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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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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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派人将冬儿和明柳临到隔壁傅府,本座自有用意!”江兮浅声音微冷,身上气势尽显。
  “是!”清风嘴唇微微嚅动却没有开口。
  江兮浅站在大树的枝桠上,避开府中晚上巡夜侍卫的眼线,负手而立。
  “啊——好痛,痛!”
  和园隔壁秋园中的一道闷哼引起她的注意,转头望去,原本已经暗下去的主屋内,烛火扇动,她耳骨微动。
  “小姐,您没事吧?”翠姗咬着牙。
  “痛啊,好痛!”季巧巧双手紧紧地抓着薄被,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白日里那光滑、肤若凝脂的脸上,道道黑线横七竖八地,若仔细看去还能发现,那些黑线在她皮肤下面不断地游走着。
  她咬着牙,双手捂着小腹,脸上五官已经皱成一团分不清楚口鼻,尤其是那漆黑的东西竟然渐渐连成一片,凹凹凸凸。
  “小姐,小姐您怎么样了?”翠姗面色急切。
  “没,没事!”季巧巧咬牙强忍着,她真的不想再吃那恶心的东西了。
  “可是小姐……”翠姗抿着唇。
  “出去!”季巧巧知道有翠姗在旁边她肯定会忍不住,可是那东西,那腥臭的气味,软哒哒的身子,还有那不断蠕动的恶心感让她怎么都忍受不了,每次服用之后,她至少三天都没有胃口进食。
  翠姗咬牙,“小姐,这蜮蛊发作,若不服用蛭蜮……”几乎没人能熬得过去的,就像她前几次,就算忍受好几个时辰,甚至痛得生生晕了过去,可醒过来,还是忍不住会服用的。
  蜮蛊,主再生,也最是霸道。每隔七日须服食一条;体内的蛭蜮达到三百条时,边不须再服用了,只是那时,整个人便会……
  她虽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想法,便是在南疆,养这种蜮蛊的人也少之又少,可当时何妈妈寻到她时,她的情况,脸上那深可见骨的伤疤,腿上经过一而再再而三受创之后又没有及时诊治,再加上受了过大的惊吓,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正常了,那样的情况下,给她服食蜮蛊也是被逼无奈。
  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蜮蛊狠烈,但至少她尚有十年好活。
  “啊,唔!”季巧巧脸上的黑线凹凸出来,时而变成曲线形状,时而到处钻拱。
  翠姗抿着唇立在床头,不顾季巧巧的谩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从衣柜中泛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取出一条黑黢黢,约莫小指粗细还不断蠕动着的虫子,“小姐,您快服下!”
  季巧巧强忍着胃里泛出的酸水,一把抓过那条虫子塞进嘴里,也不用咬,直接咽下去,而后接过翠姗递过来的茶杯,咕咚咕咚,双手捂着嗓子,“呕,呕——”
  “小姐,你没事吧?”翠姗面带担忧,“怎么办,何妈妈还没有消息,这可是最后一条蛭蜮了。”
  季巧巧此刻可没有心思听她说什么,双手扒着床栏,吐得天昏地暗,头昏脑涨,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原本横七竖八的黑线也都渐渐地朝四处散开,而后她这才松了口气。
  咬着嘴唇,双眸死死地瞪着。江兮浅,这是你欠我的,总有一日我要你千百倍的换回来。
  每次只要想到自己竟然吞下了那些散发着恶臭还恶心不已的虫子,却在痛苦得恨不得死过去的时候,迫不及待地吞下去;只要想到这样的自己,她就觉得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兮浅造成的,都是她!
  江兮浅此刻第一次痛恨自己甚于常人的五感,尤其是亲眼看到季巧巧吞下的那条不断蠕动的黑虫,她全身只觉得恶寒。
  转身,看到清风已经带着人将冬儿和明柳拎走之后,她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而后足尖轻点,不费吹灰之力略过墙头。
  “主上!”清风恭敬地俯身。
  “你们也下去休息会儿吧,若撑不住就多叫你个人来,轮流守着就是!”江兮浅声音微冷,可听在清扬耳中却异常温暖。
  江兮浅走进关押冬儿的房间。
  “这,这是什么地方?”冬儿原本睡得就浅,再加上下午刚受完杖刑,身下疼痛难忍,虽然已经敷了药,可伤口依旧疼得厉害,被人抓起来时,她本想大叫却发现怎么都叫不出声,结果不知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方,她身子颤抖着;看着对面那高贵冷漠,绝美动人的女子,在看清她的容颜时,顿时面色大惊,“大,大,大小姐,您,您,您想干什么?”
  “放心,绝对是好地方!”江兮浅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其实也没什么,别紧张,请你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若答得好了,本小姐自会饶你一命;但若胆敢有丝毫隐瞒,本小姐以为依你的姿色,就算你下身瘫痪,东街的那些乞丐也是不会嫌弃的,你说是不是?”
