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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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 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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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是的
  一大早,雨晴刚起身,翠翠就来叫,说是已经做好了早饭,是沈叔亲自下厨做的。
  沈留只会做一种饭,那就是面条,还做糊了,味道实在不怎么样。雨晴吃过一次,印象深刻。
  跑到院子,正遇上沈觅从厨房出来,脸上沾了些面粉,衣衫上也沾了些尘土。沈留似是没感觉到自己的狼狈,一见到雨晴就高兴的道:“听人说起脚的饺子落脚的面,尝尝我做的饺子如何?”
  翠翠跑过来,递给沈留湿毛巾,让他擦脸。沈留接过毛巾,细细揩过,又对着翠翠道谢,然后和雨晴一起吃饭。
  出人意料的是,饺子个头匀溜秀气,一个一个还捏着花边,整齐的摆在洁白的瓷盘里,很是好看。
  雨晴惊讶的抬起头,父亲真是深藏不露啊,这样好看匀称的仿佛艺术品一样精巧的饺子,她可做不出来。
  “爹可真是好手艺,竟然藏了这么多年。”雨晴笑嘻嘻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咦,爹怎么不吃?”
  翠翠在一边插嘴,“沈叔早就吃饱了,连带着我,都吃了很多。”
  雨晴顺着翠翠的视线看去,在桌子上,还摆着一些饺子,卖相明显的差了许多,有大有小,许多还馅儿都露出来了。
  “被你发现了。”沈觅有些不好意思,“你盘子里的都是拣最好看的挑出来地,不然我哪有那么好的本事。又不是……”沈留生生咽下去。
  最会做饭的是沈觅,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提他的时候。
  翠翠接口道:“沈叔这是忙活了一个晚上,到底包了多少我也都数不清了,最后才挑出来这么一盘子。”
  “这些难看吧?其实最难看的我都已经吃掉了。”沈留搓着手上地面,自嘲的笑道。“要不是翠翠帮忙,我还包不好呢。”
  “是啊,我看今天一天都够吃的了。”翠翠也跟着说道。
  几人一起笑了。
  原来这就是爱因斯坦的小板凳啊。
  雨晴很努力的吃着,这是父亲用了一晚上做出来的水饺,她一定要好好吃,多吃点,然后带着幸福上路。
  吃晚饭,翠翠利落的收拾好。拿过来一个小包袱,一看小包袱,雨晴的离愁别绪全都来了。
  她一个大活人,就跟着这个小包袱走了?舍不得爹,舍不得家,甚至翠翠,也显得那么美好。
  沈留也不再说话,一向沉默寡言给人感觉木讷地翠翠,表现的分外好,没话也找出来几乎。不外乎就是要多注意身体啊,出门在外毕竟不比家里,等等这些,估计都是当初她母亲嘱咐她的。不过总算没有冷场。
  雨晴盯着父亲,这时候父亲心里应该是最难受的,人人都走了,留下的只有他:“爹,你别太累了。”她很想笑一下,可是真的笑不出来。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等我回来揍他们!”雨晴说着眼泪哗哗的落下来,她怎么能丢下自己的爹呢?穿越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风华绝代地父亲;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暖,就是来自父亲的臂弯;第一次用毛笔写字,就是父亲握着她的手;每次闯了祸,母亲要打地时候,总是父亲护着;千里迢迢的回来,总是有父亲陪着。雨晴知道。其实是自己一直依赖父亲,所有的行为。都是想要父亲过得更好。
  “傻孩子……”沈留拿出块手帕,细细替雨晴擦拭,“都是成功的职业女性啦,还像个孩子似的。”
  雨晴也知道父亲这是在缓和气氛,接过手帕,擦干净眼泪,对着父亲笑道:“女儿知道了。”结果,她看到了什么?
