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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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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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衡一把扯下燕行的腰带,喘着粗气说:“两个月都快憋死我了!”

    “有吗……唔……”

    迟衡封住了燕行的嘴唇,手急切地伸进燕行的亵裤里,一把握住了燕行的欲|望,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胡乱|揉了两下。燕行顿时疼得皱眉,明明疼,却径直翘了起来。

    而迟衡那里,更早就烫得像烙铁一样。

    虽然没人,燕行难免羞耻,总觉得旁边有人似的,推了推迟衡:“有人,回……回房间。”

    迟衡难耐地说:“能有什么人?”

    燕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迟衡虽然恨不能立刻把燕行压在地上操|弄个天翻地覆,却抵不住燕行的巧劲,气呼呼地拽住燕行往旁边的院子走过去,一个大脚踹过去,院门开了,一看就是没人住的。迟衡啪的把院门一推关上:“这是容越的偏院,别说人,活的东西都没有,满意了吧?”

    空落落的院子能有什么?

    除了一些枯草。

    迟衡一开始将燕行摁在墙上操|弄开来,一插到底,插得燕行又是痛又是爽。迟衡多日没有发泄,好不容易遇上,就如**一样一点就燃,烧得轰轰烈烈,燕行毫无招架之力,一开始还站着。

    但很快被迅猛的攻势操|弄得站不住。

    迟衡将燕行放在地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插进去之后托起燕行的臀|部就往前顶,一口气连顶了数十下,次次顶在燕行最敏感的地方,很快那个地方汁水就流了出来。

    迟衡越插越爽,交|合之处白沫飞溅。

    燕行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一开始还咬着牙齿,在迟衡肆无忌惮的操|弄下,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操碎了一样,被顶得连连失声喊出来,尾音越挑越高,最后几乎是带着哭泣的爽音一直到声音都哑了。

    迟衡最末满足地泻|出,抱着奄奄一息的燕行直笑:“终于吃饱了!”

    燕行被抱回屋中。

    直睡了好几天。倒不是说这一次太过厉害,而是迟衡就没停过动手动脚。迟衡还吩咐厨子炖些壮|阳的药膳给燕行喂下,燕行被稍微挑一挑就不行,让迟衡得逞了去;即使燕行不想动了,迟衡也会想尽办法挑起他的性|趣,然后把他操|弄到下不了床。

    迟衡这么不知节制,不懂也不会克制。

    不出几日,大多数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怜小赤却不知,忧心忡忡,有一次说:“师父,上次我伤了你还没好吗?”

    知道燕行不忍心骗他,迟衡却故意说是,指使他跟着安错去采药。

    小赤虽然愚痴却极有慧根,将燕行的一身好武艺学了个七七八八,飞檐走壁没问题,采崖壁上的药草更是得心应手,安错很喜欢带着他。

    过了好几天,那日早晨。

    迟衡趴在燕行身上,上|下|其|手,又吮又吸又啃。燕行用手抵住他的嘴唇,郁闷地说:“现在是白天是晚上?”

    “早晨,天刚破晓。”

    “这样不行,我都多少天没有练剑了。”燕行半撑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满是痕迹。

    迟衡将他的腰揽住细细地从嘴唇吻到颈弯吻到肩膀,慵懒道:“练什么剑,把我这把剑练好就行了。”说罢,分开了燕行的腿,玩笑着弹了一弹自己□的利剑。

    燕行佯怒地踹了他一脚。

    迟衡按住他的脚踝,在他大|腿上巧劲一揉,劲道不大但正是地方,燕行大|腿|根一酥。迟衡趁机压住,将利刃捅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摇了开来。二人玩耍了没几下,忽然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声声急促,越敲越大。

    二人停下,迟衡咬着牙齿问:“谁!”

    “师父,你快开门!”门外是小赤几乎跳脚的声音。

    燕行顿时窘迫了,迟衡恼怒地往里捅了几下,床咯吱咯吱摇得更响了。燕行急了,一脚踹过去,迟衡没提防差点跌下床。越发恼火,把衣服往身上一披,气呼呼地冲到房门,哗的拉开:“干什么!”

