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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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专宠-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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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苏不服气,“每月的面、糖、鸡蛋之类的也是很大一笔开销的呀。”
  两个人小声争论着进了点心铺子,掌柜前的女人一看到柳苏,先是不可置信,随后立马迎了上来:“老板,您可算来了,我都要以为您忘了你开过这么一家铺子呢!”
  柳苏笑开:“总是忙,没有时间来瞧瞧。还不是信任你么。”
  这话夸得女子喜笑颜开:“我会好好做的,老板。”
  “加油,给你加工资。”柳苏微笑。
  温景挑眉,没有出声说话,对柳苏另眼相看了几分,他说柳苏有做生意的天分倒不是假的,她不但有头脑,还会掌控自己的下人,刚才就是随口对代掌柜的说那几句话,就能让人心里舒坦。
  于是温景说:“回去之后,我可不再帮你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柳苏一懵:“什么?”
  温景说:“你是皇后,你分内的事情自己办。”看来柳苏是完全有能力自己办的,但每回都要扔给她,其实皇后跟皇帝是有些相似的,皇帝要面对的是百官,皇后要面对的则是百官夫人,其实道理差不多,不过是驭人之道的深浅,柳苏也可以完全做到。
  现在柳苏虽然也接触百官夫人,但其实每次也都是听温景的意思才办事的,她并未完全脱离温景,仍旧是再依赖他。
  柳苏想了想,知道了温景的意思,“好。”她其实也有些跃跃欲试。
  两个人上了二楼,在二楼边看下方的戏台感觉更加好,上面的两个青衣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子,一楼有些看客边吃糕点,边高喊着‘好,唱得好!’还不时有互相交谈的声音,这种感觉挺新奇的。
  因为是晚上,二楼没有点灯,外侧挂着几盏灯笼,光线有些暗沉,但不影响看四处的景象,这里是还有包间的,柳苏露出微笑,回去之后她想想还有什么可以做,得开出一些新奇的点心才能再次吸引客流量。
  钱么,谁都不会嫌弃赚得多。
  柳苏看着台下的戏台子,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温景,他的侧脸稍微有些隐匿在黑暗里,目光却很亮,他察觉到她的视线,也转了过来。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温景就凑过来想亲她。
  都说看一个人爱不爱你,就跟他对视,如果他忍不住想亲过来,那就说明他真的爱你。柳苏莫名其妙想到了这句话,忽然笑了,伸手捂住了温景的脸,把他推开,“哎,我跟你第一次见面时,用豌豆糕砸到了你,你怎么没有生气呢?”毕竟是书里有名的暴君啊。
  虽然柳苏不是故意的,但是如果那时候她要是知道自己砸到的人就是暴君,估计会吓得腿软动不了,毕竟那会儿刚穿越过来没多久,脑子里想的都是要保命,要活下去,不能死。
  温景懒洋洋的靠在木质的围栏边,手握住柳苏的手,回答:“懒得追究,我只带了苏德远,是偷偷跑出宫的,谁都不知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那时候经常自己溜出宫,所以虽然他是个名声在外的暴君,但他实际上对民众的生活水平了解的非常透彻。
  “那后来……”柳苏犹豫了一次,不知道该不该问。
  其实关于两个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相爱的这个话题,柳苏并不确定,最起码刚成亲的时候,温景其实并不爱柳苏,柳苏很清楚这一点,同样柳苏也不爱温景,只是迫于皇权,跟贞操比起来,小命太重要了,所以她当时选择了屈服。
  可是后来呢,她发现温景虽然外表暴虐,但对她是独一无二的,敢问世间那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了这份独一无二呢?柳苏在爱情里是很单纯的,很轻易就交出自己的真心,连基本的防备也崩塌掉。
  可是温景并没有伤害过她,他更加不敢愿意她受伤。
  这份爱情是有回报的。
  温景轻笑了一声,搂住柳苏让她靠近自己,才低声靠近她回答:“你又笨又蠢,偶尔能开窍一下却总让我不太满意,不过豌豆糕就是豌豆糕,内外如一,一样的甜。”
  这话真的很情话了,柳苏沉浸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柳苏:“……你管我叫豌豆糕?”
