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 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阎魔头果然噎住了。
  月色下,他目光严厉的盯着温馨半晌,在四周不明的光线下,他的眼睛里涌动着一丝幽暗绝厉的光色,温馨听到他在头顶,冷着声音对她说道:“你在这里老老实实的,温馨,我要知道你在这里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来往,我不会放过你……”


第55章 
  当戴静和吕雁再次返回园区,找到几个男同学住的民居, 才知道, 阎泽扬已经被军区招回去了。
  田枫说:“军区有任务。泽扬下午就走了,你们有事啊, 我给你们留个他军区的电话?不过地方能不能转接军部就不知道了。”京都军区内部专线,外面的电话未必能接通。
  戴静黯然失色, 不知是松了口气, 还是心头失落,吕雁则咬牙切齿,脸色难看,东西都白弄了……
  阎泽扬到了机场, 与机翼下的两名军人行了礼,转身进入了银灰色飞机, 机桨蜂鸣声起, 转眼启动离去。
  几个小时后,他回到了京都,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首长办公区的灯还亮着, 阎卫国一向工作很晚才结束,十点之前不休息很正常, 阎泽扬回来之后换了身衣服, 直接去了办公楼。
  首长门口的警卫兵看到阎泽扬时,行了个礼, 然后笑嘻嘻地说:“阎团,休假回来了?首长在里面, 等你半天了。”
  阎首长身边有两个警卫兵,上次就是他站在门口,听到阎家父子在办公室大动肝火,首长平时轻易不发火,发起火来也挺吓人的。
  阎泽扬一身军服,严肃的对警卫兵点了点头,推门进去了。
  ……
  “要我组建一支新的野战团?”阎泽扬看着上边下来的命令,说是命令,不就是他爸一句话吗?他在军区待得好好的,团也是他亲手组建起来,现在突然要调走了,他带的军,他领的团,到头来不知便宜了谁,这换谁也不能适应。
  “不要问原因,军人的职责,就是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阎卫国没有给儿子选择的权力,“时间紧迫,你抓紧时间交接一下团里的工作,早点动身,要到新的环境,后勤保障方面和组织训练,都要尽快适应。”
  “是!”阎泽扬说完,拿着手里的任命书,停了一会儿没动。
  “站着干什么?回去吧,妙妙这两天想你了。”这个时候,阎卫国才是以父亲的角度与他说话。
  “爸,那我的团谁来接手?”到底是阎泽扬手里第一团,情感自然深厚,他不问清楚了他不走。
  “放心吧,你手下的副团升上来,亏待不了你团里那些兵。”阎卫国知道儿子护短的毛病,生怕空降过来个团长,虐待了他的兵,他也不看看,他自己把手下的兵虐的比谁都狠,还怕别人虐待。
  “新的野战团更需要你,好了,回去吧。”阎卫国说完,想到什么,取过一个信封,递给阎泽扬,随后不再理他的戴上了眼镜,翻开了文件。
  阎泽扬接了过来,他现在一看到信封就眼皮直跳,上次他爸拿了个信封给他,差点没把他逼疯,这次又拿出一个信封出来。
  他心惊肉跳的都怕这里面是不是又一颗定时炸弹,但作为一名军人,任何事都不能露怯,他停了一下,就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
  ……
  警卫员正站在门口,心里想着首长大半夜把儿子叫过来,不会有什么事吧,父子俩可别又打起来了。
  没过多久,首长室的门就被打开,警卫员瞄了一眼,嗯,阎团这一次没有手撕信纸,怒容满面,青筋狰狞的甩门离开。
  反而,整个人像一阵春风吹过了似的,他是勾着唇角走出来的。
  与刚才匆匆赶来时那点冷漠的神色,判若两人。
  他手里仍然捏着一张信纸,不过上一次是捏的粉碎,但这一次,出来的时候,小郑眼睁睁看着他把纸对齐叠好,放在胸前的口袋里了。
  看到警卫员,阎泽扬嘴角控制不住地上弯,他掩饰地咳了一声,语气异常的温柔,声音也柔和道:“小郑,辛苦你了,以后没事来家里吃饭,等我结婚的时候,你来喝喜酒。”
  警卫员小郑简直受宠若惊,看着阎团长快步离开的背影,半天才恢复过来,嗯?阎团长这意思,是想结婚了?
