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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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 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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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和小鬼跟着,胖团子献宝似的揪着小老虎厅上到处走,他黑豆似的眼睛,肥头大耳胖娃娃,手下一只小老虎,也是肥乎乎,两下里一衬,活似一对小老虎。
    他还要块点心喂老虎,往嘴里塞。小老虎呜咽着,两个前爪捧住吃个不亦乐乎。有人送上热开的虎奶,萧护先呈给父母亲,又要了两只碗,亲手荡来荡去,尝一尝正好,送到胖团子小嘴边。
    萧护想儿子也许会和小老虎玩,这是他小时候玩惯的,昨天晚上让给小老虎洗得干干净净,身上没有腥味儿,胖团子正玩得开心,见一碗泛着奶香,热气腾腾的东西到面前,不用说也知道是吃的,喝了一大口,咧开小嘴儿,以示好喝,一气喝完,那小肚子鼓起来。
    慧娘带着二团子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厅外见过老虎,说是两只母虎,慧娘就知道是夫君对儿子的疼爱。再上来,看到丈夫弯下身子,儿子一气喝完一碗。
    她盈盈上前拜倒:“见过大帅。”萧护扶她起来,顺手在她面颊上拧一把,夫妻都笑。大帅这是捏面团子胖瘦的习惯,也还在。
    慧娘又圆了,当着人不好撒娇,只请夫君请二面团子。大帅笑嘻嘻,二面团子和胖团子一样,又白又胖,瞪着两只眼睛也如黑豆般。
    他接过来抱在手臂上,看得家里男人们全吸气。大帅已经快除了生孩子无所不能,没想到他还会抱孩子。
    小小的孩子抱起来是有难度的。
    别人吸气,大帅自己没觉得,正晃着二面团子,脚下胖团子叫起来:“给弟弟喝奶,给弟弟喝奶。”
    胖团子又可怜弟弟了,他没有父亲喂饭可怎么办?
    人人都夸谨哥儿懂事,不知道他小心眼里是这个心思。胖团子由此一直疼爱弟弟,直到二面团子大了以后,才发现哥哥原来是同情。
    父亲不喂饭的,真是可怜。
    老帅给二面团子起名字为训,是说教、教导的意思,希望他长大后行谏之职,如果他的哥哥是太子的话,萧训就是想当然的好言官。
    从谨哥儿的字,训也是同一偏旁。别人都说这名字好,是祖父希冀他长大行方言正。只有萧护明白老帅的意思,感激地对父亲看了一眼。
    第二天老帅就把大帅撵走:“带上十三娘,走吧,没事少回来!”萧护唯唯诺诺,不敢指望在家里多住几天,也不能在家里多住几天。
    荒废公事,不是大帅风格。
    老帅喜欢了,他一下子有两个孙子,抱着大的看着小的,对萧老夫人道:“以前谨哥儿陪夫人,我就落单。陪我出去,夫人想着。这一下子好,你我一家一个。”训哥儿才满月,自然是祖母陪着。
    萧老夫人贪心:“下一回几时再生?”老帅是个男人,愕然:“还生?”他认为不可思议。
    “十三娘还年青,大帅也还小,不生等什么。”萧老夫人对着训哥儿笑:“是不是,我的好孙子。”
    训哥儿听着,眼睛随着说话声转动。
    老帅赶快给萧护去了一封加急的信:“再有孕,速送回。”
    萧护收到信,正对着别的信不悦。十三坐旁边不乐意,眉眼儿全幽幽。萧夫人产子的消息才传出去,就收到郡王们来信。
    奉天王等有姐姐,台山王还有一个远房表妹。都是一个口气:“夫人产子,当养身子,愿以姐妹奉大帅,这是好亲事。”
    一切事情中,都有女人的身影。
    大帅先哄十三,把父亲的信给她看,逗她:“父亲问你几时还生?”十三忿忿:“把狐狸精们全嫁出去我再生!”
