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卿入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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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卿入我怀-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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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瞪口呆。她有那么可恶吗?她哪有和唐晔纠扯不清?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高昂起头颅,语气傲慢,“你就谢天谢地碰到我这么个宽宏大量,懂得包容迁就你的好男人吧!”
    她忍俊不禁,温言软语地笑道:“是哦!谢谢你这么爱我,包容我,迁就我。”
    他一脸的傲娇模样,嘟起嘴巴讨赏,“我不要口头谢谢,我要亲亲……”
    她哑然失笑,抬头凑上去亲他。难舍难分的痴缠中,她温言呢喃道:“战场上,你这脸皮应该刀枪不入吧?”
    被□□冲昏了头脑的丞王殿下,当时没在意她这句话,事后一想,立马把姓言的拖过来狠狠□□一番。关键时刻不专心不说,还拐着弯的骂他!
    作者有话要说:
    腻歪章节实质内容没多少,看在陆予骞不容易的份上,容他尝点甜头。谢谢。
    新文《小娇妻撩夫日常》撒泼打滚求收藏。感兴趣的宝宝,麻烦手动收藏一下,日后好上榜,感谢,感谢。
    第69章 宝儿
    从言语房中出来,唐晔并没有离去,他久久的,犹如一座风雪肆虐中的雕像一般,静立于言语房门外的僻静角落里。他知道自己该离去,陆予骞这次忍了他,不代表下一次还能容忍他。可是他的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似有万斤重,再也挪不动一步。
    其实一路走来,从来都没有他什么事,他就一个硬要插入别人生活里的局外人。而且他事实证明,就算他用尽浑身力气,也不可能挤进她生命里一丝一毫,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给过他一丝机会。对待不爱的人,她真的理智的近乎残忍。
    当陆予骞的声音从她睡房中传出时,他几乎听见了心碎破裂的声音。他不懂,他到底是哪里不如陆予骞?
    初初相识时,明明是他们先熟悉起来的。在军营里,也是他们的关系更亲近。难道只因为她去大沅途中遇到危险时,是陆予骞的人救她一命?可是当时知道她离开,不顾一切追出去的人是他,想要亲自陪她去大沅的人也是他。难道他的这些真情实意,竟比不上陆予骞动动嘴皮子发号个施令?
    他可以给她一份完整的爱,她却说就算无名无份的跟着陆予骞,她也愿意!他到底是有多不堪,才能让她如此无视他的人,以及他满腔的爱?
    陆筱清早过来找言语一起用早餐,她远远的看到,唐晔失魂落魄的站在言语房间不远处的僻静地。她缓步走了过去,惴惴地喊他的名字,“唐晔。”
    他转头看向她,他的神情怆然,眼睛里似乎隐藏着薄薄的水雾,他对着她笑了笑,笑容惨然,像是在哭。
    他的样子令她担心,她问:“你怎么了?”
    他无力地笑了笑,“昨夜,丞王夜宿在小语这里。”
    听到这个消息陆筱大吃一惊,因为她曾对言语千叮咛万嘱咐,不管如何一定要守住自己的清白。她万万没想到,言语竟会如此糊涂。她收敛神情,表情轻松地笑笑,“丞王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你放心,他不会辜负小语的。”
    唐晔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你用过早饭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她的语气温和,带着淡淡的期待。
    他一如既往的拒她以千里之外,他说:“多谢郡主,我用过了,卑职还有事,先走一步。”
    陆筱伸手拽住他腰间的玉佩,制止住他前行的脚步。他转身去看她,她淡然一笑,语气冷嘲热讽,“言语跟了我九哥,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你看看,你对她那么好,她却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你。你有没有觉得她很无情残忍?
    唐晔不理会她的话,伸手去夺自己的玉佩,冷斥道:“郡主,您放手,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陆筱趁机握上他的手,昂头望着他,眼神咄咄逼人。她语气固执而坚定地说:“我不放,你回答我的问题。”
    他回答:“丞王殿下凤子龙孙,智勇双全,讨姑娘喜欢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敷衍她,自从知道她对他的心意后,他从来没有正视过她,他才是最无情残忍的那个人。她眼含热泪,一字一句地说:“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言语无情!”
