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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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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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公公果然如传闻般通情达理”,江兮浅对一旁的若芸使了个眼色,若芸即刻躬身道,“公公连日等待多有辛苦,这是我家小姐小小的一点儿心意,就当是给公公的茶水钱,公公可别嫌少。”
  高风接过荷包,食指和拇指微微摩挲,心下一喜竟然是银票,顿时眼前晶亮晶亮的,看这若芸眉开眼笑,“这位想必就是若芸姑娘了吧,当真是温婉贤淑,玉洁冰清。”
  “……”,江兮浅捂着嘴,却掩不住眉角的笑意。
  “公公谬赞了”,若芸不卑不亢。
  “既是如此,这天色也不早,杂家就先告辞了”,达到目的又得了个不小的红包,高风此行起先虽担惊受怕,都最后却是大圆满结局,当真高兴得紧。
  季巧萱微笑着起身,“恭送公公!”
  “江夫人身怀六甲还请留步!”,高风倒很是识趣。
  “那就不送了”,季巧萱也不坚持。
  “告辞!”
  看着终于被送走的瘟神,江兮浅撅着嘴,撒娇着,“娘啊……”
  “你刚才是故意的?”,季巧萱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当真是个鬼精灵。”
  江兮浅瘪瘪嘴,“哼,还说是什么明君呢,我看就是个昏聩的,居然做出这等事来,既然拿不出紫笺还威逼若芸出手,难道他不知道会导致什么后果?哼,唔……”
  “你这丫头当真什么都敢说”,季巧萱赶紧捂着江兮浅的嘴,警惕地看着四周,除了她们两人还有若芸、红梅、翠柳和张妈妈,她面色陡然一沉,语气狠厉决绝,“刚才的话,若谁敢传出去半句,别怪本夫人不留情面。”
  “奴婢不敢”,四人齐齐双膝跪地,叩首。
  “那最好”,季巧萱面色稍微松动了些,狠狠地瞪了江兮浅一眼而后这才道,“近来你们伺候本夫人和大小姐都辛苦了,各去账房领五两银子,两匹新布吧”,一个巴掌一颗甜枣。
  掌管相府数十年,她可是将这一招用得炉火纯青。
  “谢夫人赏”,四人战战兢兢地起身。
  江兮浅瘪瘪嘴,除了张妈妈,这里可都是她楼外楼的人,她本来就不担心才敢说的,不过却忘了季巧萱这茬,她吐了吐舌头。
  “……哎,你这丫头”,这般强势,是非分明也不知是好是坏,季巧萱轻叹口气。
  “娘啊,你不知道,若芸如果出手到时候犯规的又不是他们”,江兮浅撅着嘴,面带不满,“他们倒是一句话推脱了,可若芸却会被无忧谷重罚,这就公平了吗?”
  季巧萱面色陡然一紧,无忧谷威名虽盛,可到底世人对其了解并不详尽,“……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然呢,还有什么办法”,左右江兮浅对皇家的不满已经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刚才的那番动作已经牵扯到了肋下的伤口,江兮浅强忍着疼痛,紧咬着牙齿,面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若非她强行运起内力让血气微微上涌,只怕早就被季巧萱看出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地福了福身,“娘,这天色也不早了,女儿就先回房了,您也要早些歇息才是。”
  季巧萱点头,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嗯,这连夜赶路,倒是苦了你了。”
  “女儿不辛苦”,江兮浅只觉得心中一暖。
  回到汐院,江兮浅终于忍不住伤口的刺痛,若芸服侍她脱下外衫,顿时双目一怔。
  “小姐,您怎地这般不小心”,若芸有些心疼,看到那已经被血液浸湿的厚厚的纱布和中衣,好在她们走的及时,不然若再耽误片刻,只怕血液就要浸湿外衫了。
  江兮浅皱着眉头,忍受着伤口传来的同意,抿着唇,“无妨的,换药吧。”
  如果不是她这般大幅度的动作,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伤口扯开,那伤口早该愈合了。
  “那小姐今晚可得注意些”,若芸不甚放心地叮嘱着,只是话刚出口,还未落地,她又接着道,“算了,今夜还是让奴婢守着小姐吧。”
  “……”,江兮浅没好气地淡笑着,“当真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小姐不成,好了换好药赶紧下去,额,慢着去取些热水给我擦擦身子,连日赶路实在不舒服得紧”,再加上身上的伤口,赤焰几人又都是大男子,她自然不好意思让他们代劳,只好将就着,回了相府之后,可就再也将就不了。
  若芸颔首,“那小姐先歇着,奴婢去去就回。”
  ——弃女重生——
  第二天,大清早。
  天刚蒙蒙亮,启明星还在天边一闪一闪的,江兮浅就被季巧萱派人叫醒。
  “唔,怎么回事?”,江兮浅蹙眉。
  “皇帝派人来接若芸进宫了”,若薇边替江兮浅更衣边道,“想来楼外楼那边也是如此,小姐您这身子,能坚持得住吗,要不让若薇替您去?”
