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攻略病娇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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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攻略病娇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穿书)-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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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翠。”
  不用看,惜翠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卫……”不太习惯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惜翠停了一下,继续道,“檀奴。”
  青年很满意她的称呼,走到榻前,将她抱起来,放在膝上,“翠翠。”
  惜翠一低眼,正好看见她刚刚给出去的云片糕。
  骗小孩子糖吃被当场抓获,卫檀生也不尴尬,眨着碧眼,“你将我的云片糕给了喜儿。”
  他足足囤了一个小木柜的云片糕,她拿出来的也只有一盒。
  没想到卫檀生和她计较这个,惜翠叹了口气,“喜儿只是个孩子,你和他计较做什么?”
  骗小孩的东西,不要脸。
  不觉得自己行为有任何不妥的青年,依旧柔和地笑,手上动作却已经不规矩起来,“翠翠,你将我的云片糕给了别人。”他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要如何补偿我?”
  他不安心。
  哪怕只是一盒小小的云片糕也不安心。
  他的欲望全因她一人而起。
  欲壑难填,也难平。
  往下摸去,摸到少女的脚踝,感受到脚踝上那根细细的发带。他才略松了口气,将脚踝拉近了,沉下腰,卫檀生垂眸,抛却杂念,任凭自己专心致志地陷入无边的爱欲中。
  欲望一起,眼中好像荡起了烟雨清波。
  他吐息,眼神水润。
  翠翠。
  我的翠翠。
  霜白色的缃裙垂落在他腰侧,如同起起伏伏的流云。
  坐在他怀中的少女,本抵着他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厮磨,半晌,却在不知不觉间,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摸到刚刚搁在榻上的书信,缓缓拢入袖中。
  她也垂下了眼。
  眼中却澄澈清醒得如同一面明镜。


第78章 新帽子
  欢爱过后; 惜翠叫他先去清洗,自己才得空去看袖中的书信。
  信刚刚拿来她没来得及看,就被卫檀生抱了个满怀。
  拆开书信,惜翠匆匆地扫了一眼。
  是高莹寄给她的信。
  虽说署名是高莹,但寄信的人实为高骞。毕竟她现在和高骞已经没了血缘关系; 又有着男女大防在; 每回寄信,都是高骞借着高莹的名。
  信中没写什么大事,只叫她过两日一起去踏青。
  如今京郊河畔春日风光正好,常有悠闲的京城百姓,携着坐帐等用具,去河畔喝酒赏春。
  金吾卫事多,高骞抽不开身,又想到自家这妹子是个不爱待在家里拘着的; 就叫她和高莹她们一起去玩一趟。其间种种他都已经打点妥当,到时候不止高莹; 其他些士族贵女和郎君都会过去。
  卫家衰落; 高莹是高家最受宠的嫡女; 若能攀上高家这支; 卫杨氏定是求之不得。如此一来,绝不会阻拦她出去; 不仅不会拦着; 甚至塞也要塞出去。
  信中另外附了些银票。
  高骞表达关切的方式倒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而别扭; 只有两个字; 打钱,给的全都是他自己的俸禄和月例。
  惜翠她现在倒不像之前那样缺钱了,不过还是将那两几张银票收了下来。
  等卫檀生出来,惜翠才将这事告诉他。
  卫檀生拣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笑着问,“你想去吗?”
