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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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邪妃-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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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轩辕焰的体贴提议,西辰士兵却没领情。

    手朝着轩辕焰一伸,西辰士兵冷回道:“我感觉手恢复些许力气了,应该可以接住药碗了,瑞王可否让我再试一次?”

    “当然!”

    笑瞅了一眼西辰士兵,薄唇柔溢出两个字的轩辕焰,再一次的,将药碗递到了西辰士兵手上。

    又是“啪嗒”的一声响,第二碗药也牺牲了。

    试图捕捉轩辕焰的怒色,却没能捕捉住半点的西辰士兵,睁眼说瞎话的道:“这次并非手无力,只是没接稳。”

    完全意料之中,知道这一名西辰士兵的真正用意,其实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失去对他送药的耐性。

    “没有关系,反正药熬的多,碗儿准备的也多,相信总有一次,你能够接稳药碗的穿越女的重生之路。”

    加深脸间笑意的轩辕焰,薄唇间柔回道的同时,将第三碗疗伤药,递到了西辰士兵的面前。

    此时,无论喝过药的,还是正在喝药,亦或者即将喝药的士兵,眼神皆瞅向了轩辕焰。

    他们心中都有数,西辰士兵想激怒轩辕焰。

    而,他们也很想看一看,对于西辰士兵一次次的存心挑衅,身份尊贵无比的龙耀瑞王,究竟能忍到何时?

    “啪嗒”的药碗碎地音,于徐徐回漾的暖风中,重新的奏响了,并且一奏便是五回。

    加上前两回,已经碎了七个碗。

    若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如此的挑衅,脸上恐怕多多少少的,也该有一点儿怒气了。可,轩辕焰却依然是一脸柔笑!

    待到一脸柔笑的轩辕焰,递上第八个药碗的时候,西辰士兵的身躯僵住了,眸中冷意亦荡然无存了。

    他万万都没有想到,堂堂龙耀瑞王,为了让他喝下一碗疗伤药,竟能忍受他多次的恶意挑衅,且不见丝毫动怒之气。

    凝视了轩辕焰许久,西辰士兵接过了第八个药碗。只是…

    这一次,西辰士兵没令药碗坠地,而是高仰起了头,将药汁喝的一滴不剩后,将药碗递还给了轩辕焰。

    笑了笑,接过药碗的轩辕焰,移步朝前而去,给其他士兵送起了药。

    经过这一段挑衅的小插曲,剩余尚未喝药、微微动容的士兵,眸中冷意亦减褪了不少,皆默默喝下了轩辕焰,以及丐帮弟子所递的药。

    瞅见此情此景,夜逸风眸内的愁雾更浓了。

    待到北长老抵达夜逸风面前,将一碗药递给夜逸风之时,缓接过药碗的夜逸风,脑袋高仰了起来。

    夜逸风不是喝药,是灌药,一大口大一口的猛灌,就仿佛碗中装的是烈酒,一醉解千愁般的猛灌。

    时间飞逝,随着正午的悄然到来,终于送完药的上官凝月、轩辕焰,率着一众丐帮弟子,朝着山顶方向返回而去了。

    此时,山丘之顶--

    无痕公子正与另外的丐帮弟子,围成无数个小圆圈,淘米的淘米、折青菜的折青菜,和面的和面。

    返回山顶的上官凝月、轩辕焰,以及一众丐帮弟子也没闲着。

    洗干净药碗和药罐,收入了橱柜之后,轩辕焰与一众丐帮弟子,也加入了淘米、折菜、合面的队伍。

    至于上官凝月,她未加入淘米、折菜、合面的队伍,而是将银狼拉到了一边,与银狼交头接耳的说起了悄悄话。

    一番低声细语之后,上官凝月问道:“银狼,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么?”