  沈留的眼里亮晶晶的。
  雨晴心下大恸,装作没看见低头捏着帕子:“爹,这块手帕好难看,很不配你,还是让翠翠给你重新做吧。”这块手帕,还是雨晴当初的针线,那时候母亲去世,雨晴学着打理家务,用衣服下脚料给父亲做了帕子,不会绣花,就歪歪扭扭绣了几个字:“此心安处是故乡。”这是沈留最喜欢地一句诗。
  当初父女二人真是相依为命啊。
  “爹觉得挺好的。”沈留抬起头,已经神色如常,像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样东西:“这个你

  ☆、第1203章 番外:谁也不能把你带走(4)

  原来是怕雨晴报复啊,本来就凭张媒婆地那些做法。很应该报复她的。
  不过,这时候,雨晴发现对张媒婆并没有多少恶感,说到底她们都是底层的小人物,既然张媒婆示好,雨晴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再说了,张媒婆不过是笨了点,恶毒了点。被人当枪使了而已。
  看着前面那一张张笑脸,朴实憨厚黝黑,带着淳朴动人的微笑,雨晴简直想要振臂一呼:“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打倒一切剥削阶级!”
  在她头脑一热准备喊出造反口号时,一个小男孩喜滋滋的跑来:“来了。来了。探花郎的车子来了。”
  于是雨晴在众人簇拥下,以群星拱月般的姿态被拱到齐守谦跟前。
  雨晴尴尬笑笑。两人认识,只不过第一次以夫妻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双淳朴地热请的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呢。
  该说什么呢?是“嗨,你好。”斯文型,还是“你这个猪头,总算知道回来了!”的泼辣型呢?雨晴有些拿捏不准
  齐守谦冲她眨眨眼,并没有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直接略过雨晴,跑到沈留跟前,低眉顺眼,一副小媳妇样,就差没有跪下了。
  雨晴几乎惊倒,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在方雨晴的谎言里,沈留是齐守谦的启蒙恩师,而根据热心群众们的猜测,齐守谦是因为尊敬老师才娶了雨晴的。因此,按照剧情发展,此时的齐守谦应该眼中先看到老师再看到雨晴才对。
  沈留目光闪动,低声道:“晴儿爱闹,你一定要护她周全。”
  雨晴此去东海县,不是单纯地避开,而是东海王的府邸也在那里,说实话,沈留并不放心,不过雨晴执意要去,沈留也只能松开手,放她离开。
  沈觅虽然没有明说齐守谦的身份,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齐守谦此人并不简单,沈留相信,就算雨晴招惹了谁,齐守谦也能护她周全。更何况,齐守谦看雨晴地眼光,沈留以过来人的眼睛看来,那是情根深种的眼神。
  所以,他一定会护雨晴周全。
  齐守谦又客气几句,就带着雨晴离开。
  在大官庄村民的夹道围观,指指点点中,雨晴和齐守谦,几乎是灰溜溜的逃回车上。
  见过动物园吗?人多的时候,是人参观动物,人少的时候,是动物参观人。
  可见数量决定了地位。而现在,雨晴和齐守谦明显的处于劣势,正在被参观。
  马蹄“得得”响,雨晴掀开车帘,回头看向父亲。在人群地最后面,站着父亲,一袭青衫,身影单薄孤寂,雨晴几乎落下泪来。幸好,一身素花衫裙的翠翠及时出现,站在父亲身边,才不显得那么悲情。
  最起码父亲不是孤身一人。白天忙活书院的事,晚上回到家,总有热乎饭吃。也许翠翠跟着父亲也不错吧?雨晴这样安慰自己,又接着骂起了自己,这是什么时候,分别时刻,多么伤感忧郁,而自己还想着给父亲做媒,太不搭调了。
  不过这样一想,心情倒是好多了,不就是去了东海县城吗?不就是不能天天回家么?有什么了不起!她方雨晴这一去,是要成就一番事业,从此脱胎换骨,脱离了低级趣味,成为一个真正有追求有梦想有事业的公务员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靠上官府这棵大树,看还有谁能对她使绊子!梅心儿算什么,呸,不过是个没有自由的沈家家奴;海棠算什么?不过是个过气的穿越女,以后的时候属于方雨晴,她,横着走的时候到了!
  经过这一番自我鼓励,雨晴真的相信了自己未来一片大好,因此也就能充满信心的走下去。
  齐守谦正坐在雨晴对面,看着方雨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悄悄缩了缩腿,才问道:“雨晴,你不高兴?”
