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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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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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那苏左使犯错,长期不作为,你作何不向我传信儿?”
    女子神色幽冷,漂亮的脸上满满都是怒气。
    “……”
    怜儿咬唇不出声,麻木的双眼中几乎不见一丝神采,但倘若仔细去看,去留意她目中的情绪,则会发现,那里面有着深深的愤怒和怨毒。不过,这情绪都被她在眼底深处藏着。
    已经两日了,自她一踏进这间屋子,就被掌掴,两日来,每隔两三个时辰,巴掌便会招呼她,一次二十多个,中间不给敷药,不给吃喝,只允许出恭,短暂闭上眼休息。
    巴掌声声,带着呼呼的风声,而她,竟奇迹般地没有倒下。
    脸上很痛,非常痛,痛到想一死百了,但这贱女人岂会让她如愿?惩罚,这是门下的惩罚,掌掴她的人,因有修炼秘学,那不时扬起的巴掌,半点都不会吃痛。
    春娘,一个不知用什么手段,被主人极其信任的恶毒女人,一见面不等她说话,就以巴掌上来招呼。
    怜儿不知这两天自个是怎么熬过来的,呆滞麻木的眸中,隐含着丝危险的气息,可饶是这样,她又能奈何?是啊,她又能奈何?还不了手,也不可以还手,因为内室珠帘后面有抹颀长的身影。
    那身影的主人虽未说话,但她就是知道,那是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主人。
    基于这个认知,怜儿心里再怒,再想杀掉眼前的贱女人,也只得忍着,必须得忍着。同是女人,她怎就能得主子那般信任,自己却连与主人说话的机会都极少有?是靠姿色,靠身体么?肯定是这样的,这个贱女人肯定是靠那两样,迷。惑了主人,要不然,她有什么能耐爬上高位?
    直接代主人指使自己和苏左使行事。
    冰清玉洁,啊呸!
    门下之人有哪个会信?
    反正她是不信的!怜儿心里愤愤道。
    “主人的计划不容耽搁,你这次回去后,务必让苏左使认清他的身份,否则,你们俩就一起死吧!”叫春娘的女子冷着脸,沉默了片刻,一字一句道:“灵鹫门少掌门的真实身份,也必须尽快打听出来。”
    “是。”
    怜儿低应。
    “苏左使,我这两日在这贱女人手上遭的罪,全是为你,你可知道?”心下苦涩难耐,她眼底痛色一闪而过。
    “下去吧!”
    春娘摆手,冰冷的脸上,这一刻看不出丝毫情绪。
    “是。”怜儿再次应声,然后缓慢转身,脚步虚浮,出了房门。
    为什么?主人为什么不见她?人明明在内室站着,为什么就不走出来,对她说句话?带上房门,怜儿眼眶一酸,泪顿如雨下。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做事,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主人倚重,得到主人最大的信任,可照今天的情形看,在主人心里,她或许仅仅只是个右使,一个随时都可以更换的右使,与春娘那个践人根本无法比。
    “慕白的事我心里清楚,你无需为此着恼。”男人温润的嗓音自内室传出,春娘身子一震,单膝跪地道:“是春娘管教不力,还请主人责罚!”苏慕白,主人对你信任有加,而你倒好,竟为私事辜负主人的期望,实在不该!
    她神色恭敬,声音一如既往不带丝毫人气。
    “不怨你,起来吧!”男人叹了口气,道:“慕白的忠心毋庸置疑,右使对他又是一往情深,有些事没有传信儿给你,其实也情有可原。”春娘谢主人不罪之恩后,起身站在内室门外,抿唇聆听,并未多言。
    “灵鹫门最近很风光,倘若能与其搭上关系,与我们来说有着莫大的裨益。”
    春娘眉头微蹙,道:“要想搭上关系怕是很难。”
    “我知道。”男人点头:“灵鹫门内部,都无人见过他们的掌门,一年多前又突然出现个少掌门,而这位少掌门更是个神秘的,要弄清楚他们的身份,着实很难,但搭上灵鹫门这条线,是我天龙门目前必须要做的。”
    “右使带来的消息,说灵鹫门的少掌门好似在钱塘一带活动频繁,让她和苏左使从那边打探其身份,应该能得到些线索。”春娘道。
    男人静默片刻,轻“嗯”一声,道:“门中坏规矩的,杀无赦,还有,吩咐下去最近行事都小心些。”
    “是。”春娘恭敬应声。
    半晌,没听到内室再传出声音,她禁不住轻唤:“主人……”
    “有事?”无波无澜的声音自男人口中溢出。春娘眸光闪动,咬咬牙,道:“要是一直这么被动下去,与主人成事怕是多有不利。”男人皱了下眉头,而后道:“京中之前出的事,你该没忘吧?”
