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代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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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代商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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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善良体贴,兼之一身经商本领。怕是,靠近他的女子都会为他所折服。
  
  店里头此时来了客人,小酒立即笑脸相迎,道:“两位随便看。”
  
  柳红袂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人时,人却懵了。却是刚进来的公子先开的口,“是你?”
  
  听到这句话,花未情从账本里抬头,瞥见门口的蓝衣男子和她身边穿襦裙的少妇。柳红袂愣在那,眼神快速错开。
  
  男子身边的少妇瞪了一眼柳红袂,道:“夫君,莫非那个女人就是先前拐你私奔的那个?”
  
  “过去的事,不提也罢。”男子道。
  
  花未情一听就明了,从柜台出来,站在柳红袂身边,对那一对男女道:“原来两位是红袂的旧识。”
  
  少妇是聚缘坊的常客,自然晓得花未情,她道:“花老板,你猜错了,我不认识她,只是听说她曾经想要拐我夫君。”
  
  这话可真难听,花未情轻笑一声,“我的娘子怎会想要拐你夫君,是个误会罢。”
  
  少妇一听瞪圆了眼睛,连那名蓝衣男子也瞪圆了眼睛。柳红袂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那名少妇也曾对花未情动过心思,但也晓得花未情不会看上她,不久前只得听从父母嫁给现下的夫君。却没想到,柳红袂竟然得到了花未情这等人物,心里的滋味可见一斑。
  
  “花老板,原来,原来你已成亲?”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说出来的话还像是有几分失望。
  
  花未情装的自然,“成亲不久,远在他乡,没设喜宴,所以少有人知。”
  
  那名蓝衣男子看了一眼柳红袂,眸子里错综复杂的情绪也说不清是什么。一个男人得知曾经深爱过自己的女人成亲,心里总有些酸味。
  
  少妇在店里头挑了件成衣便走了,临走时,还瞟了柳红袂一眼,心里道,她怎么配得上倾国倾城的花未情。
  
  送走了他们,花未情继续看着账本,柳红袂看着他,缓缓靠近,“方才,多谢花公子。”
  
  花未情抬头,淡淡一笑,“他们太嚣张,看不过去罢了。”
  
  柳红袂想起花未情称她为娘子,脸不禁又红了,“只是,牺牲了花公子。”
  
  “这倒也没什么,你腹中孩儿是我义子,我这做义父的总不能看着他娘被欺负不是。”
  
  小酒过来道:“柳姑娘,我们家老板不在乎这个。”
  
  柳红袂点了点头,接着问:“花公子还没娶妻罢。”
  
  花未情想了想,总不能答自己没娶妻只是嫁为人|妻了,他点头道:“半年前成的亲。”
  
  柳红袂也不失望,毕竟她也晓得自己配不上花未情,“那花夫人一定也是个美人。”
  
  花未情想起萧岚轩,干咳一声,“是个美人。”
  
  小酒捂着嘴在一边嘿嘿地笑,补充一句,“我家老板夫人不仅人长得美,还是个能人。”
  
  京城。
  
  连续阴天了几日,今年的第一场雪终于落下,鹅毛般的雪由天而降,肆意飞舞,落在这如画的锦绣山河。
  
  桃园的荷花池面上结了一层薄冰,夏日里满池的红花绿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这一池的死寂。一场大雪刚停,萧岚轩站在池边,对着那一池结了冰的水沉思。
  
  方才接到了蕲州那边的信函,信中说到花未情与一名女子在气走暗地里成了亲,且那名女子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送信回来的是萧岚轩在蕲州安排的眼线,上一次花未情遭大劫差点丢了性命,怕他再遇不测,便安排了蕲州茶铺的一名伙计暗中注意着,有重要的事定要上报。
  
  昨日还收到花未情寄回来的信,上面寥寥几字说尽了相思道尽了牵挂,却又是在今日收到他已与别人结为连理的消息。
  
  盯着那池面看的眸子沉淀着伤痛,花未情,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
  
  可他并不晓得,负责报信的伙计只听别人说那聚缘坊里头的女子便是花掌柜的夫人,还有了身孕,便立即上报,也不去亲自问个虚实。
  
  “大人。”
  
  萧岚轩不回头也知是宋柯,“何事?”
  