    马明武对这件事却另有看法,他不是让寿昌逼迫过的大帅,也不是对丈夫情深爱重的夫人,旁观者清。
    他道:“只怕郡王们要有什么动作?”提醒萧护:“韩宪王要纳妾不成?”一语提醒了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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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咱不急,慢慢调理增加营养总会好起来的。可是为毛,这个家一穷二白,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神马?就这样的情况祖母和大婶还要来打秋风,统统打回去
    神马?就这样的情况还有女人送上门来当小三,统统虐起来
    神马?就这样的情况村长还想仗势压人强娶亲,统统压下去
    看我大展神威,赚钱不是目标,实现现代化才是终极目的。咳咳,虽然条件有限,也要开辟古代新纪元
    成亲不是目的,养成一个忠犬老公才是最大收获,咳咳,虽然力量悬殊,只能每日被扑

☆、第二十二章,斥责

一个多月后,韩宪王处有消息传来,韩宪王想续娶王妃。马明武对大帅取笑:“想必郡王们受此启发,再不然就是担心,才要和大帅联姻。”
    说话间,窗外又是一个炸雷,数日不停的大雨更猛烈下来,大帅的心只在雨上面,负手喃喃:“不是要发水灾吧?”
    回房去,见十三也在檐下看天,见丈夫回来,道:“我才喊过先生们来问,这雨最让人担心的就是梁山王那一段。说他们哪里,没有大雨也时常炸堤。”
    夫妻携手并肩,看了一会儿。
    ……。
    离此近千里的地面上,梁山王觉也睡不好。数十天大雨,他嘴唇都熬出泡,面上也憔悴不堪。他打雨水里冲回家中,才略洗洗换上干净衣服,有人来回话:“又有一处不好了!”梁山王再次冲入雨水中,往那一处赶去。
    这是城外又一处河道,离城门不远。梁山王赶到时,见不少老百姓哭哭啼啼抱着东西从家里出来。
    有几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爹!娘……”梁山王从泥水中扶起一个孩子,对着不住渗水的河堤,沉声吩咐:“调人手来,帮助他们搬家!”自己带人上堤坝,试图堵截。
    不多时,又调来数队士兵,有条不紊地帮着河堤下人家搬家。还是有些人,死死抱着门不肯走:“我的家业呀……”
    几个当兵的委婉相劝,总要把他劝走,而且不乱。
    河堤上又有一行人看到,有一个人道:“梁山王纪律倒也严明。”另一个人微微点头。他们走几步,就有人手指着:“这里又是一个口子,这堤坝不行了。”再看堤坝下人家,密密麻麻不下上万户,大家一同叹气。
    没走上多久,有士兵们跑来,大声道:“这里危险,不许留人,快下去!”为首的一个人对不远处的梁山王微微笑了,雨中大声道:“梁山王!多时不见,还记得我吗?”
    梁山王抬头,虽然雨水中视线模糊,也看到那个人面庞,惊喜交集:“大帅!”他忽然就喜欢了,想到萧护出现在这里,必然不是白出现的。
    只能是大帅来看堤坝才是。
    梁山王心头一喜,颠颠儿的过来:“您几时来的?”一一看过去,见到萧夫人,苏云鹤,伍思德等人。
    还有两个先生。
    江水翻滚更滔滔,事情紧急,萧护不及一一介绍,只道:“这两位善于看水利,我特意带来,希望能帮上忙。”
    那两位也不废话,手指江水道:“王爷,这水位再升上三天,三天之内,这坝就毁了!”梁山王焦急道:“我正为这个头疼,不瞒大帅说,我管这处地方不过两年,没有一年不忧愁。今年雨水更大,这可怎么办?”
    萧护沉声,更是推荐两个先生:“你只问他们,这是京里工部出来的先生,往年各处治水也是他们!”
    说话间,又是一个炸雷,雨势更倾盆似下来。梁山王让雷声提醒,手抹一把面上雨水道:“看我糊涂了,大帅远路到此,请大帅和夫人到城中才是。”
    又一想,大家还算彼此相疑,他肯不肯去?