    春娘想了想,道:“主人是说那几位大人之死?”
    男人没出声,春娘又道:“就算如主人早先所言,是东宫出的手,可这与咱天龙门又有什么关系?”
    “太子行事缜密,一旦我被怀疑上,天龙门早晚会进入他的视线,不,或许已经被他留意到。”男人声音微冷,不复刚才那般温润:“记住,必须照我的吩咐行事,否则,会出大乱子!”“春娘谨记主人吩咐。”春娘说着,似是想到什么,不由小心翼翼地问:“合之境中期主人可有冲破?”
    “让门中多送些‘精魄’过来。”冲破合之境初期,他仅用不到一年时间,谁知,这第二阶,无论他多用功修炼,这都快要两年,却怎么也破不了,想来是遇到了瓶颈,但多服用精魄,成功冲关的几率势必会大些。
    春娘朝珠帘后看了眼,低应道:“属下马上就往门中传信。”男人没有言语,待内室传出一阵轻微响动后,春娘轻松口气的同时,眸中情愫毫不遮掩地流露了出来:“你……你还是走了!”豁开珠帘,她走进内室,嘴角笑容苦涩至极。
    烛火摇曳,一室空寂。
    东宫书房,宫衍负手立于窗前,道:“多年来,各地接连有不少婴儿丢失,尤其是近两年,婴儿丢失的数量明显在增加,若是再任事态发展下去,民心躁动,终将导致民变。”顿了下,他又道:“还有,各地隐约传出未婚女子忽然失踪,但没过两日就会被送回府……”
    沐瑾抱臂靠在书案上,脸上表情尤为严肃。
    “你说的我清楚,但这样的诡异事件,着实令人摸不着头绪。”
    “诡异事件?”宫衍转身,看向他道:“一点都不诡异。”
    “怎么说?”沐瑾不解。
    宫衍道:“修炼邪功,这两起事件,应该都与修炼邪功有关。”拧眉沉思,沐瑾还是不太明白:“用婴儿能修炼什么邪功?还有那些失踪后,又被送回的女子,她们除过失。贞外,性命并无大碍,这怎么想也与修炼功法扯不上关系啊!”
    “用婴儿修炼什么邪功我不知道,但女子失。贞,与修炼武道却有着一定关联。”宫衍这话一出,沐瑾立时目露诧异:“这你都知道?”
    “古籍上看到的。服用玉。女精。血,会令武者进阶时间缩短。”宫衍说得笃定,沐瑾听着,只觉反胃得紧:“你的意思我已基本明白,你这是要我借着这次巡视各地铺面之机,秘密调查这两件事。”
    轻颔首,宫衍道:“人手你自己看着安排,一旦有什么发现,立马传信给我。”
    “但凡能查出点蛛丝马迹,我都会递消息给你的。”呼气,吸气,胃里不适感消散,沐瑾很狗腿地笑着道:“你不打算给我说说新宝阁的事。”宫衍好看的眉皱了皱,注视着他道:“想知道什么?”
    沐瑾桃花眼中满是精芒,笑嘻嘻地道:“你知道的。”
    “我是知道,可我不想告诉你。”若不是收到静影陆续传回的信儿,他还真想不到她会是灵鹫门的少掌门。“衍,你的表情不对哦!”盯着宫衍的双目,沐瑾摩挲着弧线优美的下巴道:“快说,那少掌门是谁?与你有何瓜葛?”