  ……
  第二天得知消息,团里几个连长和班长炸开了锅,找不到自家团长,纷纷找到了叶政委那里。
  “团长明明立功了,为什么调走?没有升职就算了,还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啊,上面怎么考虑的,政委你向上面请示请示,让团长继续待在团里,我们团不能没有团长。”
  “政委,团长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让人给穿小鞋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那个魏有顺更是哭丧着脸,他家里人来信了,他都知道了,他多了个妹妹,还是阎团长的未婚妻,那她以后不就成了阎团的大舅哥了吗?
  这还没高兴几天呢,阎团就要调走了,简直是晴天霹雳。
  叶政委也很头痛,“你们这是干什么?服从命令是军人的职责,从你们第一天来,就应该知道,我们军人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什么穿小鞋,得罪了人?这样的思想很危险,赶紧回去!”
  看着阎泽扬手下这几个人愤愤不平的样子。
  叶建舟也很想骂娘啊,这次去新的军区,他这个政委也要跟着,他一个人就算了,还拖家带口的,他还没不忿呢,这些没组织没纪律的臭小子起什么哄?
  他们懂个屁啊,这一次虽是明贬,实际暗升,阎泽扬二十六岁就做了团长,算是军部以来最年轻的团职干部,年纪卡在那儿动弹不得,再往上升,这个年纪不到那个资历,光靠军功是升不上去的。
  不如借这次立功把他风头压一压,让他重组一支野战团,几年后有军功有资历,自然而然就上去了,不过就是调出去几年镀层金身罢了。
  这群臭小子还真以为团长被人给穿小鞋了,谁敢给他穿小鞋?
  阎首长最是护犊子,他锻炼儿子是一回事,却不会拿他儿子的前程开玩笑,每一步都是计算好了的,哪是这些傻小子想的那样。
  叶建舟收拾了下桌子,心里唉声叹气,虽说镀层金身,但是新组建一支团,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这是首长给儿子的考验,他这是跟着遭了殃了,野战队他们虽然有经验,也有了大概的套路,但是什么都要自己准备,把一个空壳队伍塞满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各个营的营房建设,后勤、装备以及每个月的训练计划,恐怕这一年都没有什么轻闲的时候了。
  ……
  温家自从温馨失踪了之后,一开始还急着找了两天,可人海茫茫,上哪儿找人去,于其把精力花在她身上,温家夫妻宁可多走动些人脉,多送点礼,先把儿子送进军中再说。
  他们已经退而求其次,京城不行,别的地方军区难道还不行吗?主要是找不到可靠的内部人,好不容易温父在关系不错的一个厂区主任那里,牵到了点关系,对方有丰南军区的亲戚,可以弄个名额进去,进的还是油水最大的后勤部。
  温家一家简直乐开了花,这两天送了将近三百多块钱的礼了,只希望这事儿给办成了。
  那沈主任喝着温家送来的茅台和腊肉,推心置腹的对温父说:“老温啊,不是我不帮你,我都给你探过口风了,你儿子这个事儿,可以办,只不过,军区那边查人查得紧,你家原来吧,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你家大女儿失踪了,你还在警局备了案,这……”
  温父急道:“我大女儿失踪了,但跟我小儿子没有关系啊。”
  沈主任挟了片油渍渍香喷喷的腊肉放进嘴里嚼了嚼,“老温,你想问题还是想得太简单了,普通单位都要查你三代人口,何况是军区,八代关系都给你查个清清楚楚。”他放下筷子凑近道:“你知道现在的一些特务,伪装能力很强啊,你女儿失踪这件事又有些蹊跷,我看,这事儿啊未必能成,不过呢……”