  江兮浅摆摆手,“太医院的那些人并非毫无本事,上次宋珏云所中的毒,若芸能查出来也是侥幸,这次能让皇帝如此大动干戈,只怕没那么简单”,她沉声,将事先备好的白衫穿上,头上用白色的头巾裹了,再附上人皮面具后,用眉笔轻描,整个人瞬间掩去光华,活脱脱的清秀小药童一枚。
  “小姐,若咬已经在傅府等您了,您自己小心”,若薇抿着唇,眼中止不住的担忧。
  “嗯,这天色尚早,我娘那边你要多照顾着些,还有和园,亦不能放松”,江兮浅说着已经摁动了机关,整个人没入地道。
  许是因为相府与傅府所在的位置接近,宫内来人竟然将他们安排在同一驾马车上。
  江兮浅对着他们微不可查地点头示意,两人明了地点点头。
  领路的公公夹着嗓子,坐在正对门的软座上,江兮浅和清扬两人则坐在车辕旁,若芸和若咬两人一左一右,“这路上你们可以稍微休息片刻,等进了宫那可得打起了精神,别到时候冲撞了贵人,那到时候可吃不了兜着走。”
  “公公说得是”,若芸和若咬两人连连点头,而后赶紧送出各自准备的红包。
  领路公公满脸理所当然地收下,之后老神在在地闭着眼。
  若芸和若咬两人四目相对,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瘪瘪嘴,这宫内出来的太监可是一个比一个爱财。
  “哐当——吭!”
  突然马车骤然停下,只听下“吭”的一声巨响,若芸和若咬两人赶紧拉着马车的窗棂,那领路公公则一个不差,身形前倾,好在前面是个略小的方几,挡住了马车骤停的冲击。
  “怎么回事?”,领路公公面色难看。
  “有刺客!”,只听见外面驾车的侍卫一声厉喝,“路公公,你们别出来。”
  若咬和若芸却是面上一急,其他人的担忧他们虽然知晓,可在他们心中江兮浅的安危却是比谁都重要。若换了以往也就罢了,以他们家主子的修为谁能伤得到她一星半点,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啊。
  “公公,这”,若芸面色急切;若咬也同样着急,想要出去,可有想到昨夜自家主子的威胁,当真坐立难安。
  “吭,吭吭”,刀剑相撞的声音。
  “咔擦!”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一下子从侧面劈进马车,而后刀刃一转,马车左面的木壁被震碎,外面的场景骤然出现在三人面前。
  寅时三刻,凤都城内的街道少有行人。
  只见数十名身着夜行衣,黑巾蒙面人手提大刀与护送的八名侍卫战到一处,刀剑相撞间,不断地闪着火花。
  “啊!”
  突然只听见一声痛苦地厉叫,两名侍卫顿时倒在地上,双眸还死死地大瞪着。
  “唰”的一声,一注热血喷到马车的窗纸上,若芸面色陡然一滞,而后变白;两人的视线同时看向江兮浅处,清扬早已经将江兮浅拉到一个角落处,而后捡起地上的佩剑也不主动出击,只一味的防守。
  许是因为知道药童没多大的用处,黑衣蒙面人也没针对他们,只是那领头人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而后转头,指着若芸和若咬,“杀了他们!”