  惜翠拿了个手巾给他擦头发,“还好。”
  他头发又长了许多,本来及肩的发,已长到了胸前。
  惜翠帮他擦头发的时候,青年舒服地仰着脖颈,滴滴的水珠顺着发尖儿往衣襟里落,洇出胸膛的轮廓。
  “我不想你去,翠翠。”
  “但是,我若是拘着你,你嘴上不说,心中定是不高兴的。”卫檀生笑道,“你去罢,我与你虽是夫妻,但你的事不应当全由我来作主。”
  他不想让她出去。
  不仅不想让她出去,甚至想将她关在屋里,谁都不准看。她只要看着他自己一人就够了。
  但是,如此一来,她定会不高兴。
  他的翠鸟,抓得越紧,挣扎得就会越厉害。
  惜翠给他擦着头发的手,停了下来,片刻,又裹着发丝慢慢地拧水,“多谢。”
  如此,就算是定了下来。
  卫杨氏得了消息,果然没拦着她,还安慰她这几日累着了,到时候好好放松放松,休息休息。
  这几天,她说是和孙氏一起处理纪表哥上京的事,实际上,做得远不止这些。
  卫杨氏出生在春日里,她生辰将近,紧跟着又要操办一场。纪表哥一家这时候上门也有着替姑妈庆生的意思。两件事撞在一起,要做的肯定就多了。
  想到还没上京的纪表哥一家,惜翠心情实在算不上轻松。
  原著里也曾经花费了寥寥的笔墨,提到过这一家。究其原因,实在是吴惜翠这个角色到后期已经彻底崩坏。
  嫁给卫檀生后,越走越偏,与他关系也越来越差。
  见纪表哥样貌不错,吴惜翠甚至想要借勾引纪表哥,以此羞辱卫檀生。不过,纪表哥与他妻子感情深厚,最后,非但没成,反倒落了个没脸。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剧情,就算她之前没什么心思去郊外踏春,这个时候,惜翠也难免想出去逛逛。
  到了信中定下的那天,惜翠登上车,去往京郊河畔的。
  如今正是三月的天,春日风光正好,日头高悬在天上,不冷也不晒,暖风和煦。
  河畔杨柳依依,已经铺设了不少坐帐,不论是高门的贵族,还是平头的百姓,都在这个时候相携着一起踏青,堤岸上热热闹闹的。
  首先看见她的是褚乐心与吴怀翡。
  吴怀翡如今在京中也算个传奇,很受其他人追捧。也有人在猜测这吴家大娘子的婚事究竟要落在谁头上。
  她刚一下车,褚乐远远地就看见了她。
  不过碍于她如今已经嫁了人,不好上前来打招呼便是。
  想到当初的高三娘已嫁做人妇,少年挠挠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嫁给了那卫家三郎,一直让褚乐心觉得有些不真切。
  而如今,对方陌生的容颜,也让他看着总有些恍神,不太敢上前。
  其实,他自己已经很少像现在这样有空出来游玩了。
  被家人安排着当了一个散官后,他性子也稳重了不少。再加上惜翠死后,有一桩心事压着,更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胡混。
  昔日在席上舞剑,风头最盛的褚六郎,将剑挂在了车上,没带下车。
  犹豫再三,褚乐心还是跟着吴怀翡一起,走上前打了个招呼。
  “高……吴娘子。”
  惜翠看见他,“褚郎君。”
  又转向吴怀翡:“吴娘……”
  “就叫我大姊罢。”吴怀翡温柔地笑了笑,“叫别人听见,难免多想。”
  “大姊。”
  惜翠跟着他们一起见过高莹。
  吴惜翠小时候和高莹也曾有过几分交情,不过随着年岁渐长,没怎么联系,渐渐地也就疏淡了。
  高莹知道她整天觊觎着自家二哥,对她也喜欢不上来。
  不过,现在她可是想不明白了,好端端地,二哥怎么叫她多多关照她?
  哪有嘱咐她关照别人老婆的?
  难道说是二哥他反悔了?看着面前的少女,高莹心里直犯嘀咕。
  就像那些话本里写的那样,吴惜翠都嫁作他人妇了,二哥这才念得她的好来?
  这个念头使得高莹直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赶紧收拾收拾,同眼前的少女问了声好,不咸不淡地算是打了个招呼。
  仆从将坐具铺好,众人移步坐下。
  这些人中,高莹家世门第最高,性子也最为张扬,什么事都是由她来领头。
  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她皱起眉,“那姓陶的怎么还没来?”
  几个小姑娘听了笑作一团,“他啊,还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
  正当这时,突然有个男声横插入少女们的娇笑声中。
  男声隐含不满,“谁说我去鬼混了?”
