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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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喵呜-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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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洗过澡,擦干了身体,许攸终于又爬上了赵诚谨的床。她欢乐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又钻进被子里,从里头钻到外头,从头钻到尾,疯得有点刹不住车。茶壶摇着尾巴一脸羡慕地看着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扒拉着腿也想往床上跳,被许攸一个眼神儿瞪过来,立刻就给吓退了。

    这可是她的地盘,谁也不准来侵占!

    若是那狗崽来了,迎接它的有猫爪!

    第二天上书房放假,赵诚谨带着一群动物去萱宁堂给瑞王妃请安,进了屋,这才发现安庶妃也在。安庶妃依旧是一副温良恭顺的模样,嘴巴很甜,总会说些漂亮话儿恭维人,但许攸却敏感地察觉到她有些不大对劲,她和茶壶走近的时候,安庶妃的脸上有不安的神色一闪而过。

    瑞王妃今天的精神也不大好,仿佛没睡醒的样子,赵诚谨缠着她说要学弹琴,瑞王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柔声问:“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不是每日都去上书房读书么,也不嫌累得慌?”

    赵诚谨道:“不累,反正下午也没事儿。”他没提给太后贺寿的事儿,瑞王妃自然也没往别处想,她若是知道了非得打消赵诚谨的念头不可——叫一只猫给太后娘娘献艺,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万一演砸了,还不晓得那群闲着没事儿干整天挑人刺的御史要说些什么呢。

    许攸的心思不在瑞王妃母子身上,她故意悄悄地往安庶妃身边挪了几步,茶壶也跟着往她这个方向走,安庶妃顿时紧张起来,许攸清楚地看见她手里的帕子都揪成了一团,然后,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放到小腹上……

    许攸立刻就明白了。

    但她又有些不能理解,安庶妃既然怀孕了,为什么要这么藏着掖着,难道她还害怕瑞王妃朝她下手?还是说,她在等着一个最好的机会来宣布此事?后宅女人的心思她一点也不懂,但许攸却很坏心地想要揭穿。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人,虽然知道她向宁庶妃下手是为了报仇,可是,手段实在有够卑劣,冲着未出世的小孩子动手什么的实在太歹毒了。

    她坏心眼儿地继续往安庶妃身边挪,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时不时地朝安庶妃的肚子上瞟一眼,一副蠢蠢欲动想要跳上去的神情。安庶妃被她看得心惊胆颤的,越来越觉得这只猫邪门,脸上也微微变色。

    她正欲起身告退,瑞王妃忽然朝她开口道:“你脸色难看得很,可是身体不舒服?”说罢,她不待安庶妃回话,就已朝一旁伺候的苏嬷嬷吩咐道:“快去请大夫给庶妃看看。”说罢,又一脸关切地朝安庶妃道:“你呀,就是太不小心了,身体不舒服也不去请大夫看看,万一有什么不对劲,岂不是小病拖成大病,日后王爷晓得了,还不得埋怨我说我看顾不周?有什么事都来跟我说……”

    安庶妃脸色微变,但却不敢再多话。

    许攸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弱爆了!

    她刚刚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多么的明察秋毫,见微知著,现在看来,瑞王妃才是真正的大波斯,人家恐怕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安庶妃的那点小心思,堵得她根本没有后路可以退。

    苏嬷嬷腿脚快,不一会儿的工夫便领着上回给许攸看病的那个大夫进了屋,跟他们一道儿进来的还是瑞王爷,一边往屋里走一关切地朝瑞王妃问:“怎么又请了大夫过来,哪里不舒服?”

    瑞王妃轻声回道:“我见安庶妃脸色不大好,遂让苏嬷嬷请大夫过来帮她看看。王爷怎么过来了?”