  “保护任公子和若芸姑娘”,路公公陡然厉喝一声。
  若芸和若咬转头,四道眼刀狠狠地甩到路公公的身上,这是生怕人不知道他们是这一行的主角?
  眼看着仅剩的六名侍卫都挂了彩,甚至又有三人倒地,虽然没有立刻身亡,可却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若芸足尖轻点,路公公却一把拉着她,“若芸姑娘,这,不,不可啊!”
  “哼,放手!”,若芸也来了火儿,一把甩开他的衣袖,而后足尖一点,稳稳落地之后,脚尖微动,从地上勾起一把大刀扔到空中,顺手抓起,“想要本姑娘的命?那也得看看你们又没有这本事!”
  若咬面色一沉,“若芸,小心!”
  路公公更是面色一白,整个人哆嗦着,要是这两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就不用活了。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们的加入,原本一面倒的战局骤然反转。
  “你们到底是谁?”,若芸一刀解决了一个之后,声音冷凝。
  “哼”,黑衣蒙面男子冷笑一声,而后脸上的面巾浸湿,透出猩红的液体,若芸心里突然暗道一声不好,手腕微动,掀开那人的面巾,她眸色一沉,果然服毒自尽了。
  “若芸小心!”
  就在她发愣间,那黑衣蒙面的领头人突然手腕反转,两枚巴掌大的小刀朝着若芸的背心处;若咬一声厉喝,若芸冷笑一声,足尖转动,整个人飞快地转身,下腰,回劈,竖刀,运起内劲,将那两枚暗器吸到大刀上,而后朝着那黑衣领头人所在的方向一甩,只听见,“咻——”的一声,暗器顺着原路返回,那领头人闪躲未及,被击中小腹。
  “哼,今天算你们命大,我们走!”
  看着满地狼藉,若咬和若芸面色难看。
  江兮浅和清扬两人相互搀扶着,从角落处出来,还故作惊恐的模样。
  “路公公,这我们可还要进宫?”,若咬冷声,心底猛然一沉,这次刺杀只怕没那么简单。
  江兮浅眸中亦泛过一道精光,看这些人的身手并不像是江湖中人,虽有内力却很浅薄,倒是招式上更多些,反而更像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暗卫;她眸色沉了沉。
  “自,自然”,路公公吞了口唾沫,看着若芸和若咬两人,心中对他们的身手很是骇然,不过想到皇上的吩咐,他还是强撑着,八名侍卫中唯有两名还勉强能有体力支撑着。
  “你立刻通知凤都府尹,你去检查一下这些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线索”,若咬声音凛冽。
  被点名的两名侍卫却没有丝毫的不满。
  路公公吞了吞口水,“任,任公子,若芸姑娘,我,我们还是先走吧。”
  此去,距离宫门不过一里左右,只要进了宫就安全了。
  只是,当真就安全了吗?
  江兮浅心中突然划过一道什么,这刺杀未免来得太及时了些。
  等他们一行人进入宫门时,太阳早就悠悠地从地平线慢慢升起;辰时已过。
  “任公子,若芸姑娘,待会儿您们可得跟紧了杂家,别到处乱走,皇宫可不比外边儿”,几人行了许久,路公公也早就冷静了下来。
  “是,多谢公公提点”,若芸和若咬两点齐齐颔首。
  再往前,边有大力太监们抬着软轿等在那里。
  这已经不是江兮浅第一次进宫,比起首次自然少了些好奇和惊讶,多了份沉着和淡定,更何况她现在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身为若咬带来的唯二药童之一,她可谓清闲无比,因为身上的伤口,药箱自然交给了清扬。
  想到之前。
  银面闻出她身上的血腥味,知道她手上之后,身上那散发出来的冷气险些将整座楼中的人都变成冰棍,而后知道她竟然不惜以身犯险,更是责令清扬务必跟着,随身相护。
  江兮浅心中轻笑,看来这人还没忘记她上次赴宴被那天荷公主“欺负”了去的事情。
  她会是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慈宁宫。
  等他们一行到达的时候,楚擎天竟然也等在那里,在他身后赫然是以黄荣山为首的太医院众人。
  “草民任逍遥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若芸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若咬身材修长,浑身气质微冷却并不显得疏离,可却只是俯身行礼,只江兮浅、若芸和清扬三人双膝跪地;动作牵扯到伤口,好在她做完服用了一颗回春丹,虽然与极品回春丹药效没得比,但好歹让伤口愈合速度加快,不那么容易迸裂。
  “大胆刁民,见了皇上竟敢不跪!”,楚擎天身后的太监厉声喝道。
  若咬仍老神在在地淡笑着,挑眉看向楚擎天,无忧谷少主师弟的一跪,他当真承受得起?
