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惹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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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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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男人的脾气她确实是不太敢恭维,简直是又臭又硬,心里本就来火,他还不顺着她点,“你怎么会这么混蛋?!”

    说完郁唯楚就想转身走人,纤细皓白的手腕却是猛地一重,被人紧紧的扣住了,男人就她娇小的身子往后一拽,拽进了怀里。

    他看不见,郁唯楚挣扎着又骂了句混蛋,他的眼睛眯了眯,寻好方向俯身就贴上了她的唇,舌也一并探了进去,郁唯楚唔了一声,呜,咽着瞪他。

    那湿软死活在她的口腔里纠缠,郁唯楚手上的力气没他大,挣了半天也没有挣脱开来,被欺压的惨惨的,幸好男人并非是想要一直纠缠下去,适当的就退了出来,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着,“本王不是他。”

    那个心魔并非他所能控制的,甚至是他存在他就不能存在的一个魔障。

    迟早要除掉那个心魔。

    “你可以在外人面前贬低本王,但贬低我们的定情信物就是不对,”他伸出手缓缓的往上抬去,节骨分明的手指摸索着她娇嫩的面颊,“不论出于任何的缘由,本王都不允准,都会生气,你懂么?”

    那时候是情非得已,她知道自己心存念想的东西被自己那般贬低,就好像是在贬低自己的心意一般,所以当时她是思量了好久才说出那样的话来的。

    起初还和寒墨夜的心魔,因为这件事而起了争执。

    现在想想是觉得寒墨夜可以生气,但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对她那啥,就是不该。

    “我是不能理解,我们大家坐下来好好说话好好讲道理不可以么,你非要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来对付我?!”

    “嗯。”寒墨夜大大方方的承认,“跟你讲不来道理,简单粗暴点的手段是最好的。”

    郁唯楚的歪理太多,他只怕听多了气饱了会控制不好力道,弄伤了她。

    还不如干脆点直接要了她。

    郁唯楚默了默,刚想别开脑袋不看他,男人落在她脸颊上的手又强行将她扳了回来,他看不见她,自然是得让她的眼里有他。

    乌黑的眼睛又是睁大了些,郁唯楚磨着牙忍着怒意道,“还只许你生气不许我生气是罢,你怎么做人家夫君的,老婆是哄的你不懂娶回来做什么?!”

    她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太过专制独裁。

    寒绾绾虽然没说过,但就上一次她最后见着秦风之的时候,看那宠着寒绾绾的小模样多好啊,这个男人的脾气要么闷骚的要死,要么强势霸道,偶尔确实是有些吃不消。

    寒墨夜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低低徐徐的笑了一声。

    他顿住了身形,眼睛看着她的方向,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她的下颚处,轻轻地捏着抬了起来,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没有焦距,“上一次你说是本王老婆的时候,是在本王的床上,现在你又说这话,还让本王哄你……”

    男人笑了笑,清俊斯文的脸颊上多了抹深意,然后倾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唇角,低低的嗓音宛若从喉骨溢出,深谙而沙哑,“既然你要求了……反正没试过这里,我们不如试试,嗯?”

    他的话越说越低哑,声线好听到只剩下性,感和满满的诱惑力,郁唯楚听的头皮直发麻,身子逐渐紧绷起来,刺激的不行。

    她原本已经退下去的红晕瞬间涨红,一张清秀的脸蛋红扑扑的,望着男人的眼神娇嗔羞恼无比。

    老婆这个词,恰恰是之前他们尚在热恋之中,郁唯楚教会给寒墨夜的,也刚刚好就是在他们的第一夜的时候,她告知他的。

    现在只是气的忘记理智,直接把现代的词汇给说出来了,全然忘记了之前是在什么场合用过。

    也亏得寒墨夜记得那么清楚,郁唯楚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想着怎么搞砸气氛会比较好。

    “好了不吵了,之前的事情各错一半你我都要既往不咎……”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下颌滑去,轻轻的扯开了她的衣襟,郁唯楚登时就站的更加笔直了些,整个人僵硬的可以脆生生的掰成两半。

    说起情事,除却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们之后的二三四次,基本上都不是她所愿,或者是她所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如今这么的突然,她尚且平静的心瞬间躁动起来,狂跳不止,按住了男人正欲为所欲为的手,急急忙忙的开口。

    “我突然想起来,想起来我还在后厨煮着煮着粥,现在想想应该快火烧厨房了……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她便想仓皇出逃。

    只是腰身被男人扣的紧紧的,完全脱不开身,胳膊那边蓦然一重,反倒被男人一路抚向手腕,彻底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后厨有人,不会着火的,就算会,也有人灭火。”

    寒墨夜轻而易举的击破她的借口,他的手继续做着他之前做的事情,随即薄唇覆上,在她细嫩的脖颈处重重的吸,允着,淡淡出声,“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可以慢慢来,本王会哄到你满意,嗯?”