  “……”冬儿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原本微微泛红的面色霎时变得一片惨白,连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大,大小姐,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您想知道什么,冬儿说,冬儿全都说!求求您,别,别把冬儿扔到那个地方……”
  说着,她闭上眼,脸上一片痛苦惨白,像是想起什么痛苦的回忆般。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小姐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江兮浅抬腿一把将地上翻倒的凳子踢过来,慵懒地往上面一坐,“本小姐问你,你的前任主子,明柳到底与多少人有染?”
  冬儿只觉得心里一颤,整个人好似失去了力气般,身形顿时僵住,若非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只怕当场就会瘫软下去,她抬起头,怔怔毒看着对面的江兮浅,不知道她为何会问起这个问题,“这,这个……奴,奴婢不,不知道。”
  “不知道?”江兮浅尾音上扬,“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不,不知道!”冬儿面色惨白一片,连牙齿都忍不住上下颤抖,相互磕碰着。
  “哦?”江兮浅也不逼迫,反而笑得眉眼弯弯,尾音上扬;那虽然带着稚嫩却绝美的五官,稍微带着婴儿肥却非常赏心悦目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本小姐从来不救无用之人,既然你不知道,那也就罢了,今个儿相爷可是说了将你卖个人牙子,本小姐觉得不用这么麻烦了,来人呐。”
  两名身着黑衣劲装的男子立刻出现在她面前,“主上!”
  “东门大街上的乞丐貌似少了些许,你们把她拎……”江兮浅话未说完,原本被绑在凳子上的冬儿顿时挣扎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求求您,求求您,别,别把我扔到那里去。”
  东门大街,凤都出了名的贫民窟。
  这些都好说,可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里秩序混乱,尤其是乞丐云集,竟隐隐有着像地痞流氓转变的趋势;当然受害的都是些无钱无势的平民百姓,这样一个娇滴滴却无行动之力的女子扔过去会发生什么,呵呵,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江兮浅斜睨了那面色苍白,梨花带雨的冬儿一眼,“你可要知道,本小姐不需要求着你,这件事就算你不说,本小姐自然有的是方法让别人说,到时候,呵呵……”
  “大小姐饶命,奴婢说,奴婢说!”冬儿哭哭啼啼,声音微微颤抖着,“夫,不,是明,明柳跟季府夫,夫人院里的几乎所有小厮都,都曾有过;在,在脱离季府之后,虽独立门户,可,可却跟季府的数名小厮都,都暗地里有过来往,包括季府的大管家;还,还有沪南城内的一些,呜呜,一些乡绅,呜呜,大小姐饶命,奴婢都说了。”
  江兮浅微微颔首,似笑非笑,“这些人叫什么名字总该知道吧?”
  “知,知道!”冬儿闭上眼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经历般,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既然知道那就好办了!”江兮浅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来人,取来纸笔,记下那些人的名字!”
  冬儿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了。
  可看着对面的女子,咬着牙,就算再艰难却不得不开口,阿勇,阿赖……季大,季二,赖同峎……
  江兮浅看着白色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只粗粗扫了下,瘪瘪嘴,这明柳当真是个懒货,不用细算,加起来起码有二三十个,这一个月一天换一个,当真是日日做新娘,月月换新郎啊。
  “就,就这些了!”冬儿脸上已经是泪迹斑斑,身上散发出浓烈的哀伤以及恐惧的气息,让江兮浅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行了,来人呐送她回和园!”江兮浅声音清脆,转头看着冬儿,“行了你的任务也都完成了,放心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本小姐自然不会对你再做什么;等此间事了了,你想呆在相府,本小姐保证只要你安分守己,自然无人找你麻烦;若你不想呆在相府,本小姐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可自去寻条生路。”
  “是,奴婢明白,多谢大小姐!”冬儿闭上眼深吸口气,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那些往日里生生死死的回忆骤然全都浮上心头,一旦那些事情被翻出来,她,她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纵使不是自愿的又如何,她是签了死契的丫鬟,别说是……就算是要她死,她也不得不死。
  江兮浅倒是没注意冬儿的脸色,只是拿着单子走到另一个房间中。
  明柳被清风以同样的手法绑在凳子上,此刻她身下已经蕴散出淡淡的血红色,就连屋子都散发着若有似无的猩甜。她微微蹙眉,可看着对面的明柳,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又只得忍了下来。
  “你,是你!江兮浅,你放开我,放开我!”
  觉察到有人进屋,明柳抬起头看到对面那人的脸时,神情骤然变得激动起来。
  “哦?明柳!本小姐该说你笨呢,还是该说你傻?本小姐既然能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绑过来,自然也有能力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我告诉你最好给本小姐安安分分的,不然哼!”江兮浅心情郁结烦躁,可没那么多的耐性;反手一巴掌拍在圆桌上,那大红楠木的全新桌子顿时变成一堆木屑,而分好没有溅出去。
  感受到江兮浅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明柳的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尤其是那桌子,她吞了吞口水,“你,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江兮浅眉毛微调,“这话问得好!”