  伴随着人声,缓步走来了两个年轻的男人。
  一人着宝蓝色的长袍,腰束玉带,发拢玉冠,五官端正,就是脸上不耐烦的神色,使得男人看起来有些轻浮。
  另一个年轻男人身着白衣,虽说和他一同来的,但低垂着眉眼,却显得谦卑。他容貌看不太清楚,但身形纤瘦,隐隐透着些女气。
  两人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抱着坐具的仆从。
  “呀,”刚刚开口嘲笑那蓝衣男子的少女,笑着道,“你可算来了?再不来,阿莹可要生气了。”
  那蓝衣男子一走过去,仆役赶紧将坐具铺设妥当,又细细地掸去了坐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高莹眉眼严厉,“陶文龙,你来迟了。”
  那名唤陶文龙的蓝衣男子,笑嘻嘻地道,“我确实是来迟了,在这儿向阿莹你陪个不是。”
  说罢,朝身旁的白衣人使了个眼色。
  白衣人倒了杯酒,递到了他手上。
  高莹的目光落在了白衣人身上,“陶文龙,这是谁?”
  白衣男人的眉眼压得更低了,形容也更加谦卑。
  陶文龙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他?”
  他露出抹笑,“他,你们应该是认识的。”
  有人道,“这人看着确实眼熟了些,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其实看着白衣男人恭敬地跟随在陶文龙身侧,在座的心中已经都有了些计较。
  陶文龙他行事荒唐,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那青年男人无非是他近日的新欢。
  陶文龙这才懒洋洋地揭露了答案,“他是顾小秋。”
  此言一出,满座顿时哗然。
  连褚乐心都不由得愣住。
  高莹面色一僵,霎时间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你!你怎么能!”后半截话到底没有说下去。
  惜翠不明所以,没弄清楚高莹等人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而这时,白衣男人才抬起了眼。
  惜翠总算看清了他的容貌。
  待看清他容貌之后,就连惜翠也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不是因为他容貌有多么惊天动地。白衣男人的容貌算不得多美,但胜在面容白皙清秀,双眼剔透,顾盼生辉。
  吴盛?
  看见这么一张脸,惜翠大脑空白了一瞬。
  面前这个青年,和她记忆中的一个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那是她的堂弟,叫吴盛,比她小上两岁,和她关系不错。
  论容貌,眼前的人几乎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之处在于,她堂弟皮肤没那么白,气质也没这么柔和斯文。
  眼前的青年,像个文文静静的姑娘。
  没想到还会在这儿碰上记忆中熟悉的面容,惜翠脑中一片混乱。
  思绪混乱中,又猛地捕捉到了一线的清明。
  顾小秋。
  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惜翠依稀记得,那好像是自连朔之后,吴惜翠给卫檀生戴上的另一顶绿帽。
  似乎……是个唱戏的。
  看着面前这和她堂弟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惜翠的大脑彻底死机。
  她可是记得,吴惜翠很喜欢顾小秋,包养了他不说,甚至还给他安排了一处别院叫他住着,自此之后,就经常找借口不归家,明目张胆地在他那儿住了下来。
  搞……搞什么?
  这顾小秋怎么长得和吴盛一模一样。
  对着她堂弟的脸,这叫她怎么下得了手?
  或许是因为她目光太直接,白衣男人循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他的视线如同一只蝴蝶,落在她眉间,又振着双翅,翩翩飞离。
  顾小秋是谁?
