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爱妾总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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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爱妾总找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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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司徒晨看着司徒弘笑言:“四弟这府中倒是不同以往,越来越热闹了。热闹些好,热闹些好,热闹才有些人气,以往我来你这府里,总觉得这王府冷冷清清的。现在这样很不错,很不错……”
  说着,司徒晨还朝着司徒弘的肩膀上拍了拍。
  “太子殿下您就别拿我打趣了。”司徒弘无奈的蹙蹙眉,月白色的长袖一拂,对秦秋雪命令道:“你下去!”
  “是!贱妾告退!”秦秋雪低低头,转身就走,可一想好像哪里不对。
  现在要是当着他们的面,得罪了司徒弘,甚至把太子殿下和钰王殿下一起得罪了,她说不定会被赐死,这样她不就完成了系统君的任务,然后她不就能回家了吗?
  想到这,秦秋雪的脚步突然顿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刚要转身回去作死,就听到系统君幽幽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友情提示!秦秋雪小姐在大魏朝有亲眷,家中九族一共九百三十一人,请您作死注意分寸,不要连累他人,造成无辜的伤亡。否则,您将遭到天谴!”
  “……”秦秋雪脖子一闪,大脖筋好疼。
  她扶着脖子,挪着步子,头也不回一下的往暖香阁走,另外一只攥着拳头,嘴里还咬牙切齿的,心里头已经把系统君咒骂了一千八百遍!
  神经病系统君!她都被无缘无故弄到这种地方来了,这还不是天谴?话说,她可什么亏心的事情都没做过,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玩她?
  难道是因为她小时候骗了胳膊小胖的糖,受到了小胖的诅咒?
  在现代,长大以后码农小胖,坐在办公室里突然打了个喷嚏。
  ……
  秦秋雪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活不起也死不起,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秦秋雪咚咚咚几声,敲开了自己暖香阁的大门,粗使的扫地丫鬟看到本该在房间里“养伤”的雪夫人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斯巴达了。
  秦秋雪扶额叹息,她其实现在比眼前的丫鬟还崩溃!
  夜,渐渐将深。满月如镜,照耀着夜晚的晋王府,静谧的院落里,下人们忙碌了一天,逐步收尾,准备休息。偶尔,有一两对巡夜的侍卫,训练有素,整齐的走过。
  王妃娘娘江素娥的院子里,江素娥瘦弱的身体靠在床头,手指捂着手绢不断的咳着,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可言。
  “王妃娘娘,保重身体,莫要为那贱蹄子气坏了。”林嬷嬷伤好了大半,便支撑着身子,一定要来侍奉王妃娘娘。
  江素娥咳血不止,雪白的绢帕上是一片殷红的血迹,她靠在床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苍白的面容抬头望向屋顶,很是疲惫,“林嬷嬷,我没有多少时日了。秦秋雪素来和佩蓉有过节,真要是我撒手去了,秦秋雪若是要报复,那我江家……”
  “王妃娘娘且宽心!老奴……”
  “王妃娘娘,该喝药了!”金杏敲门进来,打断了林嬷嬷的话,并且朝着王妃江素娥和林嬷嬷使眼色,余光瞥向门外。
  随即,院内传来王爷驾到的通传声。
  林嬷嬷立马闭了嘴,江素娥伸出手无力的整理着发鬓,金杏端着药碗站在一旁。
  司徒弘推门进来,奴婢们齐齐行礼,江素娥靠在床头也要起身,司徒弘摆摆手,淡蓝色的长袍潇洒一甩,缓缓坐在床边,按住江素娥的肩膀,轻声道:“王妃身体不适,不必多礼。”
  “王爷……咳咳咳……”
  “把药拿来!”司徒弘朝着金杏扬了扬手臂,姿态华贵,而后接过金杏手中的药碗,白玉汤匙舀起翡翠碗中的褐色汤药,司徒弘在嘴边吹了吹滚烫的汤药,修长的手指执着汤勺,轻轻放在江素娥嘴边。
  江素娥眼眸中隐隐泛着泪光,微微咳着,“有劳王爷……咳咳咳……妾身……咳咳咳……”
  “王妃,快些把药喝了,药凉了,药效就不好了。再说,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司徒弘语气温润,将白玉汤匙又往江素娥的嘴边送了送,江素娥抿唇小口小口的喝着苦涩的汤药,心中却泛起一丝甘甜。
  王爷一如既往的体贴温柔,犹如她第一次见他那般。
  想起初见时候的情形,江素娥至今难忘。她父亲跟随王爷出去巡查河道,回来的时候却成了一副薄棺。
  素来体弱的江素娥在灵堂之上哭的去了半条命,几乎奄奄一息要昏死过去,那个时候,一双温和的大掌轻轻的搀住了她,他温润的目光,安抚了她悲伤欲绝的情绪。
  当年,司徒弘告诉她,她父亲是替他挡箭而死的,他答应过她父亲,会替她照顾女儿,一直照顾她。
  于是,大魏朝赫赫有名的晋王爷司徒弘,上书魏帝,娶了一个小小的侍卫副统领之女为王妃,且五年以来,专一始终,至情至性,偌大的王府之内,只有江素娥一人。
  直到将近一个月以前,王府里才多了一个女人——秦秋雪!
