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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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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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之轩的脚步不停,他已经暗中派了暗卫保护半夏,怎么还会出这样的事,他的心崩崩的跳个不停难以平静下来,半夏你一定不要出事啊!

    走的太急的萧之轩没有发现,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正在用无比怨毒的眼神望着他的背影,已经来不及了,那恶毒的话语,像吐着蛇信子的毒蛇,狠辣的目光瞬间淹没了她姣好的脸庞。

    官妓坊内,一个长相丑陋,满身肥肉,脚步虚夸的男人,□□着走向阿丑,他油腻腻的肥手摸了摸阿丑滑腻腻的脸蛋,嘴里啧啧的说道:“这不是当年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薛半夏,权势滔天的薛丞相的女儿嘛,不对,现在不能称薛丞相了,那杂碎已经被罢了官,滚到偏僻的荒凉边塞了。”想年的他不过是多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就被她狗杂zhong的哥哥给狠打了一顿,现如今换他收拾这个女人了。他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阿丑对着那男人吐了他一脸吐沫,“我的父亲有岂是你能议论的,你算什么东西。”

    那丑陋的男人阴森一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能压在你身上,骑在你身上胡作非为的东西。”

    阿丑心里一咯噔,面上却冷静的讥讽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难道你连皇上的妃子都敢上,你不想活了吗。”

    那肥胖的男人蹀躞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就奉了皇上的命上你的。我可是太后娘娘最心疼的侄儿,皇上晓得我迷恋你,特意将你赐给我,做我的禁脔。”

    阿丑内心一窒息,心已经痛到不能在痛,他竟对她绝情如斯,我阿丑发誓,此生不报此仇,永世不再为人,嘴上镇定自若的道:“我不信。”那猥琐的男人也不再废话,“那我就上给你让你信。”

    阿丑散下她乌黑的长发,将簪子握在手心,当那男人压上她时,她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将簪子刺到了那男人的□,那男人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双手捂着浑身似血的□,望着阿丑的眼神像淬了毒针,他上前将脚狠狠的踩在阿丑的手上,直到听到了骨头脆的声音也没放开脚,他冲着门外喊道,“给爷找十几个乞丐。”

    不一会儿,那布满刑具的石室内就走进来十几个恶气熏天的乞丐,那已经疯狂的丑男人,对着那十几个乞丐说道,“给爷我狠狠玩这个女人,谁玩的越好爷给谁的钱越多。”

    那些个乞丐嘴里流着哈拉,搓着手浑身恶臭的扑向阿丑,阿丑赤红着双眼,用那只完好的手抓紧手里的金簪,她不能受辱,即使她死了她也不能让那些恶心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一想到会有十几双手在她身上乱摸,阿丑就浑身难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她拿着簪子一个劲的猛刺,

    像一只暴走的野兽,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那些乞丐也被阿丑的狠辣刺激到了,他们有的拿着皮鞭抽向阿丑,有的拿着长剑刺向阿丑,有的拿着火烙烙向阿丑,他们就像在玩猫抓老鼠一样,不伤及阿丑的要害,却又让阿丑疼的钻心刺骨的痛。

    萧之轩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情节,十几个恶心的男人在对着阿丑实施酷刑,阿丑全身的皮肤没有一点完好之处,不是被烫伤,就是被刺伤,要不就是鞭伤,皮肉打着卷的外番,到处都是肉被烤焦的味,黑色的血水还一个劲的往外流,阿丑却像疯了一样的手里拿着簪子乱刺,即使好多次她都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她还是一刻都不敢停歇的放松下来。她的眼神空洞无神,浑身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那凄惨绝望的神情,看的萧之轩心一紧一紧,他还记得在那个崖底,无论遇到了什么困难,她都没有这么绝望过,她总是倔强的相天无绝人之路,这些人到底伤害她又多深,让她连求生的*都没有了。