    男人最后一句话最后一个字,无不是敲在了郁唯楚的心尖上和理智的那根弦上。

    有时候她常在想,寒墨夜最不喜欢说情话来哄她,是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说情话,现在一想到要做那事,这厮的状态进,入的也太快了些罢?

    撩得她脸红脖子粗的。

    情,事上有个词叫做欲迎还拒,也有个词叫做半推半就。

    这事郁唯楚不上瘾也很少做,自然没法掌控主导权,显然是后边那个词多一点。

    身上的衣袍尽,褪,好事成了一半的时候,郁唯楚突然眼尖的看见男人胳膊上的伤口,连忙抓住了男人的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你身上还有伤,不如我们改日再来?”

    男人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上,轻轻的咬着她小巧莹白的耳垂,嗓音暗哑的几近模糊,“不碍事。”

    郁唯楚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不敢松开,身子紧绷的宛若弦柄,垂死挣扎着,“那日后你的病交给我处理,不能再用曲漓。”

    像今日这般,寒墨夜对病情上的依赖显然就是比她更依赖与曲漓,她以为这么说起码能打消一点男人的欲,望。

    虽然已经夜黑风高,但是她其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还没有沐浴,还没有好好装扮自己,实在是不想要。

    但是她有些低估了男人对这方面的执着;寒墨夜岂能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打消欲,望的人?

    “不要再寻借口,楚楚。”男人眉头紧紧的皱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上,嗓音低低哑哑的像是在极度的忍耐着什么,“本王忍很久了。”

    郁唯楚脸蛋涨的通红,小拳头攥得极紧,抗议着,“简直是胡说,昨天我们才……”

    哪有忍得很久?!

    “那也只是昨天的事情,”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脖颈处,最后落在她的身上,力道不轻不重,嗓音深谙哑然,“温故而知新,楚楚。”

    后面郁唯楚没有台词了,想说他这句话不该用在这里,也想说不要玷,污了孔老夫子的话,结果她连半个符号都说不出来,就被他堵住了唇,深深的纠缠着。

    ……

    寒墨夜的眼睛看不见,动作也能这么灵活,但是他们之间其实很少有这方面的交流。

    郁唯楚下意识觉得不可信,但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便随口问了他一句这是为什么。

    男人默了一会儿,“你确定要听?”

    “要。”

    “梦里练的多。”

    郁唯楚,“……”

    等后边她累了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寒墨夜的卧室里的床榻上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侧躺着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卧房,郁唯楚伸了个懒腰,身上穿着里衣她便只是穿好靴子下榻。

    路过男人的书案旁,之前摆在案上的那些书籍全都变了个样,连位置的摆动都移动了。

    女人的眸光微微一闪,而后掀开窗口那边的帘子,大片大片的阳光透进来,微微有些刺眼。

    郁唯楚闭了闭眼睛等适应了一会才睁开,她的目光从窗外眺望出去,窗外不远处便是荷花池,夏季荷花池中绿叶翩然,丛中带着一点红。

    景色很好,她站在窗外一会儿,身后蓦然敲响了房门,紧接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郁唯楚缓缓转身回望过去,便见落苏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落苏的目光先是在床榻上扫视了一周,而后才发现郁唯楚站在窗前,她的唇角掀起,“王妃,先洗漱罢,主子等着和王妃用膳。”

    郁唯楚没动,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我想知道……之前那书案上的东西,去哪里了?”

    她的信……又被谁瞧见了?

    还是,根本就无人看见过?

正文 第260章 该是男人护着女人。

    落苏之前和她在一起,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去了哪里。

    将郁唯楚刚带回王府的时候,情况很是混乱,寒墨夜失忆,之前还失明过一段时间,千世也只是说他是突然受了刺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抵是那时凤澜遣人送过来的喜帖被他瞧见了,入眼的红太过鲜艳,所以……

    才犯的病。

    至于寒墨夜卧房里的东西……

    她还真是不清楚。

    落苏无法作答,郁唯楚垂了垂眼睑,微微叹了口气,“罢了。”

    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

    她只是突然想不起来,当时她有没有注明自己的名讳。

    一个天外来客,但愿那封信不要被有心人看见才好,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

    高山之上,绿荫环绕,夏季的凉风徐徐吹过,驱走一丝热意。

    男人席地而坐,双腿盘着,单手扶着琴弦,另一只手摸着琴身,并没有弹奏,他的眸光落在那琴弦上,久久不曾眨动过一次,像是在出神想着些什么。

    锦书远远的站在一旁,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木,穿过叠影相重的叶子落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显得柔和万分。