  温景:“啊不是,我其实也没有——”
  柳苏怒,甩开他的手:“你好过分!我哪里像豌豆糕了!你是嫌弃我胖了吗?!”
  温景:“我没有!你听我说——”
  “不听!!”
  温景:“……”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哎。


第87章 
  柳苏跟温景在新玉堂闹腾了半晌; 都到外头的上元节快要结束了才打算离开; 柳苏想从锦玉斋哪个方向走,顺便去瞧一瞧锦玉斋的景象; 如今每个月锦玉斋都要给她十分之一的粉红,柳苏会在每月的上旬派遣杏儿出宫去收账; 钱是有的,就是不知晓这锦玉斋如今发展的如何了。
  那边的街道归于沉寂,街道上还剩下零星的几个奴仆在收拾挂在路旁的灯笼; 看来上元节已然结束; 地上还散落着不少纸张; 上面书写着一些人兴致起来时写下的诗句。
  不过能被仍自地上,这诗的质量着实好不到哪里去; 温景捡起一张纸读了一半就抽着嘴角扔了去; “倒是先生死得早。”
  这句话跟现代的‘语文老师死得早’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出自毒舌的温景之口柳苏一点也不奇怪,还笑出了声。
  两个人往前走,锦玉斋就在眼前了,街上也没什么人; 锦玉斋里面的灯光一盏一盏的灭掉,看样子也许是要打烊。
  柳苏有些兴致恹恹然,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旁边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是几个男人压着嗓子说出口的,伴随的则是车轱辘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温景一蹙眉; 手迅速揽上柳苏的腰,起身一跃,柳苏只觉得自己眼睛花了一下,她捂住嘴巴没让自己叫出声另一只手紧紧勾着温景的脖子。
  两个人已然跃至锦玉斋楼顶的八角檐角上,温景放低声音:“别说话。”
  柳苏点点头,原来她也没准备说话,两个人伏在檐角旁,这个角度视野很好,锦玉斋门前的灯笼还没有熄灭,多少提供了些许光线,柳苏瞧见转交那头四个男人抬着一台轿子,光线映在左侧的男人脸上,他额头的汗都在闪着光。
  四个人身材都挺壮实的,但走路步伐却有些吃力,轿帘微微荡漾着,却始终盖得严严实实,里面的东西分毫不曾泄露。
  温景眼睛往四个人的脚看,眼神微微动了动,又转移至后腰部分,他们各个都佩戴着刀,再加上额头上的热汗……莫非里面坐着一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如有这么号人,温景怎会不知晓呢。
  这里面不简单,温景眯了眯眼睛,在檐角旁随后捡了块瓦片,手一用力就把它掰碎,随手拿起一块迅速弹过去,瓦片很小,四个人应该是察觉不到的,他的目标是挑开轿帘。
  料知那轿帘盖的非常严实,不仅把瓦片给弹开了,布料还没破。
  这轿帘与轿门是连在一起的,就是为了不叫人偷窥,这又是何意,里面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柳苏视力没有温景那般好,但看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也知道这几个人很诡异。
  温景眼神往侧面一看,手指在瓦片上点了两下,立马有暗卫看懂了主子的意思,悄无声息的跟上了这四个大汉。
  四个大汗抬着轿子离开后,温景抱着柳苏缓缓落下,“先回宫。”
  柳苏脸色沉重下来:“嗯,好!”往后一看,杏儿搀扶着脚颤抖的苏德远也下来了,柳苏一脸懵:“哎杏儿什么时候也——”
  温景干咳两声打断柳苏的问话,转移话题问:“可曾瞧出那四个人有什么不同么?”
