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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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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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凭可解兰花引之毒,便胜我多矣。”

    “是么……”宫不离摸了摸下巴。

    段青竹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出声提醒道:“但凡医术高明的大夫,性格上大多都有些特殊之处,你莫要见她年幼便心生轻视。”很容易惹来大麻烦。

    宫不离点头:“我办事你放心。”而后又问,“她留下的药如何?”

    “待我一看。”段青竹说着,轻轻地揭开手中瓷瓶的盖子,说来奇怪,其中盛装着的液体无色无味,却就透着那么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感觉。他撩开胸口的衣物,将一滴水般的液体倾倒在指尖,而后抹了上去。

    出人意料的事情随之发生。

    伤口的皮肉居然在缓缓愈合。

    不得不说,苏绿因为在无聊的情况下只制作过低级圣水,真心不了解中级圣水的效果,比起前者那不是一倍两倍的问题,而是十倍有余。

    两人注视着伤口许久,又相对而视了片刻。

    最终,宫不离的口中吐出了四个字:“匪夷所思。”

    “活死人肉白骨也不过如此罢。”段青竹小心地塞上瓶盖,缓缓呼出口气,“想我学医多年,却不知道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医术,真是一叶障目,夜郎自大。”

    “一定要把她弄到山上来。”宫不离当即拍了个板,“哪怕是让阿承出卖色相,也势必要成功。”

    段青竹抱拳咳嗽出声,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自家好友:“那还是个孩子。”

    “也是,是我想差了。”宫不离好像在忏悔。

    段青竹才刚松了口气,就听某只狐狸接着说:“那就阿启吧,他是山上年纪最小的,长相虽不如我,却也能看。”

    “……”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地认识到——交·友·不·慎。

    而此时的苏绿,已然在路上,她依旧与来时一般缩着头,紧抱着青年的腰,忽而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她估摸着,应该是有人在讨论自己。

    不过,刚才在房中,她在与三人对视时,已悄然下了暗示——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她已无需通过语言做到这件事——这种习武之人心志一般比平常人要强,所以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趁着他们对她又较高好感度的时候,暗示她可能家学渊博医术高明,不管使出怎样的手段都很正常,不要轻易起疑心罢了。

    反正她都已经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种想法应该是很容易接受的。

    苏绿很久前就发现了一件事,自从学习了精神力锻炼法后,她越来越依赖于它,掌控欲也越来越强。

    相对于相处间培养出的感情,有时候她其实更愿意相信催眠与暗示。

    她很清楚,这情况如果一直持续下去,估计不会太妙。

    所以苏绿给自己设下了规则——如非必要,绝不对主世界中的任何一人使用精神力。至于这些时而很危险的位面世界,为了顺畅地活下去,只能时而使用这些小手段了。

    比如村中人,若不是暗示过,恐怕酒醉后一不小心就会说出真相吧,那可就不妙了。无论如何,她可不愿意因为一时的感慨就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

    又是一个小时,青年在村外停下马,背着女孩回到了她的屋中。

    寂静的破屋内,与来时一般寂静,唯有些许月光透着门缝与窗缝钻入屋内,勉强带来几丝微弱的光。

    苏绿将背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坐□,揉了揉被磨的有些疼的腿。

    “今日多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她拍了拍桌上的东西,“我也拿到报酬了。”当然,这些东西显然是无法与人命等同价值。不过,有些东西,比起主动问别人要,还是等着别人主动送上门更好。

    “我欠你一件事。”元承说道。

    苏绿微笑着转头看他:“你是萝|莉|控吗?”

    “……”青年不解,但心里明白这大概是个不太好的词。

    “死心吧,大叔,我不会嫁给你的,因为等我长大了你就老了。”苏绿表示,自己在装嫩方面也很有些天赋。嗯,她就是顺口一说,绝对不是记恨之前某人嫌弃她现在长相的事情。

    “……”青年的额头好像打了个死结,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嫌老,片刻后,他艰难地说,“你……想多了。”而后不等他开口,又说,“日后若是有急事,你就在拴马的那棵树上系白色布带,我会即刻赶来。”

    苏绿嘴角微勾,很干脆地点头:“好。”等的就是这个。

    “告辞。”

    “好走不送。”

    两个干脆的人说了这样两句干脆的话后,便各自离散。

    门开了,又再次被关上。

    寂静的屋中也再次恢复了寂静。

    夜黑且长。

    二更

    秋去冬来。

    一场皑皑大雪不期而至。

    整个村子都被这洁白而寒冷的厚重雪花盖满,远远看去,格外显得宁静,仿佛连生机都被冻结了。唯有那烟囱升起袅袅烟雾时,才显现出几番略带暖意的生气。

    村内的气氛却截然不同。

    且不论成人,对于孩童来说,冬季是个不错的季节,尤其今年,并不像往年那般容易饿肚子。

    一大群孩童穿着或簇新或破旧的袄衣,在满地的白雪中一边大笑一边肆意奔跑着,圆滚滚的雪球漫天飞舞,时不时砸中几个路过的大人。

    后者通常只笑骂几声,而后接着去做自己的事,也有些半大的小伙子,索性加入了砸雪球的阵营,颇为欢脱地“以大欺小”。

    虎头也曾邀请过苏绿去玩,不过被她很是干脆地拒绝了。

    开玩笑,她都这把年纪了还去和小孩子砸雪球,即使没别人笑话,她自己心里也膈应。说起来,她之前倒真玩过一次雪球,不过是和喻言那厮,哼哼,狠狠地在雪地里干了一架啊,童桦那蠢蛋来阻止他们,却被砸翻在了雪地中,半天爬不起来。

