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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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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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好青儿,你这是答应了吗?”
  “决儿那么优秀,妹妹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啊。”
  “……”
  景姐姐,我当初的确生了个女儿,可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带着回儿离开了上京。我想你在九泉之下最放心不下的应该就是决儿的婚事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咱们的两个孩子居然阴错阳差的走到了一起,当初的一句安抚你的话如今却成了真,景姐姐,你说是不是天意?
  只是可惜你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去了,看不到孩子们成亲生子。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决儿就是我的儿子,回儿有的,绝少不了他的一份!
  明玉回自己的房间做功课去了,明秀取了针笸箩过来便看见自己的娘脸上挂着两行泪,当即吓了一跳,“娘,你怎么哭了?”
  “啊?娘不是哭,娘是因为你姐找了个好夫君,高兴的。”阮氏醒神,胡乱抹了把眼泪,随意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还不忘调侃道:“你姐的亲事是定了,接下来娘就专门为秀儿物色如意郎君了。”
  “娘你说什么呢?女儿才十三岁!”明秀顿时便羞红了脸,脑中却是迅速的划过朱跃那张被打得惨兮兮的脸,将她吓得身子抖了一下。
  “再过两年你就十五了。”阮氏不以为意的道:“两年的时间很快,一眨眼便到了,咱们先给你定亲也是可以的,你自己平时多留意一下,如果人品过得去,娘这边很好说话的。”
  “娘你好讨厌,我不理你啦。”明秀一跺脚,背对着阮氏坐在炕沿,小脸羞得红彤彤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阮氏清浅一笑,也拿了鞋底子过来,开始纳鞋底。
  明秀没有回她,刺了几针感到心里焦躁,不知道为何做起事来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是闪现出朱跃那副惨样,于是停下纳鞋底的手,想了想,转向阮氏道:“娘,打个比方啊。如果一个男子不要命也要保护你,你觉得这样的男子可以托付终生吗?”
  阮氏将针在发际里划了划,看向明秀,“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他连命都不要也只想保护你,证明你在他的心中比他的命都重要,你说这样的男子能不能托付终生呢?”
  “可如果他以前很不好,吃喝嫖赌什么都占绝了,这样的男子还能托付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不怕犯错,就怕知错不改。”阮氏淡淡的道:“这世上最可贵的就是浪子回头,如此就要看他有没有改好的决心了。怎么,秀儿你今天咋会问这些呢?”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就问问了。”明秀说着赶忙转过头,拾起鞋底从新纳起来,生怕阮氏看出什么端倪。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了朱跃跳出来阻止吴夫人的那一幕,那句“我拿我的命来抵,求你放过她”更是挥之不散。朱跃喜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按她说吧,朱跃和她认识的一幕太戏剧化,她不敢相信那样的关系突然就能转换成喜欢;可是他却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护她,她又觉得是真的。
  如果朱跃真的喜欢她,她要怎么办呢?真的等他吗?他会改好吗?大姐不会答应他们在一起的吧?要是大姐同意了,她也答应了他,而他却只是表面上改了骨子里依旧是以前的样子,那又怎么办呢?
  哎呀,好苦恼!
  “嘶。”由于做事不专心,明秀的手指被针扎了一下。
  “咋这么不小心?”阮氏抬头看向明秀的背影,问道:“秀儿你是不是有心事?”
  “哪来那么多心事?”明秀才不会承认,“哎呀,做鞋子哪有不被扎的道理?又不是第一次被扎,娘,没事的啊。”
  阮氏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做自己的鞋子。
  楚雁回被贺连决施了轻功直接带到了清凌河边。
  待落到地上,楚雁回便是狐疑的道:“景大哥,你不觉得我娘刚刚怪怪的吗?”
  贺连决有些纠结的道:“娘子,有件事为夫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为夫……”
  楚雁回闻言,一把揪住他的前襟,佯装凶神恶煞的道:“咋滴,你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呵。”贺连决被她彪悍的样子逗乐,“娘子,你这样子好威武霸气,嗯,就像个……就像个泼妇。”
  楚雁回一听不乐意了,揪着他的衣裳狠狠的扯着,“混蛋,你敢说我是泼妇?”
  “娘子你千万要小心,别碰到了伤手啊。”贺连决叮嘱着将她给揽进怀里,在她耳畔暧昧的道:“可是为夫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样儿。”
  囧!
  他这样说,楚雁回倒是不好意思再发飙了,只心里暗忖,就喜欢她这泼辣样?这家伙是有受虐的倾向吗?用手肘拐了拐他,催促道:“景大哥,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呢,可不能把我胃口吊起来了却又不说了。”
  贺连决左右瞧了瞧,身形一晃,带着楚雁回到了河边一块一人高的大石上坐下道:“这件事是关于岳母大人的。”
  “我娘?”楚雁回声音不由拔高。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要说了,结果他却说是她娘,是以有些小激动。
  “嗯。”贺连决揽住楚雁回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才道:“我在上京听说过阮青这个名字,十一岁时便才名在外,乃是上京有名的才女,传闻她十五年前在南城墙上,以一曲如泣如诉的《离殇》风靡上京,然而在那之后,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两个月的婴儿,乃是她的女儿。”
  “呵呵。”楚雁回侧头笑看着贺连决道:“景大哥,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呢?我娘是琴棋书画都精通,女红也是一绝,甚至举止做派和气质也都有些高门大户里千金小姐的模样儿,可是和你口中的才女真的是一个人吗?有谁愿意放着京城的好日子不过,带着那么小个婴儿到这山旮旯来生活呢?你凭什么以为我娘就是她呢?”