  柳苏被转移注意力成功,跟在温景身侧,沉思片刻:“这么晚还会有哪家的姥爷在外么?且我瞧那四个人满头大汗,他们那般强壮居然抬不动一台轿子,那里面的……怕是不是人。”柳苏说最后一个猜测时语气有些迟疑。
  温景点头,跟着说:“一般抬轿子的人,在抬轿子时会习惯脚头往外,也就是走八字,因为这样脚步会稳一些,能让轿子中的人感受不到什么动荡,但那四人却都走的规规矩矩,无一人有此毛病,可见四人并非专门抬轿子的奴才。”
  且……四人居然都佩戴着刀,一般的奴仆会佩戴那种东西么?抬轿子的奴才都是最低等的苦力奴才,怎有资格佩戴刀?
  柳苏说得也是关键之一,抬得不是人,还专门挑没什么人出没的深夜,这已经很古怪了。
  一行人快速回宫,温景没有回景秀宫,而是去了紫宸殿加班,柳苏也理解,她怀孕不能熬夜,所以就睡觉了。
  紫宸殿内,蜡烛将要燃尽,暗卫悉数回归。
  温景望着跪在地上的一排暗卫,沉声问:“可曾发现什么?”
  “回主子,卑职发现那四个壮汉进了一个地方偏僻的院子,轿子里装的东西全部都是五石散!”
  温景眉头一动,脸色迅速变了,他眼神冷下来:“可曾打探到来源?”
  暗卫摇头,低下头:“不曾。”
  五石散,又是五石散。
  温景没有出声,那些暗卫们也就跪着没有出声,动也不动。温景在殿前缓缓走来走去,负手而立。此前五石散的来源确定是匈奴,那么此次仍旧是匈奴的可能性非常大,不用想温景就知道是危叙言搞的鬼,由此可见……
  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夺得天下自己当皇帝,成为天下之主,而是毁了天下。
  温景忽然冷哼了一声,转头侧看:“继续盯着那处,看他们要将五石散流通到哪处地方,另外……”他语气微微一顿,“命杏行动。”
  暗卫恭敬必至:“是,主子。”
  次日清晨柳苏醒来,发现身旁的枕头没有用过的痕迹,温景竟然是一夜未归么?她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茫然的坐在床榻上发了会儿呆,扬声叫人:“杏儿。”
  没有应答,柳苏又叫了一声,这次来人了,来的是知琴,“娘娘,您要起身么?奴婢侍候您。”
  柳苏觉得奇怪,问:“杏儿去哪里了?”平时都是杏儿侍候她穿衣,春儿打点她的吃食,她也都习惯了。
  知琴摇了摇头,无措:“奴婢不知,今日奴婢醒来就不曾见过杏儿。”
  柳苏想到昨晚杏儿利索带着苏德远跳跃到锦玉斋楼上的动作,若有若思,心里有些头绪,但并为说出口。
  洗漱完毕,也用了早膳,柳苏就去了紫宸殿,温景去上朝还不曾归来,柳苏在殿内走来走去,心绪不定的。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如果杏儿是温景一早安插在她身边的人,那她肯定是有什么特长的,如今杏儿已经陪伴她多年,温景这时候能把她传唤走,肯定是有要用到她的地方。
  曾经的杏儿……
  柳苏迟疑片刻,能模仿的这么像,这个杏儿是会……易容么?
  那曾经的杏儿去了哪里?不会死了。
  柳苏忽然打了个冷颤,咬了咬牙捏紧帕子。


第88章 
  柳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脑子里一片乱麻,搞得她肚子都有些不大舒服了起来; 她扶着自己的肚子; 连着做了两遍深呼吸才觉得好受了很多。
  大约是真的挺严重的事情; 温景此番上朝是柳苏记忆里耗费时间最久的。
  将近到晌午时分; 温景才回紫宸殿,他看到书房里的柳苏; 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语气略微带着责备:“站着作甚; 也不嫌累。”
  柳苏却管不了那么多; 她扯住温景的手,直接开问:“杏儿去哪儿了?”
