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绝宠逃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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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绝宠逃嫁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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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夫人放心。”
    这天傍晚的时候,楚文回来了,荣落依然懒懒的歪在椅子上,翻着那本图志来打发时间。
    “夫人,那杯茶里果然被下了药。”
    “嗯,是什么药。”荣落头也没抬,懒懒的问道。
    “是一种让人脸上长满痘痘的药,属下去问过大夫,大夫说如果不抓的话,过个十来天自然会好,可是如果抓破了,脸上会留下疤痕,而那种药还带着奇痒,看来那丁桃是想要夫人毁容呢。”楚文越说语气越冷,他真的很想去把那丁桃的心挖出来好好看看是什么颜色,居然用如此歹毒色法子陷害夫人,当初如果不是夫人,她现在还在那山寨里当婢女呢,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楚文想起,丁桃喝下那杯茶后,没多久,脸上就开始长痘痘,丁桃照了一下镜子,吓坏了,眼眸却异常狠厉,让人把绿竹推到井里淹死。楚文真的很少见行事这么阴狠的女子。
    荣落也放下了图志,语气冷了下来,看来这个丁桃已经完全埋没了自己的良心了,道:“既然如此,楚文,要你去查的那个李癞子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我们今晚去会会他。”
    “夫人放心,已经安排好了。”
    半夜时分,天上冷清的挂了一轮弯月,李癞子今日给一个穷人看病,坑来了人家家里仅存的几个铜板,想着去红楼找姑娘这钱也太少了,所以干脆去买了壶酒,一边喝,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自家那破得快漏雨的茅草屋子里去。
    很快就要到家了,李癞子喝得醉汹汹的,看着自家房门前晒的草药还没收,他咧开一口黄牙,自言自语道:“我要去把药收起来,那可是我拿来赚钱的,赚钱的···咦,我怎么在我前面看到一个人影,不对···是两个,还是歪的,在动呢。”
    李癞子竖起手指在数着眼前出现的人影个数,还一边念念有词,“是两个,不对,是四个,好像也不对,是三个,咦到底是几个?”
    楚文没空理会李癞子的酒疯,一把就抓着他,趁着他想要大叫抽出一团破布就塞在了他的嘴里。
    李癞子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酒意全消,楚文却也不管他,抓着他直接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树林,小树林里站着一个人,黑夜里,李癞子完全看不清楚那人的身形长相。
    楚文一拿开李癞子嘴里的布团,李癞子就开始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们没想过要你的命,不过是有一桩大买卖想要你去做,你敢去做吗?”荣落压低着声音问道。
    李癞子只觉得这声音似男似女,让他很是恐惧,他想要逃,可是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良久,李癞子还是只知道瑟瑟发抖,那情形好像是被吓傻了一般,荣落没有心情继续等待,恐吓道:“他要是不敢就了解了他。”
    李癞子一听这话,顿时慌了,连连磕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愿意,好汉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好汉饶命。”
    “三天之后,丁家的小姐大婚,你要去观礼,在适当的时候冲出去,说孩子就是你的,那么丁家的小姐就会嫁给你。”荣落压低声音交待道。
    李癞子一听丁家,顿时想起了银子,可是他又害怕,这丁家小姐成亲,他去捣乱,万一把丁老爷惹怒了,他可就没法活下去了。一边既想要银子,一边又害怕这事的后果,李癞子一时间陷入了纠结。
