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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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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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饮悠闲的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你不必用这种表情盯着我,我对你手里的沉沙玄晶没有太大兴趣。”

    秋烟雨听着,忽然咧嘴一笑,还是不说话,笑意中,意味莫名。

    岁饮一挑眉:“你不信?”

    秋烟雨顿了顿,收起了一身戒备,咧开嘴笑道:“我当然信。”

    岁饮:“哦?你凭什么信呢?”

    秋烟雨眨了眨眼睛,认真的看着岁饮:“玄晶这东西,就好比烫手的山芋,听着让人留口水,可一旦到了手里,嘿,那就是道催命符……”

    真实的江湖中,没有官网,没有客服,没有人管你的玄晶是不是被黑了,没有人会费心为你追回被黑的宝贝,能者得之,弱肉强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才是这个江湖中真正的规则。

    游戏中,拿到玄晶的人,可以攒着二百小铁做橙武,在人前好好风光一把。

    但在这里,拿到玄晶的人,要面临的,却是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秋言若一家,为此做了十足的诠释。

    所以对于岁饮的话,他也不是全然不信,对方敢如此直接的戳破自己的身份,显然目的不同,或者,他只是觉得有趣吗?

    对于秋烟雨的解释,岁饮听的笑了,有些意外的瞅着床上的秋烟雨,这个不久前还不怕死的伸手调戏恶人军爷的小鬼,眨眼间,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果然,死亡对一个人来说,仍是致命的。

    不过秋烟雨说的不错,他对沉沙玄晶这道催命符确实不感兴趣,当初一眼识破他之身份,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小鬼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又或者这是他的掩饰,好奇之下,他一路相随,可日渐深入,他怎么看,这小鬼都是一个摸不清现状的蠢货。

    出乎意料的,是他戳破了秋烟雨的身份后,那人瞬间的变化。

    也许用蠢货来形容他有些不妥,岁饮内心暗暗一笑,起了身,缓缓踱步到门前,开门前,微微侧首瞟了他一眼,而后推门离开。

    房门在那人离开后被重新合上,秋烟雨静静地坐在床上,彻底将一切思绪理清以后,他整个人感觉周身亮堂多了,神清气爽的,脑海中,也不再被一大股麻烦扰的头疼。

    最后,重新摆在面前的,是三个问题。

    他是应该继续去寻找洛冰心和云裳的踪迹呢?还是按照自己的路来走。

    神秘杀手鬼见愁已经动身,他不认为自己的生死能瞒得过这种惯战沙场的精英杀手。

    他是该独行,还是与叶昭等人同行。

    无解的问题,让秋烟雨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一时不知如何取舍。

    他应该与找洛冰心等人的下落,因为他自己无路可走,但他的身手实在堪忧,如此一来,路上有个伴会更好,但身边几人的心思,他却不得不多想了。

    至于鬼见愁……

    “天杀的这种pvp里的极品高手就是十个秋烟雨也不可能挡住一个,爱来就来吧,反正老子不知道玄晶在哪,杀了也不知道……”

    客栈大堂内,吃饱喝足的墨瑶趴在桌子上数筷子,叶昭盯着她数筷子,见岁饮缓缓走了下来,连忙招呼道:“嘿,岁饮,要吃点东西吗?唔……大夫说你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了呢。”

    岁饮淡淡一笑,摇摇头,没说话,径直走出了客栈,也没说去哪里,叶昭看他出去,本想跟出去,但不知为何,他刚跟出客栈,眨眼间,岁饮就不见了,余下的只有川流不息的人群车马,热闹非凡。

    墨瑶见他出了门又回来,疑惑道:“你去干嘛?”

