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这位提督先生，您还需要更多商品么poi，我还有好多好多快过期的水果没有处理掉哦……呜！不小心说出来啦poi。”
胡毅想呼她熊脸了怎么办？
明明是联邦英雄的洗礼，为何会落得今天地步，胡毅心中有很多疑问，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只能看着夕立将货箱交到欧根手里后开心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着转身离去。
海面上你来我往打得异常激烈，导致不少特殊演习流弹冲着观礼台爆炸的演习，夕立从头到尾没看过一眼，似乎也没兴趣关注。
也是，在93级的史诗舰娘眼里，或许海面上那些50级都没到的舰娘后辈仅仅是在过家家般的嬉戏玩闹。
手里还拿着夕立退回来的钱，看着视野中蹦蹦跳跳离去的粉色少女，胡毅张张嘴最终没有说出心中挽留话语，望着夕立突然俏皮回头扮鬼脸：
“提督先生后面的姐姐好奇怪的样子，但是哦，提督先生也要注意尺度，千万不要过犹不及哦poi，提督先生拜拜，明天也来买新鲜果汁哦……纯果汁poi，嘿嘿。”
她看出了声望是经过魔改的了？
无主的原型舰，又是类似威尔士亲王的史诗级舰娘，最终让胡毅放不下心中疑虑，做了一个让羽姬护卫跟上的手势。
“好吧，我们今天也回去吧，哪天等大家一起再来卡么比赛。”收拾好心情，胡毅说道。
……
睡在别人的船上让胡毅感觉超没劲，穿越至今他要么在自己家妹纸们舰体上，要么自己地盘的房子里，现在被留宿大和，一晚上胡毅就没睡好觉。
第二天胡毅难得的没按时起床，醒来的时候外面光线已经是日上三竿。
女仆长如同往常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眼前，每次胡毅醒来的时候总能看到俏丽的声望无声守候在床边，就为等他醒来帮他洗漱，开始新的一天。
今天同样是如此。
“欧根……欧根去帮提督打饭。”捂着羞红的小脸，金发少女欧根酱小兔子似的跑得好快。
胡毅不果睡，但每天早上他都会被女仆长拔得光溜溜的换上洁白海军制服，今天当然也没有例外。
长时间熬夜通宵的关系，胡毅有起床困难症，每天醒来后都需要傻呆呆好一会儿才反应回来，这个时候体贴的女仆长就会为胡毅整理好当天的衣装，有时候太太也会帮忙。
简直……帝王般的享受不是。
胡毅喜欢死了这种生活，特别是每次看到妹纸们对着她精壮身体面红耳赤的时候。
可惜，家里几个敢看着胡毅换衣服的妹纸都特别彪悍，女仆长更是敢将胡毅翻开来检查检查健康状态。
本来就热血上涌的时候，又看到漂亮的妹纸半跪在身下，不起来胡毅得上医院查查是不是出问题了。
每当这个时候某个调皮的小东西都会妨碍到女仆长工作，让她不得不伸出柔软的小手将之归位并且还会温柔整理妥当。
今天……同样是如此。
“提督大人，晚上会有个元帅举办的私人聚会，据说会有不少提督们参加，请您到时注意收敛您平时的懒散。”最后为胡毅整理好衣领，将每一丝折痕抚平，声望温柔提醒说道。
“私人聚会么，话说那是做什么来着？”胡毅连派对都没参加过，什么提督之间私人聚会他更是连印象都没有，难不成又是晒船晒装备？
嘛，一想到多个提督聚在一起，胡毅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大家彼此卖弄自家舰娘，得瑟自家妖精开发出的舰用武器设备。
“一般来说都是提督们相互交流心得，加深友谊，甚至交换双方舰娘的活动。”女仆长说道。
“卧槽，这么会玩？”胡毅吓得都清醒了。
自己提督大人动了什么念头，声望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娇嗔的瞟了胡毅一眼，解释道：“有过契约的舰娘基本不在交换对象之内，这是欧皇冕下亲自下的律令。