    瑞王爷“哦”了一声,朝安庶妃看了一眼,又朝那大夫点了点头。

    赵诚谨脆着嗓子给瑞王爷请安,瑞王爷脸上立刻带了笑,招招手将他叫到身边考究他最近的功课。

    那大夫战战兢兢地给安庶妃把了脉,眉头一挑,脸上立刻露出喜色,起身朝瑞王爷贺喜道:“恭喜王爷,庶妃娘娘是喜脉。”

    瑞王爷先是微讶,不由自主地瑞王妃看了一眼,见她面上并无异色,心中稍安,这才挤出笑容来。

    苏嬷嬷低声朝瑞王妃道:“王妃这两日也有些不舒服,不如也请大夫看看。”

    瑞王爷闻言立刻紧张起来,慌忙朝瑞王妃问:“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也不早些和我说?快快去请太医!”

    瑞王妃笑道:“屋里就有大夫,何必兴师动众去请什么太医。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有些嗜睡,怎么也睡不醒,没什么精神。兴许是最近天气不好给闹的。”

    瑞王爷急道:“你这性子也真是的,只顾着旁人,对自己却半点也不上心。”一边说着话,又一边招呼着大夫给瑞王妃把脉。

    “这……这这……”那大夫把完脉,结结巴巴地都快说不出话来了,瑞王爷愈发地焦急,高声问:“这什么?王妃究竟怎么了?”

    大夫“砰——”一声跪下地,高声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也是……也是喜脉!”

    许攸瞅见安庶妃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中,存稿箱君向大家问好!

 第35章 三十五

    三十五

    自从王妃被诊出了喜脉;整个瑞王府都喜气洋洋。

    太后也高兴得不得了,赏赐跟不要钱似的往王府里送;还特意送了个嬷嬷过来伺候瑞王妃。瑞王爷也格外紧张;除了每日早晨上朝办差,其余的时间他都恨不得陪在瑞王妃身边;一双眼睛简直黏在瑞王妃身上,生怕她有半点闪失。

    就连赵嫣然和赵诚谨姐弟俩也仿佛一夜之间懂事了许多;赵嫣然眉飞色舞地向赵诚谨描述他刚出生时的样子,“……又小又软;脸上皱巴巴的,像只小耗子,丑死了。手指头这么细;还总喜欢翘着,啧啧……”

    赵诚谨表示一点也不信,他噘着嘴反驳道:“娘亲说我小时候可好看了。”

    “小时候都难看,没有好看的。”赵嫣然哼道:“我亲眼见过,你也好,小三小四也好,刚生下来的时候都丑得要命。”

    赵诚谨不说话了,他有点不高兴,对于自己居然也曾经丑过这个事实表示不能接受。赵嫣然见状,愈发地想要逗一逗他,于是添油加醋地说起他婴儿时多么丑,多么傻,一天要尿十次床……

    赵诚谨一生气,抱着许攸就跑了。

    他跑到萱宁堂想找瑞王妃告状,进了门,才发现瑞王妃在屋里打叶子牌,瑞王爷也在,煞有其事地占了个位子陪打。他哪里玩过这个,技术不行,根本不是瑞王妃的对手,赵诚谨寻过来的时候,瑞王爷输得灰头土脸了。

    “父王。”赵诚谨一脸好奇地盯着瑞王爷看,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瑞王爷这个样子,威严的父亲忽然变得这么平易近人,这种感觉有点奇怪,所以他忍不住又多看了瑞王爷几眼。

    瑞王爷抹了把脸,斜着眼睛朝赵诚谨瞥了一眼,赵诚谨立刻就把脑袋别开了,挪到瑞王妃身边小声地问:“娘亲,小弟弟生下来也会很丑吗?”

    “什么?”

    “姐姐说我小时候特别丑,小三小四也丑,所有的小孩小时候都丑。”赵诚谨一本正经地告状。

    瑞王爷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指着赵诚谨“哈哈”地笑,“小时候?你现在才多大。不过嫣儿说得也没错,你刚生下来那会儿是挺难看的,浑身皱巴巴的像个小耗子,我都不敢抱。”

    瑞王妃没好气地白了瑞王爷一眼,嗔怪地责备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她本就生得美,而今有了身孕愈发地神采飞扬,眉目流转,美得不可方物,许攸作为一只猫都觉得有点扛不住,更何况是瑞王爷。他的眼神儿当时就有点发直,直眉瞪眼地盯着瑞王妃看,直到瑞王妃实在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一脸慈爱地朝赵诚谨道:“都多久的事儿了,顺哥儿不必放在心上。”

    这意思还是果然很丑过么?