    远远的看着,却是更觉得那身着蓝色长袍的男人,无比的孤寂和落寞。

    苏凉喜欢吹笙,凤澜喜欢弹琴,每到一个节令之时,他们都会相约来此走上一走,吹吹笙,弹弹琴,岁月静好,温馨安逸。

    印象中,主子分明忙的无暇脱身,却还是抽出时间来陪着苏凉,尤其是苏凉生辰之时,怎么都要赴约。

    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天地间仿佛像是塌陷了一片,做什么都没了动力。

    苏凉之于凤澜,可不仅只是朝臣所说的挚友之情,更多的,是男女之情

    今日是苏凉的生辰,凤澜提前一日来此的用意是为了什么,锦书其实很清楚,也便不敢多加打扰。

    虽然不是很明白,苏凉和那个靖王妃……究竟有什么关系,两人竟可以生的如此之像,还将主子骗了过去,但人不是那人,他不敢说将那靖王妃抢回来也是一样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俊美男人忽地抬了抬手,清风朗月般的气质显露无疑,指尖在琴弦上拨动几下,清亮的琴声缓缓溢出,传入耳中,不急不缓音色撩人。

    锦书的身子倚靠在身后的树干边,静心听着,眼角余光倏地闪现一抹淡色偏白的身影,眼眸一狠,他立即站直了身子做出了反应,不过来人却是锦华。

    他默了默,瞥及锦华面上的神色焦虑,气喘吁吁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走上前,〝主子不是说了,有事无事都不要来打搅他么?!”

    锦华稳了稳呼吸,深深的吸了口气,摇摇头又吸了口气,“此事……此事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赶快让主子回帝都,再晚,再晚时间可能就赶不及了。”

    若非事态紧急,她也不会来寻凤澜,更何况,此事关乎贵妃娘娘,并不是她说不能来就不能来的。

    这……

    锦书转身看向凤澜,男人的眸光依旧凝在琴身上边,手指在琴弦之上来回拨动,他沉默了一瞬,待锦华微微平缓了呼吸之后,才问道,“你先与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昨日那凤执回宫,皇上和皇后欢喜得意,说今日要为凤执接风洗尘,办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宴,宫里来人说,娘娘气不过,要在今晚的宴会上让凤执下不来台,还与家族那边联合起来,说是要让凤执后悔重返皇宫。”

    锦华说的很急,语速很快,“你快取禀报主子,让他快些随我回宫,山下马匹都备好了。”

    她是怕真的出乱子,那凤执素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又是巨商的身份,掌控天下三派的经济命脉,更是有顺天国那靖王的支持,他便是不回宫权势也大人脉更广,如今主子不在身边,娘娘该是怒火中烧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如何使得?!

    锦书一听也有些慌,尚未回应耳边一直络绎不绝的琴声嘎然而止。

    锦华和锦书的眼睛一同望向了凤澜那边。

    便是明亮的光线中,男人的侧颜微微低垂着,也叫人瞧不清他真正的情绪来,嗓音模糊的有些难以辨别,“母妃做什么了?”

    锦华刚想说,却是被锦书抢白,“今晚皇上为太子设宴,娘娘可能有所动作,主子要不要回去瞧瞧?”

    这句话简单明了,很容易理解,凤澜却是默了片刻,这才垂下了手,缓缓站起身来。

    见状,锦书问,“主子要回去?”

    男人长身玉立,高山之上俯瞰着山下的景色,丝毫没有居高临下我自猖狂的感觉,反倒是风度翩翩气度非凡。

    他的视线望的很远,云淡风轻的应着,“母妃想要本王回去,那便回罢。”

    锦书和锦华都愣在原地,最后锦华留在山上收拾东西,锦书先随凤澜回宫。

    下山的路上,碰巧遇见陆清清和她身边跟着的婢女。

    她不是一般的姑娘家,身后虽无家族支撑,但她是纳兰第一世子身边唯一的一位姑娘家,也是苏府苏伯公膝下唯一留下的孙辈的女儿家。

    凤澜大概能猜到陆清清来此做什么,他是因为苏凉,她自然也是。

    两人视线相撞在一起,不过一瞬他便移开了视线,与她客套了两句便下了山。

    陆清清站在原地,回首望向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眸微微闪着。

    身旁的婢女好奇的问了句,“今晚宫中不是设宴么,怎么王爷却是在雪山?难道也是因为想念世子了,所以过来瞧瞧的?”

    听言,陆清清眸色渐深,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她静静的看了前方的两个男人一会,便转了身子继续上山。

    ……

    解开了误会,郁唯楚和寒墨夜的感情倒是一路突飞猛进,比当初还要再腻上三分。

    自然,只是郁唯楚单方面的腻人,寒墨夜只是奇怪她的态度为何会转变的那么快。

    又恰巧是在他眼睛失明之后,不由而然的便想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很容易就以为郁唯楚是同情他。

    所以当他们一同用晚膳,他先吃完,然后郁唯楚也胡乱嚼了两口,拉着他扯什么脑神经什么心理疾病。

    全是他没听过的新鲜字眼。

    昨晚要她之前她提了一点,此后他的病情得由她来接手,不让曲漓来。

    其实曲漓也是这么说的,那个穴位本就是郁唯楚自己说的,她又对这方面有研究,不是她来接手谁来?

    术业有专攻,曲漓能为他解蛊是因为研究了好些年。

    她只要擅长这方面的医术,寒墨夜的失明和心魔,能在话下?

    自然,这只是曲漓话中的基本意思。

    寒墨夜大男子主义色彩重了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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