所谓的交换彼此舰娘一般是指镇守府中多余，未得到重视的舰娘，有些提督即便不能契约过多的舰娘数量也希望收集到更多图鉴上的我们。”
“哦，原……原来是这个交换啊，说来说去还是晒船倍……麻蛋，那我岂不是要被晒出翔？”
胡毅就只有17位舰娘妹纸，契约了除欧根酱之外的16位，要是放在游戏里的话胡毅图鉴收集率连百分之十都不到，完全就是刚入坑的萌新。
“提督大人您有黎塞留小姐，也有威尔士姐姐，还有俾斯麦姐妹和太太姐妹，即使不宣布她们原型舰身份也足够撑得起场面，提督大人尽可放心就是了。”
“可是……好少！”胡毅还是残念。
当初游戏中好几百的舰娘图鉴，收集没上8成的玩家提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玩了多久，胡毅现在所拥有的号称高星稀有的舰娘，在游戏中一早已经从欧证被贬低成了非洲证了。
而且非洲十证胡毅都没全……
“那提督大人多努力努力为将来镇守府添加更多的姐妹啊，比如将来镇守府落成也需要更多女仆负责打扫清理，光靠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的呢。”声望甜甜的微笑。
“原型舰哪有那么好找，复制舰提督我又懒得要，想要增加舰娘数量哪有那么容易……嗯，夕立的情况怎么样有消息传回来了么。”
“关于夕立的事我正要向提督大人汇报，昨天消息传回舰队后黎塞留小姐动用特权拿到了她的资料，已经全数传送到我这儿。”
“这么快……感情理解上次找我要那么多手机就是要送回去给欧皇府的舰娘们哪，算了，那么夕立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
“嗯？”
“欧皇府的记录中关于所罗门狂犬的资料大都和提督大人您学院中了解到的差不多，在17年前夕立跟随她的提督进入深海战区，并且消灭了当时深海舰队最高旗舰。
当时夕立应该是沉没了的，欧皇冕下也感应到了她的陨落，故此判定了她的死亡为最终结果。
提督大人可能不知道，一旦被欧皇冕下判定死亡的舰娘……我是指原型舰。
原型舰一旦被判定死亡，欧皇冕下特殊能力就会切断她的羁绊效果，让舰娘意志回归幻想世界重新孕养重新生成新的原型舰姐妹。
连欧皇冕下都表示她并不知道夕立没有死去，而且会以这种方式幸存下来。”
“……你们舰娘还有生死簿？”
“生死簿？”
“就是……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这就是生死簿的意思了。”
“我明白了，似乎有点类似，但不同的是欧皇冕下对我们原型舰只有管理惩罚的能力，并不能一笔定我们生死，提督大人不是也说过的么，我们舰娘是科学中的不科学。
就算是人类也不是划掉一个名字就真的会死去不是么。
我们舰娘最高等阶是欧皇冕下，现在大家也都知道了欧皇冕下其实就是狮号战列舰，而在欧皇之上，还有一个意志，我们一切诞生和消亡都得经过那位伟大意志的判决。
嗯……用提督大人能理解的方式来解释的话，就是整个世界还有一个系统负责管理我们舰娘。
一旦舰娘消亡，残留的意志会被系统回收重组，诞生出新的舰娘等待召唤，欧皇的判定可以比喻成向伟大意志汇报，意志做出判决。
理论上……世界意志也不能定夺我们舰娘的生命，它只能强制断开舰娘与提督之间的联系从而封锁舰娘大部分能力。
所以提督看到的夕立没有了契约，因为她被判定了死亡，断开了与她的提督羁绊。”
“额……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世界意志了？世界管理员？GM？”
“世界意志一直存在，也可以说不存在，和提督大人您所想象的世界的神并没有关系，但很抱歉，我对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我所知道的都是黎塞留小姐从欧皇冕下那学到的。”