  沈主任说话说半句藏半句,温父听得云里雾里,这意思是他原来的女儿很可能被人杀了?现在这个伪装成了特务?在外面逍遥法外?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污蔑,他自己女儿他还不认识吗?他女儿户口还在家里呢……
  病急乱投医,温父只能向沈主任请教道:“那我儿子当兵这事儿怎么办?沈主任有什么办法?只要我儿子能进丰南军区,肯定不会亏待沈主任你。”
  “办法呢,不是没有。”沈主任悠悠的说道。
  “有什么办法?”温父急声问。
  “把你大女的户口销了不就行了,就说在异地病死了,查无此人。”
  “这……”
  沈主任看着动摇的温父,嘴角掀出了一丝笑容。


第56章 
  两天后, 温父匆匆去了趟公安局, 找了关系送了礼,事情非常顺利的就将大女儿以病死为由户口销掉了。
  温家乐颠颠的给儿子报了名,等着把儿子送入军中,像军队后勤这样的地方, 没有关系是根本进不去的, 温家所有人都美滋滋,挺胸抬头到处炫耀, 这个时代能进军队是非常光荣的事,他们早就忘了还有不知是生是死的女儿。
  一旦销消了户口, 这个世界的档案里, 温家就再也没有活着的温馨, 只有远在胧城与温馨长得一模一样的魏欣。
  ……
  阎泽扬接了到了电话, 神色平静地道:“嗯, 我知道了,有时间一起吃饭,好。”说完挂了电话。
  工作上的交接刚刚告一段落,他就接到了公安局打来,温馨户口成功销掉的电话,这只不过是个小手段而已,不值一提。
  他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神色严峻, 那张被他折好的婚检报告正放在桌子上。
  他拿起来看了看,脸上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复杂与喜悦。
  说实话, 在刚看到的检查单的时候,他是难以置信、震惊后继而欣喜,如果说不在乎温馨婚前有过一段与男人私相授受的过往,那是自欺欺人,虽然他将这些都深埋心底,可是每一次想起来都如鲠在喉。
  如今知道一切,他欣喜、高兴之后,就只有深深的后悔和愤怒了。
  后悔他没有将这件事调查清楚,让温馨哭着离开京都,难怪,她说这里留下的全是伤心的回忆,一直对他说,短时间内都不想回来。
  阎泽扬此时才知道,她被诬陷,被冷落,去医院检查后又哭着离开这座城市,所受的所有委屈和痛苦,他心中也隐隐的痛楚,心疼是肯定的。
  而对他来说,那本日记,又何尝不是他伤心的回忆,如果不是失去她比她有过这样一段经历更黑暗痛苦百倍,他或许会让自己彻底的遗忘,若不是他决定南下,去看看她,那么,他们之间或许就没有相遇再解开真相的契机了。
  如果没有经历过这番挣扎放弃到最后接受的过程,那么就算现在拿到了这份检验单子,恐怕也心静如水。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那个写下这本日记的石利安,若没有这件事发生,他和温馨或许早就结婚了,可是现在,它让两个人痛苦,也让温馨说出只想和他相处,却不想结婚这样的话。
  阎泽扬心痛之后,自然的涌出了愤怒,让他再次找到了石利安。
  没错!他再次找到了他。
  阎泽扬起身,走到了窗口,外面操练场上似来不断的哨声,与近千军兵操练时嘹亮的口号,他却从抽屉里取了烟,抽出一根放到嘴边。
  是的,他再次找到了石利安,愤怒之下除了痛殴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怒,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撒谎。
  阎泽扬有拷问过叛徒特务的经验,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敌人口吐实言,那些撬开敌人嘴巴的技巧,是外人不能想象的黑暗。
  石利安惨绝哀嚎、痛哭流涕,在他反复的审问当中,他将那几张日记上的事情,全部的招了出来,与上一次分毫不差,与日记上所写的,也没有出入。