    赵诚谨失望极了,不高兴地抱着许攸起身告辞,人将将走到门口,赫然跟个急匆匆进屋的下人撞了个正着,许攸吓了一大跳,慌忙从赵诚谨的怀里跳下地,弓着背,很不高兴地朝来人低吼。

    “你怎么走路的?”苏嬷嬷有些生气地朝那丫鬟喝骂,那小丫鬟慌慌张张地一骨碌跪在地上,颤着嗓子回道:“王……王爷,庶妃见红了。”

    瑞王爷愣了一下,没动。倒是瑞王妃先反应过来,疾声问:“可去请了大夫?”她见那丫鬟支支吾吾地不敢回话,心中便有了数,一面吩咐下人去请太医,一面好言请太后送来的胡嬷嬷去李园帮忙瞧瞧。

    待她安排好所有的事,回头一看,却见瑞王爷还皱着眉头坐在原地,不由得挑眉责备道:“王爷怎么还坐着?您赶紧去李园啊。”

    瑞王没说话,只是笑笑,看着她的时候眉目温柔,待起了身出了门,脸上便带上了一些不耐烦,拧着眉头一路疾行。

    倒也不怪他多想,两个女人同时有孕,瑞王妃的年纪还大两岁,却跟没事儿人似的,该做什么做什么,爽朗痛快,丝毫不矫情,安庶妃却三天两头地找出各种理由把他叫过去,一会儿这里不舒服,一会儿那里又不痛快,话里话外总抱怨说太后和瑞王爷只看重王妃的孩子,她也不仔细想想,一个嫡,一个庶,岂是一样的。

    一直走到了李园门口,瑞王才终于把那张不耐烦的神色收敛起来,揉了揉眉心,进了院。

    许攸愈发地觉得瑞王妃手段高明,但同时心里又隐隐生出些难言的失落感,她甚至很庆幸自己变成了一只猫,所以她的生活才能这样简单而纯粹,如果穿成一个古代女子,她几乎不敢想象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她矫情而认真地想象了一下千金小姐们的生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于是决定不要庸人自扰,遂伸了伸胳膊和腿,把日渐肥硕的身体舒展了一遍后,爬到赵诚谨怀里睡觉去了。

    又过了几天,许攸身上的毛终于长了一些出来,她迫不及待地就把那身和她的气质一点也不符合的小衣裳给扒了。

    新长出来的猫毛特别白而且蓬松,看起来毛乎乎的,许攸觉得她的视觉体重瞬间就提高了一倍。

    不过许攸最近可没有减肥的心思——赵诚谨罔顾她的意愿,非逼着她学弹琴,还在瑞王爷面前拍着胸脯说一定能教会她,许攸为了这个都快愁死了。更要命的是,这事儿还不知怎么给传了出去,不止卢云过来看热闹,就连齐王也屁颠屁颠地来了王府,非要让许攸给他表演一番。

    自从上次轻薄了齐王殿下后,许攸就一直有点心虚,再见面时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都不敢看他,低着脑袋目光躲闪,实在躲不过去了,索性举起爪子捂住眼睛。卢云都看出问题来了,小声地问齐王,“小舅舅,这只猫是不是挺怕你的?”

    齐王高深莫测地笑,“你觉得呢?”

    赵诚谨凑到卢云耳边小声道:“上回七皇叔偷偷带着雪团出府把她给灌醉了,雪团回来足足睡了一整天,所以才会怕他。”

    “你瞎说什么?”齐王不悦地道:“谁灌它了?明明就是这只笨猫自己馋酒喝,我抢都抢不回来。你是没瞧见它那醉样,简直不堪入目!它不敢看我就是因为它……它……”齐王终于还是没好意思说出自己被一只猫轻薄的历史来,气呼呼地瞪着许攸,恨得咬牙切齿。