    “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今生唯一成为有钱人的机会,你不是一直想要有很多钱吗,只要你娶到了丁小姐,那丁家的财产还不都是你的,到时候,你上青楼,玩姑娘,可就再不需要顾及了,到时候,翠红楼最漂亮的荷荷也会对你另眼相看。”荣落低沉的声音再度想起,似蛊惑一般每一句都说到了李癞子最想做的事情上,尤其是最后一句,顿时成了压倒李癞子心中恐惧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的,我愿意,我一定会去这么做。”李癞子碰碰的磕头,这一次,为了钱,为了能得到荷荷姑娘,他一定会去做。
    一想起荷荷姑娘那清丽婉转、欲语还休的模样,李癞子的心就不禁火热了起来。他甚至已经想到自己得到了整个丁家,荷荷姑娘也对他青睐有加的情况。李癞子头一次如此期待三天之后的到来。
    “很好,你记住,今晚你谁都没有见过,但是,如果三天之后,你有什么做的不对,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荣落依然恐吓着,交待着,丁桃已经铁了心要嫁给君无稀,为此不惜诬赖君无稀毁她清白,因此,她也要做好一切相关的准备。
    “是,小人什么都不敢说,求好汉饶命。”李癞子还在拼命磕头,可是砰的一声,很快,他就被楚文打晕了去。
    “把他丢回去,我们走。”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丁家这三天以来一直大肆采买,并放出到处宣扬,说丁家小姐要嫁给君将军了。
    荣落听到这消息之后,也悄悄吩咐下去,要把这消息传遍整个黄沙城,到时候最好是所有的百姓都来观礼。
    这一天是吉日,丁府到处张灯结彩,装扮得喜气洋洋。
    而丁桃一早就起来任由丫环婆子给她打扮。自从三天前她误喝了给荣落的那本毒茶之后,她的脸上就长满了痘痘,还奇痒无比,这让她怎么忍得住,还是抓破了不少,现在脸上坑坑洼洼的,就像是一条破烂不堪的马路,所以,现在,她都不敢照镜子。而丫鬟婆子为了遮住她脸上的坑坑洼洼,只能不断的往她的脸上擦粉,粉抹了一层又一层,看起来整个脸都白了不少。
    由于只是做妾,不能穿正红色,只能穿淡红色的礼服,可即便如此,丁富商还是发了大价钱用了最好的衣料,又在衣服边上缝上金线,这样看起来更加显得富贵典雅。
    乌发用白玉簪子挽起,在头顶盘成飞仙髻,发髻上插上琉璃金钗等各种头饰,耳朵上带的耳环也都是金灿灿的,看起来一副珠光宝气的模样。
    这样打扮起来,如果不看她的脸,感觉还是不错的,可是一看她的脸,其余的婢女顿时有些被吓到的感觉。由于她脸上的粉抹得太多,使得她的脸看起来白得吓人,像死人一般,尤其是配上她那双狠厉的眸子,更是让她看起来像墓穴里爬出来的厉鬼,阴森而恐怖。
    就连来房间内看看爱女的丁富商一看到丁桃这模样都吓得差点尖叫了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抹这么多粉?”丁富商怒道,“还不快擦掉。”
    “是。”丁富商这么一闹,丫环婆子知道赶紧把丁桃脸上的粉给擦了,可是擦过之后,丁富商一看到丁桃那坑坑洼洼的脸,顿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作为男人,看到这样一张脸,别说下手了,他都觉得恶心,丁富商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是擦上粉吧。”至少这样只是有点恐怖,不至于恶心,丁富商心里想着。
    就女儿这模样,君将军肯定不喜欢,可惜女儿偏就铁了心要嫁给他,即便做妾也不在乎,罢了,只希望以后君将军看在嫁妆有那么多的面子上能让女儿的日子过得好一点。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丁富商觉得能给女儿这么多,他已经没有心里负担了,毕竟路是她自己选的。
    由于只是纳妾,根本不需要君无稀前来迎娶,君无稀也压根儿没打算前来迎娶,整个黄将军府一如往常,没有半点不一样,君无稀和荣落谁都没有吩咐要给这位即将来到的新人收拾院子,因为他们都没有打算要接她入府。
    到了吉日了,丁桃任由人扶着坐上了轿子,轿子也不是八抬大轿,而是四人抬的小轿子,这就是娶妻和纳妾的区别,妾室就是妾室,就算是丁家再富贵,再能给丁桃嫁妆,可是这些古老的规制是不可以违逆的。
    在丁桃的前头,是丁富商花大价钱雇来的吹打手,想要让这一路更加的喜气一点。
    丁富商此时也穿上了红色的喜服,坐着马儿跟在轿子的后方,算是护送女儿,而跟在丁富商后面的,则是一路很长的,从头看不到尾的嫁妆队伍。
    其中那金灿灿的首饰,那发着萤光的玉饰,你一台又一台的锦缎,全部都凝聚着丁老爷对丁桃的一片关爱。