    叶昭挠挠头:“我去看岁饮去哪里啊,结果一出门人就不见了。”

    墨瑶:“噗……是你眼花了吧,人怎么会忽然不见,岁饮的身手又不怎么样。”

    叶昭干笑两声:“可能吧。”

    然而,岁饮这一走,到了傍晚都没回来,叶昭和墨瑶在镇中逛了好久,回去时,秋烟雨还窝着被子在床上发呆,见他们进来,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表情很呆滞,但眼神却出奇的亮。

    那仿佛拨开了一切云雾后,清爽透彻的光芒。

    不过,见他们进来,半晌却不见岁饮,秋烟雨有点奇怪:“咦?岁饮没和你们在一起?”

    叶昭一听,原本兴高采烈的表情瞬间暗了下来,还有些疑惑:“额,没有啊,只有我们俩。”

    秋烟雨不解:“那岁饮呢?”

    叶昭顿了顿,不知如何说,只得求助于一旁仍在边吃糖葫芦边吧咂嘴的墨瑶,墨瑶见他看向自己,又瞧了瞧秋烟雨一脸疑惑,便停下嘴里的动作,点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

    “他走了。”

    说完,继续埋头去吃手里的糖葫芦。

    一句经过思虑的肯定话语,听得秋烟雨微微一愣。

    他,走了……

    夜已深,路上行人已寥寥无几,小二打着哈欠走去关门,今天生意不是太好,掌柜的脸色有点小难看。

    秋烟雨趴在栏杆上看着他关门,然后一脸讪讪的回了房,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坐在桌前发呆,愣愣的什么都想不了。

    岁饮这个人不简单,他潜意识里是知道的。

    所以……

    “走了也好,小爷我就不喜欢和那些城府深的人打交道,谁晓得他是想干嘛呢。”

    如此想着,他索性一头栽到被子里,不再想着让人头痛的问题,揉了揉白日被蔺潇扭痛了的手臂,闭上眼开始酝酿着睡意。

    金水镇外,一个修长的墨衣人影,一言不发的倚在镇外的墙壁上,等待着月上中天。

    寂静的夜,渐无人踪,唯冷风习习,拂过四周,引落叶纷飞,飘零坠地。

    轻扬的发,悠悠轻拂面颊,带来一丝冰凉,重伤的身体,不耐寒夜侵袭,隐隐不适。那人一声轻咳,手抚上胸前伤口,不由微微苦笑。

    好久没有受如此重的伤了,一时竟习惯不了。

    抚上伤口,思绪不由又转向那个带了点莽撞,带了点小聪明,笑着看人的双眸仍是一片澄澈的秀坊小鬼,如此看清了自己的处境以后,想必他无法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毫无顾虑了。

    呵呵,如厮江湖,真不知会将你磨练成什么模样呢。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子,他如今却是无暇顾及了。

    抬头,望见那一轮皎洁明月,高挂中天,不由微微蹙眉,俊俏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忧色。

    已过中天,最后时限已至,为何相约之人仍毫无踪影可寻,莫非半途出了差错?

    他思虑着,缓步迈向面前那片幽暗的小树林,随即手中兜帽斗篷一扬,将略显单薄的身体裹住。

    片刻后,林中终于传来了他久候的脚步,有些急促,似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再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逐渐现身。

    岁饮冷冷的瞟了一眼来人,看着那已然略显疲惫的年迈脚步,似笑非笑的冷言道:“吴老,您可真是准时的让人发指啊。”

    约在黄昏,人却在月中方至。

    吴老跑的气喘吁吁,走到跟前,又听岁饮如此讽刺,一时有苦难言,只得摆摆手:“别了别了,不扯虚的,你先容我喘口气儿,哎呀,年纪大了不中用咯,呼……呼……。”

    吴老弯着腰,扶着膝盖狠狠的喘了几口,平复了呼吸,方笑道:“嘿嘿,小子,两年不见了,死活不听你来个信儿,怎么,如今一听说鬼见愁现世,立马就坐不住了?”

    岁饮淡淡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是谁?”

    轻轻拍了拍胸口,吴老直起腰,笑吟吟的瞅着那个被遮在黑色斗篷下的年轻人,反问道:“你觉得是谁,就是谁。”

    “哈……”岁饮淡淡一笑,颇是不以为意,倒是吴老,回过气儿来以后,盯着岁饮瞅了半天,发觉他气息竟少有的略微紊乱,眉一挑,稀奇道:“哟,你这是,挂彩了?”