  “王妃?”一声低沉温柔的呼唤,唤回了江素娥的记忆,司徒弘指节分明的指,执着白娟,替她轻轻抹去嘴角的药渍,“王妃,在想什么?”
  “在想妾身和王爷初遇时候的情形。”江素娥嘴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司徒弘瞳眸一怔,随机浅笑出声,低沉的声音温和至极:“王妃可是想你父亲了?”
  “想,不过,妾身很快就要和他团聚了。”
  “王妃,不要胡说,本王保证你会长命百岁!”司徒弘的手蓦地抓住江素娥的手腕,微微同力的按着江素娥的手。
  江素娥笑着摇摇头,“王爷,妾身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妾身怕是来日不多了。入门五载,别说为王爷开枝散叶,就连服侍王爷妾身也做不到。妾身就这样一直病着,是妾身拖累王爷了。”
  “不许你胡说,把身体养好,听到没有!”司徒弘握着江素娥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
  “王爷,妾身这病从出生之时就有了。我是个没福气的,守着王爷这样好的人,却不能陪着王爷一生一世。只是妾身还有一事放心不下,妾身去了以后,这王府之中便再无女主人。本想着秦妹妹进门以后,能帮着打理家事,妾身若是去了,她也能为王爷分忧解难,为王爷打理好这王府的内务。可据妾身观察,秦妹妹虽然出身富商之家,却不善理事,性格也有些冲动。而且,妾身听说,她今天还冲撞了太子殿下?”
  司徒弘眸光一凝,微微松开江素娥的手,拂了拂腿间衣袍的灰尘,低首浅笑出声:“无妨,太子殿下并未怪罪,王妃不必为此忧心。”
  “太子不怪罪当然是好,只是……咳咳咳……王爷,容妾身说一句不当说的,秦妹妹这性格难当大任。王府还是需要一位有德有才的侧妃才是,侧妃之位一直空着的确不是长久之计。妾身知道王爷心疼臣妾,不忍心妾身为了侧妃姬妾的事情烦忧,才一直让这王府内院冷冷清清的。但现在既然纳了秦妹妹,也不妨再多添一位侧妃,也好为妾身分担一二,佩蓉其实……”
  “王妃,你累了,休息吧!你是知道的,本王之所以纳妾,是因为太后多年以来,对王府之内只有王妃一人,十分的不满。太后年事已高,本王不想做不肖子孙,也不想王妃为此担上不孝之名,才纳了秦秋雪,也只不过是为了哄太后高兴。侧妃之事,不必再提,一个秦秋雪已经让本王足够头疼了,这王府里不需要更多的女人了。王妃好好休息,本王明天再来看你!”
  司徒弘语气和缓,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丝毫不做退步。
  “恭送王爷。”
  江素娥望着司徒弘翩然远去的背影,靠在床头,阖了阖眸子,长叹一声:“林嬷嬷,金杏。你们说,王爷到底在想些什么?”