    “咳,王妃啊,您说的话大部分银狼都记住了,就是那啥…”

    银狼挠了一挠头,眸露一丝尴尬的回道:“锄什么当午,汗什么下土,谁知什么餐,粒粒皆什么的没记住。”

    一连听到四个“什么”,忍不住翻白眼的上官凝月,半蹲在了地面间。

    指尖流转七彩灵力,身躯半蹲的上官凝月,于地上写下了一首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第二百八十四章:算你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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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逆天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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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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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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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激动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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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大恩大德

    激动的尖叫过后,三国将士眸中的惊愕,化成了难掩的浓浓喜悦,他们臂膀用力的高挥着,唇中发出了欣喜若狂的声音。

    “爹、娘--”

    “娘子--”

    “孩子--”

    “大弟--”

    “小妹--”

    原来,红木造成的硕大车厢之内,映入三国将士眼帘的,竟然是三国将士思念万分的亲人。

    轿中的人皆出了车厢,在丐帮长老们的体贴搀扶下,朝着山腰、山底的方向缓行而来。

    见到亲人的三国将士,亦手舞足蹈的,朝着自己思念万分的亲人,动作飞速的奔迎了过去。

    其中的一座山腰间--

    荻将军的左臂,将自己的娘亲搂入了怀中,右掌颤抚着自己的娘亲,那两鬓边如雪的白发、额间的沧桑皱纹。

    荻将军清楚的知道,娘亲两鬓边新添的白发,额间新增的沧桑皱纹,绝对是因为过度想念自己而生的。

    任泪落湿了娘亲衣领的荻将军,内疚的一声一声颤泣着:“娘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

    满眸心疼的白发老人,亦是抚着狄将军的两边脸颊,泣不成声的道:“荻飞,我的儿,你比离家的时候,又清瘦了不少啊!”

    “娘啊,别替孩儿担心,孩儿没事的。对咯…”

    搀扶着老人落座在一块石头上,狄将军蹲在老人脚前,仰头问道:“我爹身体还好么?我娘子和娃娃身体还好么?”

    老人摸着荻将军的头,叹了叹气的道:“他们身体都很好,就是心情不好,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盼着你能平安的归家!”

    语毕,老人忽然站了起来,亦把蹲地的荻将军拉站了起来,推到了一旁某抱臂笑看的中年男子面前。

    此名中年男子,正是送老人来此的丐帮六袋长老。

    紧接着,老人拽了一拽荻将军的胳膊,说出了一句令荻将军瞪大眼睛的话:“飞儿,快点双膝跪下,磕头谢恩公!”

    --啥?娘亲说啥?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这名丐帮的六袋长老,将他苦苦想念的娘亲送来此,他确实心存感激的。可…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君亲师。

    这一名丐帮的六袋长老,送娘亲来此的举动,纵然令他心存感激,却还不值得他双膝跪地、磕头谢恩吧?

    再说了,丐帮长老送娘亲来此,表面上是让他们母子相聚。实则,不过是助龙耀瑞王和瑞王妃,上演一出笼络人心的戏码罢了!

    不敢忤逆娘亲的意思,但又实在不愿意下跪磕头的荻将军,当即一脸为难表情,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娘亲啊,孩儿谢他一声是应该的,这下跪磕头就免了吧?”

    “你你你…你这说的什么混帐话?”

    原本还眼泪纵横,心疼儿子清瘦的白发老人,见荻将军不肯下跪磕头,竟“啪”的一声响,狠拍了荻将军一后脑勺。

    --天哪!

    从小到大,娘亲连他的小手指头儿,都舍不得重碰一下。如今,居然因为自己不愿下跪磕头,将他后脑勺拍的好疼!

    被拍傻眼的荻将军,嘴角猛抽的看向了老人,一脸难以置信表情的道:“娘亲,你竟然拍我头?”

    “拍你头?娘还没踹你呢!你娘、你爹、你媳妇、你儿子,以及整个村庄人的性命,全都是恩公所救。”

    老人的手,指着丐帮长老,眸则怒瞪着荻将军,一字一句的道:“你说说,我们一家四条人命,整个村庄几百条性命,如此的大恩大德,难道就值你对恩公道一声谢么?”