    岁饮看他一眼:“恩……”

    吴老登时喜笑颜开:“活该……”

    岁饮:“……”

    笑罢之后,岁饮又想开口,却见吴老摆摆手,左右瞟了一眼,轻声道:“你的事儿,我知道,先别说,我先给你说说我的事儿。”

    岁饮有些疑惑:“恩?”

    吴老略微踌躇了一下,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听清楚啊,我说的时候,不许打断,不许发火,更不许质疑。”

    岁饮:“说……”

    吴老瞄了一眼他的脸色,挺平静,想着应该无事,就道:“恩……一年半前,你那算是拜把子兄弟的那小子的儿子,五岁的时候,他带着你的小侄儿去你家拜访你,结果你不在家,然后你那小侄子就瞧见了你留在家里的那俩宝贝儿子,再然后……”

    他说着,冷不丁瞟了岁饮一眼,登时发现,岁饮的脸色冷了不少,不由有些心虚,但对方的眼神又在示意他。

    继续说……

    “再然后,你的小侄儿就顺手牵羊的把你的俩儿子抱走了,打那以后,月月去找你,结果你每次都不在,然后他们就来找我,那小侄儿还常给你写信,不过我没来得及给你……”

    岁饮:“……继续说啊。”

    吴老:“咳……继续说,你那俩儿子在你那小侄儿那里相亲相爱的过了一年多,过得挺好,这不,前几天,给你生了四个孙子,为了弥补你没了儿子的损失,你那小侄儿很大方的把四个孙子全让我给你送来了,这不,就在箱子里,等我给你抱过来啊……”

    说着,吴老就快步往马儿那里走去,去取马上的那个竹箱,只留下岁饮一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愣了……

    不多时,就见吴老抱着一个长形竹箱走过来,接着洒入林间的月色,吴老来到岁饮面前,拍拍怀中的竹箱:“你那四个孙子都在呢,现在睡得好好的,我给它们铺了三层小褥,绝对冻不着。”

    岁饮瞟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揭竹箱的盖子,吴老见状,忙一把拦下:“别,这夜里风大,小东西们现在受不得一点凉,你回去回了屋子里怎么看都行。”

    说着,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喂,听说你跟着的那几个小鬼都挺年轻的,哎哟年轻人肯定很喜欢这东西,你抱回去指不定还能增进增进感情呢。”

    一边听着吴老在这边絮叨,岁饮摸着做工精良的竹箱,缓缓眯起了眼睛,看向吴老,打断了他的话:“我再问一遍,这四个小东西哪来的?”

    吴老一愣:“不是说了吗?你孙子啊?”

    岁饮眯着眼睛瞪他,冷冷道:“一头熊猫,一次只产一胎,一胎中双胞概率极低。”

    吴老:“呃……”

    岁饮:“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千里迢迢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我那两只两岁大的公熊猫,一年以后,给我产了两对儿双胞崽儿?……你逗我呢?”

    话语刚落,吴老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岁饮就冷冷的看着他,等着他如何自圆其说时,吴老自暴自弃的把竹箱往他怀里一推,岁饮下意识伸手接住,就听吴老怒道:“哎呀哎呀,我不管这四个小东西哪来的,反正都是你小侄儿给你的,这小东西太小,离不开人,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管了。”

    他说着,自肩膀上的包袱里掏出一沓厚厚的信封放在竹箱上:“这是你小侄儿给你写的信,我把我要给你的那封塞到其中一封里了,免得你看也不看的就扔了。那个啥,就这样啊,有事儿再联系啊。”

    说着,好似岁饮下一刻就会拉着他把怀里的箱子还给他似的,边说边落荒而逃,岁饮无语的看他远去,半晌,扯下斗篷将竹箱顶部包住,然后轻轻将盖子揭开了一条缝,借着温柔的月色,看清了箱子里那四只犹在睡梦中的小家伙儿。