  金杏想了想,道:“想是就是按王爷说的,王爷就是为了哄太后高兴,才纳了雪夫人进门的。”
  “可为什么是她?”江素娥的叹息声更甚,秦秋雪和江素娥的堂妹江佩蓉在同一个女学堂念过书,两个人起过冲突,江佩蓉仗着有个堂姐是王妃,竟然横行无忌的掌掴秦秋雪。
  


☆、第7章 别浪费人家的圈套

    后来,传出了司徒弘要纳妾的消息,不知为何,一夕之间,满金陵城都在传言入选的会是江家二房的大小姐江佩蓉,江佩蓉会嫁给晋王爷司徒弘,姐妹两个共侍一夫。
  江佩蓉因为传言,来找江素娥。
  江素娥心知自己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身子骨又是这样,不知道自己还能照拂江家多久,所以也乐见其成,积极的引荐江佩蓉见司徒弘。
  却不想本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司徒弘却突然说要纳秦秋雪为妾,还匆匆将人迎进了门。
  江佩蓉颜面尽失,心中气恼,跑来和江素娥哭诉,说秦秋雪是个贱。人,定是故意为了害她失面子,才去勾。引晋王爷。
  江素娥这才知道秦秋雪和江佩蓉之间还有那么一段过节。
  可人已经进门了,江素娥想组织也晚了。
  如今,江素娥担心,她去以后,秦秋雪因为和江佩蓉之间的恩怨,对付江家,从她入府之初的行为来看,绝对不是个省心的人。
  到时候,秦秋雪是枕边人,而江家的仪仗,王妃不在了,司徒弘未必会护着江家。
  已逝的江副统领膝下只有江素娥一女,儿子是从二房抱养的,就是江佩蓉的亲兄弟。司徒弘未必会再顾念什么救命之恩,本来这救命之恩,也和这些江家人搭不上太大的关系。
  江素娥家中的叔伯兄弟又都不成器,能吃不能做,在朝廷里挂个闲职,也能到处得罪人,若以后没了晋王府这座靠山,江家的未来,江素娥想都不敢想。
  江素娥想到这,眼中隐隐升起一层忧虑,她靠在床头,越发无力的咳嗽了起来。
  林嬷嬷看着江素娥,眼中升起一丝心疼,“王妃,万万不可操劳过度,御医说了,要王妃少思少虑,方才对身体好。您好好养病,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佩蓉小姐不争气,不讨王爷喜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您已经尽力了。更何况以佩蓉小姐那个性子,进了王府,也是斗不过秦秋雪的。不若,除了秦秋雪……”
  林嬷嬷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压低,眼中掠过一丝狠毒的光芒。
  “除了秦秋雪?!”江素娥眼中掠过一丝错愕,“怕是不妥,让王爷知道,只怕要恨死我了,到时候我去了,王爷更不会照拂江家了。”
  “当然不会让王爷知道,老奴有一计策。”林嬷嬷嘴角扬起一丝狠毒的笑意,俯首在江素娥耳边说着。
  江素娥听后摇摇头,“不妥,太过冒险。”
  “老奴不怕,老奴就是拼着一死,也会和秦秋雪同归于尽,绝不能让她祸害江家。她处心积虑进王府,只怕就是为了报复佩蓉小姐,她若不死,他朝江家必然会倾覆在她手中。夫人老爷对我恩重如山,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老奴必尽全力为王妃解忧。”林嬷嬷脸上带着决绝和狠辣,俨然一副要和秦秋雪同归于尽的样子。
  江素娥还是摇摇头,苍白的脸上现起几分无奈,抿唇叹息,“就算你和她同归于尽,还是会被王爷看穿,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秦秋雪死了,王爷却恨上我和江家,那拼的什么意思。林嬷嬷,金杏你们附耳过来。”
  江素娥招手让林嬷嬷和金杏过来,而后低声在她们耳边说了些什么。
  林嬷嬷和金杏听后,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的叩头。
  林嬷嬷:“王妃娘娘不可,王妃娘娘不能冒这么大的险。您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金杏附和着:“王妃娘娘,林嬷嬷说的对,您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这样折腾啊,还请王妃娘娘保重贵体!”