  贺连决扬眉,淡淡的道:“她的夫家正好也姓楚呢。”
  见楚雁回怔愣,贺连决继续道:“娘子,琴棋书画都通的女子、夫家姓楚、同样带着一个女儿,这样多的巧合还不足以证明的话,那么她适才听到我名字时的反应,可不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呢?我猜测,她根本就听过‘贺连决’这个名字。还有,我在说出我是靖王府世子的时候,她的神情很是奇怪呢。最重要的一点,她的丈夫的名字里有一个‘南’字,叫做楚荆南。”
  “楚荆南……”
  楚雁回念叨着这个名字,垂眸看着黑黢黢的水面,陷入了自己的思绪,贺连决也没有去打扰她。
  的确,一点两点的巧合还说得过去,这么多巧合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另外娘对过去、对她的身世缄口不言的态度,无法让人不相信景大哥口中的人就是她呢。好半晌,她问道:“景大哥,你口中那个阮青是什么身份?还有那个楚家又是什么样的人家?”
  “阮青乃是孝义侯府唯一的嫡女,她的夫君多年前是定北侯府的世子,三年前老定北侯病逝了,他承袭了定北侯。”
  楚雁回的眼睛蓦然睁大,“如果我娘是你口中那个‘阮青’,你这意思就是我爹没死?这不可能啊,我娘一口咬定我爹已经死了,凭着她提及我爹时的态度以及她对我爹送她的玉佩的钟爱程度,证明她对我爹的感情是很深的,一个女人如果深爱一个男人,绝对不可能这般诅咒他的。难不成我娘是他的外室,然后被原配知道了给赶了出来,才伤心欲绝弹了一首如泣如诉的悲伤琴曲,然后愤然离开?”
  “呵,你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贺连决失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堂堂孝义侯府唯一的嫡女,怎么可能去给人做外室?”
  楚雁回吐了吐舌头,也觉得自己这脑洞开得有点大。
  “可是要如何解释我娘在我爹还活着的情况下,带着我离开呢?”她深知这个时期对女子太苛刻有太不公平,所以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婴儿会有多艰难,相信娘是知道的。她娘会是那样冲动的人吗?
  “对了,最关键的一点是,我娘她既然那么在乎我爹,怎么可能还改嫁了?”
  …本章完结…

  ☆、139。靖王世子妃

  “当年我太小,这事过去了太久,我也不知道呢。那所谓的如泣如诉的《离殇》曲,我还是从她的侄子阮二那里听来的呢。不过我听阮二说,孝义侯府的人似乎对她有着什么禁忌,轻易是不会提起她的。”
  “禁忌?”楚雁回疑惑的道:“这未免太奇怪了,是什么严重的事导致家人都不能提及她?还有啊,我们家前两年过得可说是困难至极,你看我们一家四口饿得面黄肌瘦的样子就知道了。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跟娘家人求助过呢。难不成我娘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会真的是做了人家的外室吧?”
  “娘子,你不知道京中那些高门大户将颜面看得有多重,几乎胜过生命,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娘会去做人外室的。”
  楚雁回揪了揪眉头,“那要怎么解释这一切呢?”
  “唉,我适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便是怕你操心这事。”贺连决抚开她纠结的眉头,“你放心,一切有我在呢。我已经派人回去查了,很快就能收到消息。如果查不到,我再直接问阮二好了。”
  “景大哥,要是我娘真的以为我爹死了,偏偏这个时候却得知我爹还活着,那么我娘要怎么办呢?”楚雁回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她娘改了嫁,还和别的男人有了两个孩子,她得有多伤心啊。
  “所以这事暂时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贺连决安慰道:“或者我们弄错了也有可能啊。”
  楚雁回倚在贺连决的怀中,一瞬不瞬的看着朗朗星空,忽然想到什么,侧头看着他,眼睛铮铮亮,“景大哥,我娘说我继父是她和我的救命恩人,是在乘船落水的时候被我爹救起来的。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楚雁回眨巴着眼,忽闪闪的令贺连决一阵心猿意马,可是他知道现在地方不对,气氛不对,情绪也不对,生生压了下去,问道:“什么猜测?”
  “当年会不会我娘以为我爹真的死了,她才到南城墙上弹了一曲缅怀他的《离殇》,而后伤心欲绝之下想带着我离开上京跳河,被我继父所救,后来想透了才没再寻死,为报恩嫁给了我继父?”