“不是神？那就是法则咯？”
“法则？”
“额，那是玄幻小说里的东西，提督也不懂，光就是亮，暗就是黑，风就会动，火就会烫，反正就是世界定律，这件事等我有空我去问问狮姐，那羽姬呢，她们查到了什么。”
第321章 夕立很好拐
“是的，羽姬们调查到夕立是在4年前昏迷在伯伦哥岛沙滩上，被当时一对好心的老夫妇唤醒带回了家，然后一直生活在那对夫妇举办的容养院里。
似乎没人知道夕立过去身份，只当她是被提督遣散分解又落难无家可归的退役舰娘，据说……周边好些大小单身男以夕立为目标进行追求行为。
两年前老夫妇双双去世，留下了一个民营孤儿院里几个孩子，从那时候起夕立就负担起了所有孩子的生活开销，一直兼职着多分工作。
总的来说，夕立出现后的生活非常平静，也非常平凡，似乎她也喜欢现在的生活。”
“让一个小学生赚钱养家，这种生活还平静？”一想到夕立穿着补丁的衣服在人群中叫卖廉价冷饮，某控的心就紧紧揪着。
“理论上来说，夕立是大部分舰娘的前辈，提督大人。”站在女仆的角度，声望不得不提醒她的提督一句。
“额……等级再高也改变不了夕立是驱逐舰身份，她还是小学生，是不。”胡毅是不会放弃将轻巡等级的夕立酱从蠢萌小学生中分类出来的。
“好，好吧，那么我去为提督大人做出行准备。”长时间跟随在胡毅身边，贴心的女仆长已经了解有时候自家提督大人的作风。
无意间遇到的史诗级夕立，不论是出于胡毅私心，还是为舰队新增实力考虑，胡毅都不能轻易放弃这次机会。
好比去年他对威尔士亲王的邀请。
所以胡毅又出现在了夕立面前，而且这次还是在夕立居住的小院外找到了这位史诗舰娘。
夕立看到比之昨天更加正式的胡毅，和胡毅身后的声望欧根和一队羽姬，小女孩眼神低眉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后又恢复了常态，萌着闪闪发光大眼睛扑到胡毅面前。
“哇哦，这不是昨天那位好心的提督先生么poi，我们又见面了呢，poi！”最后一声的poi显然是握手的意思，小舰娘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掌。
都说了，胡毅看图理解的能力是MAX等级的，所以夕立以为刚才她的小动作没人发现和明白得了，却不知胡毅将之一切看在眼里。
或许，从昨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胡毅今天会来找她……
结果胡毅真的来了。
穿越至今一直和单纯又可爱的舰娘们生活在一起，无形中胡毅比之人类刚喜欢这些可爱的少女们，也就更习惯了与她们交流话题。
碰上其他人类的时候胡毅还都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来着。
所以看到夕立身上奇怪的反应，胡毅心里有疑问也不会像对其他人那样埋在心里揣摩，直接开口问了：“你似乎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找你？”
“因为已经预料到了啊poi。”小学生一样高高举着小手，夕立抢答道。
果然……么！
但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预料，这一点胡毅还是好奇。
夕立身上的舰娘核心完全破碎，让她失去了舰娘几乎全部的能力，说白一点的话就是她已经是类似被分解退役了的舰娘。
退役了的舰娘不单单是容貌上开始出现变化，连同她们的本质也会发生改变，也就是说提督和其他舰娘们将不再第一时间就能发现她的身份。
发现不了舰娘的身份，然后发现了后也会怀疑解体过，自然而然也就失去了兴趣，对提督们来说，退役了的舰娘已经不再是舰娘，也不再是有收集价值的对象。
那么夕立是怎么肯定胡毅会来找她，而且似乎她还知道胡毅是为什么找她。