  江素娥虚弱无力的靠在床头,抬头侧眸,望向窗外天边的一轮明月,眉头轻蹙,勾唇苦笑:“将死之人,无用之躯,珍惜来做什么?如此,我也便能放心的去了……”
  “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
  林嬷嬷、金杏跪地不起,却最终还是没有说服江素娥。
  第二天,暖香阁内。
  “王妃请我过去?”
  秦秋雪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脸的惊诧的看着金杏,“金杏,我可是被禁足的人,怎么出的去?”
  “雪夫人说哪里话,雪夫人养伤的事情,王府上下都知道。如今雪夫人身体大好了,王妃身体也好转了许多,便想着请雪夫人一同去赏花,以此化解从前的误会,雪夫人不会不赏光吧?”
  “哪敢?我哪敢不给王妃面子!”秦秋雪瞧着金杏眼底带着凶光,知道她没安好心,不过她也不在乎,反正她的目的从来都是作死,完成系统君给的任务,然后拍拍屁。股回家去。
  她现在巴不得有人出手来陷害她,省的她浪费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脑细胞。
  只是她还是得小心点,别对方的目的不是把她弄死,而是弄残。
  到时候她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不起也活不起了。
  花园内,花开的正是旺盛,石桌前面,秦秋雪百无聊赖的坐着,和王妃江素娥三言两语的攀谈着,说来说去都是些客气话,王妃还不时的咳嗽着。
  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位王妃完全是在硬着头皮在花园里坐着,这更让秦秋雪确定,王妃这是居心不。良啊!都病成这样了,还要硬撑着来害她,还真是敬业,可敬可叹。
  秦秋雪默默为王妃点个蜡,感谢她的成全。
  金杏端着药碗走上来,提醒江素娥:“王妃娘娘该喝药了。”
  江素娥手绢捂着苍白的唇,不断地咳嗽着,眼眸一抬,看向秦秋雪,秦秋雪一愣。莫非药里头有玄机?!
  既然人家都给预备好了,那也别浪费人家的圈套,钻吧!
  秦秋雪抿唇呵呵一笑,站起身来,顺着江素娥预备好的路线走下去,而且十分的配合,都没让江素娥费口舌,只是一个眼神就足够了,她懂得。
  “王妃娘娘,让贱妾伺候您喝药吧?”秦秋雪朝着王妃蹲身行礼。
  江素娥眼底划过一丝锐利的光,低声抿唇道:“好!”
  秦秋雪端着药碗,缓步朝着江素娥走去,蹲在江素娥身前,白皙的素手舀起翡翠碗中褐色的汤汁,往江素娥嘴边送去,江素娥撂了手绢,刚要张口,却听到花园之内传来一声低沉温和的笑声,“王妃和爱妾在这里赏花,怎么不叫上本王?”
  低沉的声线还未完全落下,那青白色的长袍转眼便到了眼前,轻轻一挥宽大的衣袖,司徒弘大掌掠过秦秋雪手中的药碗,修长的指尖拂过药碗,似是在试着药碗的温度。
  他低声冷笑,朝着一众奴婢厉声训斥:“你们这帮奴才是怎么当差的?药都凉了,还拿来给王妃喝?去换一碗来。”
  话落,司徒弘大掌端起秦秋雪手中的药碗,宽广的华缎长袖一挥,将药碗放在了金杏手中的托盘上,朝着金杏扬了扬手,令她下去,“去换一碗热的来。”
  金杏蹲身接碗,低眸,余光看向江素娥。
  江素娥眉心一蹙,苍白细弱的手指捏着手绢,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而后悄悄的扬了扬小手指,使了个眼色,叫金杏下去。
  金杏端了药下去。
  司徒弘大掌一挥,抓着秦秋雪的衣袖,扯着她令她站在自己身后,而他坐到了王妃对面的凳子上。
  “王妃可好些了?”司徒弘眉宇柔和,笑容温柔,似是春风拂过细柳,眼眸中满满的温润谦和。
  江素娥微微红了脸,低着头浅笑一声,捂着白绢却又不断的咳嗽了起来,“有劳王爷挂心,妾身的身体……咳咳咳……好多了……”
  “怎么还是咳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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