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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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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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祚帝和萧太后听到武松的回话后,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二人相对苦笑。
“降了吧!为了臣民,为了百姓,我们没有必要给武松借口多造杀孽。”这是辽国萧太后的原话,这也是她无奈的选择。
同年七月,武松顺利平辽,一举成为华夏大地占地面积最广,势力最大的国家。八月,武松大赦天下,同时犒赏有功之臣。之后的半年里,武松大力推行新政,由以辽国作为重点。辽国刚被华国纳入版图,同时也摸不准武松的用意,更加不敢对武松的命令有半句怨言,因此在未来的几年里,辽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首先武松明令汉辽一体,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时开取科考制度,大肆选用新人,由以善于接受新事物的青年人为主。后又大肆在北方安置汉人流民,鼓励生产与经商,并于当地开设汉语学堂,并严令所有辽人必须学会汉语。
为了巩固北方的治安,武松把收拢到手的原辽军体系全部打散,并与三年前的那七万梁山降兵合并一军,是为扩海军,取之海纳百川之意。
武松再北方大刀阔斧的同时,夹守在武松领土内的南宋另有一片景象。人们都在翘首期盼武松的到来,无论官民都是这样。这些年武松领地内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看看人家现在是什么生活……住的是红砖青瓦房,走的是光滑水泥道,吃的是大米白面,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且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头税、徭役税之类的一说,人家只有一个商税和一个农税,看看那边的人活得多滋润。没事就能逛逛集市,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再看这边、和人家一比根本就没法活。
平民的差异大,当官的差异更大!武松境内的官员不敢在武松治理下贪污,只能运用各种通商便利来南宋打秋风。单不说这些官员所带的畅销货物,就算为了给以后留一条后路,那些南宋的官员也要尽力巴结了。明眼人仔细算过,华国的官员只要走一趟商,就能抵得上南宋官员大半年的收入。最重要的是那气派,看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样子,既让人暗骂的同时也不得不为之嫉妒。
这尚且不算,听说武松最近还给几位将军一个什么特别的恩赐……??好像是什么可以带兵回故里探乡。如果是一般人听了也就过去了,可是聪明的人却能从这句话里听出另一层含义。
带兵回乡?那说明什么?如果家在南宋那,如果家在京都重镇那?这已经和起兵宣战差不多了,徽宗能答应吗?可他不答应行吗?
最先回去的就是华国军中的后起大将林冲,为了两国之间不太难看,林冲这次回去也没有带多少人,只带了两百精锐。可是他去的地方却有些敏感,竟然是南宋的都城临安。
有了通关路引,南宋的守城将士们自然不敢刁难,但必要的陪护和预防措施却是必要的。往往这两百人走过的地方却需要数千人的看护,说是看护其实也就是戒防。这种情况到了临安之后更有加剧的趋势,甚至还引起了很多百姓的恐慌。那凛烈的杀气,截然不同的铠甲,高大的骏马都在章示着他们的出身和地位。
高逑一听到林冲来京的消息后就知道坏了……
    

第一第一百六十一章 疑是故人来
    林冲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车马急了,他在大街两侧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曾经的同僚,也有察言观色的各路探子。但是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禁军教头了,这些年的战场磨杀和武松的熏陶,早已把他变成一个极度沉稳的将军。尽管他现在依然恨不得马上手刃高逑老贼,可面上表现出的却是如山般的沉稳。
    上前道贺的同僚一边向林冲贺喜,一边感叹林冲的变化。这些年的逃亡与征战让林冲的变化很大,衰老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身凛冽的杀气和处变不惊的沉稳心态。林冲按照武松的指示,一到临安就直奔皇宫,以单身拜见徽宗。
    在那富丽堂皇的金銮殿上,徽宗感概万千的望着这个曾经的属下,现在的沉稳将军。他不明白……以林冲的能力,为何当初没有人向自己举荐他那?此人如能为自己所用,多少也有点倚仗不是,至少也能在武松来犯之时抵挡一阵子。在寒暄的客套过后,徽宗大方的向林冲抛出橄榄枝
    “听说卿只是武松十员上将中的一位,难道以爱卿只能还不能掌管全部兵马吗?”
    徽宗的话音刚落林冲就谨慎的更正道:“陛下此言差矣,如今我皇已经自立为帝,号为盖宇。陛下尚以名谓直呼,这似乎有所不妥吧?再说华国英才悍将何其之多,林冲能够窃据上将军之位已经深感汗颜了,如何还敢非分之想!”
