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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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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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成泽没有答话,心想那你就等着吧!

    姜恬给曹夫人几人福礼告退,小腿迈的飞快去追已经大步离开的窦成泽。在曹府门前跟姜锐集合后各自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

    姜恬坐在马车上直喘气,红枣心疼的给她用湿帕子擦汗,蜜桔卖力的给她扇扇子,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也不知道又发什么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叫,难道府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小姑娘嘟着小嘴巴坐在马车上生闷气。还没有吃中饭呢,肚子也饿。

    红枣变戏法似地在马车的格子里掏出一只五彩小食盒,里面的小盘子里满满当当的放着一盘子吉祥如意卷,一盘子桂花糖蒸新栗粉糕,一盘子糟鹅掌鸭信,还有藤萝饼。量都不大,一只盘子里也就三两个。含笑哄着生气的小姑娘,“姑娘吃罢,是热的,王爷特地从王府带出来的。”

    原来窦成泽在姜恬走后就后悔了,曹府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聚集的地方,万一宝贝被人欺负了,或者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在书房走来走去,心里始终是定不下来,索性换了身朴素的袍子去曹府接人。又怕误了姜恬的饭点,特地带了几盒子厨房刚出锅的点心。

    看见吃的,姜恬眼睛一亮,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先吃饱再说吧。吃了一块儿藤萝饼,一只吉祥如意卷,再要想吃的时候,水桃委委屈屈的抱着肚子唉声叹气道:“唉,早上饭吃的本来就又早又少,忙了一晌了,到这会儿还没饭吃,饿的胃都痛了。”

    红枣捂着嘴偷乐,笑睨着姜恬看热闹。

    姜恬已经快伸到桂花糖蒸新栗粉糕的手顿了顿,转了个弯去点水桃的额头,“好你个坏丫头,拐着弯儿的抱怨你主子苛待你了这是?”

    水桃笑嘻嘻的躲开,“奴婢可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饿的胃痛罢了。”

    姜恬好笑,把食盒往红枣那边推了推,鼻子里哼了哼,“胃痛也不让你吃,红枣你吃,姑娘赏的。”

    水桃厚着脸皮伸手飞快的拿了一只吉祥如意卷,一边往嘴里放一边奉承道:“我们姑娘是最好不过的了,自己不吃也不要奴婢们饿着,这么好的主子可上哪里去找呢?”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姜恬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不一会儿就忘记了生气。

    今日坐的马车,内里精致,从外看却只是京城里最普通的那一种,黑漆平头车,用青色的布料做车帘,京城里低品级的官员以及富户都是这样的马车。马车晃动间,露出街边的景象,水桃咦了一声,“姑娘,这不是阜宁大街么?”

    姜恬凑在车窗处小心翼翼的往外张望,“好像是。”阜宁大街?

    不多时马车停了,车帘被撩起,车外的人准确无误的找到姜恬并且在她的头上扣了一顶帷帽后,就把她抱出了马车,行为强势动作却温柔。

    一阵天旋地转,姜恬的脚着了地,顿时一股热浪袭来。马车壁里都是放着冰块的,自是不热,可是外面太阳毒的很,又一点点风也没有。骤然的冷热交替,姜恬十分想打喷嚏,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是极为不雅的,所以就使劲憋着。

    感到怀里小姑娘身子僵的直直的,还伴着轻微的战栗,窦成泽低醇的笑,“没事儿,打吧,我不嫌弃你。”

    姜恬眼泪都憋出来了,鼻子酸酸的难受,又听他说风凉话自是不乐意,小手气恼的推了他一下,捂着嘴巴站在了姜锐的身后。

    姜锐心疼的看着自家妹妹,“妞妞饿了吧,马上就吃饭了。”

    窦成泽只能眼红的看着姜锐护着姜恬,而那没良心的小冤家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就走了,本来一肚子的怒气和妒气登时都变成了委屈。

