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他,别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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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他,别惹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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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女人偏偏不信这邪,所以网上她的话成了家喻户晓的至理名言——不平胸何以平天下?这话乍一听真是感心动耳、荡气回肠,给多少平胸妹子一个完美的平下去理由,从此再也不用黯然神伤,再也不用在bra里塞厚厚的海绵垫。
  真是遭罪啊,尤其是夏天。
  而且这女人自带撩妹技能,迷得小女生不要不要的,经常不失妩媚的中性装扮登上时尚杂志,被敌敌畏们称之为□□。
  是的,她的粉丝自称敌敌畏。
  隋安浏览了一会儿,刚要关掉页面,一个私信跳了出来,隋安一看,是汤扁扁。
  “喂,你看到candy的爆料了吗?”
  隋安正好无聊,就回了过去,“看到了,娱乐明星想要傍大款也没什么好稀奇。”
  “你什么脑子,这是重点吗?”汤扁扁简直是秒回。
  “什么意思?”
  “重点是candy身后的大别墅旁边的那辆玛莎拉蒂跑车上的车牌号。”
  这么长的一段话,打字也不嫌累,隋安看了半天终于抓到重点,车牌号,车牌号,隋安又点开图片局部放大,“8868,有什么问题?”
  “这特么是我男神的车啊啊啊啊啊啊喂——”
  此处省略无数个啊,隋安脑子嗡嗡地叫,靠,薄宴的车,薄宴那么多车,这辆她还真没注意过。
  “你确定?”
  “我用我的处女贞洁跟你保证。”汤扁扁还在后面发了一个痛哭流泪的表情,隋安看着那个不断哭泣的小表情,再也不想睡觉了。
  要难过也是她难过才对,薄宴只是汤扁扁的男神,却是她金主啊。
  隋安跳下床,推开窗子,往外看,薄宴跟她在一起开的是法拉利,不是玛莎拉蒂。
  汤扁扁又给她回了一条,“隋安,你现在就是个荧光绿的绿箭侠。”
  隋安摔了手机扑倒在床,薄宴有了别的女人,她是不是该高兴?这样她总算可以功德圆满,全身而退了。
  可是隋安深度怀疑,如果没有了薄宴,薄誉会不会再来找她,薄誉那种精神上受过极大刺激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有可能,而且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法律上对一个精神病患者是不追求其刑事责任的,更何况薄家一定会把公司里那些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律师团队拉出来,她根本阻止不了。
  而且上次,薄誉离开时说了什么,他说走着瞧。
  隋安觉得,以前以为离开薄宴,薄誉就会适可而止的想法就是个大傻/逼,努力把薄宴留在身边才是她现在应该想的,别说什么情/妇不情/妇,薄宴他现在还没娶妻生子,她被包养顶多毁了自己的名声,对别人对社会半点伤害都没有。
  隋安想到这里,觉得那个女明星是她最大的敌人,她无法阻止薄宴不去找除她之外的女人,但她至少要保证,薄宴不会一脚把她踢出局。
  隋安掀开被子蹦到地上,看看时间,薄宴开会至少还要两个小时结束,她还算有时间,先去跑了二十分钟步,紧接着做了四十分钟瑜伽,然后冲个热水澡,拿出那些阿姨准备的但她从没用过的保养品做了个全身皮肤护养,然后换上一件黑色蕾丝边的性感睡衣,隋安以为做完这一整套,她就可以美美地躺在床上凹一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造型,等待着薄宴对她欲罢不能。但结果是,她累得像条狗一样只想死在大床里。
  隋安躺在床上很快睡去,直到电话铃声响起,隋安惊醒,又是汤扁扁,“这么晚你要吓死我啊?”
  汤扁扁受不了的语气,“你这人怎么心这么大,你还能睡得着?”
  隋安还没睁开眼,“为什么睡不着?”