  是最近京中风头正盛,闹得沸沸扬扬的戏子。
  他唱旦角,扮相柔美,唱腔清丽圆润,很受众人喜爱。卫杨氏喜欢看戏,也很喜欢顾小秋演的戏,她生辰快到来了,孙氏也计划着去请顾小秋那个班子到府上来,为卫杨氏演几出。
  倘若只是因为唱戏唱得好,还不至于在京中闹得个满城风雨。
  这时候的戏,不像后世都是国粹,唱戏的也正儿八经地被人奉为“艺术家”,这时候的戏曲演员,大多是达官贵人们任意亵玩的对象。
  前些日子,陶家的陶文龙和于家的于自荣,就因为争夺顾小秋闹翻了脸。后来,还是陶龙文将他弄到了手,日日带着,相伴左右,同进同出,以兄弟相称。
  此时,众人虽心知肚明,目光也不由得偷偷看去,想看看这顾小秋到底是什么本事,能勾得这陶文龙和于自荣两人交恶。


第79章 被发现
  处在众人目光之下; 顾小秋恍若未觉,仍旧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在座的哪个不是出生在富贵场中,对这种事心里门儿清,看破也不说破。
  有人上来打圆场; 高莹虽鄙夷,没再和陶文龙计较。她性格骄横是骄横了些,但不至于没脸色将气氛闹得难堪。
  见顾小秋无趣; 一副沉闷温驯的模样; 旁人暗自打量了一番; 兴致也就散了,权当没他这个人,照例喝酒行乐。
  陶文龙歪在那儿,看上去也没对顾小秋有多少关照。顾小秋一直温驯地坐在他身侧,不多出声,仿佛一个若有若无的隐形人,低到了尘埃里。
  陶文龙和于自荣争抢了那么久,也不过是为了逞一口气。将他弄过来; 十天半个月后; 差不多也就腻了。
  他们喝酒行乐,惜翠就坐在一旁看。
  顾小秋不是吴盛,她心里清楚; 吴盛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只是他和吴盛实在是太像了。
  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模样,惜翠好像看见了她高二那年,去大伯家里拜年的时候。
  那时候年味儿还没散去; 大人们在客厅里闲聊嗑瓜子。
  吴盛他初二,小男孩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赶寒假作业。他数学好,英语差。惜翠英语不错,年级又比他高。这时候大伯和她爸妈就让她教教弟弟。
  他将卷子铺开,握着黑色的中性笔,努力地写,她就在旁边看着。
  顾小秋的模样,和吴盛低着头写卷子的神态几乎一模一样。
  其实她和吴盛的关系也没那么亲密,毕竟隔了一层。
  但现在见了他,脑子里勾连着那些往事,想到过年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那亮堂堂的灯光,饭桌上热腾腾的白雾,亲戚长辈问起他成绩时少年腼腆的微笑,惜翠不禁有些眼热。
  她赶紧低下眼,不让情绪再影响自己。
  顾小秋似乎若有所觉,又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行酒到了一半,有些事逼儿,唯恐天下不乱的富贵浪荡子,觉得无聊,又看面前青年生得清秀,皮肤白净得像个姑娘,眼珠一转,拿来他寻乐子,笑着问他怎么不喝。
  “可是陶四郎不准你喝?”
  陶文龙嗤笑,“我哪里不准他喝了?他是不能喝,一沾酒身上就起红疹子。”
  这话说得暧昧,有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他身上起不起疹子,陶文龙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说旁人不喝酒倒也算了,顾郎君哪有不喝酒的道理?”那人讥笑道“就算是喝一两口也无妨的。”
  陶文龙看了顾小秋一眼。
  白衣的青年没什么反应。
  陶文龙一拍手,吩咐人斟满了酒,叫顾小秋饮下。
  看到现在,惜翠的眉顿时皱了起来。
  喝酒会起疹子明显是酒精过敏。过敏这种事根本不是喝一两口没关系的问题。
  但酒一倒满,顾小秋当真端起了酒杯。
  他嘴唇一沾上酒杯,刚刚劝酒的人顿时就笑了,“这不是能喝吗?陶文龙你也忒护着这小郎君了。”
  他喝下一杯,白皙的脸上顿时窜上了不正常的红,呛咳了一声,赶紧伸出袖子来挡。
  加上他容貌清秀,常年扮旦角,一举一动皆有风情,在座的人不由得看愣了,心中暗自嘀咕,怪不得那陶文龙和于自荣抢他抢得头破血流,确实是有些勾人本事。
  回过神来,忙又饶有兴趣地继续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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