    林冲的不开事让徽宗碰了一鼻子灰,他是个高傲自大的人,因此再也兴不起招揽的兴致。只能象征性的勉励几句,就把他安排在驿馆里休息。
    林冲带着二百亲卫刚到驿馆就见到了异常忙碌的一场闹剧,驿馆里人进人出,很是一顿忙乎。林冲赶到时,七八个家丁打扮得下人正在往驿馆里抬一个镂雕白玉象牙床。林冲一看就知此物绝对非同小可,不能说无价之宝也算得上价值连城了。没等林冲发问,一个满脸笑容的管家就凑上来说道
    “小人来福给将军请安了,我家主人说了:这驿站多有简陋破损,将军的虎威之躯怎可在这里休榻?奈何上有皇旨,只能先委屈一下将军,让我等稍加修饰后再请将军入内。”
    林冲已经隐隐猜到他背后的主人是谁了,可他还是不确定的追问,因为现在要巴结他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家主人究竟是谁,如不表明身份,林冲是据不会受的。”
    林冲的话,并没有让那个来福有多大变化,他稍加一愣即刻赔笑道:“呵呵……将军您就别难为小人了,我只是听命行事。我家主人说他与将军是故友,只是现在不方便出面,所以才委派小人先行一步,过两天他自然要向将军当面赔罪。”说完后就很自然的回过头去对着那些家丁喝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碰坏了东西是小,激怒了将军谁也保不了你们。”
    林冲还真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更加不知道他背后的主人是谁,反正东西已经送来了,不用白不用。如果这些东西真是高逑老贼送的也无所谓,自己也吃得起他的孝敬。如果他想用这点孝敬就化解自己心中的记恨,那他真是把自己看的太轻了。
    林冲怀着这样的心态,大摇大摆的住进了焕然一新的驿站。虽然不知道这个“故人”是谁,可是这个故人的心思绝对够细腻。大到毡毯、屏风、床椅、小到文房四宝,虫鸟金鱼,无不备个齐全,就连自己那二百个兄弟的睡房也被这些人装扮一新。至于酒菜果肉,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专门派来二十几个婢女负责这个。并且从这些婢女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能听出,只要华国军士愿意,这些婢女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来服侍这些远来的将军们。
    这份大礼可谓不轻了,弄到后来让林冲也暗自嘀咕: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别掉人家套里了吧!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大礼才刚刚送到。林冲住进驿馆还没有多久,就被往日的旧同僚请出去喝酒去了。林冲现在是意气风发,喝的难免有些高,好在他还有一些清醒,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他回到驿站揭开白玉象牙床的帷幕时,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含羞带臊的高贵少女,那眉宇间的气势,举手投足间的高傲是任何一个平民也伪装不了的。
    “将军……容贱妾为您宽衣吧……”少女弱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сΝ
    眼前的女子并非不诱人,无论那清秀的容貌还是高贵的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奈何林冲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一生都对夫人钟情如一,根本就对别的女人不感冒。
    那个女子惊讶的发现,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自己料想般扑过来,而是淡淡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冷冷的说道:“出、去、”
    只有两个字,只有这两个字……而打碎一个高傲女子的心理防线,这两个字就足够了。那个女子脸色先是一变,然后突然极度高傲的说道:“你敢和我这么说话、你知道我谁——?”
    回答她的是一只大手和一阵巨大的拉扯力,林冲直接把这个女子从床上拽下来,然后很厌恶的说道:“我管你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自爱,我又何必在乎你的家世?离我远点,再敢叨扰我就别怪我辣手摧花。”说到后一句时,已经威胁性的散开身上的杀气。那个富家小姐那里见过这么浓烈的杀气,一时间吓得什么委屈都没了,只知道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到林冲鼾声响起时,她才恨恨的一甩衣袖,气鼓鼓的走出林冲的窝房。
    鼾声中的林冲梦语般喃呢道:“小心勘察……”奇怪的是,随着他的话音,房间里还真的传出一声应令声。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林冲就被一声惊呼惊醒
    “这不是太尉千金吗、您怎么睡在这里了?”


第一第一百六十二章 礼尚往来
  这一声称呼听在林冲的耳内绝对不亚于晴天霹雳,林冲几乎是冲出门房的,他那灼热的眼神和睡眼惺忪的太尉千金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真的是高逑的女儿?”那饱含杀气的声音让太尉千金瞬间从迷糊中惊醒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直接开口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还请将军大人大量,抛下陈年的恩怨吧!我父亲愿与将军结为秦晋之好,家中就我一个独女,父亲百年之后,家中……”
“够了——!”随着林冲的怒喝,驿站里迅速想起一连片的脚步声。
驿站的驿卒都吓傻了,磕磕巴巴的说道:“将……将、将军息息怒,太……”没等他说完,林冲就被林冲抓住衣领扔了出去。
“滚、在说一个字就宰了你。”在林冲的怒叱下,那个驿卒那里还敢多言,连滚带爬的跑出林冲的视线。和他去势截然相反的,是那不断和他错身而过的精锐士兵。高傲的太尉千金已经完全被眼前的变故吓傻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那番话怎么惹到他了。自己都已经委身侍寝了,他怎么还这样……
她实在不明白林冲那来那么大的怒火,难道自己和父亲已经做到如此地步还不能让他平息怒火吗?她突然很想发火,很想用大小姐的口吻训斥一下这个野蛮人,奈何临行前老父那苦苦哀求的神情总是在脑海中回绕,她又怎么忍心再陷家父于被动之中?她刚刚叹了口气,还没等她把委曲求全的话说出来,就听见林冲冷冰冰的说道:“高逑老贼总是这么好的算计,可惜他看低我林某人了!你回家告诉你父亲,当日之恩林冲一刻未敢忘记,不日定要如数归还。”
“来人呀,送太尉千金回府!”说完也不等太尉千金发话,直接命令手下将她架了出去。
一切回归清净后,林冲才对身边的侍卫问道:“让你差的事情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找落了?”