  阎泽扬用了逼供的手段,最后,他心沉了下去,以他的经验和直觉在告诉他,这个人,一直没有撒谎,他说的都是真的。
  从石利安口中,阎泽扬套出了温馨十八岁以前石利安所知道的所有的经历,石利安说她经常被那个古怪姨婆殴打,她身上有几处陈旧的伤疤,她很忧郁,不爱说话,她性格很古怪,她从来不笑,他甚至连她身上有几颗痣都招了出来。
  石利安最后口里流着鲜血,意识不清的时候,还在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杀我,别杀我,当年是我年轻我不知道,那年,她一定是怀孕了!否则她姨婆不会知道我们的事,她当时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样,她那个样子,就像是女人被打掉了孩子,所以她姨婆才会说我是畜生,才会发现我们的事,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阎泽扬后来查过温馨的同学邻居,所有人的描述都与石利安一致,在回到温家前一个月里,她都是一个阴郁、不说话、整天关在屋子里,穿着灰扑扑的旧衣,内向又神色麻木的女孩。
  麻木到连她姨婆死的时候,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如果只有石利安这么说,他或许不会相信,但若周围的人都是这样的说词,那就不得不让人相信这一切。
  也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一切。
  她是如何在温家待的一个月的时间里,迅速变成开朗爱笑,活泼外向,总是往外跑,喜欢穿好看的衣服,喜欢鲜色的料子,热情开放笑起来又灿烂的女孩?
  与过去所有熟识她的人所形容的性格,判若两人。
  原来温馨旧居的邻居清楚的述说着:“那个女孩啊,命苦啊,天天做活,手臂还有烫伤,烫了好大一块疤……”她亲眼看到。
  与石利安所以说的伤疤位置一致,他们的证言是一致的。
  可阎泽扬十分确定,没有!
  温馨身上有没有任何伤疤,他最清楚不过,她全身就像蛋白一样光滑润泽。不要说伤痕,连颗痣也少见。
  那么这些人口中所说的温馨,和他认识的温馨,是同一个人吗?
  若石利安在拷打严刑上吐露的是真言,那这份检查报告又是怎么回事?
  一根烟很快燃到了烟蒂,阎泽扬皱着眉头重新点燃了一支,死死的咬在了嘴里。
  他脑中从第一次在河边救起温馨,那件暴露的裙子,奇怪的箱子,见到他第一眼之后主动的吻,也是那一吻,她被他清清楚楚将印在了眼眸中,记在了心里。
  之后她进入阎家,她乖巧下的活泼,她以最快的速度与大院的人混熟,她的拥抱,她的甜美的笑容,那些情不自禁的勾,引,她甚至跑到了他房间里脱下了衣服。
  这一切的一切,都十分不寻常。
  可是那时候的他,被感情左右了头脑,只以为她喜欢自己,喜欢到抛去了女性的腼腆和害羞,可是现在看来,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自己。
  之后,她离开京城,留下检查单子,坐火车南下,偏偏住在他团里一个班长的家中,她又与那个顾青铜交好。
  顾青铜,一个早就被在内部列入奸细重点观察对象名单中。
  他找到她的时候,踏进那个如同勾栏院一样的厅里,她的不设防与单纯让他难忍心中的怒火,那时候,她只觉得她单纯好骗,可现在看来,却似乎又有了另一层意思。
  可无论怎么样,阎泽扬心里都不愿相信她不是真的温馨,不愿相信她接近自己的目地,他冷酷冷静之后,心痛间推理分析出的结论,他都认为不可能。
  因为在他看来。
  她心思简单又单纯,喜欢哭又怕痛,她怎么可能是特务是奸细?他更觉得他是装出来的,以阎泽扬十几年的看人眼光,他不相信自己会有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