  方雨晴斜他一眼,“谁说的?我可是高兴的不得了呢。”
  “那天,你是想说什么呢?”这个问题在齐守谦心中放了好几天,终于逮着机会问了。
  “哪一天?”雨晴明知故问。“就是我走的那天。”齐守谦有些咬牙切齿。
  “哦,没什么。”雨晴轻描淡写,“就是想跟你说声再见。”
  “你说过再见了。”
  “那就是想说一路顺风。”明显的敷衍。
  齐守谦气结。
  “你什么时候回来地?”
  “中午就调转船头。当天晚上就回来了。怎样,我回来的及时吧?”齐守谦带着一丝得意。
  “及时。”雨晴点点头,心里喟叹,还是稍微晚了点,虽然避免了自己被打。却在沈觅的帮助下,做好了心理建设,已经准备永远失去齐守谦呢。谁曾想到失而复得?
  记得以前,现代的时候,雨晴曾经很喜欢过一款卡通表,当然也是因为那个她暗恋的男孩子曾经夸过,但是雨晴不小心丢了,找遍了所有可能地地方。也没有找到。难过了一夜,最后安慰自己,还会遇到更好的,第二天回到学校,那个男孩递来手表,说是昨天不小心放在桌洞里了。那时候,他们两人是同桌,那时候他们都小。
  后来那块手表怎样了呢?似乎失而复得不久之后,那块表就真的丢了,而有了第一次的心理建设。雨晴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回过神,正好看到齐守谦打量的眼光,雨晴不自觉的擦擦脸:“怎么了?”
  齐守谦摇摇头,总觉得雨晴有些地方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吧。
  雨晴又陷入沉思,昨天沈觅是独自离开,当时自己连声“再见”或者“一路顺风”都没有送上,一想起这个,忍不住恨恨瞪了齐守谦一眼。说再见的没走,不说再见的反而离开了。
  齐守谦打了个寒战。
  马车沿着束河,朝着陈家集出发。到了陈家集,又沿着官道向东,朝着东海县前去。
  县城其实距离陈家集并不远,坐马车也就是半天地时间就到了。他们出门早,还没过午,就看见了县城的大门。
  “你先去衙门吗?”雨晴斜睨着齐守谦。
  “不了。先去找个地方吃饭吧。”齐守谦掀起帘子。嘱咐了几句。马车拐了个弯,向着北面奔去。
  “还记得这儿吗?”扶着雨晴出来。齐守谦含笑问道。那是一间很小的酒家,招牌油漆脱落,窗户纸也有些发黄,正是用餐高峰,里面坐的满满当当。
  雨晴仔细辨了辨招牌上的字,竟然是“小菜酒家。”上次来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名字。
  当初给母亲扶灵返乡时,雨晴跟着父亲曾在东海县城落脚,就在这家小酒店吃了顿饭。当时,父亲说起了雨晴的亲事,那时候雨晴的身份还有个叫做董玉郎的未婚夫。
  也就是在这间酒家,雨晴放下豪言:“别说是老姑娘,就是老婆婆,只要是爹的女儿,也照样能嫁!”