    萧护不是不肯去,而是道:“你先听先生们把话说完!”两个先生带着梁山王把堤坝上看了一个遍,已经两个时辰过去。
    不管是梁山王还是萧护等人,虽然有油衣,也让浇了一个透心凉。两个先生也衣服全湿透,最后对梁山王出了一个主意:“扒堤泄洪!”
    梁山王震惊!
    “这这,”他痛心地道:“这两岸有数万人家,而且我泄洪,台山王奉天王处就要受灾!”他艰难地道:“我不能呀!”
    萧护很是佩服他,可他相信先生们,劝道:“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我和夫人去台山王奉天王处为你解释,别的人留下来帮你让百姓们搬家!”
    又手指城门:“你没来时,先生们对我说过,城门太低,只怕水会进到城里。你速度要快,赶快搬离后,再把城门堵上。”
    想到现在是七月里,萧护道:“今年你们收成算泡汤了,我补给你一些。”梁山王都不知说什么好,眸子一湿,心头一热,说了一句中肯的话:“要没有大帅在,如今谁还管这事情!”老都是自保还觉得不足的人。
    再或者抢别人一些也好的人。
    萧护这就要走:“来不及了,我和夫人赶去奉天王那里通知他!”又喊同来的表弟和伍思德:“你们去台山王处!”
    “大帅不可!”梁山王忙道:“奉天王处,我安排几个人去就是,台山王处,大帅千万不要私下前往!”
    萧护淡淡一笑,这笑容在雨水中更如没有:“我听说了,他和韩宪王有来往?”梁山王索性全说出来:“和京里也有来往,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听说他想扶光复帝上台!”
    “小心!”
    有人惊呼。
    慧娘扶住萧护,梁山王的人扶住他。
    一波浪头重重打上来,把所有人从头浇到脚。而下面江水上,黑而又沉的浪头又要起来。有什么在江水中动着,同时近处士兵们大声呼喝:“不许上堤,危险!”
    “我的孩子,孩子……”是一对焦急的夫妻。
    众人也看清楚,水中是一个孩子浮浮沉沉。慧娘心一沉,身先士卒的性子又上来,急呼:“给我绳索!”
    苏云鹤肩头备的有绳索,他却把另一头给了伍思德:“拿着!”一个猛子扎下水。梁山王叫了一声:“哎哟!”
    见这位苏表公子绳索已系在腰中,伍思德小心在岸上握着。没几下子,苏云鹤到了孩子身边。刚伸手要握住,一个大浪打下来,把两个人冲开多远。
    苏云鹤吸一口气,身子一拔,竟然在水上踩出来。
    伍思德是北方人,对于踩水这一手喝彩:“有你的!”见苏表弟如水中凌波,紧走了几步,气一松,落入水中游了几下,又再次踩水而行。
    慧娘看得眸子生辉,萧护微微而笑,梁山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里还不是江南,也有水性好的人,可这会踩水的人没见过几个。
    江水中,不时飘来东西,有桌子有房屋顶子有器具。苏云鹤左躲右避,好不容易把孩子抱在手中,就见一个黑又沉的梁头飘过来,一个大浪掀起,对着他用力打下去。
    岸上人惊呼不断,萧护也急了。
    梁山王更是直了眼睛。他头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苏表公子要出了事,娇慧可嫁给谁?见苏表公子用力一挥手,把那孩子抛过来。
    而浪头中的大梁,已到他头顶上。
    “快闪开!”梁山王大呼。见一个人上前伸臂接住,萧夫人接住那孩子,早就晕过去。而苏表公子,迎着浪头直穿而上,从梁中空档中穿了出去,一个鱼跃落在几尺处的水面上!
    伍思德用力一扯绳子,苏云鹤借力而起,一步两步三步……再落下来时,已离大梁远而又远。大梁顺水而下,苏表公子慢慢往岸上来。
    他上岸后,梁山王紧绷的心才松下来。那一对丢了孩子的夫妻喜极而泣,恨不能给萧护等人跪下来叩头,一定要问名姓。
    梁山王抿一抿唇,暗暗下定主意,回答他们的话:“这是名动天下的萧护大帅,往我们这里来救灾!”