    许攸索性把脑袋都埋进赵诚谨怀里了。

    说话的这会儿,赵嫣然也抱了杏仁糕过来,那只黏人的小猫一进屋就迈着小步子挪到许攸身边,用小爪子轻轻地勾她的脑袋,亲切地“喵呜,喵呜”,许攸有些不耐烦地想拍开它的爪子,杏仁糕却以为她陪着它玩,愈发地高兴,甚至抬起了两个爪子把大半个身体都往许攸身上搭过来。

    要是换了茶壶,许攸保准毫不客气地一爪子扇过去了,可对着这个乖巧又黏人的猫伙伴,她又有些下不去手。

    杏仁糕长得娇小玲珑,叫起来声音娇滴滴的,一见面就喜欢在许攸身上蹭来蹭去,黏糊糊的让她很是头疼。

    “喵呜——”杏仁糕一边小声叫唤,一边凑过来要帮许攸舔毛,许攸顿觉身上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了,一抖腿儿就逃了出去。

    茶壶不在院子里,二缺鹦鹉躲在鸟架子上犯瞌睡,许攸找不到伙计陪她玩儿,又不愿意回屋被杏仁糕舔来舔去,索性便又上了屋顶摸到李园去看安庶妃。

    她总觉得那个女人不安分,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搞出些什么事来。

    去李园的路上,许攸居然在小花园里遇到了宁庶妃。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自从她流产后,宁庶妃忽然就沉寂了下去,就连元旦都没露过面。王府里的下人们都说她病得厉害,伤了元气,许攸先前还不怎么信,而今这么一看,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何止是伤了元气这么简单,宁庶妃像丢了魂似的,整个人都不大对劲,眼神恍惚,表情呆滞,那样子有点像电视里头的吸毒人员。

    许攸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忽然就明白了。她本以为安庶妃把宁庶妃弄到流产就完结了,现在看来,她真是有点低估了那个女人的狠辣程度。她决定趁着宁庶妃不在的时候再去梅园探一探,十有□□,她那屋里头还存着不少害人的东西。

    宁庶妃一失宠,梅园便冷清下来,院子里的下人们也都懈怠了,许攸一路进院没有遇到半点阻碍。

    房门关着,她用力推了半天没推开,只得从窗户口翻进去。

    屋里没有人,空气闷闷的全是中药的味道,不大好闻。房间里的陈设跟上次她来的时候一样,但不知怎么的,现在看着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颓废和压抑感。床上罩着半新不旧的帷帐,明明是鲜亮的胭脂色,却隐隐透着一股沉闷的味道。

    窗台下依旧是长长的案几,上头摆着一排盆栽,先前的茶花早已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五盆茉莉,还有几盆说不出名字的植物。许攸凑到花盆里,扒拉开花泥嗅了嗅,果然里头有异味,看来安庶妃也只有这一条路子,要不,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换一换。

    她想了想,决定给宁庶妃提个醒儿,遂用力地把一只靠边的花盆推了下去。茉莉花“砰——”地一声砸在地上,花盆碎成两半,黑色的淤泥撒了一地,许攸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抖了抖毛,走了。

    到太阳快下山时,在府里逛了好几圈的许攸才终于往荔园走。结果半路上又遇着了齐王殿下,卢云跟他走一起,两个人小声说着话,一会儿还低低地笑。齐王殿下一抬头,瞅见了她,脸上神情有些微妙,想了想,朝她挤了挤眼睛,小声地道:“窝丝糖,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儿?”

    他的声音好听极了,又低又有磁性,像一根弦在许攸的心里轻轻地拉,带着诱拐的味道。

    许攸就再也走不动了。

    美男什么的,真是让猫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啊。

    可是,齐王殿下,您不怕再被猫咪轻薄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存稿箱君在工作

    明天一个白天都在回程的路上,中午不能更新,晚上的话,看我的速度,大概就得等到晚上十点以后吧。

    建议不要等。

    因为,如果我回家得晚,甚至可能一个字没写就趴床上睡觉去了。

 第36章 三十六

    三十六

    毫无自制力的猫咪就这么两腿发软地上了齐王殿下的马车;卢云到底是个老实孩子;有些不安地问:“小舅舅;我们就这么把雪团抱了出来,一会儿顺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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