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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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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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顺的黑发,轻轻的束在阿丑耳后,嘟起的粉唇,再加上噙着水的眸子,以及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思绪,时刻撩动着萧之轩的心。”那我们玩海盗与船夫怎么样?“

    阿丑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好哇,不过是女海盗与船夫哦。“说完,回身扑到萧之轩身上,拎着萧之轩的衣领,趾高气扬,眉飞色舞的嬉笑,道;”本大爷劫财不劫色,快乖乖的脱衣服,否则,别怪本大爷心狠手辣。“

    阿丑摘掉了纱裙外边的白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清爽靓丽,娇俏可爱,萧之轩忽然间就不想反抗了,就想就此沦陷。

    ”刺啦“一声,阿丑演的太投入,将萧之轩的衣领扯了一个大口子。不得已海盗游戏只得告一段落

    。

    草屋内,阿丑褪下蚕丝做的海棠纱裙,穿了一件传统的大红色牡丹外袍,松松垮垮的吊在她的身上,慵懒华贵。

    萧之轩袍间沾着晚间的露水携裹着进了屋,屋内阿丑正用她那口米粒碎瓷的白牙咬断了金色的银线,抬头间,对着萧之轩,温婉一笑,那个笑容,很淡,很浅,醉了萧之轩的心。

    阿丑抬着下巴,娇笑着看着傻呆呆的怔在她面前的萧之轩,”怎么好好的发起了呆。“

    萧之轩动了动袖袍,高雅迷人的高贵范儿,油然而生,”袍子坏了,让别人补补就好,别个熬坏了你的眼睛。“

    阿丑仰着精致的下巴,带着股子霸道劲,”我才不呢,你是我的夫君,所有的都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一根头发丝。“

    似乎有火在萧之轩的全身游走,他仿佛听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冰雪融化的“卡擦”声。

    很轻,却震撼了他。

    萧之轩走到阿丑的面前,将阿丑的头抱在怀中,轻轻的说着,情人间呢喃的丝语,“阿丑说得对,我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阿丑的,阿丑可不要丢下我哦。”

    “哥哥不丢下阿丑,阿丑也不丢下哥哥。”闷闷的声音从萧之轩怀中传来。

    所谓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夜晚,天边悬着一弯皓月,阿丑将头枕在萧之轩的臂肩,她的手抚在微微突起的腹部,声音又轻又缓,带着为不可察的喜悦,“哥哥,阿丑明天想逛街。”

    萧之轩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阿丑软软的头发,像逗弄小猫似的,“好的。”

    第二日,朝阳才微露了个头,阿丑便醒了。阿丑便醒了。她翻腾着身子,一会儿拽拽萧之轩细长的睫毛,一会又摸摸萧之轩的耳垂,像猫儿喵喵的,娇娇音,在萧之轩耳边唤道:“哥哥起床了,太阳公公照屁股了。”

    闭着的眼睛,牟然睁开,有力的臂膀圈住阿丑纤细的脖颈,一个带着湿气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瞬间淹没了阿丑叽叽喳喳的声音。

    棉被下,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墨色的长发划过阿丑白皙的后背,长发过后是暖暖的吻。

    ……

    阿丑牵着萧之轩的手,“哥哥离镇上还有多远。”村子里没有闹市,只能去离村子十里外的小镇。

    阿丑摸着发酸的小腿,才走了不到一炷香,她就泪的额际发汗。

    萧之轩无奈的蹲下身,“阿丑若是累了,哥哥背你。”

    阿丑嘟着小嘴,扭着小脸,“不要,哥哥也会累。”路还没走十分之一,她也心疼哥哥,怕哥哥累。

    萧之轩便木着一张脸,不悦的道:“上来。”路不好走,阿丑的脚丫嫩嫩的,走久了会疼。

    阿丑上牙咬着下唇,看了看前面远远望不到尽头的路,又看了看萧之轩宽阔的后背,最后妥协,道:“那好吧。不过阿丑不忘哥哥背,哥哥要坐在哥哥的肩膀上。”

    阿丑不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站的越高,目标越大。”这样要是有什么危险,阿丑可以吸引危险的注意力,让哥哥有时间对应。