    香酥楼是一家只开了六七年的酒楼,处在阜宁大街往里延伸的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比不上衍庆居的老字号,难得在闹中取静,坏境清幽。站在楼上能看见一汪碧莹莹的湖,还有一片颇为可观的杨树林,里面的杨树最细的也有成年男子的大腿粗,杨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送来一阵阵带着水汽和树木清香的清爽气息。

    姜锐啧啧称奇,“我以前也来过这里跟着奶兄捉金蝉,那会儿还只是个大一点的水坑呢,这香酥楼的掌柜倒是个妙人儿。”

    “而且交通也是极为便利的。”突兀的男声传来,引得众人都回头去看。
二十八回
    看到来人中一个清瘦的身影,窦成泽的瞳孔骤的一缩,阴森森的盯着摇一把清荷鱼丽扇含笑而来的卫明。

    卫明突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暗地里的主子,最近我没惹你啊,这不是正巧碰上了嘛,不打招呼才会引人注意好吧!

    姜锐眯着眸子想了一下,抱拳问好,“多年不见,卫兄风采更胜往昔。”

    卫明笑的荡漾,“是呀是呀。”

    “……”

    姜锐顿了顿,好笑的摇摇头,这次话语里少了些客套,多了些怀念和亲近,“这性子倒没怎么变。”

    两个人拳头碰拳头,将近十年的隔阂在相视一笑里好像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们还是不识愁滋味的锦衣少年,在车水马龙的汴京街头鲜衣怒马。

    卫明身后跟着两个身着锦袍的俊美少年,一个唇红齿白雌雄莫辩,一个俊秀非凡温柔腼腆。

    奶油小生卫达在自家兄长身后含情脉脉的望着带着帷帽的姜恬,见卫明跟姜锐两个寒暄起来没完没了,他急的抓耳挠腮,大步走到姜恬身前,“恬妹妹,好久不见。”

    姜恬:“……”你谁呀?!

    窦成泽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吓人,用手臂把姜恬护到身后,“卫二爷,请自重。”

    卫达被窦成泽训得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唐突了,急忙摆手道:“不不不,王爷误会了,我跟姜姑娘见过的。”

    姜恬的手臂被窦成泽都快攥没了,在人前不好说,她隐晦的挣了挣,疼的直皱眉头。要不是使劲忍着,吸冷气的声音能把狼招来。听见这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少年如此说,没好气的道:“我何时见过你来着。”

    卫达一副被姜恬始乱终弃的怨妇样,“你竟然忘了?!燕国公府花园假山,你可是把我们家家传的紫藤玉佩都收下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姜恬仔细看了看,还是没认出来,不过那天根本没有别人,面前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应该不会骗人,遂吐了吐舌头回答道。

    窦成泽满脸的山雨欲来风满楼,双眼钉子似地射向姜恬,下颌绷得紧紧的。小混蛋,你可知卫国公府的紫藤玉佩是嫡枝媳妇的象征,这个你竟然也敢收下?!

    姜恬眨巴眨巴眼睛,慢腾腾的哦了一声,“玉佩不在我这里。”

    “我亲自交到你手上的,那天……”

    “我扔了。”

    “!!!”

    卫明目瞪口呆,“你扔了?”他本来津津有味的听着自家弟弟勾搭妹子,没成想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混小子不单单把玉佩给人家了,闹了半天合着人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这还不算,人家竟然把卫家祖传玉佩给扔了!

    “你扔哪了?”卫明心慌意乱。

    “就是那个假山口呀。”

    卫达都快哭了,是被姜恬给伤的,玉佩怎样他不怎么关心,他心焦如焚的道:“你怎么能如此的不负责任呢,我堂堂卫国公府二爷不是你随便玩玩就算了的。”说完他还嫌众人下巴掉的不够大,俊脸红扑扑的欲言又止,“那天,那天你可是偷看我方便来着。”

    姜锐整个人在风中凌乱,这叫什么事呀,香酥楼虽说人不如阜宁大街上多,但也是人来客往的。遂忍着抽痛的额头建议众人去楼上说话,卫达是个男子不在意这个,可是妞妞还要嫁人的。

