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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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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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也没想要吕嬷嬷作答,她说着,禁不住冷哼一声:“那小子嚣张狂妄,没了便没了,与咱太师府没半点关系。”言语到这,她的表情忽地变得沉痛:“血幻宫算是彻底完了,若早知玉琴、玉慧,陈铁他们一去不复返,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去给血幻宫做陪葬品。”
    吕嬷嬷道:“三爷在外收的那位义子还真是看不出,竟有那般了得的修为。”
    孟氏冷笑:“修为了得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命丧断崖。”
    吕嬷嬷静默,片刻后,她道:“主子,你觉得宁王殿下传给皇后娘娘的消息属实?”
    “他们是亲母子,你觉得宁王会欺瞒皇后吗?”孟氏看她一眼,脸上明显露出不悦。
    “是老奴多想了。”吕嬷嬷讷讷道。
    孟氏神色有所缓和,叹道:“说起来太子和宁王都是我的嫡亲外孙,可我近几年却越来越不喜太子行事,甚至时不时地就想着宁王若能成为储君,那于我们太师府来说,只怕更为有利。可一想到已逝的先皇后,我这心又禁不住又生出不忍,觉得一旦宁王成为储君,先皇后会怨责我。”
    “要老奴说,不管是太子殿下,还是宁王殿下,他们横竖都是主子的外孙,日后谁坐上那把椅子,都不会亏了太师府,主子完全没必要忧心。至于先皇后,再怎么说也是从主子腹中生出来的,又怎会因为一把椅子怨责主子?”
    吕嬷嬷出言安慰。
    “你不懂。”孟氏眼里的情绪渐变复杂,道:“我对皇后曾有过承诺,若她有需要时,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现在她想为宁王谋得那把椅子,我又岂能食言?但真要顺遂了皇后的意,对太子无疑不公平,那孩子从小就没母亲在身边照顾,且打小就做太子,忽然间失去储君之位,你觉得他能承受得了吗?而先皇后又是……算了,不说了,事情既已往那方面发展,多说也不可能收手。”
    “主子,皇上并没有易储之心,皇后娘娘冒冒然的出手,只怕于宁王殿下不利啊!”吕嬷嬷道出自己的担忧。
    孟氏道:“太子这都病了有段时日了,听说始终不见大好,如果长此以往下去,不定哪日就卧病在榻,再结合他和云轻狂之间的事,皇上到时即便再不想易储,恐也会身不由己。”想到皇后在宫里做的事,孟氏心神禁不住一晃,只觉三个女儿中,就小女儿和自己最像,为谋得自身利益,可以下狠心去做一件事。
    吕嬷嬷闻言,没有多语,就听主子将话题又转回那个叫云轻狂的少年身上:“宁王在给皇后的信中说,是云轻狂灭的血幻宫,你知道么?当我从皇后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恨不得将那狂妄的小子千刀万剐。结果那小子坠。落断崖,让我没机会亲手收拾,这令我尤为不解恨。”
    “雪宫主应该还活着。”
    “他活着倒还不如死了的好。”
    “主子也就是嘴上这么一说,真要是雪宫主有个什么意外,主子心里只怕比谁都痛。”
    “为他心痛我犯得着吗?师父将血幻宫交到他手上,他不说发扬光大,反倒将血幻宫葬送了,他对得起谁?你说他对得起谁?整个血幻宫的人都没了,他活着就是对血幻宫的背叛,所以,我宁愿他已经死了!”
    “只要雪宫主还活着,血幻宫就不算彻底灭亡,主子应该不难想到这点。”
    “是,我是不难想到这点,可是要想重振血幻宫,就凭他一个光杆宫主,你觉得容易吗?”