    他不想跟她讨论言语,他用力去掰她的手指,继续敷衍她,“小语很好,殿下得偿所愿,我为他高兴。”
    男女力气悬殊,眼看手指就要从他手上滑落,她猛地一把抱住了他。哭腔着声说:“小语很好,难道我就很差吗?我知道你心痛,因为我跟你一样心痛的滴着血。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那些与你无缘的人?为何不能给身边在乎你的人一个机会?如果你觉得言语残忍,那你比她还残忍千万倍,她最起码还给你说话的机会。可是你呢,你扪心自问,你是怎么对我的?”
    唐晔闻言身子一怔,僵在了那里……
    言语发现陆予骞绝对是个耍得了无赖、装得了乖宝、卖得了呆萌、且满脑子兵法谋略的“混蛋”。面对这个装乖卖萌耍无赖,蛮横冷傲玩手段,十八班武艺样样皆通的家伙。她是满满的无力感,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今这个家伙初尝情爱滋味,食髓知味,完全就是个欲壑难填的小色鬼。可他抵不住两人的五脏庙,同时唱起空城计。无奈之下,他放人,躺在床上王爷派头十足,指使她去弄早饭。
    言语领命出门帮丞王殿下找吃的,她一面往外走,一面回想刚刚两人之间的甜蜜,不自觉的捂着脸笑弯了眉眼。
    自从他们和好后,他一直喊她“宝儿”,她以为这是情人之间私下里的昵称,可他居然明知唐晔在场的情况下还那样喊她,如此大胆的秀恩爱,倒让她发现一个问题。自从相识以来,他几乎很少喊她名字。基本上是有事说事,非有必要时便喊一声“言语”,从来没像郑王他们那样喊过她,“小语”。
    她问他为什么,他一脸傲娇的回答说,“我才不要跟别人一样。宝儿,多好,他们谁敢这么喊你!”
    她听后一呆,然后满心幸福的狠狠奖赏了他一番。虽说他这个矫情的小心思,无比的幼稚,不过她喜欢的不得了。如果不去想明天,她觉得今天的自己,就像被扔进了蜜罐里。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好像是陆筱的声音,言语打开房门一看,吓了一大跳。陆筱这个皇家贵女,居然公然在她房门外的僻静处,抱着唐晔的腰往人家怀里钻。而唐晔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对她说什么。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早上,言语一面感慨着,一面往回缩脑袋,结果好巧不巧,收回视线的最后刹那,她和唐晔的目光对上了。
    偷窥者比当事人要尴尬的多,她呆呆一怔的功夫,看到唐晔那双原本下垂着的双手,缓缓抬起手抱住了怀里的陆筱。
    。。。。。。
    唐挚的遗体在出事后的第二日被运送回峪京,除了唐晔以外的唐家人,也一并往回跟着踏上了返回峪京的路途。
    对于官职越大的人,动手时越要快准狠。唐秦两家的事刻不容缓,嘉正帝正式下旨,明日一早启程回峪京。
    陆予骞陪言语吃过早饭,来到了睿王住处。陆予骞进门时睿王正在读书信,他看得认真,唇角噙着温情的笑意。
    陆予骞走过去敲敲书案面,笑打趣问:“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睿王收起信件,仔仔细细的叠好装进信封,然后收进了一个雕工精美的木盒里。他一面给木盒上锁,一面笑说:“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陆予骞摸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
    睿王点点头,“大概只有瞎子看不出来。”
    径直走到黄花梨木圈椅前,大马金刀的往上一坐,他有些不大高兴地说道:“若不是舅父这里出了事,今早我就去找父皇赐婚。”
    睿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问:“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
    一提到唐秦两家的事,陆予骞的脸色瞬间冷淡了下来,他说:“还没有,此时在外,他不方便有所动作。”
    睿王沉思片刻后,毫不避讳的问陆予骞,“那你觉得,他想谋反的可能性大吗?”
