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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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专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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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苏吃的嘴巴满满的,招手:“两碗!”
  温景:“……你猪啊你。”
  柳苏酸黄瓜扔他脸上:“你才是猪,这都是谁的错?!”
  “好好好,我的我的。”温景也只能哄着,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吃面,那酸黄瓜皱巴巴的,上面还留有柳苏的牙印,一排整整齐齐小巧的很,温景跟着咬了一口,立马给他酸的呲牙咧嘴。
  “这有什么好吃的。”
  柳苏没理他,仗着怀孕,故意把脾气放大无数倍,就是因为她知道温景宠着她,不会拿她怎么样,想她前些日子还在他那里受了憋屈,这不得找回场子么?
  看温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柳苏问:“你想吃吗?”
  温景点头:“想。”别人吃饭总是香的,他上朝到现在可什么都没用呢。
  柳苏捧起比她脸还大的碗,几口下去,得意洋洋:“汤都不给你!”
  温景觉得发愁的很:“哎,你个傻子……”抬手给她把嘴边的红油擦干净,人都说一孕傻三年,也不知道柳苏以后还会不会变聪明。
  温景保持怀疑的态度。
  柳苏保持着吃了睡睡了就吃的生活已经有几日了,这日子颇为悠闲惬意,这会儿她月份太小,肚子没有起伏仍旧平坦坦的,瞧着与往日没有半分差别,却因为她猛的增大的食量,脸颊都有些圆润了起来,原本的瓜子脸倒硬生生的衬托成了婴儿肥,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减龄。
  这日下午,苏德远一头汗带着两个侍卫到了景秀宫,提着一箩筐的东西,箩筐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柳苏好奇,由春儿扶着站起来,“苏公公来本宫的景秀宫可是有事?”
  苏德远擦了擦热汗,笑的憨态可掬:“娘娘,皇上叫人给你送了一箩筐的荔枝,这不是为了新鲜吗,奴才赶快给您送来。”
  “荔枝?!”柳苏疑惑了一下,春儿掀开箩筐的盖子,立马就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里头居然搁置着好些冰块,荔枝的叶子都俏丽着,看来保鲜的不错。
  “据本宫所知,这荔枝生长在南方地带,要送到宫里可不容易呢。”柳苏叫杏儿去盛一盘子过来。
  苏德远又笑:“可不么,娘娘有所不知,为了运这些荔枝,马儿都跑死了两匹,就这一箩筐,皇上都没舍得吃,全给送到了景秀宫。”苏德远觉得自己得给温景说些好话。
  柳苏一愣,迟疑半天:“噢……”
  这倒叫她想起那句著名的诗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想不到她居然还能有这个待遇,也当了一回被宠冠后宫的女人。
  柳苏一个人也吃不完,一箩筐呢,她胃口也不好,这会儿想吃,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厌恶了,留着也是浪费,于是柳苏□□儿给宫外的程娇和青灵郡主都送了些,剩下的送了两盘子给太后娘娘,还有一些柳苏亲自拿着去了温景的紫宸殿。
  “怎么来的?”温景正在见客,听说柳苏来了,立马就把臣子给撵了出去。
  “走着来的,”柳苏叫杏儿把荔枝放到龙案旁的小几上,又见温景脸色不好,多解释几句:“多运动一下也好,这几日我总是吃得多,到时候怕是不利于生产,再说景秀宫离紫宸殿也不远。”就是顶着太阳走路热了会儿。
  但是紫宸殿内凉爽得很,冰块放得很足,没一会儿柳苏就觉得凉快了。
  柳苏迟疑片刻,说:“我叫人给太后娘娘也送了些荔枝。”
  “随意,送不送都可。”温景表现得很冷淡。
  柳苏摘掉护甲,剥了一个荔枝送到温景嘴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母子俩是在闹别扭么?