  宋柯踩着脚下的雪走到萧岚轩身侧,双手奉上一件白色毛裘,他弯腰道:“天冷,请大人披上。”
  
  萧岚轩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件白如雪的毛裘,“不必,我这就回屋。”
  
  萧岚轩转身,踏着雪离开,宋柯看着他清冷的背影,低低叹了一息。他定是有心事才会这般不顾惜身子。
  
  宋柯也提步跟了上去。
  
  萧岚轩已有七个月身孕,冬日里穿的衣裳多,不仔细看观察也看不出什么。加上这些日经过魏灵溪的弟弟魏雨辰的调理,胎儿被控制在一定大小,比平常五个月大的胎儿相差无几。
  
  蓝翎男子产子穴道比不上女子的伸缩性强,所以胎儿不宜过大,必须控制在一定范围,否则将加大难产的可能性。许许多多蓝翎男子就是因为一开始没能控制好胎儿大小,而导致难产。
  
  胎儿即便比平常胎儿小,萧岚轩这几个月来也吃了不少苦,常常半夜腹痛得厉害,彻夜难眠。冬日寒风凛凛的天气,身上竟疼出了一身冷汗。
  
  魏雨辰说这是正常现象,蓝翎男子孕育胎儿的地方偏上,随着胎儿长大,会挤压到五脏六腑,剧痛无比。加之萧岚轩腹中的胎儿本就好动,他在肚子里随意伸展手脚,触到肚皮或是内脏,稍微的动作都能至母体撕心裂肺的痛楚。
  
  魏灵溪当年怀孕时,胎儿安静得很几乎不怎么动,那时他已是疼得夜不能眠。而萧岚轩这腹中的胎儿这般调皮,受的苦定然比他多得多。魏灵溪皱着眉头道:“胎儿这般好动,这些日可苦了你。”
  
  萧岚轩轻轻地抚着隆起的腹部,语气里满是爱怜,“再有两个月他就要出世,苦也苦这两个月。”这几个月来,每次疼得快晕过去他也不曾对这腹中的孩子有任何怨言。
  
  魏雨辰端来一碗刚煎好的安胎药,放在萧岚轩旁侧的高几上,“趁着热,把药喝了。”
  
  “有劳叔父。”
  
  魏雨辰比萧岚轩大了八岁,与魏灵溪是同胞兄弟。与魏灵溪站在一起,他显然更像是兄长。魏灵溪嫁给萧政庸时,他才九岁,如今已是将近而立之年。
  
  当年魏灵溪生父患上怪病,看过的大夫都称这是不治之症。萧政庸请来十几位名医才将他爹的病治好,魏灵溪因此报恩而应下萧政庸为他诞下子嗣。那之后,魏雨辰毅然学医,十六岁便学有所成在蓝翎谷中备受称赞。他熟知蓝翎人产子之道,在蓝翎谷曾为多名蓝翎男子接生,经验颇丰。
  
  与魏灵溪上一次见是八年前,那时魏雨辰来京城买一味药材,顺道上了萧府匆匆见过一面。那时萧岚轩不在府上,正好错过见他的这位叔父。
  
  萧岚轩为了胎儿体质安康,向来都是准时准点喝安胎药,也听话每隔几日便要过来梅园,让魏雨辰检查身子。
  
  魏雨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萧岚轩,“这是特制的镇痛药,专门对付蓝翎男子孕育之痛,你若是疼得紧,便吃下两粒。但切记莫要多吃。”
  
  萧岚轩并没有接,“不必,我还能撑得住。”
  
  魏雨辰偏头看了他一眼,似明白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你是怕镇痛药对胎儿不好?”
  