  温景似乎一早就知晓柳苏会这么问; 但他并不打算告诉柳苏实情; 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杏儿年纪小,在柳苏眼里就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如何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女人与男人思维的差异便在于此。
  温景动作微微一顿; 最后还是反握住柳苏的手,牵着她到了一旁的小塌边让她好生坐下,“她没事,你用不着替她担心,她有自己的事情。”
  柳苏皱眉,“杏儿是你的人; 她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
  这怎么能说,显得温景格外痴汉,温景当时就炸毛了,“不是!”
  “原来的杏儿去哪儿了?”不会是死了?
  不过这话柳苏没有直接问出口。
  温景动作一停,原本恼怒的心思顿时冷淡了下来,他抬起眼眸看着柳苏,她的潜台词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柳苏缩了一下手,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有些不太妥当,但她只是因为紧张,并没有质问温景的意思,她多少是能够猜得到的,但是觉得这种事情她真的无法理解,比如那时候温景并非真正的喜欢她,却能做到在她身边安插人,如果杏儿真的死了,她觉得自己过意不去,毕竟她是个现代人,并非是纯正的古代人。
  因为,杏儿如果死了,那就只是因为温景对她的小兴趣而已,因为一个兴趣害死一条生命,柳苏要怎么想呢她就是那个让温景感兴趣的人,一定程度长来说也算是罪魁祸首。
  但是现在一切还不确定,柳苏急于知道结果,所以语气没有控制好。
  温景移开目光,放开了柳苏的手,“没有死。”只有这三个字,说完之后他就在不说话了。
  最开始认识杏儿时,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
  柳苏微微握住手,“阿景……”她扯住他的衣服,“我不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因为柳苏知道温景只对她一个人好,他所有的温柔全部都给了她,可是他对待其他人还是一样的冰冷残暴,柳苏会这么怀疑其实是理所当然的,就连刚开始的春儿,都因为招惹到温景,被赏赐了不少刀子眼,如果不是因为春儿是柳苏的贴身婢女,怕是死了好几次了。
  但知道归知道,柳苏方才的反应大概是伤到了温景。
  温没有看柳苏,“这都快晌午了,你回景秀宫去,记得用膳,我就不回去了,朝堂事务繁忙。”
  柳苏愣愣的,干巴巴回答了一个:“哦”字,但她没动,犹豫了一会儿,这种事情她该怎么说呢?她的确是关心杏儿,也的确第一时间是有怀疑温景杀了杏儿,她无从否认,所以也没地方去解释。
  柳苏就这么在书房门口站了许久,温景没有接着赶人,柳苏也不说想留下来。
  最后的最后,柳苏还是走了。
  虽然没有问出杏儿的真实身份,柳苏还一脸茫然,外加跟温景奇奇怪怪的有了嫌隙,最后更是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晕晕乎乎的从紫宸殿走了出来。
  站在紫宸殿外,柳苏抬头看着天空,苏德远弯着腰站在她侧后方,柳苏回头开口说:“命御膳房给皇上准备午膳,皇上喜甜辣,菜不用多,两三道即可,待会儿本宫会准备一些喝的热茶,你派人到景秀宫拿了给皇上用。”
  苏德远有所预感,但他什么都没问,连连低头称是:“哎哎,奴才晓得了。”
  “恭送皇后娘娘。”
  柳苏摆了摆手,带着春儿和知琴离开。
  春儿在路上还小声问柳苏:“主子,杏儿是不是被皇上罚了?”虽然平时春儿跟杏儿总是爱拌嘴,杏儿调皮捣蛋爱气春儿,但这两三年下来,春儿早就把杏儿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说是不喜欢也只是恨铁不成钢而已,觉得她太跳脱。
  但春儿还是非常关心杏儿的,因此她对皇上有了些许微词。
  柳苏摇了摇头,瞥了一眼春儿:“不该问的勿问。”
  春儿立马噤声,心想:主子心情不好了?难道是跟皇上吵架了?
  春儿与知琴在后方对视了一眼,知琴微微摇了摇头,春儿做出叹气的模样,跟着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温景在龙案前批奏折,说是批奏折,但毛笔却一个字没写,摊开的奏折上被滴落了一滴墨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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