    萧之轩的泪水滚滚的流了下来,他想要呵护的那个人,竟因他而伤,他感受到了呼吸停止的感觉,他的眼中血红一片,只知道要杀人,他手中拿着剑狠狠的劈到那些人的身上,空中顿时四处都飘散着零碎的肢体,他慢慢的走到阿丑的面前,任由阿丑的簪子刺进他的胸膛,紧紧的将阿丑抱到怀里,语气已经颤抖的不成调:“对不起,……,半夏我来晚了。”

    皇宫内,一座巍峨的宫殿内,地上跪满了太医,“皇上,恕臣等无能为力,皇后娘娘要是在不进食任何药物,恐怕撑不过三天。”萧之轩一挥长袖将桌子上的东西都甩到了地上,“一群蠢医,朕是让你们来治病的,不是来听你们说什么无能为力的,你们要是在想不出办法,你们统统都要跟朕去死。”

    底下的太医被皇上的震怒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自从皇后娘娘病弱缠绵于蹋,皇上的脾气越来越阴森了,已经不知道处置了多少人,满京都的天空都飘荡着血腥味,官妓坊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满城不容一个乞丐,就连太后娘娘最疼爱的侄儿都被五马分了尸,更何况他们呢。

    太医院院首,擦了擦满头的汗水,颤巍巍的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能揭开娘娘的心结就好办了。”

    萧之轩挥手示意众太医退下,然后回头望着阿丑虚弱苍白的脸,喃喃自语的道:“心病,你是恨朕吗”

    一声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萧之轩的沉思,“皇上,你非得这么绝情吗?”玉珍皇贵妃满脸憔悴,苍白着一张脸闯了进来,萧之轩喉头微动,回头望了眼那个披头散发,他宠了十几年的女人,他走到她的身边摩擦着她细腻的脸蛋,笑了笑,然后眸色陡然变厉,其中寒光,利可取人性命。“你知足吧,朕把你打入冷宫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玉珍皇贵妃惊慌着一张脸,不可置信的萧之轩,满脸的凄楚,“皇上为什么?”

    萧之轩抬了抬眉眼,外人面前的他总是清风朗月,遗世独立,孤傲中带着冷漠,冷漠中带着疏离,疏离中带着高贵。现在的她在他心中是个外人了嘛,萧之轩骨节分明的大手,有如雪花般轻轻的落在玉珍皇贵妃乌黑柔软的长发上,他眼眸中的笑意缱绻而温存,可惜透过她望着另外一个人,萧之轩一把揪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对着他,“为什么,朕答应过你,会给予你皇后之位,会给予你无上的尊严和权势,你为什么还要给朕的半夏真的堕胎药,还暗中派人侮辱半夏,打死她的嬷嬷。”

    阳光在玉珍皇贵妃的身后从大门外洒落了进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萧之轩的眉眼,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包涵着无限爱意轻声说道,“我爱你呀!我已经爱了你十几年,对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都晓得你的想法,自从那次从山崖底回来,你就变了,你看着我的眼神总是躲闪,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心虚,我就知道你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人,我怎么会甘心呢,我那么爱你,于是我找到了在寺庙礼佛的太后娘娘,我不知道太后娘娘为什么那么厌恶那个女人,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不喜欢她,于是太后娘娘以死逼迫你下旨,你表面答应,却暗地里换了那个女人的堕胎药,在去往官妓坊的途中命人劫走,可是我怎么能让你如愿呢,你明明答应过我会和我白头偕老,我怎么能让那个女人破坏了呢,于是我提醒太后娘娘让她将那个女人掉了包,所以你带走的人是假的,可是当你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然后她哈哈哈大笑起来犹如疯癫了一般,“我要让那个抢走你的女人不得好死,让你们永生永世不能在一起,你是我的。”

    萧之轩有些颓废的坐在床边,心里划过丝丝凉意,他再度冷盯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去变得内敛疏离,“你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我认识的那个婉婉了,你滚吧!朕再也不愿意见到你。”

    床榻上的阿丑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她用干瘪似老鸭的嗓子出声道:“皇上我好渴。”

