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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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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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宸摆手制止。

    那娃娃朝那儿玉佩看了眼,“我没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输给你。”

    孙平心说,你当然没有了,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刘宸看看他,指着他脖子上那新奇的小刀饰物,说,“就这个吧。”

    那娃娃犹豫了下,便将那东西取了下来。

    不错,这娃娃就是小酒,大点的孩子就是那朱弥久。

    一边下棋,那刘宸就一边问了,“刚才那人老是悔棋,你怎么也不生气,还跟他下?”

    孙平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那孩子。

    小酒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在用他的方式教我下棋。”

    刘宸了然地笑了,果然如此。

    孙平却是难以理解,还有这样叫人下棋的?这镇荣老王爷……

    两人下棋下的很快,几乎没怎么思考,直到最后一个子落地,刘宸说,“我输了。”随将玉佩推到他那边。

    小酒没第一时间拿那玉佩,却盯着他说,“你跟一个人很像,他也是找我下棋,然后故意输给我。”

    刘宸哦了声,“那这玉佩你要么?”

    “要。”小酒说,“你不是一心要送给我么?我为什么不要。”

    孙平看着那孩子嘴巴直抽抽,这什么孩子啊?

    刘宸哈哈笑道,“果真是个聪颖,特别的孩子,怪不得他喜欢。”

    直到那娃娃离开,刘宸也还没收回视线。

    孙平疑惑,“主子,那玉佩您可是随身带了几十年了?”

    刘宸望着门口叹了口气,“可不是,那还是我小的时候,我皇爷爷赏赐给我的,就那么一直戴到了今天。”

    “如此贵重的东西,您怎能送给一个刚认识的娃娃?”孙平不满说。

    刘宸叹了口气,“不知怎的,看到这孩子,心里就感到无比的亲切,这亲切感,竟然在皇孙刘淳,甚至是朕的儿子身上都没有过,听起来有些玄乎,朕也觉得,可能是朕老了,总做些异乎寻常的举止来。”

    “皇上怎会老?皇上可是……”孙平连忙说。

    “万岁,万万岁是吧?”刘宸斜看了他一眼,“都是屁话,你看看朕这一头白发,能不老么?”

    提到这个,孙平不敢往下接了。

    刘宸叹了口气,“罢了,前段时间,荣铮主动去疫区,又在城门护着那归济堂的大夫,朕好奇,也想瞧瞧这医术了得的女子,走。”

    “皇上,现在不行,你看天都正午了,咱们待吃了饭再去,我可听说这归济堂中午是有休息时间的。”孙平说。

    “这归济堂倒跟别的医馆不一样,既如此,那咱们就先吃饭。”刘宸率先走出了观弈阁,刚要走,那掌柜的突然追了上来,“客官,你拉下东西了。”

    孙平咦了声,“这不是刚才那孩子的么?八成是忘记拿了?”

    刘宸却摩挲着那样式奇特的小刀,笑着摇摇头,“不见得。”

    “难不成是他故意拉下的?”孙平张大了嘴。

    刘宸将那东西收了起来,心情很不错地走了出去。

    后面的孙平心说,这孩子今天的行为,他全都没弄明白过,作为皇上的近侍,察言观色他自认为还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可这一刻,这孩子却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竟然沦落到连一个四五岁的娃娃都看不透……

    “小姐,外面来了两个人要见你。”老孟进来说。

    “我下午不是不看诊么?”宝春抬头说。

    “我说了,可他们给了我这些,说是要是看的好,还有……”老孟将东西搁在桌子上。

    宝春一看,倒抽口凉气,夭寿啊,竟然还是黄橙橙的金豆子,而且还不是一颗两颗,土豪,绝对的土豪,眨了眨眼,她问老孟了,“你说我该去呢,还是不该去?”

    老孟咳了一嗓子,正了正神色说,“按说,是不能去,咱们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哪能给点小钱就坏了规矩,可话又说回来了,咱开门做生意的不容易,谁都得罪不起,尤其是那些权贵之人,以我看这两人来头不小,小姐最好还是出去应付下。”

    上来就撒金豆子的人,来头当然不小了,宝春又看了眼金豆子,“那我就去瞧瞧?”

    “是待瞧瞧。”老孟识趣地赶紧接了句。

    宝春掀开帘子进来,看清屋内人时,差点没惊呼出声。

    那人竟然满头的银发,特别的显眼,身材高大,胖瘦适中,面相朗朗,不怒而威,观其年龄四十多岁左右,应该还没老到生出这么一头白发来?

    只是,这美人大叔的相貌怎么有种熟悉感呢。

    “这位可是沈大夫?”侍卫模样的人,上前询问道。

    宝春这才从美人大叔身上移开视线,“正是。”

    “我家主子听闻沈大夫医术卓群,特地慕名而来,是想让沈大夫给查看下身体……”孙平说。

    宝春了然,这美人叔叔前来,不是那儿不舒服,是为检查身体而来的,“那请坐吧。”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

    刘宸从她进来就开始观察她,蒙着面纱,看不清面貌,但留在外面的那双乌黑眼睛,却灵动的很,清澈中带着某种自信。

    进门看见他那一头白发,没有像别人那样惊恐,反而更多的只是好奇。

    刘宸走过去坐下,听她的话将胳膊放到桌子上。

    就见她摸了会儿脉,说,“这位大人并没什么病……”

    刘宸当然知道自个儿没病,有宫里的太医看着,他这身体想生病都难。

    不料,她又接着说,“可没病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没病怎么就不是好事了?天下奇谈呢,这是?孙平心说。

    “那你这意思我家主子非待生场病才叫好事了?”这口气明显地不善。

    “孙平。”刘宸制止,“你听人家沈大夫说完么?”