  “……”明柳身子颤抖着,全身紧绷,好似感受不到身下的疼痛般,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说要是本小姐将你那些奸夫都绑到凤都,绑到江嘉鼎的面前如何?”江兮浅骤然起身,上身往前微微倾斜。
  明柳只觉得身子一颤,脑中像是有什么突然炸开般,轰,的一声,而后她整个人愣在当场。
  “嗯?不说话么,本小姐就当你默认了!”江兮浅退回椅子上,神色懒懒,似笑非笑。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明柳此刻身子僵硬,连声音都颤抖着。
  “做什么?本小姐不是说了!”江兮浅像是不解般看着对面的明柳,“当然你还有另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明柳立刻本能地接过话头,无论如何,那些人绝对不能出现在江嘉鼎面前,绝对不能。
  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更是因为明珍。
  当年那些荒唐事是在她勾引江嘉鼎之前发生的,后来江嘉鼎取了季巧萱之后,她又被扔到沪南城一个人自生自灭,虽然他每年会按时送来生活费,但独撑门户,对极为盼望贵妇生活的她哪里够用,再加上独守空闺多年,江嘉鼎都未出面过,她自然而然地地跟那些人勾搭上。
  后来,江嘉鼎公干路过沪南,她再次故技重施,最终得了明珍这么个盼头。
  明珍可是她现在唯一的指望了。
  可若江嘉鼎当真知道她在沪南的那些荒唐事,她真的不敢保证会如何!尤其是马老墩当众说出明珠是他的女儿之后,依她对江嘉鼎的了解,他不可能对明珍的身世没有丝毫的怀疑,她已经没有办法为明珍做什么,却不能让明珍再背负她造的孽了。
  只是这些,江兮浅都不知晓,她只是斜睨了泪流不断的明柳一眼,她不是圣母自然不会对她心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更何况她伤害的是,她此生最在乎的人。
  “季巧巧也是江嘉鼎的私生女吧!”江兮浅低首垂眸,两人对峙良久相顾无言,她猛的抬头,却甩出这么一个炸弹。
  “你怎么会知道?”话音刚落,明柳自觉失言,赶紧磕磕巴巴的补救,“不,奴,奴婢不知道。”
  “哼!”江兮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行了,本小姐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明柳咬着下唇,“那大小姐还想从明柳这儿得到什么?”
  “没什么!”江兮浅语气淡淡,“只是需要你在适当的时候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而已。”
  “什么,这怎么可以!”明柳只觉得身子顿时僵住,抬头看着对面的江兮浅。只是这短短的瞬间,她却觉得为何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位大小姐,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若当真说出来,相爷会放过她吗?
  不,不可以!
  江兮浅岂会看不出她心中所想,神色淡淡,运起内力将手上的宣纸送到明柳面前,“该如何做你可要想好了!”
  明柳看着那张宣纸上的名字,快速地扫着,面色越来越白,额头上的细汗也越来越多,“你,你,你……”
  “本小姐怎么会知道?”江兮浅耸了耸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当真以为那些事情就当真密不透风了吗?”
  “……”明柳咬着下唇。
  “季巧巧想嫁入威远侯府,本小姐不过是打算送她个大礼,让她更名正言顺而已,明柳可要考虑清楚了!”江兮浅压低了嗓音,带着些许诱惑,“只要这件事成了,本小姐你想要带明珍离开,或者呆在相府都行,本小姐说一不二,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当然本小姐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
  明柳仍旧死死地咬着牙,那件事情是她威胁江嘉鼎的唯一把柄,如果连这点儿把柄都没有,她和明珍真的还能在相府活下去吗?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其实本小姐当真想看看江嘉鼎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呢,啧啧!”江兮浅瘪瘪嘴,“尤其是那什么阿赖,听说可是为你破瓜之人,想来你也会很想他才是吧?”
  明柳身子颤抖着,眼泪不断地往下流着,看着江兮浅往外走去,她忍不住立刻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呵呵,本小姐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江兮浅面带笑意。
  “你想如何做?”明柳咬着牙,脸上泪迹斑斑。
  “明日,最迟不出三日威远侯府便会派人上门提亲!”江兮浅声音浅淡。
  明柳皱着眉头,有些不解,这位大小姐不是对威远侯府的齐世子一往情深吗?威远侯上门提亲,她不应该高兴才是?
  “到时本小姐自会派人去提醒你,若提亲的对象是本小姐,你只需找机会将这事抖出来。”江兮浅面色微冷,“若提亲的对象是季巧巧,江嘉鼎同意,那这件事情也就作罢;若他不同意,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感受到江兮浅那两道宛若实质化的眼刀,她赶紧点头,“知,知道!”
  “那就好!”江兮浅抿着唇,轻笑一声,“来人呐将她送回和园!”
  “是!”身着黑衣劲装的男子再次出现。
  江兮浅冷冷地扫了明柳一眼,“可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本小姐听到半句风言风语,那你这张嘴,日后也不用再说话了,知道?”
  “知道,知道!”明柳点头如捣蒜。
  见男子将明柳送走之后,江兮浅这才放下心来,嘴角微微勾着,季巧巧,但愿你会喜欢本小姐送你的这个大礼才是。
  呵呵——
  江兮浅没有惊动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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