    “什么?娘亲,您是说,您至所以让孩儿下跪磕头,并非因为他送您来此,让我们母子相聚,而是…”

    荻将军整个人都楞住了,眸眨了老半天儿,这才吞咽了一口吐沫的道:“因为他是我们家,以及全村的救命恩人?”

    “老人家别动怒,荻将军又不知情。再说了,这济贫救危,本就是我丐帮中人该做的,老人家无须时刻牢记心间。”

    六袋长老则是笑了一笑,薄唇中柔柔语道的同时,将荻将军的白发娘,重新搀坐到了石头间。

    “恩公啊,老太婆知道您菩萨心肠,为善不欲人知,布施不求回报。但是,我老太婆的儿子,如今既有幸得见恩公,怎能不对您下跪磕头呢?”

    似乎害怕眼前的恩公,突然跑不见了似的。

    双掌紧拽着长老的胳膊,荻将军的白发娘,一脸认真表情的道:“那样,我儿岂不成了忘恩之人,该遭天打雷劈的!”

    “娘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急着了解情况的荻将军,扑跪到了老人的面前,拉着老人的衣摆道:“你快点跟孩儿说一说!”

    老人一边拽着长老的胳膊,一边向荻将军道出了来龙去脉。

    原来,荻将军虽有自己的将军府邸,但由于他常年身处军营,基本都没入住过自己的将军府邸。

    所以,荻将军的一家人,亦不愿意入住将军府邸,而是想留在从小长大的熟悉村庄,与相亲相爱的村民们,和睦融洽的生活着。

    而五年前,荻将军离村返营不久--

    荻将军一家人所居住的村庄,发生了一场恐怖瘟疫。

    那一场恐怖瘟疫,非但令村庄的家禽死光了,亦令村庄大部分的人,生命陷入了垂危的状态。

    少部分染上瘟疫,却还能勉强走动的人,互相搀扶着走到了县衙,希望县官能到村庄看一看,然后派人医治村庄的人。

    起初呢,县官也的确派了几名衙医去察看。

    但,根据几名衙医的回报,说什么瘟疫实在太严重了,根本无法制止之后--

    那该死的县官,因为害怕瘟疫会蔓延,调动了大批的衙差,于外部重重的包围村庄,不给村庄内任何一个人外出也就罢了。

    竟然,还放火烧村庄,说什么只要将村庄内,所有染上瘟疫的人烧死,自然便能杜绝瘟疫了。

    就在村庄大火冲天,染瘟疫的人无力逃窜,只能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凄惨的等着被活活烧死之际。

    一批蒙面的银衣人,宛如神仙般的从天而降了。

    他们非但杀了丧心病狂,不顾村民的死活,放火烧庄的县官和衙差,更用良药驱除了恐怖瘟疫,妙针恢复了村民健康。

    待到如神降临的蒙面银衣人,救活所有村民,替村民修补好被火烧的房子,丢下无数张巨额银票离开村庄之时。

    村民们曾再三的恳求,希望他们能够揭下面具,留下姓名,让自己牢记恩公的容颜和名字,以便往后日夜的烧香,替恩公祈福。

    可,无论村民们如何的恳求。

    驱瘟救民的蒙面银衣人们,只是丢下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一句话,便再次如神般的迅速离开了。

    后来,官府虽想张贴公告,欲捉拿杀县官和衙差的蒙面人。

    但,由于错在先的本就是县官和衙差,更由于对蒙面人底细一无所知,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整整五年的时间过去了,荻将军的娘以及整个村庄的人,以为再也见不到当初的救命恩公了。