    睿王闻言若有所思的沉思许久,而后他说:“如果韩国公真走到那一步,当真愚不可及。不过如此舔犊之情,殷殷父心却着实令人动容。”
    陆予骞不置可否,微眯着眼睛凝视着地面一处,表情认真地说:“如果有人敢动我儿子,我拼了命也定要他入地狱。”
    睿王笑道:“王妃还未娶进门呢,便如此着急的想生儿子?。”
    陆予骞在他七哥面前一向展露真性情,他没皮没脸地说:“不是着急,是十万火急,一刻都等不及了。”
    睿王哑然失笑。谁能想到以前看到姑娘绕道走的丞王殿下,现如今居然火急火燎的嚷嚷着要成亲。
    玩笑开过后,还得继续说正事,陆予骞正色道:“此次父皇收拾秦家已成定局,你看看你手下的人,但凡跟秦家有关联的,能摘干净则罢,摘不干净的得想办法弃了。”
    睿王点头,“我这边你不用担心。父皇那里必定派人监视秦家,你叮嘱你的人小心点,别光顾着盯别人,自己反被盯了而不知。”
    为了阻止大乱子出现,现如今韩国公以及他的几个心腹,都被陆予骞的人日夜不休的监视着,但凡他们稍有动作,陆予骞第一时间便收到信息。这样他能及时根据现实情况做出相应的对策,在事情扩大化之前及时浇灭。
    陆予骞答:“嗯。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一早嘱咐过他们,待会我再派人叮嘱他们一声。”
    沉默片刻,睿王又说:“老四哪里你小心些,这次他热情过了头,这会子忙着四处罗织秦家罪状,我担心他连你一并算计进去。还有老八,兔子急了是真会咬人。”
    陆予骞无所谓地笑笑,“你放心,我已派人透露风声给老四,我相信以他那精明算计,不会动我。至于老八,我又没招惹他,他再急也咬不着我啊!”
    睿王不置可否,“虽是如此,还是小心些的好。”
    陆予骞答:“我知道。”
    。。。。。。
    返程时间紧赶得急,连日在马车上颠簸,言语感觉自己是真的要被颠散架子,趴在陆予骞身上直哼哼。回到峪京后,陆予骞跟随御驾进了宫,她自己回丞王府。
    府里众人一早听说他们要回来,早早的就已在王府门口等着。在众多的守候着中,还有一人是专门等候言语的。见到言语从车里一下来,她便一走三扭地跑到了言语面前,摇摆着花枝招展的身躯,眉开眼笑的尖着嗓子道:“言公子,总算把您盼回来了。”
    来人正是给言语说亲的柳三娘,言语对她笑笑,“您近来可好?”
    柳三娘摇摆着大花胳膊,笑道:“好,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
    言语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拱手道:“夫人见谅,在下风尘仆仆的赶路,身上实在脏浊不堪,先失陪了。”说罢,抬腿往府内走。
    柳三娘步伐矫健的紧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道:“公子,您的亲事,奴都给您办妥了。您看看何时有时间,奴跟您叨唠叨唠。”
    陆予骞一句话,柳三娘为了言语的亲事,上蹿下跳一通忙活,精挑细选了半个峪京的姑娘。如果猛然一下子跟她说,言语是姑娘,这亲不成了。估计柳三娘不是当晕死过去,便是扑上来咬死言语。
    言语现在累的很,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关于她亲事这事还得挑个合适的时间,慢条斯理的跟人家解释清楚。她停下脚步,因为心里有歉疚,所以态度格外的友善。她说:“您辛苦了,您先回去歇着,等改日我亲自到您府上与您商议,您看如何?”
    柳三娘笑逐颜开,“哪能让您亲自跑一趟,您订个日子,奴再来就是。”
    言语按按太阳穴,沉吟片刻,笑说:“这样吧,等王爷回来,我同他说一声,如有需要跟您商议的,再派人去您府上请您,您看可好?”