  楚擎天声音微沉带着明显的不满,“免礼平身!”
  “谢皇上”,若咬声音冷厉,纵使夹杂在几人的声音当中也显得异常的明显。
  “……”,楚擎天意味深长地斜睨了若咬一眼,而后转身,站在他身后刚出声的太监立刻讪讪地上前,做了个请的姿势,“几位里边请。”
  慈宁宫偏殿中。
  楚擎天端坐上位,端着茶杯,“这茶是西山新上贡的云雾,两位尝尝。”
  “多谢陛下”,若咬故作一副风流洒脱的模样,双眼微眯带着懒懒的笑意;而若芸则拘谨很多。
  楚擎天在心中微微点头。
  若咬端起茶盏,深吸口气,再微微抿了一小口,而后淡笑着,“好茶。”
  “……任公子若喜欢,朕让高连给你送些过去”,楚擎天倒不是个吝啬的。
  “那草民就却之不恭了”,若咬可不知何为拒绝,而后看着楚擎天微微抽搐的嘴角,心中淡笑着,“不知陛下今日请草民和若芸前来所为何事?”
  楚擎天眉毛一挑,看想若咬,“哦?任公子与若芸姑娘认识?”
  “哈哈,怎么不认识?”,若咬笑得非常大气,“难道浅浅那丫头没告诉你,这还是我从师兄手中抢过来的呢!”
  “原来还有这么一茬”,楚擎天故作惊诧。
  江兮浅低首垂眸,双手绞捏着手帕,心头狠狠地骂娘,装,再装!
  “呵呵,任公子果然是人中龙凤,想不到竟然与君无忧有这样的关系,实不相瞒,朕今日请尔等前来,正是为了太后的病症”,楚擎天也不打算跟他们过多地牵扯什么有的没的,直入主题。
  “哦?”,若咬微微蹙眉,“陛下可知无忧谷出诊的规矩?”
  “……”,楚擎天嘴角抽搐,心中却是叫骂着,他给太子妃诊治的时候怎么没说规矩,现在就开始说规矩了,只是到底还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对身后高连使了个眼色,高连立刻会意从旁边宫女端着的托盘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然后递过去,“当年任公子派人送来的血令,想来任公子还记得吧。”
  若咬颔首,从锦盒中取出血令,细细摩挲了,“既然如此,那草民就尽力而为了,不过草民医术比不得师兄,但愿别让皇上失望才是。”
  “哪里哪里,任公子尽力而为便是”,楚擎天眼中泛起一道精光,“黄院首,你与他们一道吧。”
  “是”,黄荣山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若咬却浅浅一笑,摆摆手,“此事先不急,草民另有一事想让皇上为草民解惑。”
  “哦?”,楚擎天微微蹙眉。
  “此事路公公也该知道才是”,若咬冷哼一声,“在来时路上,路过凤祥居时,被黑衣人刺杀一事,陛下应该给草民一行一个说法吧!”
  “竟然有这等事?”,楚擎天面色一沉,也有些不太好看,这两人可是他请来的,竟然有人在半路截杀,这意味着什么?身为已过帝皇,不会连这点儿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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