    萧之轩受惊若狂的趴到阿丑的床边,深邃的眼睛的一眨不眨的盯着阿丑,小心翼翼的握着阿丑的手,轻轻的应道:“半夏你醒了。”

    然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过头去,对着下面的人喊道,“娘娘渴了赶紧给娘娘准备水。”

    阿丑黑黝黝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艰难的摇了摇头,“皇上,玉珍皇贵妃的眼睛太耀眼,晃得臣妾喝不下水。”

    萧之轩看着阿丑随时都能去了的模样,心里难受的紧,难道这就是阿丑的心病嘛,他狠下心去说道,“将玉珍皇贵妃娘娘的眼睛留下,在送往冷宫。”

    玉珍皇贵妃望着病榻上那个快要死的女人,脸上发黄,没有一点媚态,而此刻那个女人也正回望着她,她嘴角轻勾,仿佛是对她无声的嘲笑她的戏虐与满不在乎,让她眼前的一切被怒火燃尽,她扑上前去就要撕扯阿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得好死。”

    萧之轩原本还有些愧疚的心,忽然变的冷硬起来,他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这个女人这么恶毒,当着他的面诅咒半夏,那背地里不知道丑恶道什么程度,男人就是这样,他们是善变的,心里有你的时候你的一切都是好的,心里没有你的时候看到你的总是不好的。

    阿丑抬了抬手,酸软无力,一点劲都没有,她抬头望了眼萧之轩,“皇上臣妾的手是不是废了。”

    渺渺晨曦中,萧之轩朱红玉镶白玉的腰带,呼应他头上所带的金缨展翅珠冠,再加上他穿着青面白帝缎子朝靴,那可真是肆意潇洒,可此刻的他一点也潇洒不起来,他恨他自己的无能,他赶到的时候,阿丑已经被挑断了手筋,接也接不上了。可是这样残忍的话他

    怎么说得出口,她的胳膊上到现在还留着她为他喝的血的伤疤,“没有,太医好好养着,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阿丑黑涔涔的眼珠一个劲的往外流泪,“皇上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的手废了,被那起人用刀生生的挑断了筋,臣妾当时痛的都想死了,可是到了最后臣妾还是挺了过来成了残废,看着玉珍皇贵妃完好无缺的手,臣妾就想要是当时就死了该多好。”

    萧之轩脑海中不由的又浮现阿丑遭遇的不幸,那些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寸一寸的挑断她的筋脉,让她求生不求死不得,他的心就痛的难以呼吸,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而这一切都是那个他宠了十几年的女人造成的,既然她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来人就玉珍皇贵妃的四肢也留下。”

    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我看谁敢?”当今太后,穿着一身华袍,头戴金冠,坐着一个由十二个人抬的凤轿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说一声,大家不要霸王我,有能力的就支持一下坏坏,说出来估计你们也不信,坏坏每天的收入只有个位数,却需要花费好几个钟头的时间来码字,其他的朋友在玩、在耍的时候坏坏大部分时间都在码字,可怜呢,求么么。跟坏坏一起开始码字的基友现在已经有好多都放弃写文了。

    在说一下,那个圣旨的确是萧之轩下的旨,太后以死相逼,他不得不顾念母子情,可是他有爱阿丑,所以不得已之下他就想到了那个办法,可惜他千算万算漏掉了玉珍皇贵妃。

    下章会揭晓为什么太后会恨阿丑,阿丑又如何报复太后,那个萧之轩的亲生母亲。不知道亲们有没有能猜到的。

 第31章 帝王恨(6)

    太后走进殿内;将凤头拐杖往地上重重的一砸,带着冷风的犀利眼神望向阿丑,“赵嬷嬷将那起子作乱宫廷的贱人给哀家抓起来。”

    赵嬷嬷应了一声;上前拽住阿丑的头发就将阿丑给拽下了床,她的动作太突然;导致阿丑和萧之轩都没反应过来。

    窗外风影飘动;摇曳着一地落叶;阿丑的身体太脆弱;手臂刚接触到地面,就擦掉了一层皮,细小的红色血粒就渗了出来;萧之轩看的眼色发红;他疾步上前,抬起脚将王嬷嬷踹翻在地,“你个狗奴才,朕的面前你也敢放肆。”

    太后抚着气的发胀的胸口,恨声说道:“反了,反了,皇上,你是要为了那个女人,动手打哀家吗?”