    吴老心细,正个竹箱都被棉褥撑满,底子更是三层厚厚的干净褥子,捂得久了箱子里热乎乎的,四只仍是全身红扑扑的小东西,依稀能看到还未长成的五官和毛发,如今正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合上盖子,岁饮抱着竹箱,无奈的轻叹一声,这么大点的小熊猫,身边又没有母熊猫在,只怕又要折腾他一段时间了……

 18将行

    深夜,寂静的金水镇中,福祥客栈的后院处,缓缓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怀中还抱了一个小女孩儿,两人脚步极轻,一路走出,并未惊动打更的人。

    金水镇不同于主城,镇口并无官兵把守,因此三人轻轻松松便走出了金水镇,映着月色,踏上镇外大路上时,一人怀中的小女孩儿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问抱着自己的人。

    “大哥哥,七七不明白,为什么咱们要晚上走啊,他们都说,晚上走很危险的。”

    抱着七七的林漪淡淡一笑:“咱们白天走更危险,七七不怕,有这位大哥哥在,晚上走比白天安全得多哟。”

    他说着,抬抬下巴,指了指两步之前,那名负剑前行的寡言剑客。

    七七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看到斐阳走在前,笑道:“斐阳哥哥,谢谢你!”

    少女清脆的笑声和真挚的谢意,令前行的斐阳脚步微微一滞,却无甚反应,继续迈步前行,只是脚步,渐渐缓了下来。

    他本不喜这女孩儿,尤其在看到林漪虚弱到昏倒时的模样。

    寂静的大道上,唯有冷风习习,两个轻微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回响在平坦的路上,就在斐阳暗自出神时,身后不远处的一处小林子里,冷不防闪出一道身影,如月下鬼魅,一闪即没,出神的斐阳一惊,视线即刻向来人身影追去,却只捕捉到了一声衣袂在夜空中飞舞的响动,来人身影,早已消失在月光无法触及的冰冷黑暗之中。

    斐阳停下脚步,微微蹙眉,冷冷的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

    林漪抱着七七走上前,看向斐阳,除了方才那一丝惊讶外,并无太多反应,反而带着笑道:“好俊的轻功。”

    斐阳皱着眉看他:“你看清那个人的身影了?”

    林漪摇头:“那么快的速度,我哪里看得清楚。”

    斐阳不悦道:“那你怎知这功夫俊了?”

    林漪淡淡一笑,笑意中,又带了几分调皮:“就是看不清,所以才说这轻功俊嘛,对吧七七?”

    一旁的七七也笑着附和:“是啊是啊,不是都说,看不到的功夫,才是最厉害的功夫吗?”

    “斐阳冷冷的看着他们,片刻后,似是无奈,似是无语,闭了闭眼,复问道:“如此说,你看像哪个门派的轻功?”

    这次,林漪倒真是像在思考一样,歪着头想了想,又瞅瞅怀里的七七,笑道:“嗯……管他是谁呢,反正不是我万花谷的就是了,对吧七七?”

    斐阳闻言,不由略带讶异,他的记忆中,林漪从不曾将话讲的如此肯定:“哦?你如何这么肯定?”

    林漪‘噗’的一声笑了,却不答话,抱着七七越过斐阳径直往前走,斐阳不解,还在原地,七七见状,大笑道:“因为他□没有大鸟啊!林漪说万花谷的大哥哥大姐姐们,都是,提笔书万卷,□有大鸟的大儒侠!”

    斐阳:“你……”

    终于,林漪实在忍不住,在前面笑的乱颤,还不忘打趣他:“你啊,还没有七七聪明呢,□没大鸟的,好意思自称花谷弟子吗?对吧七七。”

    七七笑的清脆:“对!”

    二人笑着走远了,留下斐阳一个人呆在原地,好一会儿,面色复杂的憋出一句话:“小漪,你学坏了……”

    次日清晨,秋烟雨窝在被窝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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