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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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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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芬玉笑着回答:“刚才去了趟你家,帮你看看苏槐有没有好好吃饭,然后去了下小圆头家,这孩子这几天一直都没去上课,他父母肯定不知道。”
  天色已经很晚了,从苏槐那里出来后,她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家的。
  可是在路上碰上了贪玩的学生,她又忍不住上前去教育一番。
  在小圆头家待了小半天,给他父母说了很久教育的重要性,结果人家就是不当真。
  态度看起来尊重,后面还不知道怎么说她多管闲事。
  陆时辉摇摇头,说道:“这些孩子野久了,陈老师你多管管,到时他们长大了,就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了。”
  “唉,乡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愚钝无知。”陈芬玉叹口气,“整天盯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想要转变他们的思想,难得很。”
  陆时辉不知怎么皱了眉。
  或许陈芬玉用的词是对的,只是他听在心里却觉得怪怪的。
  “你背着什么?”陈芬玉眼尖地瞥见陆时辉背上的一小袋。
  “桑葚。”陆时辉言简意赅,他有点赶着回去。
  “桑葚!?”陈芬玉眼中惊喜,“我小时候最爱吃,后来出国就没怎么见了,在这里我还没见过呢,你从哪里摘的,来来来,分我点。”
  “不行。”陆时辉摆手拒绝,“苏槐最近喝的药一直很苦,吃糖总会腻的,帮她带点酸甜的回去当零嘴,陈老师你就别抢了。”
  他昨天加进去的糖,不知道苏槐有没有发现,她现在是不是很高兴?
  陆时辉在心中干咳一声,明天就让她换个味道吧,别给腻了。
  “真小气。”陈芬玉“啧”了一声,“行吧,都留给你家苏槐,我大方不介意。”
  陆时辉嘴角微微一扬,“那陈老师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陈芬玉摊手,半开玩笑,“看见我这种大美女走在路上,你该做不是应该先把我护送回宿舍吗?一句小心怎么够?”
  “那多加小心?”陆时辉说。
  陈芬玉笑个不停,眼泪都快被他逗出来了。
  “行行,我小心。”她笑得摇摇头,“你先走吧,再见了。”
  “再见。”
  陆时辉重新骑上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夜里唯一的寂静。
  苏槐肯定睡了,他得想办法把这些桑葚保存好,别到时她一起床就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较晚,趴倒

  ☆、第 42 章

  陆时辉从老远就看见家里亮着的灯光。
  他把自行车停在干净的院子里,然后再把车锁上。
  这种破烂车虽然没什么好偷; 但就是怕有些不学无术的小孩骑来玩。
  陆时辉把背上的东西提起来;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 没有忘记夹在后座的老旧雨衣。
  白天闷热无比; 晚上却莫名其妙的凉了下来,看样子是快要下雨了。
  这么晚了,苏槐还没睡吗?陆时辉眼里闪过疑惑。
  又在等他?
  他大步往前走,在大门面前停了下来。
  早就跟苏槐说过不要等他,难道今天是有事要跟他说?
  陆时辉朝大门轻轻推了推,奇怪的是门已经从里面栓上了。
  他又沉声叫了句苏槐,里面没有人应他。
  院子一片寂静; 除了院子里的昆虫叫声和远处隐隐约约的狗叫外; 万籁俱寂。
  陆时辉只好绕个圈; 上了屋子后边的楼梯。
  他在缝得严实的衣兜里翻了翻,有点困难地拿出钥匙——
  陆时辉的每件衣服都会有这个兜,因为他怕自己会把钥匙落在什么地方,然后进不了家。
  他把手上的东西拿好; 然后用钥匙往钥匙孔里一捅。
  没想到他还没有任何动作; 门就突然自己开了。
  陆时辉微微错愕。
  家里条件不好,他每天都省吃俭用的攒钱准备给苏槐治病。
  而苏槐也很乖巧,从来不会浪费东西,能省就省。
  陆时辉出外诊时,回来的时间经常不定。
  有时地方近,病不麻烦; 他可能中午才过就回来了;有时看病的地方比较远,他甚至可能第二天早上才到家。
  苏槐的作息时间和村里人的差不多,差不多都是天黑了没多久后就睡了。
  嫁给他后,苏槐晚上也在大厅里等过他几次。
  不过后来发了几次低烧,她就不敢再熬夜了。
  又因为他回来的时间不确定,苏槐怕他摸黑见不到东西出事,经常留夜灯给他。
  在陆时辉说了句“不用了浪费”后,苏槐就再没有给他留过灯。
  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累得睡着了所以忘记了吗?
  可是为什么连这扇小门都没锁?
  陆时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急忙推门进去。
  他把手上的东西全都堆放在墙角,然后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梯,跑动带起来的风让他的衣角往后扬。
  “噔噔”的下楼声骤地响起,突然之间出现的声音有些恐怖。
  可里面的人却没被这丝动静吵醒。
  晕黄的灯光打在苏槐的身上,她趴在桌子上,明显已经睡了过去。
  衣服没换,还是他出去时的那件。
  陆时辉直觉不对劲,苏槐怎么可能在这里睡觉?