    香酥楼三楼,梅兰竹菊之兰包厢里,窗户的位置处在碧莹莹的湖水中央,微风吹来,水波荡漾,野鸭子与白天鹅的大合唱曼妙和谐,白杨林厚实深绿的叶子加入其中,一时之间喧闹,却又静谧。

    进了包厢,大热的天气里,姜恬就想把帷帽摘下来,却被窦成泽粗暴的制止了,脸色就像要吃人一样。

    姜恬委屈哒哒的,心下不服,趁他不备一把就把帷帽就薅了下来,抬着不知是热的还是气得红扑扑的小脸挑衅的看着他。窦成泽气息粗重,显然气到了极点。

    紧张又怪异的气氛里,作为一个小透明,孟严彬只觉脑子哄的一声巨响,心神巨震。

    她真漂亮,稚嫩的小脸还未完全张开,水嫩青葱,眉毛浓淡相宜,下面是一双水色空濛的眸子,里面掩着灵气逼人的通透,那么干净,那么纯粹。

    汴京城贵族圈交相错杂,沿着线儿捋总会捋出亲戚关系,所以他见过的女眷也不少,京城最出名的才貌双全的燕国公府二姑娘,宫墙里高贵娴雅的五公主窦灵犀……等等等等。不得不承认,她们也很美,只是……都比不上她。

    冥冥之中,越过彼岸花畔,他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心底的悸动那么强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察觉到有一股无比火热的视线盯着自己,姜恬疑惑的回过头去看,“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看着好生面善。”

    孟严彬受宠若惊,陌上人如玉的浊世佳公子自从记事懂礼以来第一次笑的露出了大牙,喜不自禁的道:“妹妹也觉得我们曾经见过。”

    窦成泽血气上涌,气得几不曾厥过去,气急败坏的招呼不打一声拉着姜恬就往外走。

    众人面面相觑,姜锐刚刚一直在跟不懂事的卫达掰扯,没有注意乱入的孟严彬,见状头大如斗,这是怎么了。

    窦成泽不顾众人的阻拦,执意要带姜恬离开,最后因为卫明死活揽着不让走,急怒攻心之下一个拳头就抡在了他的左眼上,卫明哀嚎一声,差点骂娘。

    姜恬不明所以的被窦成泽一路拉着踉踉跄跄的回了靖王府,抄着手立在放在堂屋正厅的高瓶大枝芍药花前,咬着手指胆怯的看着窦成泽一圈一圈的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

    “你可知错?”

    “知错。”可怜巴巴的。

    “哪里错了?”

    “……不知道。”

    窦成泽虎目一瞪,姜恬一个哆嗦,“不该把卫国公府的玉佩扔了。”

    窦成泽气得头疼,疲累的挥挥手,“吃饭罢,可是饿坏了。”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一番,反倒是不饿了,姜恬恹恹的摇摇头,“不饿了,想睡觉。”

    窦成泽见她蔫嗒嗒的,心里不忍,自己捧在手心的小姑娘,可是现在又吓着她了,“陪着我多少吃一点,就放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姜恬的梦境里是一片耀眼的大红色,绚烂,夺目。张灯结彩的热闹着,有如末世最灿烂的花朵,明明是喜悦,她却只想哭。毫无缘由,只是鼻酸。

    堆漆螺钿描金床上坐着一位身着大红描金线喜袍的新娘,盖着同样式的盖头,看不到脸,但是姜恬知道,那就是她。

    接下来就有一群人进来,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些夸赞新娘的话,然后人群沸腾,进来个身穿大红喜袍的男子,掀起了新娘的盖头。