    小赤没吓着,倔强地说:“我找师父!”

    说着往里闯进来,迟衡一把将他拽住往外一扯:“你师父睡觉呢!”

    “你让开!”小赤急了,惯性地想拔剑却发现剑没带,也不顾迟衡生得高大,提起拳头就往迟衡脸上招呼。迟衡笑了,哪里还怕他,抬手就挡,三下两下把小赤挡得滴水不漏。

    小赤越发火冒三丈。

    迟衡早想教训他一顿,正要回击,忽然听得背后一句:“欺负小孩你丢人不丢人!”

    悠悠的站着燕行,大清早的,他一袭薄薄的白寝衣,头发散乱,嘴角含笑,有一种跟平常不一样的神情,旖旎且懒散。迟衡停下。

    小赤趁机溜进房子,一下子将燕行抱住。

    迟衡气得要踹人。

    燕行也没什么力气推开,但笑示意迟衡别跟小赤计较。迟衡只觉得那两人抱一起的景象很让他火大,但又不能跟一个傻|子计较。恰好安错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小赤怎么大清早的忽然起床了。

    迟衡心情非常不爽。

    他不是禽兽,不可能将燕行时时刻刻绑在床上只做那种事情。可燕行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在教小赤练剑。迟衡平日也忙,在燕行初来的那几天已经懈怠了,待解决的事堆积了一案子。

    他郁闷地翻阅着案卷,龙飞凤舞地批注完。

    急匆匆地跑回去,谁知安错说今天小赤非要出府去,燕行就带他出去溜达了。迟衡如火上浇油,转身就走出将军府,才没几步,忽然听见笃笃笃的快马声。迟衡驻足,举目望着那匹俊逸的马飞驰而来,快到身边时,一个矫健的声影飞了下来:“迟衡,我回来啦!”

    容越一身风尘仆仆,但不掩眉宇如飞。

    迟衡欣喜若狂,二话没说将容越抱住了狠狠捶了两拳:“不是说明天到吗?”

    容越一拍马背得意地说:“千里马,怎么样?”

    不知道又是郑奕军哪个将领的坐骑被他拿下当战利品了,迟衡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说:“你小子,越打越精神了。”可不是,大冷天的不嫌冷,容越还是一件白衣绣蓝丝花纹,衣领半敞开,在风里极是放|荡不羁,潇洒得不行。

    “你还不是?谁比得过你!”容越哈哈大笑。

    当街站着也不是事。

    迟衡与容越一起来到一处酒家,要了一盘鱼、一盘肉、烫了一壶酒,二人坐下慢慢聊。迟衡说起庄期,也说起他积劳成疾,容越果然皱眉:“我师兄一向如此,做什么都专心得不行,也不管受得了受不了。放心,我让他别瞎操心的,以后跟着我,我打战,他呆家就行了,打战就不是他能玩得了的。”

    迟衡笑:“谁说玩不了?他只是没找着机会玩而已!”

    容越问原因。

    迟衡就说在自己的点拨下,庄期已经大有长进了,而且悟性很高,凡事都能出些不错的主意。容越凝眉一想,挠了挠头:“他肯定不能去打战,闲着没事出出主意能成。”

    这酒家有个小两楼,二人正说着,迟衡坐在窗边,往下一瞧,愣了一愣。

    却说他看见了谁?

    就在楼下,小赤拽着燕行却不往人群里去,而是气呼呼地要拽着他走,燕行似乎不肯,二人争了几句。小赤忽然暴怒:“你为什么不肯回曙州,他欺负你!”

    迟衡笑了。

    乐滋滋地听下去,果然,燕行窘迫地说:“胡说,你懂什么?”

 187一八七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小赤伸手在燕行的脖子上一抹;咬牙切齿:“你身上全是伤;是不是和他比武输了?哼;我现在就和他比试去!”

    燕行哭笑不得;拉住了他。

    二人当即纠缠了起来。

    容越本是和迟衡聊天;忽见迟衡眼神移开了,还兀自乐了;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见是燕行,容越高兴喊道:“燕行?上楼来!”