  出事了!
  他的心就像猛然从高空下坠一样,起伏的跌宕感让陆时辉后背出了冷汗。
  陆时辉大步上前,果然看见了苏槐不同往常的通红脸颊。
  苏槐的头发有些微乱,秀美的眉毛紧紧皱起,身上有些凉汗,整个人仿佛在炼狱里不断灼烧一般,难受得要命。
  陆时辉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他懵了一下。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只是那么一瞬间,陆时辉立即回神,他把苏槐搂在怀中,撩起她的袖口,手指按在上面。
  他的脸色一凛。
  陆时辉低头叫了声“苏槐”。
  苏槐嘴唇翕动,声音模糊,只能依稀听得出是冷。
  陆时辉觉得心尖尖都在疼。
  他稳稳地将她抱在怀中,苏槐靠在他身上。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慢慢传到陆时辉心里。
  他的脸色依旧是平日里的冷淡,除了眼角多了几丝焦急外,看不出什么怪异,可跳动得极快的心脏,则把他内心的慌乱全都给暴露了。
  他和苏槐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场情况。
  以前也就是犯个小病,咳嗽几下,有时会低烧或者嗓子疼。
  高烧发的这种程度,真是一次都没见过。
  因为不可避免的原因,苏槐的身体从小到大都很弱。
  陆时辉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不管再怎么多事也会坚持让她喝药。
  而苏槐最了解自己,她也不想拖累陆时辉,因此只要陆时辉让她做的事,她都会听话去做。
  不管药再苦,她也能一饮而尽。
  他和苏槐都很注意这方面,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明明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无缘无故地,怎么烧成这样?
  ……
  苏槐紧闭着双眼,睡梦中不时有人用湿毛巾帮她擦脸擦手。
  凉爽的温度让她感到舒服,胸口闷着的郁气也慢慢消散。
  她的嘴里还是苦涩得要命,这种味道还没下去,就又被灌进了另一种味苦的药。
  恍惚之间,苏槐皱着眉头想要拒绝,但一个人的大手却止住了她的乱动。
  然后唇间突然一软,药被慢慢送入她的口中,苏槐隐隐约约猜到那个人用了什么方法。
  耳边不时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就像有人贴着她耳根说话一样。
  “醒醒,苏槐?苏槐?”
  苏槐缓缓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看着外面微亮的天空,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头顶的人呼出一口气,任谁也听得出里面的放松。
  苏槐抬起头,看见了陆时辉的下巴。
  她靠在一个宽大的胸膛上,温热的肌‖肤相触,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苏槐却觉得鼻尖发酸,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见苏槐终于醒了过来,陆时辉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我……”苏槐沙哑着声音开口。
  “先别说话。”陆时辉开口,他伸手从旁边拿过来一碗温水,想要喂苏槐喝下。
  “我自己来。”苏槐小幅度地摇摇头,虚弱的拒绝陆时辉,她的手半撑着在被褥上,让自己坐直。
  陆时辉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水递给她。
  苏槐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水。
  而陆时辉只是顿了那么一会就恢复过来,他站起来,把旁边的枕头拿过来,之后说了句“等一下”,苏槐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他半弯腰,轻轻把苏槐往前一搂,然后把自己的枕头塞在后面,让苏槐好靠着。
  苏槐微愣,她的额头距离他的胸膛极近,她看见白色的背心被汗液打湿,一股清淡的药味夹杂着汗味,纷纷在她鼻尖萦绕。
  “好了。”
  从后面来看,陆时辉的放枕头动作,就像是把人抱在怀里一样。
  等苏槐把水都喝完以后,陆时辉这才开始问她昨天为什么趴在桌子上睡觉。
  苏槐手捧着碗,纤细的小指在碗底来回动。
  “昨天太累了。”她只用了一句话,就把陆时辉的所有疑问都打回腹中。
  但陆时辉自我强势惯了,他也不在乎苏槐不想说的态度,再次问:“谁惹你了?”
  “……没有。”苏槐依旧低着头。
  “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下,气急攻心,既然没人惹你,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他坐在一旁的木椅子上,深黑的眼眸直盯着苏槐。
  苏槐十分想跟他吵一架,但她又怕极了陆时辉这种样子。
  她能说什么,你的好朋友陈芬玉劝我们离婚?
  可陆时辉会信吗?