    宫衍眼里的柔色和寵溺很快散去,哼了声,道:“想知道自个打听去。”
    “我能打听出还用得着问你!”沐瑾撇撇嘴,妖冶的桃花眸中,写满促狭:“瞧你刚刚的眼神,灵鹫门那位了不得的少掌门该不会是个女子吧?”宫衍抿唇,到书案后坐下,完全无视他投过来的目光,淡淡道:“是男是女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记得她是我的人。”
    “呃……”
    沐瑾一怔,大张嘴,好一会才道:“灵鹫门的少掌门是你的人,这话听着怎让人浮想联翩呢!”
    “随你怎么想。”小丫头脑袋里不知都装了些什么,竟能制出那么多稀罕玩意,且有着惊人的经商能力,这样的她,愈来愈变得出色的她,让他不由自已地生出股子危机感。沐瑾见他背靠椅上久久不语,似是在想什么心事,于是,收起探索八卦的欲。望,道:“怎么,这都快两年了,太子。妃的身体还没好?”
    宫衍对上他关切的目光,启口道:“她没事。”
    “今晚你总和我打哑谜,太费脑了!”沐瑾苦巴着脸,眼里满是幽怨。
    宫衍淡淡道:“太子妃从一开始就没患病。”
    沐瑾呆怔:“啊?”
    宫衍瞧他那样,嘴角抽了抽,语气依旧轻淡:“不要追问缘由,因为即便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就咱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不能告诉我缘由?”太子妃从一开始就没患病,那宫里宫外的言传又是怎么回事?沐瑾想不通,看宫衍的神色,也知道自己问不出答案,可就这么憋着,好难受的。
    “瑾,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宫衍神色略显凝重,缓声道:“舞儿是个极其特别的女子,我不想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沐瑾脑中灵光闪过,似乎,好像听明白些什么。
    “太子妃这里没问题?”手指自己的脑袋,他眸光认真,低声问。

  ☆、117:姐儿就是很自信

117:姐儿就是很自信    宫衍点头。就听他又道:“我,我早该想到的,以你的睿智,又怎会做些没头没脑之事。”
    闻言,宫衍认真道:“娶舞儿,我只是想保护她,没有旁的目的。”
    “衍,我不是那个意思。”晓得自己话没说对,沐瑾忙出言解释:“我只是觉得你眼力忒好了,没错,我就是觉得你眼力忒好,竟能透过表象,看到太子妃的内在美。”宫衍摆摆手,晲他一眼,颇感无奈道:“好了,别解释了,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讪讪一笑,沐瑾摸了摸鼻头,悻悻然道:“即便我想东想西,也甭想从你这真正解惑,说到底还不是在白想。”装傻?太子妃为何装傻?为何装作身患恶疾?衍又为何一力配合她?这夫妻俩要做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目前不能告诉你。”瑾,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我不想舞儿身陷险境,对不起!想到前世种种,宫衍心里顿时一阵刺痛。
    瞧他眉头紧皱,脸上显出痛苦之色,沐瑾心里一紧,忙关切地问:“你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摇摇头,宫衍平复好心绪,看着眼前的好友,郑重地道:“你我既是君臣,但更是挚友,瑾,做事时,你一定得保护好自己,哪怕我交代你的事完成不了,也必须得保自己周全,记住了?”为帮自己,沐府满门全死在血泊中,尤其是瑾,死法比自己没好到哪去。
    手脚被铁链捆绑,固定在石柱上,十指一根根被削掉,眼睛被剜,双耳和舌头……
    鲜红的血水湿透了他褴褛的长袍。
    “沐瑾,沐大公子,这就是你背叛本王的下场!”