    宝春起身给他们倒了杯茶说,“你这身体机能虽说还没出现问题,并不是说你身体五脏六腑的器官都是完好的,其实,它们早就在下降,只是机能还未下降到引起明显的症状罢了,而且还比较缓慢,这应该跟你长期饮食有道,药物滋补有关。”收了人家的金豆子,解释还是要详细一点的。

    虽然孙平不怎么相信,但不是有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再说,皇上龙体贵重,岂能容一点忽视,“照你这意思,该怎么治疗好呢?”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坑蒙拐骗,我就一剑杀了你。

    刘宸也是看着她。

    宝春说,“他这种药石无用。”

    药石无用?孙平更加激动了,恨不得上去,掐那女人的脖子,你知道你眼前的这人是谁么,你就瞎说,药石无用,那是病入膏肓的人。

    宝春无视磨拳擦拳的那名侍卫,看着刘宸,“其实,你这头白发也是可以变回来的。”

    孙平撇嘴,皇上这头白发都白二十来年了,他们可是遍寻了名医都是无用,再次证明,这女人是满嘴跑火车的江湖骗子。

    刘宸倒是很沉得住气,颇有兴趣地看着她,“愿闻其详。”

    宝春看着他,不由叹了口气,“说的玄乎点,其实,人身体无非是一口气在提着,你身体的器官就会顺畅自如,充满活力,可当有一天你不想再提这口气了,你的活力减低,你的身体就开始慢慢地顺畅不自如了,时间一久,身体各种毛病就出现了,其实,说白了,这就是变相的慢性自杀……”

    这次孙平是彻底火了,“你说谁自杀?你瞎说什么,你这庸医,胆子不小,你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宝春移开他的剑,瞪眼,“说真话还要掉脑袋?你想听假话,你早说么?我这儿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

    刘宸噗嗤一声笑了,“好了,孙平,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根一姑娘过不去?”

    刘宸丢了个眼色给孙平。

    孙平不情不愿地掏出一些金豆子来,没好气放到了宝春的面前,哼了声。

    这些金豆子差点没把宝春的眼睛闪瞎,虽然她现在的身价也不低,十万二十万也还是拿得出的,可钱这玩意谁会嫌多呢?

    心里激动,可面上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这不太好吧……”

    刘宸调侃道,“就怕这些还不够姑娘的假话说上三天三夜呢?”

    宝春干笑了声,“其实吧,人,不止身体会出毛病,心理同样也会出毛病,可以称之为心理治疗,就像你装着太多的事,受了太多的委屈和伤害,若不加以引导,心里出了问题,紧跟着身体也会出毛病……”

    在宝春看来,这位主儿就是心理有问题。

    旁边的孙平听的似懂非懂,仿佛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刘宸却突然转移话题,“听闻姑娘前段时间前去防治瘟疫,有何感想?听说你还是主动去的?”

    宝春点头,“其实,我也没别人想的那么伟大,当然,也没有别人想的那么不堪,我们这些身为大荣朝的百姓,无非是希望国家强大了,给我们以庇护,瘟疫猖獗,国家消耗,若动到根本,那边境虎视眈眈的外族就会趁人之危,所以,我希望咱们大荣朝越来越好,最好能给我们这些商人更多的发展空间。”

    刘宸哦了声,“你想怎么发展啊?商人可向来是最低等的行业。”

    紧接着,宝春又将经济商人的重要性说了一遍。

    中间,刘宸又问了不少问题,宝春都一一解答,讲完,就见他沉思好久,审视了一遍宝春,却没说什么,起身离开,“沈姑娘再见。”

    宝春将他送出去,一直在门口没离开的老孟,直到他们走远,才惊愣地看着自家小姐,“他,他们……”

    宝春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老孟吓出一身冷汗来。

    宝春也是一阵后怕,“我也是在他问我瘟疫的时候,才想起咱们当今的圣人也是一头白发,再结合眼前,就知道不妙了,才灵机一动说了那番话。”

    ------题外话------

    我又欠债了,容我慢慢还。

 第五十七章 宝春亲事!

    “孙郎中说的对,小姐这招惹是非的能力的确是非比寻常。”老孟不由叹了口气。

    宝春无语,闭门家中坐,祸事还能砸上门,她能怎么办?见老孟愁眉苦脸便安慰道,“你们不都说咱这皇上是圣君么?圣君那会跟咱们这些无足轻重的小民计较?”