  “你男人极有可能已经被别的女人睡了啊喂。”
  隋安翻了个身,“薄宴想找别的女人,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汤扁扁无奈,“算了,说正事儿。刚刚我接到我们首席秘书传来的文件,是这次视频会议的会议记录,让我归档,我随便看了一眼,觉得局势对薄总很不利,我可是特意来提醒你的。”
  隋安立即醒了,“什么叫对薄总不利?”
  “薄焜对薄总很不满,有意要提拔薄誉。”
  隋安疑惑,“如果薄焜对薄宴的成绩感到不满,想换也要换一个比薄宴强的人,为什么人选是薄誉?”隋安想,薄焜作为薄誉的爷爷,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他精神有问题这件事,把偌大的家族企业都交到一个精神病手里,太扯了吧。
  汤扁扁小声说,“有件事外界都不知道,薄总是薄家的私生子,我也是有一次偷听到薄焜和薄总谈话时听到的。”
  隋安微微一惊,这么狗血?如果是私生子,那么薄宴因为嫉妒薄誉在家里的地位,从小就喜欢抢薄誉的东西,似乎就说得通了。
  汤扁扁说,“现在正是我们薄总最脆弱最需要关爱的时候,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别让其他女人钻了空子。”
  隋安说,“谢谢你,扁扁。”
  汤扁扁扑哧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男神让你推倒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谁叫咱们是朋友,可是外人,休想。”
  挂了电话,隋安琢磨着汤扁扁话里的意思,走出房门,薄宴平时在家只喝纯净水,她倒了杯热水走到门口,她觉得薄宴现在估计心情非常糟糕,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然而,隋安立刻就蒙/逼了。
  薄宴坐在转椅里,身后整面墙那么大的屏幕,屏幕里是一间会议室,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长桌前,一个看上去六十岁的老头正在讲话。她一进来,老头咳嗽了一声,谈话停止。
  隋安的尴尬难以形容,薄宴回头看她,眉头皱成一团。
  老头被气得不住地咳嗽,“她居然还在你这?”
  隋安一时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刚刚汤扁扁说会议记录都给她发过去了,难道不是证明会议已经结束了吗,那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是我女朋友。”薄宴转动转椅,走到隋安身边。
  隋安穿的是紧身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衣,因为刚刚脑子一热,想得都是如何勾引薄宴,所以里面全部真空,光着脚,头发上绑着黑色蕾丝发带,模样像个只卖/身不卖/艺的夜店女郎。
  隋安脑子里顿时像被五雷轰顶,她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
  “让她赶紧滚蛋。”

☆、第二十九章

  老头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可没想到中气这么十足,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隋安平生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个老头。
  隋安有些愧疚,“那,那个……”
  “找我什么事?”薄宴没有理会她是否崩溃,把她拖到门外,关上身后的门,隋安手里端着的热水洒出来,烫着她的手背,她手一颤,杯子坠落,摔了个粉碎。
  隋安垂下头,“对不起薄先生。”
  “你今天有些反常,”他看了眼她的装扮,眼底依然漆黑深邃地让人感到寒冷,“说吧,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
  “你什么事都没有就这么随便闯进我的书房?”薄宴声音又冷下几度,薄宴不只是在质问她的教养何在、素质何在,更是对她智商情商的双重质疑。而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会对薄宴造成多大的影响,也许薄焜就此又给薄宴减掉一分,她来找他明明是安慰的,为什么愚蠢地弄巧成拙?不理智。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议还没开完。”
  薄宴把她的手腕捏在一只手里,拖到卧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隋安后背被摔到床上,薄宴扯下领带,把她双手系在床头,隋安已经想到薄宴抽下皮带站在床边抽打床单的样子了,可薄宴却什么都没做,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砸,就走了,门被摔得整个房间都颤了颤。
  隋安恼恨地踢了一脚床单。
  隋安睡得极不安稳,半夜感觉有人上了床,凑到她耳边狠狠地咬了一下她耳朵,隋安惊醒,“薄先生。”
  薄宴没有说话,翻个身,安静地睡觉。
  第二天隋安醒来手都僵硬了,她一夜没怎么睡,身体吃不消,隋安心情渐渐暴躁,见屋里没有人,天色又大亮,大喊出来,“人呢,有没有人啊。”
  隋安以为薄宴已经去上班了,她以为先冲进来的人会是阿姨,可没想到薄宴穿着浴袍走进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大早晨你死叫什么?”