    萧之轩似是知道阿丑的想法般,搂紧了阿丑的双腿,稳稳的前行。

    临近小镇,萧之轩将阿丑从肩上放下,该为牵着阿丑的手。

    沿江小镇虽不大,却很精致,大街上一溜烟的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物品和小吃,看的阿丑眼花缭乱,险些流了一滴哈达。

    萧之轩好笑的看着阿丑对着前方不远处的棉花糖两眼发光,连步子都迈不动了。既无奈又心疼。

    棉花糖是砂糖做的,里面掺了水,还放入了稍许淀粉,然后投入锅中煮沸,最后“砰”的一声,砸成给个圆球般的大棉球,插在一根细细的签子上面。这类食物,是小孩子们的最爱,图个新奇,很少有成年人喜欢吃。

    思及此不免想起小时候的阿丑,她从小被困在阁楼中,独自于世。

    萧之轩侧首望向阿丑,她的小脸上闪着幸福的光,又欢喜又喜爱,却独独没有寂寥。

    不知怎的,淡淡的心疼的弥满了萧之轩整个胸膛。“阿丑若爱吃,哥哥买给你。”

    萧之轩今日穿着月白色的长袍,玉冠束发,玉树临风,挤在一群小孩中间甚是突兀。萧之轩却浑然不在意,面目略带笑意,风恣意爽,美如画的容颜,,只要一眼就能将人陷进去。

    陶醉在萧之轩风姿中的阿丑,被拥挤的人群一挤,抬头间,看到一医馆,阿丑忽然想起她今日来的目的,手又不知不觉抚上腹部,笑意已染上眉梢。

    阿丑从医馆出来,看到孑然而立,手拿棉花糖的萧之轩,隔着层层人群,阿丑向萧之轩跑过去,她要告诉他,“她有了她们的孩子。”

    “王爷。”一声惊呼,噪杂的闹市,瞬间安静了下来,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人,“恭摄政王安。”不知何时,带着乌纱帽的众官员跪在了萧之轩的面前。

    阿丑一阵眩晕,疾步奔到萧之轩的面前,扯下他脖颈间的香囊,独属于哥哥身上的冷香散去,渐渐露出顾卿的脸。

    “王妃别来无恙。”声音很娇,很媚,那张娇艳的脸,赫然就是在顾府和顾卿脖颈交缠的女人。

    阿丑再也没有一刻儿比现在痛恨自己竟能看清楚每个人的脸,记住每个人的声音。

    她用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原来这一切的甜蜜都是一个骗局。

 第49章 痴情郎(9)

    深紫色的梨花桌上放着一叠枣花糕,层层叠叠的面团上插着颗颗饱满的大红枣,咸甜交加,味道纯正。

    睹物思人,用来形容此刻的阿丑再合适不过,小时候的阿丑最爱吃枣花糕,不是因为它好吃也不是因为它好看,仅是因为那是哥哥亲手为她做得。

    阿丑的饭量向来比猫还小,嘬一小口,便能填饱半个胃,身条纤细,瘦若竹笋,轻风似乎都能将她刮走,萧之轩心疼,为着哄阿丑多吃点,便用面团捏成各种形状,吸引阿丑,知道阿丑喜甜食,还特意在上面插了红枣点缀。

    阿丑站在厨房门口,萧之轩颀长的身子立在灶前,手法不熟,显得笨手笨脚,额前,袖口都沾染了泥团,很是狼狈,哥哥对面粉过敏,阿丑是知道的。

    细小的面粉,飘进哥哥的口中,哥哥便连绵不断的咳着,脸涨的通红,脖颈,耳后都是红晕,待到咳完一阵,哥哥便强忍着不适,眼神专注的望着手中的枣糕,细致的雕刻着,若有一丝不精细,便重新来过,阿丑性子刁,极喜精致的东西,

    阿丑望着哥哥,咳嗽,忍着,在咳嗽,再忍着,如此周而复始一个时辰。

    “哥哥,你对面粉过敏,让别人做就好。”阿丑掩了掩眼角,上前,用帕子轻轻的擦萧之轩面部的粉末。

    “阿丑最近胃口不好,哥哥想让你多吃点。”萧之轩将手上的面粉擦拭干净,方才揉了揉阿丑乌发的秀发,“哥哥做的阿丑才会多吃点。”