    被孟氏这么一质问,吕嬷嬷一时间哑舌,不知该如何说的好。
    “我累了,扶我回内室歇息,他爱睡书房就让他睡去。”回想起云老太师近一段时日出现的反常,孟氏这心里又是好一阵不痛快。
    吕嬷嬷低应一声,上前扶她从榻上站起,走进了内室。
    绝门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秘杀手组织,近期却因为接血幻宫这一单生意损失惨重。
    折掉数名高修为武者不说,就是绝门门主也身受重伤,不得不选择闭关疗伤。
    此消息不知是哪个在江湖中散播而开,总之,绝门的生意瞬息间遭到了不小的冲击。
    雪无痕枯坐在一光线昏暗的密室中,双目无神,如老僧入定一般。
    出不去,自被妖妇擒住,他就像是被折断双翼的鸟儿,无法逃出牢笼。
    竹林,原以为当日能从竹林中脱困,却不成想,终还是被其门中的杀手拎回至这座不知在何地的密室中。
    妖妇究竟想做什么?
    既不杀他,也没见有放他离开之意,真是个不知所谓的疯婆娘!

  ☆、213:恨意浓,跟着我

213:恨意浓,跟着我    慢慢的,雪无痕阖上双目,但转瞬他又霍然睁开眼,里面写满果决。
    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这里!
    他默默地告诉自己。
    “咯吱”一声响,密室门打开,一身穿翠绿裙衫,相貌清秀的女子端着托盘走进来,道:“吃饭了。”她淡淡地瞥了雪无痕一眼,然后将盘中的饭菜摆放到桌上。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走,而是抱臂靠墙而立,做起闭目养神状。
    “我要见你们门主。”
    雪无痕注视着女子,眼神阴鸷,一字一句道:“我再说一次,让你们的门主来见我。”
    “门主没时间。”
    女子睁开眼,与他四目相视,眸光轻淡,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快吃,吃完我好收拾走人。”
    “你们门主到底想怎样?”每顿饭菜都有下药,食用后,让他催动不出半点真气,不,准确些说,就是寻常人爆发时该有的气力,在他这也使不出来。除此之外,妖妇还给他服下一种所谓的独门秘药,每隔半月就会毒发一次,如若届时不以相克的药物压制,真真折磨的人生不如死。
    他已体会过那种要死不活的极致之痛。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要从这里逃离,哪怕没有解药,哪怕每隔半月毒发,他也要逃离此地。
    雪无痕想着,抬起手,抚上遮颜的面具,半晌,他修长的大手微用力,扯下脸上的面具,顿时,阴柔俊美的脸庞暴露在空气中。女子看着他的举动,看着他令人眼前为之一亮的容颜,眸光微变,启唇道:“门主想什么不是我们这些属下能知道的。”
    “是吗?”雪无痕腿上没什么力气,此刻,他移步往女子身边走,脚下如同踩在柔。软的棉花上,极其不得劲:“你真不知道吗?”女子没有动,定定地看着逼近自己的男人,看着对方倾身凑到她耳畔,用极其暧昧的语气道:“告诉我,你们门主将我关在这间密室,究竟意欲何为?”
    女子只觉耳孔里好不痒痒,只觉浑身不甚舒服,只觉自己似乎逐渐受了什么蛊。惑,然,她忽地摇了摇头,神思便已恢复清明,伸手就推雪无痕,讽刺道:“雪宫主这是想对我使用美男计吗?”这个男人虽长得美,却一看就不是善茬,再者,本身又是血幻宫的宫主,其手段丝毫不容人小觑,差一点,她差一点就中招,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此人是门主擒回的,以门主从不手软的性子,这回没将人直接处死,反而好吃好喝地供着,门中之人无不猜测,多半是门主对这位血幻宫的宫主有意,否则,不会做出这般反常之举。
    和门主抢男人,简直就是在找死,她没那个胆儿,更没生过那个想法。
    雪无痕身上没力气,被女子那么一推,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方稳住身形,没让自个跌倒。
    心思被揭穿,他没有恼羞成怒,反倒露出邪魅惑人的笑容:“难道我不美吗?”