“呐呐，poi。”嫩白的小手摊在胡毅面前，夕立的动作和讨要零食的小学生一模一样。
这丫头神经跳跃得这么快，快得连胡毅都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啊，虽然是一句poi的口癖，但胡毅特喵的听出来她这是在要钱了。
现在是什么展开？
昨天刚用快过期的还是掺水了的果汁宰了胡毅一刀，这第二次见面又伸手要钱……但似乎又不是在单纯要钱的意思！
“提督先生是来找我的是吧poi。”抬起小脑袋，粉毛少女甜美笑容中带着淡淡忧伤，说道。
点点头，夕立她笑容下的故事让胡毅心疼，伸手在女孩小脑袋上轻轻安抚，但还是没明白来找她和给她钱又什么必然联系。
“提督先生认出了我的身份了是吧，昨天还让人跟踪人家，呜，好坏poi，提督先生你是Hentai么。”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夕立又道。
“……”胡毅又想日了poi了。
“认出了人家的身份，又派人跟踪poi，提督先生你果然是Hentai啦，是想对poi做这样那样过分的事是不是。”
“所以你就想把自己卖给提督先生我了是不是。”果然不能让小学生自顾自编故事下去，不管是家里没长大的小学生还是面前这个等级恐怖的史诗级小学生。
“poi！提督先生好聪明poi。”夕立举手欢呼，亮闪闪的眼神下却更是忧伤，没有经历分解过程的舰娘终归还是战争兵器，这一点就是她们谁也无法改变的命运。
大哥威尔士亲王伤残，但她在遇见胡毅后轻易就被劝说出山，除了胡毅理解她之外，也有胡毅当时说他能修好她的舰体的关系。
埃塞克斯被人遗忘在死海数年，被胡毅找到后她的想法同样是回归联邦继续自己的使命，因为她是现役的舰娘，战斗是她们的使命，不过她被胡毅能截胡留在了自由之翼。
现在类似的事也发生在了夕立身上，她是93等级的史诗舰娘，哪怕失去了能力她仍然能为她的提督带来荣耀，无论是战斗上的还是晒其他提督方面。
所以，在知道胡毅看出了她的身份，也看到了胡毅有意将她收编宫内后，夕立的决定就是主动将自己卖给胡毅为孤儿院弟弟妹妹们赚取一份高额财产么？
相对于提督们，普通人实在没有反抗的权力，哪怕胡毅光天化日强行掳走夕立，只要说明她现役又无主舰娘的身份，警卫也拿胡毅没有办法。
宪兵队亦是如此，抓捕“野生”舰娘本就是提督的特权，宪兵队不但不能阻止还得帮忙登记注册。
有人贪生怕死，有人英勇就义，有的人能成为海军提督，有的人只能平庸一生，放在舰娘们身上，有的舰娘一被建造就没有斗志，有的舰体残破也不愿放弃自己的身份。
威尔士亲王和夕立显然就是后者……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容易就“收集”到史诗舰娘夕立，回去的路上胡毅一直有中虚幻不真实感觉。
史诗啊，93级的史诗舰娘啊，这个身份摆出来甩开胡毅这个提督好几条街的超级舰娘啊，夕立拥有的特权实际上完全不在前欧皇之证黎姐之下的啊。
提督是能“捕捉”舰娘，甚至某些强大的提督能强行契约无主舰，但换一个英雄或传奇等级的舰娘来完全就是两个情况了，何况是史诗。
连联邦都反过来得站在舰娘那一方。
敢对高等级舰娘失礼看看，欧皇冕下分分钟派遣大军踏平了你。
不过夕立情况比较特殊，追究起来的话她应该是“逃兵”的身份，各种大义上她也就站不住理了，就算今天来的不是胡毅，换成其他提督也会出现这种结局。
也就是说，可爱的poi又宰了胡毅一次，让他“白白”付了一笔巨款安置孤儿院。
胡毅一手一个欧根酱，另外一边牵着夕立酱，回去的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声望和欧根大家都能认出她们舰娘身份，夕立倒是被彻底误会是胡毅的妹妹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