那名青年的侍卫赶忙回道:“回禀将军,属下已经掌握了太尉多宗贪赃枉法的事实,并且已经被录在案,另外人证、物证也多一核实!”
林冲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说道:“捡最近的一桩说。”
“是、将军!今年二月初八,太尉府上的一名管家因贪恋菜农之女的美色而逼死两条人命,此事妇孺皆知。两家人将此事告上府衙,但府衙因惧高逑的势力而拒不受理,相关的人证……”
林冲静静地听着,虽然他没有表露出什么异常的反应,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报露了他内心的兴奋。当得知那名管家的家眷和产业的所在后,林冲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会雅楼”绝对是临安街首屈一指的酒楼,楼高三层,云阁角探,充满了古韵的高贵。正门的两侧是两排直达屋顶的红灯笼,一到夜晚甚为醒目,门内有灵巧地丫环和小厮接待来往的宾客。楼内更设有假山回廊、亭山水榭,这里不但地势优越,装潢名贵,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是高逑的产业之一。上这里来的消费的都是达官贵人,平平常常的一顿饭就够普通人家数年的消费。来这里不但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更是拜入高逑门庭的一种捷径。
但是今天,这种高雅之地偏偏来了一群极不协调的客人。是一群,一点也没有错,而且还是一群军爷。如果是临安城内的军爷,不用掌柜的发话,小二早就把他们撵出去了,可惜这些军爷都不是临安城内的军爷,确切地说,这些军爷压根就不是南宋的军爷。
林冲带着手下来到会雅楼后,也不管桌子上坐的是什么人,直接把他那沉重的佩刀往桌子上一扔。在一阵“乒乒乓乓”的碟碗跳动后,那桌食客很识趣的让出自己的座位。相比于林冲,他的手下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直接往桌子前一站,开口就喝道:“没他妈的看到大爷要喝酒呀,还不快滚——”
那些酸儒贵胄还没等拉开自己的长篇训斥,就被人抓住脖领扔了出去。几番下来,楼内的食客也不用别人捻了,都很自觉的结账退让。
“小二那?怎么不来招呼,大爷的钱不是钱呀?”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用林冲出面,自由得他授意的属下取闹。也不知那个倒霉的小二是怎么了,上前没说几句话就被一个军士抓住脖领揪了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耳光。
那个小二在高逑名声的庇护下那里吃过这个亏,尽管被打得满口鲜血,可还是不依不饶的叫嚣道:“你们这些叛国贼子敢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一亩三分地,你们要是能囫囵个走出临安,爷爷的脑袋就给你当球踢……”
不等他说完,就有一个声音自楼上传来:“住口——、你个口没避拦的痞货,怎敢如此对贵客说话,还不掌嘴道歉。”随着这做作的训斥,一个身穿锦衣,留有八字胡的中年人也快步走了下来。这个未语先笑,对着林冲就是一揖倒地,然后恭维的说道:“贵客临门,弊店真是蓬荜生辉。以将军之雄武怎么局座外厅,还请将军移居雅阁!”这个人说话很客气,同时也很有技巧,轻描淡写就把店小二冒犯之事盖了过去。如果是一般的武将,恐怕此事就已经借坡下台了,可惜林冲今天不是来吃饭的,他就是来找茬的。
林冲没有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说道:“还是你会来事,你叫什么名字呀?”
“呵呵……小人名叫吴涛,在下只是一届家奴,并没有字,让将军见笑了。”吴涛听得林冲的话显然是心中一松,本以为此事就此过去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突然听到林冲继续说道:“你就是那个吴涛呀,听说你刚刚逼死了两个人呀~!你这个家奴也不简单吗?”
吴涛立马脸色一变,同时口中辩解道:“将军勿要听信他人谗言,这根就是没有影的事,纯属谣传!”
林冲摇摇手说道:“本将军也就是随口一问,吴管家不要过于激动,清者自清吗?不过……照理说此事本不应该我管,奈何死者是我一得力下属的表亲,所以才有此一问,还请管家见谅呀!”
吴涛一听到这里,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通后脑勺,林冲这哪里是不管,分明就是找上门来了。就在他思考该如何脱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小厮从外边跑进来说道:“吴管家,太尉有急事着你去办,请你速回!”
吴涛刚想走,手腕上就突然多了一双大手,铁钳一般有力的手,手的主人正是林冲。林冲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此去必死无疑,所以在你死之前还是和我好好交待一下案情的经过把!”
    

第一第一百六十三章 刑讯恶奴
  吴涛能就任太尉府管家多年,自然不是无能之辈,林冲这边把话一说完,他的脸色就变了。半天都没有缓过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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