    眼看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索性就摊成宴席得了,一壶酒是不够用了,将军府离得不远;迟衡大手一挥;派小二去将军府抱一坛好酒来,算是为容越接风洗尘。

    迟衡往正座上一座翻开菜谱。

    知道容越嗜肉,他将那冻猪蹄、炖肘子、水晶火熏肉点了一气,让厨子先做着去,又指着菜谱道问燕行:“燕行,你爱吃什么?”

    “小菜小粥。”

    迟衡要了两份米粥和糕点,咂摸菜谱时,忽而欣喜道:“燕行,真是巧,这里有你爱吃的千层脆油饼和梅酱!”

    燕行疑惑反问:“那是什么?”

    迟衡一怔,没吭声继续往下看,问:“燕行,冰雪冻豆腐,如何?泞州特有的豆腐,在泞州山的一脉冰泉里冻过的豆腐,味道特别不一样。”

    燕行点头。

    小赤忽然说:“我也要冻豆腐!”

    迟衡斜了小赤一眼,忽然想这也是个十五六的孩子,跟他计较没意思,遂道:“卤汁腌鹌鹑也不错,要不要?”

    “我只要冰雪冻豆腐!”小赤执着地重复。

    一字一句生怕别人抢一样,容越乐了:“豆腐金火腿也不错,咱们来个豆腐宴怎么样?哪里的小孩,就你那小样还想吃谁的豆腐!”

    小赤:“师父的!”

    燕行先笑喷了,迟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燕行,一股莫名的难受涌上来。小赤是个小破孩,屁事不懂,但不知为什么就有种不安感。

    桌子底下,迟衡握住了燕行的手。

    燕行不明所以地看他。

    迟衡凝视他的眼睛,手指慢慢地抚摩他的手背,千言万语,就是说不出来。

    一旁的容越见他俩脉脉相对,不耐烦地抢过菜谱,嘟囔了一句:“腻腻歪歪的,还让人吃饭不,小二,酒怎么还不见来?”

    一路小跑的小二气喘吁吁来了。

    把酒往桌子上一顿:“这是将军府的管家让拿的。”

    迟衡接过酒坛,揭开壶盖,甘冽之气满溢,喜上眉梢道:“燕行,你最喜欢的白炉酒来了。”

    容越奇道:“燕行也喜欢喝这么烈的酒?”

    白炉酒是元州烈酒,喝下肚有万川归海的烈性,燕行微微颦眉,一旁的小赤却朗声说:“才不是,师父最喜欢曙州的枯藤酒。”

    容越能豪放能收敛,竟也能和小赤说两句,说起战场上的趣事气氛十分活跃,连带小二进来时都喜上眉梢。

    酒过三巡,每个人均是微醺。

    借着酒劲,迟衡微微倾身向燕行:“热闹吧!容越是我的好兄弟,过两天破荆也回来,好好介绍一下……燕行,别回曙州了留在乾元军里吧——不喜欢打战也无所谓,呆在将军府就好!”

    说罢,按住了燕行的手。

    问得温柔但动作却不容抗拒,众目睽睽之下,燕行难免尴尬,诚实道:“我最近练的剑越来越有杀气,怕伤了别人。”

    迟衡揽住他的肩膀,眼波灼灼:“地方足够大,就不会——将军府有的是地盘。”

    蓦然被打动,燕行凝目。

    那两人双目含情,一旁的小赤一副被雷劈了的木呆样子,嘴巴张大了,想说说出话的样子。

    容越最受不了这种腻歪劲,怒夹一块炖肘子放在小赤的碗里,嘿嘿一笑:“小赤,别看得这么认真,眨眨眼睛小心长针眼,吃饭,吃饭吃饭。爱要有人谈,饭要有人吃,各司其职,别白白糟蹋了粮食!”

    小赤置若罔闻盯着二人。

    面对迟衡的热忱,燕行终于垂下睫毛,微笑:“你怎么那么在意这种小事……你和我之间,又何必在乎是在哪里?”