    女子凝向他,眼神平静,似是全然未听到他之言。
    “我可以让你快活,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话道出口,他自个心里其实相当恶心的。
    雪无痕自认不是什么好人,然,成年至今,他一直洁身自好,不曾与女子有染过。因为在他看来,做那种事,要么身心契合,要么就干脆别做。
    一直以来,他见过的女子形形色色,却始终没遇到看上眼的,久而久之,在那方面的心思自然也就淡了,但自从遇到那时而灵动如狐,时而娴静如处子,时而又冷傲孤绝的小丫头时,他知道他动心了,想要拥有对方。
    就算现如今两人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他还是想要拥有她,他甚至告诉自己,只要小丫头能和他在一起,他不介意为她放下仇恨。
    所以,此时此刻,他站在这密室中,以手段魅。惑眼前女子,想设法逃离此地,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恶心难耐。
    “雪宫主,你最好清楚自己的处境。”
    许久,女子启唇,冷冷地道出一句。
    雪无痕见对方不中招,隐在袖中的大手骤然握紧,跟着神色一变,眼神冷厉狠绝道:“你们门主不见我,那我就逼着她现身。”不待音落,他就鼓足气力,快速走近女子面前挥拳袭击。
    “雪宫主还是省省吧。”女子没等他的拳头靠近,伸手就拦截了住,随之狠狠地一甩,雪无痕在她的力道作用下,一个没站稳,就跌坐在了冰凉坚硬的地上。
    “滚!”
    半晌,雪无痕嘴里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
    女子冷而鄙夷地瞥他一眼,移步走到桌前,将桌上的饭菜放回托盘中,很快就出了密室。当密室门“咯吱”一声关闭上时,雪无痕身上仅有的气势立时散尽,只见他双手捂住脸,整个人身上流露出的气息好不颓败。
    笼中鸟,他现在就是一只笼中鸟,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走出这间密室,更别说脱离妖妇的掌控。
    其实,雪无痕不知道的是,不是绝门门主这段时日不见他,而是其身受重伤,失去太多的元气,根本无法长时间幻化成人形现身。
    那日与宫衍和云轻舞一战后,她虽没命丧断崖之上,可是在回到绝门,回到她时常修炼的密室中的一瞬间,她便因为元气损失过重,难以凭借人形疗伤修炼。
    对于她的真实身份,绝门中的人无人知晓。
    基于这点,她这些时日呆在自己练功的密室中,未踏出过一步,更不许门中的杀手靠近她修炼功法的那间密室。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只能以原形缓慢疗伤的她,可想而知有多痛恨害她身受重伤之人。
    疗伤,修炼无不讲究心平气和,而她却因为心里日日膨胀的恨意,哪能静下心?以至于她的内伤好的尤为缓慢。
    “门主,雪宫主今日情绪反常,拒绝用饭菜。”离开关闭雪无痕的密室,那名女子将手中的托盘递到一男子手中,然后走到距离她家门主修炼功法的那间密室一丈多外,出言禀道。
    沙哑不悦的嗓音自密室中传出:“他为什么拒绝?”
    “回门主,雪宫主执意要见您。”女子恭敬作答。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女子闻言,应声是,转身而去。
    而从密室中传出的沙哑声音,正是绝门门主,此刻,她以真身蜷卧在地,正忍受着内伤带来的极致痛苦。
    火狐,她是一只九尾火狐,只见其全身红毛柔亮,宛若火焰,微张的口中露出两排森森白齿,看起来泛着凛凛寒光,甚是骇人。
    它两耳微动,听到密室外的脚步声走远,嘴里这才发出一声声如婴儿啼哭般的低微哀鸣,惨恻而婉转,让人不忍多听一声。
    痛,它体内痛得难以忍受,伴着这极致之痛,它恨伤它到如此惨境的两个人类。
    蜷缩四肢,它周身颤抖,一双碧绿的眼睛欲睁开却力不能及,就似只受伤的猫儿,眼里波光盈盈流转,尽显媚态,引得人不由自主地为它生出怜悯之心。
    狐妖,而且是九尾狐妖,天生就有一双魅惑至极的眼睛,而这双眼睛与倾世佳人之眸相比的话,非但不逊色,反还要楚楚动人。
    低微的哀鸣声逐渐止息,跟着它周围泛起一圈红光,随之光芒愈来愈盛,一身量奥凸有致的红衣女子从光圈中缓步走出,她就是绝门门主。
    忽地,她身形一闪,消影无踪。
    “为什么拒绝用饭菜?”