  过了会儿,温景说:“她不一定用,倒是白白浪费了你的一片心意。”
  柳苏想了很久,才问:“那……当真她有牵扯在其中么?”柳苏想问的是五石散事件。
  温景不咸不淡:“她只是不知道那就是五石散,还当真以为是普通的□□,大约是想报复我一下,但也没想着让我如何。”
  毕竟是养育了多年的养子,心中纵然有怨,也不舍得他怎么样。
  太后这些日子闭门不出,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第49章 
  柳苏闻言愣了一下; 剥荔枝的动作都放缓了下来。
  果真是太后娘娘干的,她哪儿来的五石散,又怎会连五石散和催/情药都分不清?那五石散怕也是别人给她的; 那么那个人会是……危叙言么?
  那这么说的话,柳苏看过的《凤鸣天下》的原著,暴君温景是被……太后给害死的吗?
  仔细想一想; 原著中柳苏跟温景没有任何交集,自然后宫中最信任的女人就是太后; 太后安排什么他都不会置喙,全然信任,没有柳苏的提醒; 温景是真的很可能中招的。
  那五石散是什么东西?纵使强大如温景; 又能拿它如何?身子一日一日垮掉,精神也消弭起来; 哪儿有精力跟危叙言对峙。
  怪不得后面,太后再没出场过,柳苏印象里太后的结局好像没有提及。
  算了柳苏也想不起来是没有提及还是她给忘记了; 她斟酌片刻; 说:“我觉得,危叙言此人; 你需多提防。”
  温景多看柳苏一眼:“你有何见解?”
  柳苏将太后寿宴上自己看到的事情老实交代了出来,“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当时危叙言和太后相似的举动,好似俩人接到的通知是一样的。
  不过也可能是巧合,柳苏并不能完全确定。
  温景伸手探向柳苏的小腹; 胎儿已经有三个月,虽然小腹起伏并不明显,但是柳苏吃胖了不少,也不显得过于平坦,他叹息一声:“朕知道了。”
  他说的是‘朕’,而不是‘我’,这意味着他要认真了。
  太后处于翊坤宫多年,这乍然和外人里应外合不叫他好过,温景如何能忍受得了。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柳苏手覆盖在温景的之上。
  温景另起了个话题:“今年的避暑定在六月初,你现在月份太小,太过于车马劳顿也不好。”等柳苏快五个月胎像稳固些,在做行动也不迟,“热么?”
  柳苏摇头:“并不,宫殿里倒是凉爽的很,只是外头太热,便不能轻易出宫门,如此往复容易生病,春儿就有些发热,我今晨叫太医给开了药吃着。”
  温景了然点头,“那叫她歇几日罢,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知道。”柳苏莞尔。
  柳府外,柳禾一身戎甲,身旁是一批枣红色的马儿,更显得他身形坚毅,看上去倒有几分年少在战场厮杀得来的气势,他此番是告别的。
  贺霜霜忧心几分:“到边关可要跟大将军好好学,皇上说了让你待多久没有?”
  柳禾宽慰一笑:“皇上说叫我跟大将军在边关待半年,开阔些眼界学习实战经验,此后就可回京正式领职,母亲无需担忧,儿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如今柳府只剩下玖儿和苏苏,玖儿在将军府且能轻易见到,苏苏……”柳禾语气微顿,“母亲便多递牌子进宫去看看她,后宫到底只有她一个,倘若被欺负了,也无人能帮她。”
  贺霜霜神色不变,露出慈爱的笑,替柳禾整理了一下披风的领结:“母亲晓得的,你快些走,勿要叫将军久等。”
  “好。”
  柳苏上了马匹,牵着马绳,扯动几下马就掉了个头,他最后看了一眼贺霜霜,贺霜霜朝他摆手。
  柳苏走后,贺霜霜立马冷下了脸,这些年来柳禾一直以为贺霜霜把柳苏当女儿疼,当年他十二岁答应离开柳府去边关,用的就是柳苏作交换,柳苏当年的处境着实凄惨,柳禾为了她没办法,加之那会儿年少不懂事竟然对亲生妹妹生出男女之情,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贺霜霜实在难容。
  于是这个交易就达成了。
  柳禾离开柳府去西北,贺霜霜答应将柳苏视为己出,真心疼她,护着她长大直到出嫁为止。