    “哎呦不行了!”容越捣乱戏谑道,“交杯一个,交杯一个!”

    不由分说给他们各倒了一杯。

    迟衡哈哈一笑举起杯,真的要和燕行来一个交杯。忽然,砰的一声,小赤豁然起身,大睁着眼,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整个身体都发抖了,而后牙根一咬,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举座皆惊。

    燕行急忙将小赤抱住又是掐人中又是浇冷水,谁知小赤的脸越来越乌,手足冰凉。

    这可是要出人命了。

    三人连忙往安错那里送,安错刚一诊脉,立刻捏起针扎穴位。

    最急的时候已过去,燕行脸色苍白,魂不守舍。迟衡抱着他安慰了又安慰,还问小赤的来历。过了好久,燕行软软地靠在迟衡肩头,开口道:“自从玄赤剑丢了之后,我就懒于练剑,直到小赤来到燕府说要和我比剑。”

    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不谙世事,愚愚痴痴的,问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就爱跟着我,赶也赶不走。虽然笨,但练剑特别有灵气,我只要练一遍他立刻能记住而且幻化无端。”燕行忽然凝视迟衡,“遇上你之前,我一直很孤单,一个人练剑一个人琢磨。”

    迟衡拥他入怀。

    燕行却坐直了看他的眼睛:“迟衡,你总是很忙。但我没法不想你,即使在一起不说话不做那种事,也很满足。”

    迟衡动容:“燕行……”

    “不过你不练剑也不习剑,我总觉得没有人与我一起,缺了点什么。”燕行苦恼地说,“你不喜欢小赤,可我也只有他一个伴啊!”

    迟衡心里跟漏风了一样难受,闷声闷气:“总觉得你会被那臭小子抢走!”

    燕行讶然:“怎么可能?”

    “你老老实实呆在将军府,我就勉强答应他留下来算了。”迟衡亲了一亲燕行的鬓发,“别担心了。”

    “其实我不担心。”

    “为什么?”

    “小赤晕过两次,晕一次就长一次,所以……”燕行迟疑了一下。

    迟衡纳闷:“长什么?”

    燕行苦恼地甩了甩头发,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反正,反正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小赤没有醒来。

    安错一连给他扎了三天银针,也喂药,小赤无动于衷,燕行终日忧郁有加。第四天,迟衡醒来,发现枕边空了,急忙望向长剑,发现那把燕行不太满意的剑也不在了。

    迟衡急忙去安错那里,小赤也不见了。

    他把将军府上上下下找了三遍,不见踪影,又命人把定军县城全搜了一搜,那两人竟然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心情糟糕透了,跑去向容越诉苦,容越刚练完兵,累得够呛,没好气地说:“跑了?跑了好,不是兄弟没提醒过你啊,燕行这人跟咱就不是一路人——好歹我也是你的好兄弟好哥们,他都不带正眼看我的。”

    迟衡径直给噎住了。

    本想来容越这里找安慰呢,这下更郁闷了,辩解道:“燕行只是不太会为人处世,所以看着傲,心其实很好!”

    容越两眼一翻:“我不喜欢这么闷的,都不知道他一天想什么呢,他跟小赤还话多。”

    “信不信我和你翻脸!”

    容越嗤笑,满不在乎:“朋友妻,不可欺,破荆都和我说过,燕行是你的那什么人嘛。行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喜欢就好谁还管得了你啊——你倒是喜欢他哪里啊?”

    “……多了去了。”

    容越笑:“真是对上眼了。你不是说燕行总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吗,过些日子就回来了!迟衡,我可提醒你啊,现在乾元军各种缺,缺人缺粮缺武器,别到了明年让我和兄弟们扛着木棍上沙场啊!”

    “放一百个心,有炻州做咱们的后盾!”

    别的迟衡操不完的心,唯独粮食和武器他不会太忧心,有骆惊寒坐镇后方,就是一个源源不断的聚宝盆。而且在骆惊寒的极力促成之下,花雁随的船队早出海了,不日将回来。

    找不到人,迟衡也没法揭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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