    “放心吧,你效忠的主子,本王的太子皇兄,很快就会与你作伴的。”
    “太子皇兄,你看到了吗?他,沐大公子,是因你,才落得这个下场,还有沐府满门,亦因你落得满门被斩,别怨我,要怨只能怨你自己,安排他……”
    ……
    口不能言,身上没有丝毫力气,他被侍卫架着双臂,眼睁睁地看着瑾在剧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失明,便是他手脚被砍,便是……
    不能再想,不能再想起那些过往,否则,他怕按捺不住心底的愤怒与恨意,将那些人统统揪出,碎尸万段。然,眼下那些人仍在蛰伏,他没有证据让他们伏法,让他们身陷囹圄,所以,他只能忍着,只能暗中筹谋,等着他们露出狐狸尾巴,继而出其不意,一网打尽。
    心中如巨浪起伏,但宫衍俊脸上却看不出什么不妥,沐瑾听了他的话,自然感动得不得了,可口中却浑不在意道:“怎忽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我行事向来谨慎,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的,你放心好了!”士为知己者死,如果有天真面临险境,死亦无悔!
    宫衍已收拢心神,神色凝重,声音低沉道:“我是认真的,你务必要谨记在心!”
    “好,我记住了,这样总成了吧?”能被一国储君这般关心,沐瑾既知足,又甚为感动,暗自发誓,此生绝不背弃。
    惷光明媚,跌宕起伏的山峦间,处处郁郁葱葱,山风吹过,野花香弥漫而开,令人倍感心旷神怡。
    道院,云轻舞和逸尘隔着案几跪坐于锦垫上,此刻,她好生奇怪,师尊让丘宝喊她到书房,却久久不开口和她说话,这是为何?
    “师尊……”跪坐很不舒服有木有啊!心里怨念,跪坐姿势却依旧笔挺:“师尊有话与舞儿说?”为了双膝少遭点罪,她嘴角动了动,眨巴着澄澈的水眸,终启口小声问了句。逸尘手握书卷,优雅从容地翻阅着,好似没听到说话一般。
    云轻舞好想吐槽哟,奈何不敢呀不敢。
    “明天是什么日子知道吗?”没有看她,逸尘清润,微冷的嗓音突然扬起。
    “什么日子?明天就是明天啊,难不成是什么大日子?”
    无辜的眸子眨啊眨,云轻舞脸儿上浮出不解。
    “三年一度的诗文……”
    没等逸尘道出后话,云轻舞当即一拍脑门,“嘿嘿”笑道:“师尊不提我还真给忘了呢!”放下书卷,逸尘看她一眼,淡淡道:“莫自信过头。”云轻舞眸光狡黠,探身上前,凑近他道:“师尊对舞儿没信心,还是觉得舞儿只会说大话?”诗文交流,就凭她脑袋中装得那些诗词歌赋,想不成名都难。
    咳咳咳……
    虽然有做文学大盗的嫌疑,但是,能让那些国之瑰宝在这异世问世,也是种传承不是?
    逸尘没有搭理她之言,而是道:“才子云集,可不单单是诗文交流。”
    “不单单只交流诗文?”云轻舞眼珠子转啊转,嘻嘻一笑,道:“除此之外,难不成大家凑在一起还外加闲扯?”逸尘脸一沉,拿起书卷就在她脑门上拍了下:“朝中大臣,多是出身世家 ……”
    “师尊,您怎么说着说着,扯出朝堂上的事啊?”云轻舞眉儿皱在一起,截断师尊之言:“我又不想做官,更不会与什么世家打交道,那些事还是不听了吧!”朝中是神马形势,与她又没啥关系,知道辣么多做什么?
    再说了,就她对古历史的了解,现如今的朝中诸臣,一大半出身世家,少数一部分是寒门出身,且世家子弟入朝为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而寒门之子,则必须有大才华,且有贵人举荐,方能入仕,此种入仕模式,存在神马问题,她清楚知道,但这与她相干吗?
    逸尘手握书卷,再次在她脑门上拍了下:“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届时,自会让你知道缘由。”
    还缘由呢?神马缘由?
    总不会让她去调教大晋,扭转朝堂格局吧?
    要真是这样,其结果,怕是与特级地震突现无二。
    思绪翻转,最终收拢,云轻舞满脸堆笑道:“好吧,师尊您说,我乖乖听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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