声道,“思兰姐,你是不是饿了啊?”
  武思兰违心地摇头,“没有!”
  林芳夏不信,小声道,“你放心吧。咱家还有点粮食的,晚上可以加顿餐。”
  武思兰想到之前吃的那两碗香喷喷的白米饭,把她肚子里的馋虫都快勾出来了,咕咕叫越来大起来。
  被子已经隔绝不住她的声音了。
  林芳夏忙起身,“芳夏姐,你等等,我去灶房看看。”
  武思兰不好意思地揉揉肚子。
  很快,林芳夏就过来敲门了,小声道,“思兰姐,走吧,咱们去堂屋。”
  武思兰跟在林芳夏身后,进屋后,林芳夏很快把门插上。
  武思兰瞅着面前又多了一个人,愣了一下。
  林建国主动给她介绍,“这是我四妹,她在供销社上班,中午你没见过。我们家还有老大和老五你没见过,他们在县城上班。”
  武思兰点了点头,主动跟林芳秋打招呼,“我叫武思兰,是贺云逸的姨妹。”
  林芳秋认认真真地打量她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没有问,只淡淡地道,“你好。我叫林芳秋。”
  两人互相介绍的时候,小六已经把煤炉上的锅盖掀起来了,热气上涌,屋里更暖了一些。
  林建华面前摆着一摞黑瓷小碗,他捞了一个最大的红薯递过云,“思兰姐,你吃。”
  武思兰笑着接过来,拨开红薯皮咬了一口。
  这红薯刚刚出锅,太烫,而且一点也不甜,里面还是白瓤的。她以前听人说过,白瓤的红薯比红瓤的产量要高一点。
  她想等红薯凉了一会儿再吃,抬头见其他人都拿到了红薯。
  大家吃的都很慢,但是她注意到大家都是连皮吃的。
  武思兰看着碗里被她剥到旁边的红薯皮,想到那七两饭,也吃了下去。
  吃完红薯,林建华又给每人添粥。
  武思兰才注意到这煮红薯的汤下面,居然还是有大米的。
  只是大米的数量非常少,盛到碗里,都能论个数。
  武思兰吃完一碗薄弱,林建华把锅里还剩下的一个红薯盛到她碗里,“快吃吧。”
  武思兰十分不好意思,刚想拒绝,就见林炎城抬了抬手,“快吃吧。我们胃口小,吃不下去,可别浪费了。”
  武思兰最终还是把红薯吃了。想着等她回去,一定给他们寄点全国粮票作为报答。
  哪怕是两个红薯下肚,武思兰也没有吃饱的感觉。
  吃完饭,林建华收拾碗筷,其他人都各自去睡觉。
  林芳夏给武思兰倒了热水,两人简单洗漱过后,并排躺到床上。
  武思兰手枕在脑后,轻声道,“芳夏,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大队的事吗?”
  林芳夏想到刚刚她去倒水时,她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跟武思兰讲太过负面的事情。
  她不太清楚她爹为什么要对思兰姐藏着掖着,但是她爹做事总有理由。她照办就是了。
  于是,林芳夏只跟武思兰讲她们村去捕鱼的趣事,还有她教书时,小孩子调皮捣蛋的事。
  武思兰从小就在部队长大,没有接触过这些,听得津津有味。
  听了一会儿,武思兰便开始引导林芳夏讲些关于粮食的事情。
  林芳夏不肯说,“这些都是暂时的,咱们以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武思兰见她含糊其词,便开始激她,“该不会是因为你们大队有人贪污,所以你才不肯说吧?”
  林芳夏果断摇头,“才没有。不是这样的,是粮食都上交了。你知道的,小麦亩产只有两三百斤,水稻更低。交了五成之后,人均连两百斤都不到。哪个没良心的敢贪污啊。”
  武思兰惊得坐起来,瞪大眼睛,“水稻不是亩产万斤吗?怎么才两三百斤?”
  林芳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无意间把这事给透露出去了。
  她心慌得不行,拽着武思兰的手,“思兰姐,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听岔了。”说着躺着床上,背对着武思兰装睡。
  武思兰急得不行,抓着林芳夏的胳膊继续追问,“你说啊。不是说亩产万斤大丰收吗?”
  好半天没能等到她回答,她趴过去一看,原来林芳夏正趴在床上哭。
  “哎,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怎么你!”武思兰再次抓了抓头发。
  “我爹不让我跟你说这些,我刚刚居然说秃噜嘴了。”林芳夏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嘴。
  武思兰想不明白,“你爹为什么不让你跟我说这些?”
  林芳夏摇头,“我也不知道。”
  “不行,我要问问看。”武思兰从窗户往外一看,外面还有亮光,想来他们还没睡,忙翻身下床。
  林芳夏反应过来回头看的时候,她已经开门出去了。
  林芳夏也顾不上哭了,忙穿鞋下坑跟了上去。
  “林叔,你还没睡啊?”武思兰推开堂屋大门,林炎城正独坐在凳子上洗脚。
  听到动静的林炎城抬头见是她,愣了一下,“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武思兰搬凳子坐下,“林叔,我刚刚听芳夏说,这边亩产才两三百斤,怎么差这么多啊?”
  林炎城瞧了一眼跟进来的林芳夏,心里嘀咕,难道这就是命吗?


第79章 
  书里; 林芳夏跟贺云逸去了北京。没过多久,贺云逸就到研究所工作。因为是秘密工作,所以起码要十个月不能回家。
  他就把林芳夏托付给武家人照顾。
  也不知道武老爷子是听武思兰说的乡下见闻还是武老爷子跟彭同志关系太好的缘故。
  在1959年的庐山会议上; 彭同志说了真话,被定为“反党集团”的首要人物。跟他关系最好的武老爷子听说之后,直接中风。
  1962年; 大部分党员平反,彭同志却没有。
  病情有所好转的武老爷子写信替他说话,却很快被打成同党,身陷囹圄。
  武思兰不肯跟爷爷断绝关系; 也被关了起来。
  林芳夏想找贺云逸帮忙; 却根本见不到人。她只好将孩子托付给一户人家照顾; 又给研究所写了信。信里交待□□的人。而后她去求了贺进楼,没想到不仅没把武思兰救出来; 她自己反而被于月芳磋磨死了。
  书里关于武家人写得很含糊,想来是因为涉政的缘故。
  武思兰和林芳夏死后,林建国到北京吊唁; 迟迟见不到贺云逸,他开始铤而走险杀了迫害武思兰的高官; 想对贺家动手的时候,贺云逸回来了。
  贺云逸让林建国离开北京,而后才对贺家展开报复。
  说起来,武老爷子的死亡多少是因为他那刚正的性情。但是要说跟武思兰在五星大队的见闻丝毫没有关系,也不太可能。
  原本林炎城想早点和贺云逸一起去北京; 阻止武思兰南下。但是没想到武思兰居然比书里提前了一个多月。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还被难民给抢了。
  他叮嘱芳夏,其实也没想过芳夏能阻止住武思兰的好奇心。他只是想引她过来找自己而已。
  他擦了脚,让一直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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