  柳苏大约是不清楚自己的哥哥为自己付出了什么的,年纪尚小,对于情爱不甚懂得,甚至根本没有察觉到柳禾对她懵懂的喜欢,他的喜欢很纯挚。那会儿她是十岁,但柳禾也才十二岁有余,一个人去往西北摸爬滚爬,受了许多的苦,被大他几圈儿的人围着欺负。
  谁都不容易。
  贺霜霜不允许他递书信回来,只每个月都从柳府寄出一份阐述柳苏状况的信书给柳禾,那些年,那些信是柳禾能坚持下来不被打败的唯一动力和支柱,在那些磨难里,他的感情也愈加的浓烈,这实在是弄巧成拙了,若没有贺霜霜的阻挠,那份青春期的萌动怕是来得快也会去得快。
  只是时间不可倒流,一切已成定局。
  柳苏这些年以来,在柳府别说享福了,甚至她被百般为难,最后所嫁非人承受无妄之灾,这些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叫柳禾知晓。
  这就是贺霜霜此刻唯一的想法。
  当年……当年她花钱买来的婴孩,仅仅是为了巩固自己在柳府的地位,可不是为了反过头被他给压制的,贺霜霜想到这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缓兵不动。
  柳禾是一头正在茁壮成长的雄狮,这无可置疑。
  另一头,柳禾跟上了程墨的大部队,将要启程去往边关,边关地区一片荒漠,温度相对没有那么炎热,但气候却也并不稳定,程墨还调侃:“怎么样啊,到了边关可勿要受不住。”
  柳禾提着马缰绳,唇角惬意扯出一个弧度,转头对程墨露出笑:“将军可不要小瞧我,西北地带可不比边关好上多少。”
  程墨失笑:“这倒也是,这倒也是。”
  马儿一路往边关跑,程墨又问了:“如今你倒是二十有三,怕是得二十四了,也不说娶妻,柳府人能愿意啊?”
  柳禾肆意的笑,骄阳倾洒而下衬得他五官夺目,光线在脸庞流连忘返,唇角的笑意透着一股子野心和豪放:“大男儿自当先立业再成家!”
  程墨诧异的扬眉,“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倒是被你给故意调了个顺序,看你也是个不着调的。”
  柳禾但笑不语。
  马儿跑了三天三夜,终于抵达了边关地带,这里镇守严格,得需层层验证身份才可到中心地区,自然么,跟着程墨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在镇守部队旁边的草丛里,突然跑出来一个狼狈的女子,她一路尖叫着救命,边往这边跑。
  程墨马儿连忙挺住,缰绳拉的太过马儿前蹄高高跃起,发出一道昂扬的嘶鸣声,那女子被吓到,一下子跌在地上,仓皇失措的回眸,一下子就跟程墨对视上了。
  程墨先是一愣,接着开始审视她的长相,不待他说话,那女子忙跪地,“求大人救救妾身,求大人救救妾身。”
  那女子苦苦哀求,柳禾看着这一幕倒没有说话,这里程墨身份最大,自然由他拿主意。
  程墨反问:“你遇到什么了?”
  女子一身白色的衣裙,发间仅仅簪带着一只白玉簪子,就这会儿功夫早就松散了,她实在惶恐,簪子恰好落地,她一袭青丝顿时缓缓落下。
  程墨眼神微动,“上来。”他朝那女子伸出手。
  女子微微迟疑,“妾身……妾身……”
  “不要我救了?”程墨反问。
  女子便不再多说,毫不犹豫把手放上去,程墨手臂一个用力把女子拥入怀中,她侧坐在马匹之上,青丝拂过他的鼻尖,幽香满满。
  柳禾一个挑眉,倒是勾起唇角,心想:这人倒是心大,当着自己大舅子的面也敢跟别的女人**。
  不过柳禾很体贴什么都没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抵达防线中心,营帐内,那女子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多谢大人相救,妾身感激不尽。”
  程墨眸色一深:“说说怎么回事。”
  女子含泪点头:“妾身赵氏,早年被母家嫁给一个病秧子地主冲喜,结果那病秧子没活两年就死了,留下妾身一人守活寡,病秧子家是有些钱,但这两年家中败落,当家的还欠了一屁股的债,那些讨债的见我有些颜色,就扬言要拿我抵债,那当家的当真要把我送给他们,我哪里肯,于是逃了出来。”
  “如不是妾身命大遇到大人,怕是就所造非人了。”说完她哭了起来。
  程墨对这些并不敢情绪,他恍然的‘哦~’了一声,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赵悠。”
  程墨又问:“哪个幽?可是松下片云幽的幽?”