    “萧大帅!我们听说过!”夫妻哭着道谢离去。
    梁山王不再犹豫,翻身在萧护面前拜倒,吓了萧护一跳。大帅伸手来扶:“郡王为什么行这样的大礼?”
    梁山王端端正正跪在雨水中,仰面道:“小王是郡王,大帅却是靖边亲王!小王手中有兵马,大帅管天下兵马!理当受此大礼参拜!”
    雨水又湿又冷,萧护却有了一阵暖意。江水滔滔,浪头震耳,似给大帅吹响的号角。萧护弯腰,扶起梁山王。
    手臂上传来的力量,似乎在说明一件事,离郡王归顺的日子不远。
    梁山王当即同意萧护说的炸堤泄洪,而且不答应萧护去见奉天王和台山王。他安排人这就去通知奉天王和台山王,诚恳地请萧护往城中去:“请大帅不能疑心,小王不敢有阴谋诡计!”萧护慨然:“疑心什么!我和夫人来就是看你的!”
    转身对湿透了的十三又爱又怜:“我们进城吧,看十三不要病了。”慧娘抿嘴儿笑,悄声回:“人家不是泥捏的。”大帅听在耳中,悄声道:“不是面团子嘛。”
    回去的路上,梁山王百感交集。他反了贵简王以后,还没当几年王爷,先遇到不时有灾。打仗,粮灾是肯定;再来这里地势不好,年年不是大水灾就是小水灾。台山王也好,别的郡王们也好,没有一个肯帮忙的。
    唯一肯帮忙的,居然是没有亲戚关系的大帅萧护。
    对于当政作主,梁山王有自己的见解。要当王,就要为别人解决事情,不然,要你何用?他从萧护身上真正看到依靠和稳重。
    是个有事可以依赖的人。
    进城门后,萧护帮着梁山王加固城门,又和他一一查看城墙有没有损坏过重需要修补的地方,让自己亲兵也动手,只一转眼见不到十三,大帅忙问:“去了哪里?”伍思德道:“去帮郡主做干粮!”
    梁山王又是欣慰。
    梁山王府,烛光下,娇慧郡主对萧夫人热烈的看着。慧娘一一的告诉她:“多做粮食,劝城门上的人家离开,你要这样这样安置才行……”
    当夜泄洪,大家都在墙头上一夜没有离开,看着江水从脚下流过。因城门加固的好,并没有进城多少水,只有近城门处民居受灾,也没有伤到人。
    萧护还安抚梁山王:“不妨事,我已让人回去催粮草,虽然雨打坏路,半个月内一定会到!”梁山王感动的看看他,哽咽:“大帅……”
    下面的话全噎在嗓子眼里。
    这个年青人在阴暗雨水中,还是带着骄傲。可他的面容在梁山王看来,不亚于明亮的一轮日头。
    在这种诸王割据的日子里,还有人能照顾别人,照顾到自己。梁山王本想到家里再说的话,就许许开了口。
    看看别人离开几步,梁山王缓缓又郑重开口:“我有个小女儿,大帅要是不嫌弃,我愿意和大帅结为亲事。”
    他话说得含糊,萧护才一愕然,见梁山王微有难为情:“是苏表公子就最好不过,如果不是他,请大帅作主,许给您别的兄弟们也行。”他更不好意思了:“我让人打听过,江南萧家子弟众多。”
    萧护释然,不是给自己的就好。十三才生下一个儿子,让十三伤心,大帅也不好过。再说父亲信中只催才生过二孙子的媳妇再生再生,大帅的心更是从没有过别人。
    他想一想,梁山王归顺自己再好不过,梁山王和台山王能说得上话,又有几个小郡王们依附。自己不出山,梁山王都可以和临安王、韩宪王互相牵制,何况是自己有了他,更是如虎添翼。
    不过大帅还是慎重地回答:“表弟是我心爱的,不瞒王爷,舅父待我如亲生儿子,表弟的亲事,我只要他自己喜欢。王爷不要怪我,我得先问过表弟,如果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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