    柳三娘抚掌大笑,“好,都按您说的办。那您歇着,奴先回了。”
    言语目送柳三娘离去,然后转身对雪松说:“我想沐浴,麻烦帮我准备热水。”
    “好,奴婢这就去。”雪松领命离开。雪杉继续陪在言语身边往故园方向走,两人一面走路,她一面目光溜溜的打量言语。
    “怎么了,一段日子不见,你不认识我了?”言语笑问她。
    雪杉摇摇头,“公子,您出去是遇着什么好事了吗?我看您精神头虽不济,但眉眼间看起来比走时要舒展愉悦许多。”
    最近陆予骞时刻陪在她身边,两人的小日子过得确实像蜜里调油一样幸福,这算不算好事呢?言语调皮的朝她眨眨眼,打趣道:“好事天天有,不过我不告诉你。”
    雪杉闻言,好奇心被严重勾起,她央求道:“公子,您就说说吧,说一桩我也替您高兴高兴。”
    言语故作神秘,但笑不语。两人嘻嘻哈哈,边走边聊,很快到了故园。
    因为知道他们要回来,府里人早做好了一切准备。沐浴的水热气蒸腾,她像原来一样把雪松雪杉遣了出去,独自脱衣沐浴。
    第70章 男女
    陆予骞随御驾进宫,后又到了他母亲宫中。秦贵妃今年三十六岁,穿一件淡青色缠枝纹半臂,玉色花段马面裙,发髻上插着镶红宝石金簪,耳朵上带着成色极好的玉葫芦。她脸长得好看,身段匀称,又常年在宫里金尊玉贵的养着,保养得宜,因此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不少。
    甫一见陆予骞,她的眼泪就盈上眼眶,她遣走左右,母子俩单独说话。她紧紧抓着儿子的手,一面擦眼泪,一面颤声说:“予骞,到底是怎么回事。远航那孩子打小机灵,他怎会当着众人面故意射杀唐挚,这明显是误杀啊!”
    陆予骞说:“不管误杀还是故意谋杀,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唐挚确实死在他的箭下,唐家不依不饶讨要说法。”
    秦贵妃急得原地打转转,“那该这么办?你舅父有什么打算?秦家就远航一根独苗,他绝不能出事!”说罢,她忽然抚掌一拍,眼中露出一丝惊喜,她对陆予骞说:“儿子,你父皇想与长兴候结亲家这事你该清楚,长兴候也一直很看重你,唐家四姑娘我见过,人长得俊,知书达理,跟你很是般配。我去求圣上赐婚,你与唐家四姑娘有了婚约,秦家和唐家也算姻亲,他们便也不太好为难秦家了罢。”
    陆予骞冷冷一笑,“您打算用我的幸福,换取秦家的暂时安定?”
    秦贵妃斜睨他一眼,责备道:“什么你的幸福,女人而已。王妃的位子给她,你不喜欢她,日后再纳妾就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那还不是随你心意。”
    陆予骞的脸紧绷起来,声音坚定有力地对他母亲说:“您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您觉得此时提这事何事?况且我有喜欢的姑娘,除了她,我谁也不娶。”
    秦贵妃柳眉一挑,快步走到陆予骞跟前,迫不及待的连连追问:“谁家的闺女?多大了?你们何时好上的?”
    陆予骞挨个问题回答,“她既不出身名门之家,也不生自富贵之户,今年二十一岁,我们三个月前认识的。”
    “什么?”秦贵妃怒眉一挑,眼珠子瞪得又圆又大,“普通人家出身也就罢了,居然还比你年长,二十一岁还未许配人家的闺女,能是什么好姑娘。我看你是魔怔,昏头了!”
    陆予骞尽量和颜悦色的他母亲说话,他说:“她是不是好姑娘与年龄无关,别说只比我年长一岁多些,就是年长五岁,我也不在意。远航这事过去后,我便向父皇请旨赐婚。”
    秦贵妃心头拱起大火,挺直腰板咬着牙,指划着陆予骞,横眉怒目道:“你敢?”
    陆予骞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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