  隋安被他折磨了一晚也很不开心,“你把我绑成这样,我能不叫吗?”
  薄宴把擦头发的浴巾摔到她脸上,“你不是很能耐?恩?”
  隋安沉默了,“薄先生,昨晚的事真的对不起。”
  薄宴冷着脸走到她旁边,拿起她的手机摔到她身上,“你跟我的秘书关系很好?”
  隋安一惊,“你你你,你昨晚看了我的私信?”
  “看了。”薄宴理所当然,“你们经常谈论我?”
  隋安扭过头,脸颊刷地红了,然后开始装死,不过想来想去她们昨晚半个字都没有提到薄宴,半天才摇头,“我们谈论的是那个女明星candy。”
  “那和candy在一起的富商你们认为是谁?”薄宴问,“8868是谁的车?汤扁扁的男神是谁?你就是为了这个冲到我书房?”
  隋安的意志险些崩溃,事实证明男人是最精明的一种动物,他们思维的缜密性是女人望尘莫及的,隋安咬牙,“那你到底有没有睡她?”
  薄宴讥诮,“我睡没睡她需要跟你汇报?注意你的身份。”
  这样的回答,是不是变相承认了?隋安到底心里还是凉了,“除了我,你还有多少个女人?”
  “花这么少的钱就能包下来的,你还是第一个。”
  隋安脑子嗡嗡地响,隋安突然浅笑,没有说话。
  花这么少的钱?薄宴想说什么,她比别人都便宜?贱?隋安气得咬牙,直到薄宴把手上的领带给她解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她们的相处都不能算是愉悦,薄宴对她的不开心完全都是冷处理,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根本不在意一个包养来的女人有什么脾气,只要晚上她能迎合他,就一切ok。难道一个女人的小脾气,也要提到日程上来吗?相反,作为一个成功男人,他深谙女人的脾气会因为男人的宠爱越发滋长,即便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叫candy的人是谁,他也不可能允许她干扰他的事,总有一天他会娶别人,她早晚要接受这样的事实。
  而隋安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悲哀,这就是正室和情人的区别,想要成为一个好的情人,头一件事就是不要动情。
  每每想到这里,隋安就会自问,难道她特么地对薄宴动情了?
  绝壁不能。
  当然隋安也并没有把这件事当作一件多么让她绝望的大事,毕竟她和薄宴情分少,她以为那些赶也赶不走的难过情绪只不过是因为薄宴对她的讥讽,对她的轻视,是她的自尊心作祟。
  平时薄宴不在家,隋安整个白天时间都会在家研究sec近二十年的发展情况,偶尔会打电话给钟剑宏,催促他尽快帮她把事情办了,但钟剑宏那边却一直没什么消息,钟建宏说有朋友已经出发去了美国,所有的事情还是要从隋崇到了美国之后所经历的事情开始入手,相信会很快有消息的。
  隋安对数字很敏感,有着精准的记忆力,所以不到一周的时间,隋安就整理出了sec的所有财务数据,并逐年进行统计分析,最终得出来的结论是,薄宴当了执行总裁后,整体上sec的销售额是逐年稳定增长,甚至在三年前就超越同行业水平,很多产业在行业里首先达到了规模经济,公司股票市值稳定,股民对sec也有很大的信心,至于今年的业绩下滑,究其原因,主要还是整体经济形势占了主要因素。
  那么是不是可以肯定,薄焜是因为不喜欢薄宴,所以想让他下台。而且汤扁扁说,薄焜就这两个孙子,薄宴回国的这几年,薄焜一直不是很放心,很多次都提出把薄誉开发的项目作为重点发展对象,很明显,他想栽培薄誉。
  想想也是,一个就会惹老头生气,一个乖巧体贴,如果你是薄焜,你会喜欢谁?