    从丁府到黄将军府的这一条街一早就被前来观礼的百姓围起来了,这时候一件又一件的珍宝嫁妆从观礼的人眼前经过,看得观礼的百姓眼睛都直了。
    “咦,那不是珍宝斋的寒玉镯吗,听说是镇店之宝呢,上次我去看,居然要十万两银子,可把我吓死了,没想到居然被丁老爷买来给丁小姐做嫁妆了呀。”
    “你看,那箱子里的玉观音,听说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连城呢,居然也给做嫁妆了。”
    “照你们这么说,这丁老爷可真大方啊,丁小姐不就是嫁去做妾吗,居然这么多嫁妆。”
    “这你就不知道了,谁不知道丁老爷最宠爱这个女儿啊,听说,丁老爷都恨不得把整个绸缎坊搬回家给丁小姐做嫁妆呢。”
    “这么多嫁妆,只怕随便拿出一件也够我们吃好几辈子了。”一个长相穷苦,穿的寒酸的夫人无比苍凉的感叹道。
    人群中一个村姑打扮的小姑娘也是一脸艳羡,心里恨不得自己就是丁桃,“要是我也有这么多嫁妆就好了。”
    “就这场面,估计京城的大户人家也比不上呢,丁家果然不一样啊。”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商人想要拍丁富商的马屁,在丁富商经过的时候故意大声说道。
    当人也有看不惯丁富商这个做派的,指指点点道:“听说君将军才没看上丁小姐呢,是丁小姐自己不要脸,使尽了手段想要贴上去,据说还怀了君将军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不然君将军应该不会要她才是呀。”
    “不管是不是真的,不过是嫁过去做妾而已,丁老爷也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哼哼,这才是不要脸呢。”
    听了这话,也有人反驳的人说道:“是啊,人家丁家就是女儿嫁去做妾也能出这么多嫁妆,你出得起吗,出不起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不过话说回来,丁家要是不出这么多嫁妆,怎么攀得上君将军,人家可是京城来的将军呢。”也有人这么分析着。
    不过这些议论丁富商都没听见多少,前面的吹打手太给力了,一路用力的吹,丁富商只感觉耳边一直有音乐在围绕着,吵闹得很。
    丁桃的听力比丁富商好,自然听见人群中的各种议论声。说她不要脸也好,羡慕她嫁妆多也好,她都不在乎。今天她要嫁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君将军,她不在乎他的容貌,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她只要得到他,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已经成了她的执念了,而很快,她就要实现她的执念了,所以现在,丁桃只感觉心情无比的轻松,无比的舒畅。
    轿子走得慢,一点一点的往将军府挪去。
    将军府里,荣落看了看时辰,啪的丢下手中的书,唤道:“寸西,走吧,估计那丁小姐也要来了,咱们去接一下吧。”
    “等一下,郡主,这个秋千很快就扎好了。”
    荣落来到院中,果然见寸西和楚文在忙着扎秋千,荣落不禁有些感动,她就是随口提了一句怀念亲王府中的秋千了,想不到寸西就和楚文忙碌了起来,两人满头大汗的就为了给她扎个秋千。
    “是楚文太笨了,扎可秋千扎了很久都没弄好。”寸西见弄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手,来到荣落的身边数落起楚文来。
    楚文现在是哭笑不得,他这个将军府的暗卫首领是越做越回去了,如今扎个秋千还让夫人身边的丫鬟给笑话了。
    荣落连忙安慰道:“术业有专攻嘛,不会扎秋千这不是你的错。”
    听了这话,楚文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一下还是夫人懂他啊,可是却不想,荣落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让楚文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荣落拍了拍寸西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自恋道:“话说回来,他确实没你聪明,你是我调教的嘛。”
    寸西也笑道:“是,都是郡主调教的好,所以奴婢才这么聪明。”
    荣落敲了敲她,笑骂道:“又自称奴婢了,该打。”
    楚文看着那两个一脸欢欢笑笑的远去的人影,欲哭无泪,喂,受伤的是他好不好,就没人去安慰一下他吗?