  赵悠摇头,“并不,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悠。”
  “哦,这个悠啊……”程墨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赵悠看。
  “大人……大人缘何这般看着妾身。”赵悠不自在的垂头。
  程墨轻言淡语:“你跟我的一个故友长得有几分相似。”何止几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赵悠:“是么,那若能一起站到大人面前就好了,长得那般像定然很有趣。”
  “没有机会了。”程墨回答。
  “为何?”
  “她已经死了。”死了许久。
  哦?是么?
  赵悠垂头间,弯又长的睫毛遮掩住眼眸中的意味深长和愉悦,这可不一定呢,她啊,马上就复活了。
  这不就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么?


第50章 
  柳苏一日比一日身子沉重; 却仍旧要日日给太后请安,盖因那日柳苏并未去请安,太后却差人来景秀宫问话; 终究是距离远了,这待人的态度也开始发生转变。
  柳苏开始谨慎行事,一方面自己已经怀孕; 另一方面她也不清楚太后和危叙言的联系究竟是否密切,她得为自己着想; 更得为温景着想。
  又到了一年一次的赏花宴,此次是太后着手举办的,请柬全都从翊坤宫发出; 自然百官夫人全都得到场; 柳苏作为国母,自当招待这些人; 大着肚子着实不太方便,但太后愣是把事情全都扔给了柳苏,半分都没有替她分忧的意思。
  好在温景一早知道情况; 叫苏德远过来帮忙; 不然柳苏还真有些扛不住。
  青灵郡主来得早,在太后宫中过了个场子; 忍不住要来景秀宫帮忙,皇后宫自然也有会客厅,场所大得很,人都挤在这里真叫人不舒服; 青灵郡主扶着柳苏的手臂:“皇嫂,太后娘娘最近可否有……”她欲言又止,好似不知道该不该说。
  柳苏笑了一下:“你是想问,母后是否有为难我?”
  青灵郡主放低声音,嘟嘟囔囔:“我觉得太后娘娘变得有点奇怪……我……我也说不上来。”她并不敢用怎么不敬的词语,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多疑了。
  某些缘由柳苏是无法跟青灵郡主说的,青灵郡主自幼在宫中长大,从没受过别人的欺负,性子有些娇蛮却很天真,善良的很,这些事情她不适合知道,柳苏只道:“太后娘娘心情不好,你多担待些。”
  青灵郡主答道:“我晓得的。”
  青灵郡主喜爱赏花宴,去年的这时候她也来了,那会儿是长公主举办的,今年长公主可并未回京,长公主是先皇后所生,是正正经经的嫡公主,先皇后将她远嫁,如今她也是几年才回来一次,毕竟京城已无可以牵挂之人。
  先皇后也是个聪慧的女人,竟然一早就将长公主远嫁,以免她被牵扯进权利的漩涡中。
  叫大家可以随意在御花园行走之后,柳苏就不管那些夫人们了,她跟青灵郡主一道走着,青灵郡主挽着她的手臂,突然小声说:“皇嫂,您觉得危大人如何?”
  柳苏听到这话是几乎是立马就感到一阵惊悚,“你……是指……?”
  谁知道青灵郡主脸颊浮起一片嫣红:“哎呀我……说嘛。”
  柳苏暗自提起防备,“你可是跟他已经认识了?”发展到何种地步了呢?危叙言不是跟程娇是男女主么?他怎会跟别的女人有往来?
  亦或者说这是青灵郡主的单相思?
  青灵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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