  苏槐猜他是不会信的,就像以前一样,他大概会愣了一下,然后问她是不是理解错了人家的意思。
  陈老师开朗大方,对谁都好,教学能力优秀,喜欢和别人交流,她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乡村女人,说不定就是听不懂别人的意思。
  苏槐深呼一口气,然后对他说道:“大概是昨天早上的事吧,时辉,我不想当个废人,那些小事情,我能做的。”
  陆时辉看着苏槐闪躲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
  苏槐在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火速飞奔:ズ

  ☆、第 43 章

  “我知道了。”陆时辉沉默了一会,看着苏槐说道:“我尊重你的想法; 但很抱歉; 你的身体受不了。”
  虽然苏槐是被宠大的; 但她身上没有半丝被宠坏的矫揉造作或者说目中无人。
  大概是因为她的身体娇弱无比; 走两步就难受,就算想闹腾也没有机会。
  可她绝对不会说谎。
  陆时辉觉得苏槐昨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苏槐低垂着的头,长发遮住白皙纤细的脖颈,嫩滑白静的小手握着碗,样子有些局促不安。
  陆时辉抿嘴,苏槐如果真不想说,那他继续问下去也是白问。
  苏槐柔声反驳他; “一点小的家务事; 我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我不是让你自己烧饭了吗?”陆时辉说。
  苏槐被噎了一口。
  每天出去之前; 陆时辉都会把一天都饭菜做好。
  夏天怕它们馊了,陆时辉还会特地把它们放进凉水里。
  虽然饭菜是做好了,但陆时辉却不允许苏槐吃冷的东西。
  每天的热一热就成了他口中的做饭。
  “我想做其他的。”苏槐闷声回答。
  “嗯,我知道了; 你先休息吧。”陆时辉随口应了一句; 然后起身,“昨天外面下了暴雨,我今天不出去。”
  苏槐回道:“那你今天有别的事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陆时辉摇头,一句话不说,然后走了出去。
  微亮的房间里又剩下苏槐一人。
  书桌上摆着一簇小白花,虽然有些蔫了; 但还可以看出它的生机,这是她昨天在院子里摘的。
  苏槐有些丧气地垂下了头,然后在心底默默叹口气。
  她听见窗外滴滴答答的细雨声,看见窗户外面湿漉漉的雨迹,想以后该怎么办。
  难道就一直这么当一个废人吗?
  她放下碗,手轻轻抚住胸口,觉得每呼吸一次这里就钻心地疼。
  怎么回事?苏槐有点害怕。
  她以前底子本来就弱,然后被陆时辉用各种方法帮她养了好几年。
  虽然身体还是没有恢复到正常人的健康,但好歹也不像以前的差了。
  可能是发烧刚好吧,苏槐想,以前生病初愈时,身体也是不舒服。
  苏槐不知道,这一次的高烧,是真伤到了她的底子了。
  ……
  陆时辉肯定是有事要做的。
  他是从城里下来的,没有田地,只能在自家的院子里捣鼓一些小菜。
  全家的收入都来源于他工作,单因为下雨而歇息一天陆时辉是不会干的。
  但是苏槐又病了,生的还是心病。
  而生病的原因她宁愿说谎也不告诉他,陆时辉怕她出事,不敢走远。
  只能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等有空再查。
  不过现在重要不是先去查事情。
  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去帮苏槐熬药。
  陆时辉心里有股说不清的躁意,他的心里全想着其他事。
  苏槐的脉象让他一直都静不下来。
  他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她治好?
  因为熬药的时候没有注意火候,等陆时辉反应过来的时候,砂锅里的药早已经糊了,药就这么浪费了。
  他给苏槐熬药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
  就连最初开始熬药时不顺手都被他熬了出来,现在熟练了,怎么反而还糊了?
  陆时辉皱着眉拿起药,不管他再怎么觉得可惜浪费,这药没用了就是没用了。
  木头房檐不停地滴水,院子的泥巴路泥泞得让人不想踩上去。
  陆时辉把药渣倒在旁边的墙角,转身看着药架上的旧药发呆,往常精密的大脑有一刹那间的空白。
  他想他应该给苏槐换一种药了,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单纯补元气。
  要不然该来不及了。
  ……
  用了一点早饭后,苏槐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
  不识字,她看不懂陆时辉的书,她也不敢在陆时辉在家时碰它们。
  那些奇形怪状的字符,只有陈老师那种的喝过墨水的人才可以看懂吧。
  像她这样的,也就只能看看里面的图画猜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时辉端着一碗黑色的药再次进了房间。
  苏槐愁眉问:“又要喝药了吗?”
  真的好苦啊,她皱着脸。
  陆时辉嗯了一声,把明显比以前颜色要深的药端给苏槐。
  “温的。”陆时辉长话短说,“大口喝完。”
  苏槐倒没有推脱喝药,听话的伸手接他递过来的东西。
  这碗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药渣,但飘出来的气味却隐隐透着苦涩。
  苏槐只喝了一口,就差点恶心得吐了出来。
  说不出的苦涩碰上舌头,这吓人的味道立即传遍全身。
  苏槐趴在床边不停干呕,陆时辉赶忙接过摇摇晃晃的药放在一旁,然后轻轻帮苏槐拍着背。
  “别尝它,一口喝完。”
  “好苦。”苏槐觉得这个药可以杀人了。
  陆时辉轻拍着她背的手顿了顿。
  “喝完之后再吃点糖冲味道。”陆时辉的另一只手伸向糖罐。
  苏槐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碗药了,只好忍着腹中的反胃感,再次接过药,然后一口喝干净。
  陆时辉把早就剥好的甜糖递给苏槐,苏槐囫囵着含在嘴里,试图让嘴里的涩味消退。
  “为什么这次的药这么苦?”
  苏槐皱着脸望陆时辉,似乎十分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换了药。
  陆时辉少见的没有直视她的眼睛。
  他把苏槐手里的碗拿过来放好,然后边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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