    三人刚出了院落,就发现君无稀站在池塘边的一棵垂柳下,垂柳垂下的细碎枝条在他的头顶浮动着,更显得他身子如松。
    “落儿,过来。”君无稀朝荣落伸出双手,温柔的说道。
    荣落把手放入他的掌心,道:“终于决定要出去看看了。”
    “好歹是我纳妾,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君无稀真诚的看了眼荣落,笑道:“何况,我相信你。”
    荣落勾起嘴角,笑容明言而张扬,带着一丝以往不曾有的霸气,“我的夫君不是别人可以觊觎的。”
    一行人在黄将军的府邸门口出现后,在附近观礼的百姓才有些相信这真的是君将军纳妾。
    “你看你看,君将军出来了,难道真的是他纳妾呀。”
    “丁府的人都说了,这还能有假的不成。”
    “可是丁府张灯结彩的,这黄将军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一点都不像啊。”
    “看着吧,君将军、黄将军都出来了,等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随着鞭炮声响和热闹喜庆的吹打声,大家都知道,这是丁小姐的轿子来了。
    轿子做得极为精致华丽,那垂帘都是整个黄沙城最好的锦缎,就连抬轿的轿夫都穿得一身光鲜亮丽,可见整个过程,丁富商花了多少银子。
    来到将军府门口,前面吹打开路的人自动站到了两边,四个轿夫想要从正门进入,这是之前丁富商交待过的,要是君无稀一行人没有拒绝,那么丁桃以后在将军府的身份自然比别的妾侍要高上一些,要是君无稀拒绝,那么再走侧门也是一样,毕竟君无稀也不会为这事而追究。
    可就在轿夫抬着轿子想要往正门方向去时,只见君无稀一个眼色,几名士兵立刻抽出随身的佩刀架在了前面两名轿夫的脖子上。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顿时凝固,前面两位抬轿的轿夫吓得面如土色,双腿都有些在发抖了,抬在肩膀上的轿子也有些抖动了起来。
    “军···军爷,这是做···做什么?”其中一个轿夫看着那架在脖子上的刀在太阳下闪着寒芒,顿时后背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结结巴巴的问道。
    “君将军,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么也不能动刀子啊,见血了就不吉利了。”丁富商也吓了一跳,他是一个做生意的人,最是相信这种迷信之事,他可不希望自家的女儿在成亲的时候遇到伤人这种不吉利的事情。
    轿子内的丁桃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又见轿子一直再抖,而没有向前,顿时心里慌乱,猜测着不会是君无稀当面拒绝了吧,不行,她要看一看情况。
    虽然说成亲的时候,新娘子是不能露脸的,可是丁桃管不了这么多,如果君无稀不让她入府,她就说她已经怀孕了,反正有江大夫给她作证,到时候料想君无稀也不会拒绝,已经是最后关头了,她不想功亏一篑。
    寻思片刻,丁桃一把扯下头上的大红盖头,掀开了帘子,果见一排侍卫用刀架在轿夫的脖子上,阻止了轿子的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君将军,你想反悔么?”丁桃露出比鬼还要白上几分的面孔,看着君无稀身边的荣落,顿时眼眸狠厉,面容扭曲,那话语也多了几分威胁。
    而君无稀一身凌厉冷漠的气势,拒人于千里之外,并不言语,只是了冷冷的看着丁富商,将军府门口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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