    袅袅的轻烟晕染了哥哥的脸庞,白色的粉末都妖娆了起来,阿丑眼角发涩,将头埋在萧之轩的胸前,闷闷的说道,“阿丑今天要吃十个枣花糕。”阿丑想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对她这样好了,比她自己都对自己好。

    可阿丑也没想到,这个世上还会有一人如此狠她。

    阿丑想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顾卿这样狠她,他娶她是为了折磨她,他玷污她的青白,让她内心痛苦到自我厌恶,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欺骗她,让她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滑稽的搞笑,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偷了她送给哥哥的玉佩,假装哥哥。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阿丑望着面前的枣糕发呆,其实阿丑更恨自己,她竟连哥哥都没有认出。

    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了,那人不是哥哥,哥哥不会让她看到他的伤口,因为哥哥会担心吓到她。哥哥望着她的眼神,总是暖如一旺春水,而不是冷冰冰,哥哥不会总带着戒备与她相处,哥哥晚上会陪着她睡,不会打她屁股,不会欺负她,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哥哥看到她缝制衣服,不会说让别人缝,而是会坐到她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针线,完成未完成的缝制。

    其实她早就知道那个人不是哥哥,只是她一直逃避,不想认清哥哥离开她的现实,她是自私的,她为了那一丝微暖,将别人当做哥哥。

    枣花糕咕噜咕噜的滚着,阿丑用手指拂去眼角的泪珠,亦步亦趋的跟着,地上的落花有些厚,枣花糕咕噜了几圈就停了下来,阿丑俯下身,欲蹲下捡起。

    一只精致的绣着荷花边的金粉绣鞋踩在了枣花糕上面,阿丑顺着那鞋往上看,金色的长陵丝带禁锢住宽松的黄色外袍,勾勒出纤腰长腿,拂过层层外纱,露出一张娇艳到极致的脸。柳叶弯眉,鹅蛋脸,一双魅到极致的丹凤眼,似笑,似魅的望着阿丑。

    “你想知道萧之轩的下落吗?”她的声音明明没有任何温度,可对阿丑来说却有着极致的诱惑。

    阿丑睁大眼睛,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她想知道哥哥的下落,她被囚禁在这个院落已经六个多月了,可自从那次一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哥哥的任何消息。

    “太后娘娘,请你告诉阿丑。”那次昏倒之后,阿丑便清晰的认出每一个人的脸,眼前婀娜多姿的妇人,便是先前和顾卿私通,给她包袱的人。

    娇媚的太后娘娘,现年也不过是二九芳华的少妇,她眼底隐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嫉妒,面前的女人有一张姣好的脸,美的倾城又倾国,也倾走了她最爱的那个人的心。

    她爱的那个人,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人,那个让她低到尘埃里的人,萧之轩,不,确定的说,应该是薛之轩,前朝旧太子。

    当那个穿着锦绣华府的少年,蹲到她面前,那个因乞讨不到食物而奄奄一息的她面前,握住她手的那刻儿,她便将整颗心交到少年的手中。

    “你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询问的语气,不容否决的眼神。

    阿丑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太后娘娘,她的话题转移的如此神速。

    十五年前,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因乞讨不到食物,就偷了小贩的一个馒头,被发现之后,那小贩将她打得半死,她的腿疼,胸口疼,脸疼,她哭着,伤心的哭着,求着那小贩饶过她,小贩置之不理,她就蜷缩着,求围观的人群,没人理她。那时候,她就在想,如果有一个人能阻止小贩打她,她的命就是他(她)的,后来,那个人出现了,他穿着绝美的华服,头上挽着白玉冠,他没有嫌弃她脏,他弯下腰,握住了她的手。