    她还记得离开那个世界时,童桦说,下次再去,会让她看到更加美好的世界。

    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啧,果然,人一闲下来,就很容易胡思乱想。

    苏绿看了眼摆放在桌上的书,又看了看一些她亲自上山去采来的草药。托精神力的福,她现在几乎是过目不忘,书上的内容看过一遍就能完全记住,也渐渐开始按照上面的把脉和配药方法帮村中人治病。当然,每次都做好了驱毒和急救的准备,她可不想弄出人命,好在运气不错,一直没出什么状况。

    现在虽说不上成什么名医,但基本的药理还是明白的。

    “二丫。”屋门突然被敲响。

    苏绿放下手中的笔,走到门边将其一把拉开:“罗婶,快进来,外面凉。”冬天后,她就搬了过来,毕竟每天冒雪来回可是很麻烦的。而原本虎头所住的屋子在他热情的提议下就被挪给了她,这小子趁机天天跑去和村中的张猎户混在一起。

    罗家娘子目光扫过摆放在桌上的文房四宝,眼中闪过一丝敬畏,是对知识的,更是对掌握知识的这个女孩的。而后眼神黯然了下来,二丫也提出过教她家虎头读书识字,可惜那小子不争气,说什么一看书就头疼,骂了打了也不管用,最终她也只能不去管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就只会打洞,总是强求不得的。

    “罗婶,有什么事吗?”

    女子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连忙收摄心神,颇为急切地说道:“不好了,虎头那臭小子和张猎户一起上山打猎去了!”

    “冬季上山?”苏绿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他是想做什么?”等下,记得前几天……想了什么的她走到柜子边,打开一只虎头那家伙帮她做的匣子,对着里面那么一看,“果然。”少了一瓶迷药和解药。

    前几日她刚配好时,当着虎头的面给动物做了实验,还记得他当时眼中光彩连连,问可不可以把这玩意粘在他的箭上去狩猎。她点头应允了,不过前提是配出解药,免得他把自己给迷了。

    没想到这小子性子那么急,不,八成是怕她会阻拦,所以索性先斩后奏了。

    “二丫,你发现了什么?”

    “虎头拿走了迷药。”

    “啊?”罗婶大惊,“那他是……”

    “别担心。”苏绿回头说道,“他也拿走了解药。”

    “可是……”

    “这事是谁对你说的?我去问问看。”

    “是村口李家的杏花,她碰巧看到了两人往后山走,还聊了几句,回来后越想越不对劲,就跑来和我说了。”

    “杏花呢?”

    “在屋里。”

    “我去问问她。”

    苏绿随之去了罗婶的房间中,村中简陋,冬季柴火也不够,招待客人几乎都是在暖呼呼的炕上,至于她房中的火盆,那在村中可以说是独一份,不过也没人对此表示不满,毕竟她不可能在炕上配药。

    询问了杏花片刻后,她得到了一条重要讯息。

    “张猎户亲口这么说的?”

    “对。”杏花猛点头,回答说,“我说冬季去山上狩猎估计打不到什么,他就说要带头熊回来吓我一跳。”

    “这熊孩子。”苏绿扶额,她觉得自己知道那两人想要做什么了。

    “二丫,他们不会真的是……”因为重复了那句话的缘故,杏花渐渐也想了个明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想去猎熊吧?”

    “猎熊?!”罗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连忙扶住炕桌,双眸慌乱地看向此时依旧镇定自若的女孩,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二丫,你看这事……”

    “别急,”苏绿扶着她坐下,“准确地说,他们不是去猎熊,而是去药熊。”

    “……药……熊?”

    苏绿点头。

    她觉得八成是张猎户在山上发现了一个熊冬眠的窝,告诉了虎头,虎头又将她屋内有迷药的事情说了出去。一大一小两熊人一合计,觉得这是大有可为,就兴冲冲地跑去了。

    正常情况下,如果有充足的食物,熊一般不会冬眠,甚至会出来狩猎。但如果食物不充足,它就会进入冬眠状态。当然,在睡觉以前熊会摄取大量的食物。据说,其中大量的营养成分都会集中在熊掌上,当它偶尔醒来感到饥饿的话就会舔一舔自己的肥掌,这也是熊掌大补的由来之一。

    她想,那两个二货八成是打算丢给熊一块夹着迷药的肉,而后趁它昏昏如也就下黑手。事前不说,是打算给村里人一个惊喜,可惜,现在完全变成了惊吓。

    “一般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真的?”