  贺连决想了想道:“一切皆有可能,兴许没两天就会知道了,咱们就不多想了啊。”
  “嗯。”
  楚雁回好心疼她娘,心里想着事,便没再说话。直到某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毛手毛脚的,她才烫着张俏脸嗔怨的转向他道:“心里烦着呢,你在瞎摸什么?”
  贺连决直接从身后将她给抱在了怀里,委屈的道:“娘子你不理为夫,为夫不高兴。”
  “……”这人,真是的。楚雁回拉下他不安分的手,又躲着他在耳边吹起的嘴,问道:“对了,景大哥,今天那些人,你可知道是什么人?”
  “跟上次围杀我的是一拨人。”听到楚雁回问起这事,贺连决的手便停了下来,眼神变得阴佞,“想要我死的人有很多,但是这两次嘛……如果我没猜错,定是府中的那个女人。”
  “府中那个女人?”楚雁回眼睛一睁,瞬间便想到了是什么人,“她对你出手,你父王她知道吗?”
  “哼。”贺连决一声冷嗤,“那个女人惯会装了,在他面前表现得一副小鸟依人唯唯诺诺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心肠歹毒心狠手辣,从小到大,各种各样明里暗里的围杀、追击、下毒等,我少说受到不下三十次,要不是大舅舅,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娘子你要记住,今后在府中一定要防着那个女人。”
  嫁给贺连决,迟早是要去上京的,他作为靖王府的世子,她乃是世子妃,没道理不回靖王府住,楚雁回可以想见今后的生活一定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若是别的女人听了他这番话或许是要害怕了,她却是有些小小的兴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拆穿靖王府中那位侧妃的伪装。
  “景大哥,难道这些你没有告诉你父王吗?”
  “告诉他有什么用?那女人两滴眼泪就将他给软化了。”贺连决眼中的冷光大盛,揽在楚雁回腰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楚雁回轻轻咬了咬唇,突然对这个还未蒙面的公公很是不喜。
  “母妃名叫景荷,生前很喜欢荷花,头七的时候,我在她院子前的荷花池缅怀她,被人推进的荷花池里,我那时不会凫水,在水里挣扎着,浮浮沉沉间看见那个女人面目狰狞目光狠厉的对我狞笑着。后来是舅舅过来看我,我才躲过这一劫。当时那个女人见到舅舅过来,立即就趴在岸边做出想要拉我上来的样子,实则背对舅舅的时候却是一脸的懊恼。后来父王过来看我,我便将这事对他说了,哪知那女人流了两滴泪再狡辩一番,他便相信是我在撒谎了,反把我指责了一通。”
  楚雁回觉得心痛难抑,那个文侧妃真特么不少东西,连一个才死了娘的四岁多的孩子都不放过!等着吧,等她到了靖王府怎么为她的男人收拾那个坏女人!
  握了握贺连决的手,贺连决微微对她扯了扯嘴角,表示他无碍后继续道:“也就在那个时候,我不再说话,认为谁都想要我的命。除了大舅舅,我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见任何人,完全把自己给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无奈之下,父王将我送到了大舅舅府上。后来大舅舅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便为我组建了乌衣骑,一是陪我,再就是护我。我在大舅舅家一呆十多年,父王去看我的次数屈指可数。直到我十六岁第一次带兵大获全胜之时,父王才将我接回了靖王府。”
  话落贺连决忽然埋头在楚雁回的肩上,好半天没有说话。
  楚雁回纹丝不动,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便任由他偎着靠着。
  也不知过了多,贺连决才抬起头来,掰过楚雁回的脸面向自己,望着她的眼睛问道:“小回,我怀疑我母妃的死和那女人有关,这样的家,你怕吗?”
  楚雁回摇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不怕。”如果她真是害死母妃的人,我必定会为母妃报仇。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她不是喜欢只说不做的人,这种事情默默做了就好,没必要时常挂在嘴边。
  贺连决抿了抿唇,欣然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真害怕会吓到你。不过你要是害怕,我们在外面住就好了。我在外头有一处别院,虽然不及靖王府大,但是地段和设施等却是不输靖王府。”
  “景大哥,我现在算是你的世子妃吗?”
  “自然是的!”贺连决道:“你是我的世子妃,靖王府的女主人,我今生唯一的女人!”
  楚雁回心满意足的一笑,“既然我是靖王世子妃,哪有住在外面的道理?你也说了我是个泼妇,彪悍着呢,哪里会怕她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贺连决在楚雁回额上一吻道:“好女孩。”
  “对了景大哥,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楚雁回道:“为何母妃薨逝十多年了,你父王还没有封那个女人为正妃呢?”
  “文秀怡,那个女人的名字。”贺连决说着将手伸向楚雁回的脖子。
  楚雁回不由得缩了一下,惹得贺连决无奈低笑,“娘子,为夫在你眼里就是个急色鬼吗?我是摸这个。”在她羞恼的神色中,他摸出送给楚雁回的那枚血玉,在她眼前漾了漾。
  暗恼之后,楚雁回不解的问,“这个和文侧妃封妃有什么关系?”
  “这乃我贺家的传家之物,乃是一家主母的重要凭证,没有这个,她休想被封为正妃!”贺连决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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