    从此以后,那个小女孩就成了少年的影子,同时也是一把锋利的刀。

    后来,小女孩,知道少年,是前朝的太子,她为他刺杀,摄政王,顾卿,她为他嫁给了一个老男人,那个昏聩已经死了的老皇帝。

    可是最后,她还是被嫉妒冲昏了头,她意识到摄政王喜欢上了她,她便设计了一幕,在摄政王顾卿面前,她为阿丑而死,摄政王顾卿痛失所爱,而对阿丑引起的报复。

    她成功了,顾卿为了她娶了阿丑,一直折磨阿丑,让阿丑活在痛苦之中,可这还不够,她要让阿丑更痛苦,又设计阿丑在酒楼遇到残酷戾君,轩辕策,可没想到阿丑命真好,竟躲过了轩辕策,逃到了军营,可她怎么能让萧之轩和阿丑在一起呢,她让她的老相好,那个假太监,去刺杀阿丑。可惜天算不如人算,萧之轩竟然为了阿丑抛弃三军。陪着阿丑隐居。

    萧之轩比她想象的还要聪明的多,可萧之轩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他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为了以后和阿丑长久的相处。

    她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长长久久在一起,顾卿这颗棋子该上场了,顾卿杀死了萧之轩留下保护阿丑的暗卫。

    她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法子,拿到了萧之轩随身携带的玉佩,让顾卿佩戴上,好让阿丑误认为是萧之轩。

    顾卿佩戴着玉佩,果然很容易的让阿丑这个脸盲,认错了人。

    故事似乎没有在叙述下去的必要,太后娘娘灵玉,望着阿丑渐渐发白的脸,轻轻的笑出了声,她的笑声,委婉动听,宛如黄莺的歌声,对着桃花树后的人,说道:“摄政王听了许久,也该出来了吧。”

 第50章 痴情郎(10)

    灵玉话落,开着正艳的桃花树后,锦衣划过,荡起层层涟漪,俊美无双的顾卿伴着飘落的桃花走出,他走的很稳,眉梢眼角都带着冷然,望着灵玉的目光,复杂而又深邃,眸低深处隐着心疼,“灵玉别说了。”

    长陵划过地面,灵玉嫣然一笑,“你不恨我利用你吗?”语气飘渺,似摇曳在枝头的桃花,堪堪缀在枝头。

    沉寂,仿佛时间停止,压抑的人心底发慌。

    隔了许久,顾卿才艰难的将目光望向阿丑,那个他曾经亲密接触过一个多月的枕边人,她的笑,她的泪,他似乎都不曾忘记,却又犹如隔世般遥远。

    昔日娇艳倾城的脸,憔悴苍白,“阿丑,我……”破碎难成字句,却依旧带着冰冷的音质。

    顾卿的声音,让阿丑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亮光,时隔四个多月,阿丑再次将眸光定格在他的身上,顾卿喉结一动,阿丑带着谨慎又小心的声音传来,“王爷,您看,您喜欢的人还在,可放了阿丑,去寻哥哥。宝宝快要出生了,他会想父亲的。”阿丑希冀的望着顾卿,她的手抚在高高鼓起的肚子上,眼神温柔的宛如一泉清水。

    顾卿眼睛一痛,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声线绷的直直的,“你现在怀着身孕,不宜出行,等你生下孩子,再商议此事。”

    阿丑眼底璀璨的星光顷刻散去,顿时黯然无光,她的眼神又如同这几个月般,空洞无神。“哦”抚在肚子上的手轻轻颤抖。

    “呵呵。”灵玉的笑声响起,“王爷,你的心不在了,又何必自欺欺人。”

    灵玉走进阿丑,俯身在阿丑耳边,低语一番。

    顾卿看到,阿丑豁然睁大双眸,望着顾卿的目光又凶又狠,顾卿顿时目光一缩,就见阿丑抱着肚子,快速的向门口跑去。而灵玉的目光带着浓浓的诡异。

    门口的侍卫挡住了阿丑的去路,阿丑回身望向顾卿,伸手拔下头发的发簪,她的的语气又急又恨,“顾卿你最好放我走,否则你的算盘只能落空了。”

    顾卿双眸一眯,挥手止住了侍卫的动作,“阿丑你现在怀着身孕,把簪子放下,别伤到孩子。”

    阿丑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水,“顾卿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你的灵玉已经回到了你的身边,你为什么还要害我们。”簪子刺向脖颈,有嫣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刺目的让人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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