  萧岚轩沉吟半响,“嗯。”
  
  “你放心,这药是我特制的,比一般的镇痛药副作用小得多,对胎儿影响并不大,倒是你强行撑着疼晕了过去,反而对胎儿有害。”
  
  萧岚轩迟疑,魏灵溪一旁道:“轩儿,收下罢。想必这些日子胎儿还会动得更厉害,你将这药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萧岚轩犹豫之下最终还是接过了瓷瓶。但这药不到紧要关头,他定不会用。




☆、第31章 焉知·祸福

 皇帝经过几个月调养龙体见好,已能上朝处理政事,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因此收敛了许多。但当今形势,立太子之争姜丞相一方显然胜秦襄王一筹。谁胜谁负还是未知,皇帝有意在明年开春之时定下太子人选。
  
  姜丞相得势,陆逵则更加张扬跋扈,处处与萧家作对。萧召昀被赶出萧家之后,入了他陆家做起了门客,处处奉承迎合。
  
  眼看年关在即,萧岚轩七个多月的身子不宜经常外出,只能在府上处理些账务,安排一些生意上的事。
  
  魏灵溪道:“年关必定多应酬,轩儿,我看你还是去别苑避上一避,一来可以静心养胎,二来不必担心有人识破。”
  
  他萧家是京城中的商贾大户,必定有很多富商为了巴结交好上门拜访送礼,酒席上免不了要喝酒,对他现在的身子来说都是使不得。
  
  年关府上事务也多,他身为一家之主,此时离开怕会出乱子。萧岚轩思忖半响,“离除夕还有大半个月,待将府上的事情安排妥当,再走不迟。”
  
  “那这些日你可要多注意身子。”
  
  “孩儿知道。”
  
  送萧岚轩离开了梅园,魏灵溪转身回屋,正巧看见在外面巡视的韩宥。自上一次萧召昀闯入梅园图谋不轨之后,萧岚轩便将他身边的亲信安排在梅园,负责梅园安全。
  
  距离现在,也有两个多月。
  
  魏灵溪对他温润一笑,“外面冷,你进屋罢。”
  
  韩宥僵直了身子,看着那边穿一身青色衣裳站在雪中浅笑的魏灵溪,脸上不禁晕上一抹桃红,他摇头,“属下不冷。”
  
  魏灵溪提步过去,踩着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韩宥看着他一步一步过来,双手竟不知如何放。魏灵溪在他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梅园现下十分太平,你不必日夜都巡视,回屋去罢。”
  
  韩宥愣愣地看着他,随即低头,应了一声,“遵命。”
  
  魏灵溪轻抿的唇边携着浅浅的笑,见他答应了,便转身,绕着原路回屋。韩宥再抬头看那个青色的背影时,心头一暖。
  
  不知何时开始,即便远远地看着他,也能甘之如饴。
  
  蕲州。
  
  一场雪消融后,便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花未情近日打算着开聚缘坊的分号,铺址都已经想好,就在宁安街二十八号。宁安街一带是块商业旺地,许多蕲州名店都设在那里。花未情选的地方是间卖文房四宝的铺面,铺子掌柜年事已高便想着回乡养老,最近要将铺子转出去。
  
  花未情早想将铺子盘下来,只是初次交涉,铺子的价格减不下来,老掌柜一口价出了三千五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
  
  空铺子抬到这个价确实是高了点,花未情与老掌柜说考虑考虑。实则是想将时间缓一缓,想个办法把价钱压下去,那铺面虽是个旺铺,但也至多值三千两。
  
  等到第三日,小酒回来报,“老板,那铺子让庄家给抢先盘下了!方才我从那过,看见庄家的人在清理,好像再过不久就要开新铺子。”
  
  花未情端着一盏热茶,看着刚从门外进来的小酒,“你确认是庄家盘下的?”
  
  小酒用力点头,“是,我还去问了的。”
  
  他本还想缓一缓,让老掌柜着急着急,却不想庄易璃提前买下。揭开茶盖,花未情抿了一口茶,唇边轻笑,“那铺子本就贵了,既然有人买了,我们也不亏。”
  
  “那,那新铺子怎么办?”
  