    “你是谁?”
    雪无痕坐在地上,无神的双目注视着这突然凭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妖娆女子。女子的声音就如同她的姿容,媚而妖娆,惑人得紧,可即便是此等绝色,也未引起他一丁点好感。
    “不是你要见我么,怎么?我来了你又不想见了。”
    女子嘴角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弧度,迈开莲步,走至他面前站定,而后蹲身,挑起他的下颚,一脸兴味道:“我来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你……你怎么进来的?”雪无痕嘴角动了动,声音略带些嘶哑问。
    “雪宫主刚没看到吗?我就是那样进来的哦。”女子笑着道。
    雪无痕眸光微变:“你不是人。”
    “对,我确实不是人。”女子颔首,嘴角噙笑,恶作剧般地道:“我是妖,怕吗?”雪无痕身子一震,没就她之言作答,而是道:“为什么要囚禁我?”妖?这世间有妖,他为何未听说过?
    如若是真得,那这女人还真就是妖妇,这么一来,他要逃离恐怕愈发没有希望。
    “你的血幻宫都已经没了,往后跟在我身边怎样?”女子说着,如玉般的纤指在他眉眼间轻轻描绘:“只要你跟着我,这绝门就是你的家。”雪无痕无神的眼睛里渐渐聚光,嗤笑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一个妖妇?”
    “妖妇?呵呵!我就是个妖妇……”女子轻笑出声,言语轻佻道:“从我擒住你那刻,你就已经是我的人。”落在她红萼手中,那就是她的人。
    雪无痕冷冷地盯着他:“你不仅是妖妇,还是淫。妇,像你这样的妖物就不该出现在世上。”红萼闻言,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即便我是妖,也轮不到你指三道四,最好别再给脸不要脸。”森然的嗓音扬起,却不出片刻,她苍白而冷冰冰的脸上又挂上了妖媚的笑容:“雪宫主,其实说起来,你也不算是人。”
    “妖妇,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立刻放了我。”雪无痕目光幽冷,咬牙道。
    红萼仿若没将他的话听在耳里,接住自己前面的话头续道:“婴儿纯真无辜,你倒好……”
    “闭嘴!”雪无痕厉声打断她之言。
    “雪宫主敢做不敢当,让人真瞧不起,不过,这样的你,我还是会留在身边的。”红萼微微一笑,道:“记住,你是我的人,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不得再拒绝用饭菜,否则,我会好好调教你哦!”
    雪无痕嘴里挤出两字:“妖妇!”
    红萼笑道:“我虽是妖,却不叫妖妇。”顿了下,她语声轻柔续道:“红萼,我叫红萼,雪宫主可以唤我红儿,也可以直接唤我红萼。”雪无痕别过头,懒得再看她。红萼脸色一变,半晌才又恢复了脸上的媚笑,道:“脾气倒挺大,不过看着还蛮有意思的。”
    雪无痕看也不看她,冷冷道:“那ri你没占到什么便宜吧。”红萼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突然阴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被他猜中了,雪无痕嘴角微勾,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舒爽:“不愧是他看上的小丫头,竟能让这妖妇吃到苦头。”
    “你这会儿看起来心情不错。”深深吸了一口气,红萼压下心底窜起的怒意和愤恨,缓声道:“我是没占什么便宜,但云轻舞那丫头只怕已……”雪无痕的神色骤然一变,目光落回她身上,冷声道:“你把她怎样了?”
    “我没听错吧?”红萼狐疑地看向他:“你的血幻宫可是云轻舞带人灭的,你倒好,不见生出半点怨恨,反倒还关心起那个小丫头的死活来,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丫头了吧?”
    “妖妇,你到底将她怎样了?”雪无痕一脸盛怒,出言质问。
    红萼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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