  这句话,引来了临桌两位客人地瞩目,那就是陈俊卿和齐守谦。当时,齐守谦毫不掩饰的轻笑,招到雨晴的白眼对待,而对于儒雅的陈俊卿,雨晴则是心头鹿撞。
  想不到几个月之后,雨晴又能来到这儿,身边陪着地竟然是当时很讨厌的齐守谦,真是命运无常啊。
  在人群中挤过去,齐守谦竟然能找到当日吃过饭的桌子,雨晴也不客气,跟着坐下。
  “想吃些什么?”齐守谦体贴的问道。
  雨晴摇摇头,倒了杯茶,早上吃了很多爱心水饺,现在还不饿,只是有些渴。“你看着点吧,够吃就行。”
  “来两碗面吧。”齐守谦点了两碗素面,又要了两个小菜。来这儿用餐的客人,多是冲着小菜来的,这儿的小菜,像腌黄瓜,爽口萝卜之类的,极受欢迎,将平凡地食物做的可口,是这儿一贯的作风。
  雨晴现在夹了片爽口萝卜,细细品味一番,反倒觉得别有滋味,酸中带咸,微微有些辣甜,雨晴暗自决定回家时要带些给爹尝尝。
  “上次在这儿,好像没有吧?”记得上次和父亲扶灵回乡的时候,雨晴和父亲点了两碗面,吃的是普通的酱菜,没见这么特别地。
  “知道吗?这个萝卜可有个名称。叫做妃子笑。”看雨晴喜欢,齐守谦凑过来低声解释,“据说是新品。”
  “妃子笑?”那不是荔枝吗?难道杨贵妃不仅喜欢吃荔枝,还喜欢啃萝卜?想象无限,雪白雪白面团一样地杨贵妃。抱着跟萝卜啃,那是一种什么场景?雨晴一头黑线。
  齐守谦扇子一摇,“孤陋寡闻。这个萝卜,还有店中的所有小菜,都是东海王妃做地,连店铺名字都是王妃起的。”
  “是啊。”添茶水地小二接口道:“要说这位王妃啊,真是仙女下凡。”
  雨晴补充道:脸部先着地。
  小二又说:“一肚子都是锦绣文章。”
  嗯,吃的是五谷杂粮。肚子里还能有什么锦绣?雨晴笑得不怀好意。
  小二看雨晴点头微笑,说得更是热切:“我们王妃啊,那可真是聪明绝顶,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难倒她!”
  聪明……还……绝顶?你确定是在夸你尊敬的王妃吗?雨晴笑看着小二不语。
  小二被她高深莫测微笑搞的有些发懵,提起水壶,准备离开,雨晴笑眯眯的问了一句:“你说的就是东海王正妃,赵王妃吧?”
  小二脸色一变,眼珠转转,“小的见识浅薄。孤陋寡闻,哪里知道什么正妃侧妃,小的这也是听人说地,做不的准的。”
  这个女子的目光。让人看着心里发冷,这儿人来人往,人多眼杂,可别让人抓了什么把柄。小二很识相的赔笑,然后转身走人。
  齐守谦敲敲桌子,拉回雨晴的注意,“干么拿个小二出气?”
  “不敢不敢。不过是听人说起非人一般的王妃娘娘,心中升起无限感慨而已。”雨晴皮皮一笑。
  离开小菜酒家。齐守谦让车把式先驾车离开,两人步行去县衙,顺便散散步,雨晴憋不住,把海棠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平凡的相貌和虚荣的内心世界,统统拿出来大肆贬低了一番。
  “海棠人气很旺啊。”这是雨晴地第一感觉。那个小二只差没把她当神仙一样供起来了。
  “一个嫁过人的女人。你以为凭什么能成为东海王的心头宝?”齐守谦拿着折扇,深情款款的看着雨晴。“女人,容貌并不重要,打动男人地往往是其他。”
  “少来了。知道什么是男人十大经典谎话吗?排名第一的就是这个,什么我不在乎你的容貌。”雨晴撇着嘴,怪声怪气的学着,“女人似花,男人像蝶,花愈香则蝶愈盛,花越艳则蝶越狂。蝶恋花乃千年不变的真理,男人不在乎女人容貌?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蝶恋草的?”
  齐守谦很生气,雨晴什么意思?是在怀疑他还是在质疑他的眼光?
  “我说不在乎就是不在乎,不管你怎么想!”
  “不在乎我怎么想,你干嘛这么生气?”雨晴毫不退让,现在是齐守谦的地盘,两人之间地第一仗决不能示弱,这可是决定以后两人的相处方式和社会地位的一仗,决不能掉以轻心。雨晴握紧了拳头。
  “我就是生气。”齐守谦赌气道。
  雨晴转转眼珠,也不能闹得太僵,现在他可是自己的靠山呢。
  “好了,桃花,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弄得自己生气呢?我们可真是看书落泪替古人担忧。”
  “你真的以为这是不相干地人?”齐守谦目光灼灼看着雨晴,“我乘船一路前行,想着地都是你,顺江而下了几十里,耳边还全是你的哭声,眼里还是你地影子,后来,我吩咐人掉头,回头找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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