    “嗯。”

    面对着女孩满是肯定色彩的双眸,罗婶长舒了口气。不管怎样,她是打从心眼里相信眼前的女孩,她既然说没事,那就一定不会有事。

    “二丫,多亏了……”大约是因为先前太过激动现在有猛然放松的缘故,女子蓦然失去了意识。

    苏绿接住她,对旁边约十五六岁的女孩说:“杏花姐,麻烦你照顾下罗婶。”

    “好,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吧。”杏花与其他村中女孩一般爽朗,脆生生地应道。

    告别二人后,苏绿回到了屋中。

    她想了想,将桌上的东西收好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转而摸出了三个外表近乎一致的铜板。没错,她打算卜卦。在段青竹给她的一本书上,除去药理知识外,居然还有卜卦方法,好笑之余,她索性没事也试一试。大概是因为精神能力者天生对于吉凶有着敏锐的感知,她的占卜结果虽然不太准,但也不太差。

    她将三枚铜钱依次平放在自己的掌心之中,而后双手合十,呼吸渐渐平稳,排除杂念,心中只想着所测之事,而后微弓起手掌,开始晃动起铜钱,感觉差不多后,将它们撒在桌面上。

    如此连续做六次,分别记住六次的结果。

    这都是有讲究的,有文字的一面叫字,没有的叫背。

    没有字,三个背,叫做“重”;一个字,两个背,叫做“拆”;两个字,一个背,叫做“单”;三个字,没有背,叫做“交”。

    最终得到的结果苏绿目前还研究地不太透彻,只是勉强看出来,有“凶”存于其中。

    她轻啧了声,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来虎头这次有苦头吃了。不过,让那小子吃吃苦也好,省地朝熊孩子的方向发展,一天到晚四处蹦跶而不节制,总有一天会惹出大祸。

    “虎头……虎头……虎头……”

    “我知道。”苏绿按住眉心,二丫本体一听说虎头可能有事,就一直在那喊着。她虽然傻,却大约也正因此有着一片赤子之心,极能辨别善恶。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谁对她真心好,谁对她是假意,看得一清二楚。某种意义上说,这方面比苏绿还强。

    可惜,上天在给了她惊人天赋的同时,也取走了同样的代价。

    不管怎样,虎头一家在冬季收留了她,给她一口热饭吃,这件事她的确不能撒手不管。

    稍微思考了片刻后,苏绿走到药箱边,将用得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而后换上罗婶为她做的皮靴和兔毛帽,想了想,又换上了一件颜色鲜艳的外衣,她又不是去狩猎的,根本不怕打草惊蛇,穿得显眼,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才好。而且,她可一点都不想被张猎户当成移动中的雪狼给猎了。

    收拾好一切后,她对杏花嘱咐了几句后,一个人踏上了上山的路途。

    或者说,对她来说,一个人才更方便,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会被普通人当做妖怪的力量。

    但是,苏绿没想到的是,她卜出来的“凶”,还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凶”,说是大凶也不为过。


☆、87 雪中女儿行+还是一个熊孩子

   一更

    大雪依旧纷飞。

    那一行脚印很快就被其掩盖。

    如果此时有人观察;就会惊讶地发现,这名女孩登山时踩下的脚印出乎意料地浅。若是有见识的江湖人在此;怕是要惊呼一声“好轻功!堪称踏雪无痕!”。

    当然;苏绿并不会什么轻功,她只是利用风系魔法降低了爬山的难度。

    而一道看不到的屏障笼罩在她四周,为她尽情遮挡住肆虐的风雪。

    唯一让她觉得有些困扰的就是;这片天地实在是太白了;看久了实在容易让人眼睛酸涩。

    众所周知,这种环境会诱发雪盲症,好在再往前走不久就是一片林子,虽然已是寒冬;万木枯槁;不复苍翠,但至少有着与白截然不同的色泽。

    冬季的森林并不比平时要安全多少,虽然大部分动物不会轻易出没,但并不意味着不会出没。不过,这对感知敏锐的苏绿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是,张猎户与虎头埋伏的熊洞会在哪里呢?

    她正想着催眠一只动物来找一找,就听到了一声充满野性的狼叫声,紧接着,类似的嚎叫声连连响起,像是在应和着最初那属于狼王的叫声,此起彼伏,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苏绿的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她听说过,狼嚎叫有时是为了集群,而后外出猎食,那么,它们是发现了什么猎物呢?

    莫非……

    她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能去除味道的药粉,将其洒在自己的身上,而后又施加了一个隐身术,才快步朝声源地赶去。

    没多久,便到达了目的地附近。

    几乎在感觉到众多精神力波动的同时,她停下了脚步。这些波动很急切热烈,似乎已抑制不住什么冲动。

    她左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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