    没料到,就在半个月前,六袋长老以乞丐的模样,来到了荻将军的家。

    六袋长老刚刚的开口,还没有道明来意了。

    虽然未见过六袋长老的真正面目,但对于六袋长老的声音,就连死都不会忘记的荻将军一家人。立刻便听出了…

    眼前的这一名乞丐,便是当年的蒙面银衣人头领,救了他们一家老小,以及整个村庄人性命的恩公。

    所以,当六袋长老道明了来意,说要带荻将军的娘,去与荻将军相聚之时--

    恩公开了口,别说是去见儿子了,就是随恩公上刀山、下油锅,荻将军的娘也不会有一丝犹豫的。

    因此,这就是荻将军的娘,为何来到了这里,还未与儿子说上几句话呢,便让儿子下跪磕头的原因。

    详细的讲叙完,荻将军的娘道:“飞儿,你自己说,对于恩公的救命之举,难道你不该感恩的下跪磕头么?”

    “恩公,请受荻飞三跪九叩之礼。”

    一脸感激表情的荻将军,口中说道的同时,便欲朝六袋长老跪下,行最敬重的三跪地,九磕头之谢恩礼。

    而就在荻将军欲下跪磕头的同时,四面八方,与亲人相聚的北翼、西辰、沧月三国士兵们,亦纷纷奏响起了感恩的声音:“恩公,请受我三跪九叩之礼!”

    原来,这些奏出感恩声音的士兵,他们的家人…

    或遭遇强盗打家劫舍、或遭遇恶霸欺压、或遭遇三餐不济、或遭遇地震洪水的天灾、或遭遇蝗虫的浩劫,导致陷入了饥荒、或遭遇重病缠身,大夫束手无措、等等等危难之时,都曾被一批银衣蒙面装束的神秘恩人所救。

    只是,这些士兵的家人们,除了听过神秘恩人的声音,对于神秘恩人的真颜和来历,却是一无所知。

    直到半个月前,恩人以真容现身,说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与当兵的亲人相聚之时,他们这才知道,原来恩人竟是丐帮的长老。

    因此,听了家人的一番详细叙述,得知带家人前来的丐帮长老,居然是有恩于自家的大恩人,士兵们怎会不感激涕零,想向恩人磕头跪谢呢?

    见到这一幕--

    艳阳的璀璨笼罩下,重心几乎不稳的萧寒,身躯连晃了好几下之后,五指深深嵌入了一块巨石的顶端。

    瞅见萧寒身躯摇晃举动的夜逸风,略微犹豫了一下,箭步窜到了萧寒的身侧,压低声音的问道:“你…怎么了?”

    漠冷如霜的表情竟然褪了去,脸间尽是苦涩笑意的萧寒,扭头,目光盛泻万种愁绪的轻问道:“你可知,士兵们的恩人是何身份?”

    “你问的不是废话么?,除非是瞎子,否则…”

    嘴角微抽的夜逸风,翻了个白眼的道:“看见这些人的乞丐装束,以及腰间所绑的五个以上补丁要饭袋,谁不知道他们乃丐帮的长老?”

    “丐帮的长老,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身份。他们还有另外的一个身份,这另外的一个身份,便是…”

    又是一个扭头,萧寒望向了山丘之顶,正在与无痕对弈的轩辕焰,一字一句的轻回道夜逸风:“某人的属下!”

    循着萧然眸光望过去的夜逸风,听到了萧寒缓吐出的话语之后,脸色瞬间变的如死灰般难看。

    感觉天旋地转的夜逸风,若非及时抱住了面前的巨石,这一刻恐怕已经栽倒在了地面间。

    夜逸风终于明白,萧寒为何会重心不稳了!

    夜逸风也终于明白,为何清晨和晌午的时候,上官凝月的白鸽,能够送来三国士兵的家书了!

    那些写下了家书,然后将所写的家书,送来此处的士兵家属们,并非被逼迫或者被蒙骗的。

    他们,是心甘情愿写下家书的。

    因为,他们也都在陷入危难之时,受到过丐帮的大恩。所以,当曾经的恩人现出了身,让他们给远方亲人写一封家书,他们又岂会不乖乖的照做呢?

    这一方,萧然和夜逸风几乎陷入了崩溃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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