    老孟摇头叹息,“希望如此吧。”

    宝春在屋里看书,听到外面院子里有说话声。

    “兰香,你这是做什么呢?”是大伯母田氏的声音。

    就听兰香招呼她,“是大夫人来了?我做些腌菜,等天热了,好下饭。”

    “这是笋吧?咋这么嫩,这么多?兰香可真是能干,我那院子里的下人就比不上你,从来就买不到这么好的笋回来,这么多,吃不完,是要腌起来才好。”田氏说。

    “不是买的,别人送的。”兰香回她,“大夫人是来找我家小姐的吧?”

    “是啊,没什么紧要的事,就是过来看看她,她自小没了娘,现在还带着个孩子,生活的也挺不易的……”

    宝春没等她说下去,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大伯母来了?有什么事派人来吩咐声,我去你那儿就行,这天还没开暖,冻着可是我的罪过了。”

    “大伯母又不是纸糊的,那能受不了点冷,再说,今天这天气还不错,我就出来到你这儿走走,打你回来,这院子大伯母还没过来瞧过呢,今儿这一瞧,发现这院子整的真是好,照我看呢,你母亲那院都比不上。”田氏边左顾右看,边啧啧连声。

    宝春没接她那话茬,扭头喊兰香去沏茶。

    这田氏自打进了这院子,就满心的不是滋味。

    花园里栽种着耐寒的绿植和花卉,郁郁葱葱,另外一边,还单一隔出来一块练武的场地,刀剑棍棒,倒是样样齐全。

    再瞅瞅周围的摆设,家具,那样不是精心打制?

    一个未婚生子,被婆家退了婚的女人,本该被沉塘,可她却生活的安逸的很,老三也太偏心了吧。

    “大伯母,请坐。”宝春领她在屋子里坐下。

    宝春一边不动声色地招呼,一边暗暗猜测,这大伯母今天过来所为何事?要真如她所说,挂念她孤儿寡母,那么,他们一回将军府,她就应该过来看了,不迟拖到大半年才过来看。

    平素,宝春也耳闻些这大伯母的事。

    这田氏,出身不高,父亲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官,嫁给沈家的老大沈暮昌,当时的将军府还没没落,兴盛一时,那是真真的高嫁了。

    之所以娶她,沈老爷子是考虑儿子没什么出众的本事,娶个娘家势力大的,怕儿子管不住,被欺压一头,弄的家无宁日。

    可是出身低,却不见得心不大。

    这田氏嫁过来后,丈夫虽然本事平平,可将军府府大势大啊,等老爷子百年后,管家的还不待轮到她。

    可却不想,老爷子心偏的太厉害了,直接将家主之位传给了老三。

    这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媳妇竟然没有熬成婆,你谁她能不气么?

    可再气也只能在心里,忍着,谁叫老三是皇上的伴读,深得皇上喜欢呢?

    可不想,这老三中间却出了岔子,失宠了,被皇上搁置起来,成了一闲人。

    俗话说的好,树倒猢狲散,将军府从此一蹶不振,慢慢没落下去。

    没落下去的将军府就让田氏压制住的想法冒了出来。

    虽然这辈子她是没有当家做主的命了,可这并不代表她儿子没有。

    老爷子能不顾规矩,让老三管家,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儿子管家呢?

    再说了,沈衍那个兔崽子,还是个小妾生的,出身卑贱,怎能跟她儿子比?况且,那还是个傻蛋,那么大了,居然连字都认不全,长大了还不是个吃闲饭的。

    “外面那些笋,大伯母要是喜欢吃,就拿些回去。”宝春吩咐兰香给她装些。

    兰香不情愿地应了声,这些新鲜的笋子都是小姐的病人上山采来的,对于那些格外贫穷的人家,归济堂除了尽量减低花费,还让他们有钱再还,这些人心生感激,就送些土特产什么的,虽说不值几个钱,可贵在心意,兰香狠狠地想,就是倒掉了都不想给她吃。

    “那感情好,大伯母不跟你客气了,等走,我带些回去。”田氏又看看四周,“你这儿可真好,还有这点心,做的又精致,又可口,都快赶上御膳房的了,你这丫头兰香可真是能干啊,不像大伯母院的,各个好吃懒做,笨手笨脚,什么事都做不好,你说,我咋就没有兰香这么一个能干的丫头呢?”

    兰香在背后狠瞪了她一眼,呲呲牙,并朝她挥了挥拳头,这话啥意思,还想要她不成?

    别说那点心不是她做的,而是白丁山带来的,就是她有这手艺,她难不成还做给她吃不成?

    “大伯母吃过御膳房的点心?”宝春挑眉问。

    大伯母忙摆手,“没,没,我这也只不过是打个比方,比方。”

    宝春笑了笑。

    大伯母忙打下自己的嘴,“真是老糊涂了,这那是咱能随便比方的,罪过,罪过。”

    兰香在田氏背后,又作势晃了晃拳头,宝春朝她瞪了眼,她这才说,“我去准备午饭了,小少爷和五少爷该回来用膳了。”

    宝春点了点头。

    田氏又吃了块,手指大小,还刻着花纹的点心,喝了口水,说,“你这个姐姐对小五可真够好的,我听说,他都快要吃住在你这儿了,你们姐弟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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