    太后说着就将脑袋伸到了萧之轩的面前,大声说道,“来啊皇上,看看哀家生的好儿子,你有能耐就冲着哀家来。”

    萧之轩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有些祈求的低声说道:“母后,你不要再逼儿臣了 ,好吗?”

    “嘶……”的痛呼声,打破了萧之轩的窘境,他抱起阿丑,着急的问道:“半夏,你怎么样?”

    阿丑还未说话,就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她那双清纯的眼睛里,带着死一般的沉寂,“皇上,阿丑是不是要死了。”

    萧之轩低下头,吻了吻阿丑带血的嘴角,满眼的宠溺,“怎么会,朕在这儿,谁也带不走朕的半夏。”

    阿丑眨了眨眼,泪水便滚滚的流了下来,”皇上不用骗臣妾,臣妾的身体臣妾自己知道。“阿丑每说一句话就要喘好长时间,”臣妾的身体现在内里已经溃烂了,很快就会蔓延到表面,虽有仙医说臣妾的病必须用皇上的血做引,心头肉做料,可臣妾怎么能喝皇上的血吃皇上的肉。“

    萧之轩的嘴唇动了动,凉风吹起撒花的软帘,挂在两旁的银钩子也跟着晃动了起来,有什么不可以的,“李公公,给朕拿把刀来。”

    萧之轩的话刚落,殿内就跪了一地的奴才,“皇上不可!”

    太后更是拿着凤头拐杖猛的往萧之轩身上砸,“你个不孝子,你是想气死哀家吗?”

    殿外的花落了一地,太后想起很久以前,薛大将军也是这般的跪着地上,怀里抱着他的妻子,满脸的宠溺,一字一句吭声有力的说道,“臣现在爱的是臣的妻子,请太后娘娘自重。”

    她和薛大将军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感情深厚已有婚约,可谁知道她的父亲贪恋权势将她送进了宫,她哭过闹过都无济于事。先皇去世后,她的儿子还太小,权臣当道,那时候的她在宫里过的很苦,要不是有薛大将军的庇护,她早就不知道死到那个旮旯了,本以为薛大将军和她一样还喜欢着彼此,可没想到妾有意郎已无情,他喜欢上了他的妻子高氏,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她看着她深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柔情四溢、小心呵护,她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的难受,她忍了三年小心谋划,终于整死了那个女人,看着她七窍流血,面目全非,痛苦的狰狞着死去,她才感觉解了口气。却没想到她的女儿进了宫,还渐渐的迷住了她儿子的心,她不能忍受,几次三番的陷害没有整死那个小贱人却让她更加的走进了她儿子的心底。就像此刻她的儿子要为那个小贱人割肉流血,气的她五脏六腑都绞疼,两眼直冒金花,耳朵发痛。

    当萧之轩手中的尖刀刺进了他自己的前胸,绕着胸口打转时,太后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她没想到她的儿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在乎那个小贱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命吗,是那个女人回来报复她了吗,那一刻儿太后浑身散发着暮霭的苍茫,她没有了求生的*,还有什么比这报复来的更猛烈吗。

    烟花三月,雾蒙蒙的海面上飘着一艘邬蓬小船,船外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偶尔船桨会触碰到水里的海藻,惹的欢快的鱼儿在他们身后追逐。

    萧之轩将瘦的只剩下骨头的阿丑抱到舱外,“半夏你看这多美,我们以后每年都来着好不好。”

    阿丑勉强的笑了笑,然后伸出细长的可见青筋的手触碰着舱外的雨滴,冰凉凉的,一直凉到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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