  花未情放下茶盏,“分号的事姑且放一放,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有穿新衣迎新年的习俗,聚缘坊的生意必定红火,待忙完了这一段日子再来考虑也不迟。”
  
  小酒一听有道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恩恩,一切都听老板的。”
  
  花未情打量着小酒,抿唇笑了笑,“你也去让绣娘量量身,裁几件新衣裳。”
  
  小酒挠了挠头,“我就不用了,上一次老板让绣娘裁的几件还有些没穿的。”
  
  花未情从太师椅上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省着,为你做的你就只管穿。”
  
  “恩恩。”
  
  “公子,晚膳准备好了。”柳红袂站在门口,腹部隆起已有将近五个月的身孕,这些日花未情没让她去店里帮忙,让她留在家里帮着七娘做做家务。
  
  两人齐齐看向门口,花未情道:“这就去。”
  
  将近年关,老百姓都闲了下来,远在他乡的游子也赶了回来与亲人团聚。家家户户忙着办年货,处处都是喜庆的氛围。
  
  正当聚缘坊的生意红火如天的时候,那三个南洋人再度光临。花未情喜不自禁,正如他所料这三名南洋人必定会再次回来。
  
  花未情让绣娘和小酒看铺子,自己则在蕲州最好的酒楼定下厢房,热情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饭桌上,里奥笑着道:“中土的丝绸到了南洋,果然成了抢手之物,不到一个月便销出两万多匹。”
  
  花未情拱了拱手,“恭喜里老板!”
  
  里奥回道:“这还多亏了花老板!若不是得花老板相助,恐怕以我们之力,也聚不齐那三万匹丝绸。”他举起杯子,“来,我敬你一杯。”
  
  花未情举起杯子与他碰了碰,而后仰头一口饮尽,随即笑了笑,“生意人合作讲求互盈互利,里老板赚了也就是我花某得利!按理说,我也要回敬里老板一杯。”
  
  说罢,提起白瓷壶倒酒,再举杯相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里奥放下酒杯,道:“这一次,我们三人再次踏入中土,除了丝绸,还打算进些别的东西回去,不知花老板还愿不愿代劳做个中间人?”
  
  “求之不得。”这是赚钱的大好机缘,花未情定不会放过,“不知里老板还想从中土进些什么回去?”
  
  “听闻中国的陶瓷与茶叶也是闻名天下,想来也会受南洋人喜欢。”
  
  花未情明了,道:“里老板好眼光,中土的陶瓷与茶的确是举世无双。”
  
  几个人边喝酒边谈生意。三名南洋人此次要在中土停留将近两个月,比起上一次,时间上没那么匆促。里奥的祖籍本就是中土,他早有意领略一番中土人情,便打算借着这两个月四处游玩。
  
  花未情承诺为他们寻个熟悉这一带的人领着他们去游山玩水,而关于他们所需的货物,他一人全部承揽。双方签下契约,约定明年二月十五交货,里奥出手大方交了五千两定金。花未情更是庆幸自己没急着开新铺子,否则,这做大生意的本钱又要成问题。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庄易璃捷足先登取得宁安街的旺铺,却不知冥冥之中给花未情制造了做大生意的机会。
  
  回到自己家中,花未情开始盘算怎么在这两个月之内,用手上仅有的银钱将南洋人指定的三样东西聚齐。
  
  三万匹丝绸于他而言,已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名下的花氏作坊在此期间可供三千匹丝绸,剩下的依旧是去别家作坊下订单交定金,按约定日期送货上门,他再钱货两清。至于茶叶,他已想好向萧岚轩购进。萧家是茶叶大商,长江下游一带与云南一带的茶农几乎都是为萧家种的茶。
  
  至于,陶瓷,花未情也有了人选。上一次去青楼偶遇的那位沈家小公子沈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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