    所有的人都看不清脸,像是戏台上上了妆的戏子,咿咿呀呀的表演着嬉笑怒骂。

    姜恬感同身受的看着一群人进来又出去,新郎出去又进来,被人服侍着洗漱换衣,然后两口子相对无言的几乎同手同脚的平躺在床上。

    她默默忍受着看不清楚脸的男子用战栗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她想拒绝,却是无力,大张檀口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床上的新娘紧紧闭着双眼,眼睫颤颤巍巍的,显然怕到了极致,姜恬很轻易的就晓得她心底的恐惧与抗拒,可是却顽强又柔顺的顺从着身上几乎完全陌生的男人上下其手。

    在男子全部进入的时候,新娘双眸大睁,五指紧紧的扣在男子白白净净的脊背上,痛苦的尖叫出声,在那惊魂的一瞬间,姜恬惊恐的看清了伏在自己身上男子的脸。

    “啊——”

    姜恬猛地就坐了起来。

    窦成泽在姜恬去午睡后更加烦躁不已,在书房自己独独的坐了一会儿,还是起身从暗门去宝月轩。

    隔着湖水碧的软烟罗纱帐,抬手虚虚的描摹着睡得正熟的娇人儿的绝美容颜,曼妙身姿。窦成泽见她睡的不□□稳的样子,后来竟然还冒了一头的细汗,正想拿把扇子给她扇一扇,小姑娘就凄厉的大叫一声惶恐无依的直直坐了起来。
二十九回
    窦成泽慌忙上前把小宝贝抱在怀里使劲儿搂着,用手掌轻柔的抚着脊背安慰她,嘴里喋喋不休的哄着,“小乖乖,怎么了,成泽哥哥在呢,不怕不怕啊。”

    姜恬把起了一层薄汗的小脸埋进窦成泽的脖颈里,呜呜咽咽的嘟囔着自己可怕荒诞的梦境,“吓死我了,竟然是今天刚刚见过的那个人,他是叫孟严彬吗?”

    窦成泽脸上阴晴不定,温柔的笑意僵在脸上,有意想回避,张了张口,还是艰难的回答道:“是。”

    姜恬炸毛,太惊悚了,“没想到,原来我还能未卜先知。”

    窦成泽其实很怕,怕他的小宝贝记忆恢复完整会像前世那样恨他恨得要死,最怕的是她离开他,不要他。发觉怀里的小东西在用小手推拒着自己,他面目狰狞,搂的更紧。

    姜恬被他搂的不舒服,快要被箍死了,挣了挣,挣不开,“成泽哥哥我疼。”

    窦成泽用嘴巴亲昵的亲亲她的小耳朵,低语道:“小乖乖,你要听话,知道吗?”

    姜恬被他亲的小身子颤了颤,懵懵懂懂的点点头,我一直很听话呀。

    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地位,窦成泽干脆张嘴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用舌头细细的舔舐着。这是他臆想了多年的动作,前世的痛楚一直禁锢着他,使他迟迟裹足不前,只是他的小宝贝总是不开窍。

    他感受着被自己硬邦邦的胸膛挤压的变了形的柔软,可是妞妞真的不小了。

    我的乖宝宝,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

    “成泽哥哥,我老是觉得我是见过孟严彬的,而且是很熟悉。”

    窦成泽含的正忘我的时候,姜恬的话就像一盆凉水‘啪’的一声连招呼不打就泼了下来,透心凉。他脸色微微泛白,苦笑道:“你中午吃的少,我去吩咐人给你做些吃的。”

    那离去的背影狼狈不堪,在走过门槛的时候甚至还被绊了一个踉跄。

    姜恬不解的在床上愣愣的坐着,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掏出葱白纱的帕子,把耳朵上的濡湿擦掉。

    那天一直到晚上窦成泽都没有出现,晚膳姜恬是跟姜锐和魏菁用的,她抹去心头的那丝失落,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打趣着姜锐。

    没办法,魏菁脸皮太厚了,对于一切的调戏视若无睹。反倒是姜锐,可能是对妹妹有所亏欠,有意无意的红红脸配合着,以免小姑娘没趣。

    姜恬觉得魏菁眼光真是八错,这么年轻有为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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