  隋安手里的数据也显示,公司这两年在薄誉的项目上投入了大量资金,几乎占了所有资金投入的百分之六十,这的确很让人费解,难道薄誉手里的项目真的那么牛逼,保证个个都可以赚钱?
  隋安正要对所有项目做一遍投资可行性分析,结果薄宴就回来了。听见楼下引擎咆哮的声音,隋安就立刻合上电脑,跑到楼下去迎接这个每到下班时间就准时回来报到的薄先生。
  隋安接过他的大衣又很自然地上去帮他解开领带袖扣,薄宴就拦住她的腰身说,“最近不忙,带你出去玩几天。”
  “不忙?”隋安有几分惊讶,马上就是年底,整个公司都会掀起一番加班战,怎么可能会不忙,而且,以薄焜对他的态度,他现在出去玩真的好吗?
  薄宴径直往楼上走,隋安跟上他的脚步,“去哪玩?”
  “去南方,往山里走。”
  隋安没有听错吧,山里有什么好玩的,她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去,“能不去吗?”
  “可以。”薄宴语气不善,“你留在这里,等着薄焜亲自来找你,或者我带某某女明星去玩,让薄誉知道你失宠了,怎么样?”
  隋安无语,“薄先生,我还是跟你去吧。”
  薄宴拢住她的腰,踏着台阶往卧室去,薄宴的手顺着她的腿撩开她的裙子,隋安微微一躲,“薄先生,我不方便。”
  薄宴手指恰好摸到她内裤里的小翅膀,她脸颊微红,但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拒绝他。
  “什么时候结束?”薄宴松开她。
  “至少三天。”隋安回答。
  薄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来我要考虑是不是要带别的女人走了。”
  薄宴的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这次出门,薄宴好像很着急,如果隋安说他是出去避难都毫不夸张,因为他是中午回来的,下午他就已经准备好一切,带着隋安上路了,他们开了一辆越野车,车后座塞满了要用的东西。
  “我们究竟去哪?”隋安对着镜子化妆,从薄宴带的那些东西来看,他这次出门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薄宴专心开车,“跟着我就好。”
  隋安无所谓地继续描眉毛,薄宴看了看她,“化得那么丑就别化了。”
  隋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撇撇嘴。
  “你不化妆更好看。”他又补充了一句。
  隋安哑口无言,她也不是非要化妆,只不过这些天气色不好,想要弥补一下,隋安放下东西,“薄先生,钱什么时候兑现?”
  终于关心自己的切身问题了吗,薄宴瞥她一眼,“回去就打给你,不过合同没有废止,别想着跑。”
  “我没有。”隋安说。
  在车子还没开出b市前,薄宴接了个电话,隋安直觉这个电话不同寻常,她不着痕迹地略凑近,可薄宴的耳机聚音效果很好,隋安什么也听不到。
  只听薄宴恩了两声,就不耐烦起来,“让老爷子注意身体,这边的业务想从我手里拿走,他还得先把身体养好才行。”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薄宴说,“我没有赌气。”
  “老爷子脾气不好,我不能跟他吵还不能躲吗?”
  “当然是带着她一起走,难道留在b市让老爷子抓在手里威胁我?”
  薄宴冷嘲一声,“跟我在一起一天,也是我女人。”
  隋安看着薄宴的侧脸,心里微微一动,原来薄宴是个如此护短的人。
  挂了电话,隋安转过头,调侃说,“薄先生,您这是带着我私奔了吗?”
  薄宴踩油门超了一辆车,露出笑容,“你觉得是,就是吧。”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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