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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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皇后- 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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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鹦哥打了个激灵,说:“主人,您在说什么?我非得太快,听不清啊?”
  说完,抖了抖毛,箭一般的向北方冲去……
  下午,被派去墓地给贺兰娜阏氏修建坟墓的人带着匠人们大惊小怪的回来了,为首的一个手里还捧着一颗冻成冰坨的果子,一见到拓跋弘,就失张失志的把手里的冰坨果子举过头顶,大呼道:“大汗,大事不好了,咱们蒙奴人的殉葬制度,已经激起喀伦神的愤怒了!”
  灵堂内,拓跋弘和众位岭北贵族们正在看大巫师跳送魂舞,听闻此言,惊讶的说:“怎么回事?”
  那被派去修墓的人说:“我们赶到墓地时,看到老可汗的墓前长出一颗奇怪的果树,大家到了跟前儿一看,发现这颗果树上结满了带字的果实,上面写着:殉葬残忍,天理不容!属下以为这是喀伦神带给我们的启示,所以不敢修墓,也不敢把这些陪葬的侍女们修进地里,只好回来请示大汗了!”
  这句话,立刻在灵堂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大家议论着,将那颗果子被挨个的传递下去,每到一个人的手中,那人必定会用手使劲儿的擦拭上面的字迹,想把字迹擦去,可是,那字迹就像是长到了果子上了似的,根本就擦不下去。
  最后,满屋子的人都看见那颗从未见过的果子了,灵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大巫师缓缓的说:“大汗,既然喀伦神给了我们提示,如果我们再违背神的旨意,一定会遭到神的惩罚的!”
  “对啊,大汗,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许多人都附和说。
  但是,殉葬礼是辽丹延续了几百年的制度,一下子就这么废了,也有很多人不同意,特别是那些老年的贵族们,说什么都不同意光凭一个果子,就废除蒙奴延续了几百年的规矩。
  支持派和反对派激烈的辩论起来,拓跋弘被他们吵得头疼,提议说,大家一起到先可汗的墓前去看看,再做决定。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商议完毕后,在挺不好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王城,往先可汗的墓地去了。
  到了先可汗的墓地,当大家看到雪地里那棵枝繁叶茂,生机勃勃的果树,以及满树累累的果实时,顿时都被惊住了,果树上数百颗果子上,长着一模一样的字迹:“殉葬残忍,天理不容!”
  大家都被这震撼人心的一幕震住了,纷纷跪了下来,对着那棵大树虔诚的叩拜。
  “喀伦神,我们知错了,请饶恕我们的罪过……”
  “喀伦神,我们一定会改过的……”
  “喀伦神,请赐福给我们……”
  大家拜得极其虔诚,连那些反对废除殉葬的老头子们也加入其中,再不提反对废除殉葬的事儿了。
  就这样,蒙奴延续了数百年的殉葬制度,在一棵喀伦神赐予的果树的启示下,被拓跋弘大汗在先可汗的墓前,当众宣布废除了!
  采薇是傍晚时才知道这件事儿的,当时,她刚睡饱从空间出来,听到朝云告诉她的这个消息后,不觉会心的笑了。
  不费一兵一卒,没有一点儿的硝烟战火,甚至连一丁点儿的口舌都没费,只用了一棵果树,就挽救了那么多无辜女子的性命,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朝云把晚饭端来了,是采薇最爱吃的火锅,薄薄的肉片,香浓的底汤汤料,再加上各色青菜,没等吃就让人食欲大振。在寒冷的岭北地区,冬天最好的食物,莫过于火锅了!
  当下,采薇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今晚,她要再去辽丹一趟,把她的男人接回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大晋。所以,她必须得吃饱喝足,才不至于饿到她肚子里的三个宝宝。
  白毛虎正在往王城里赶的路上,预计在天黑时可以赶到王城,在白毛虎到来之前,采薇从空间运出了许多东西,比如给火锅店留下了足够吃一个月的青菜,又给参行留下了几百棵年头不等的人参,还给新开的米行留下了不少的米、面,肉行留下了几百条鱼、几十只山鸡、野兔,这些东西在大晋暂时用不到,在这里却可以发挥极大的作用。
  安顿好后,白毛虎也到了,采薇穿上厚厚的大毛衣裳,骑上白毛虎,往辽丹去了……
  ------题外话------
  亲爱的大家,最近冒泡的好少啊,大家都潜水了吗?/(ㄒoㄒ)/~

☆、第199章 夫妻相见

  辽丹某地的荒山上,一队人正停在那儿吃午饭,他们的午饭很简单,就是把随着带着的干粮拿出来,放在捡来干树枝拢成的火堆上烤。水囊里的水早就被冻成冰,没法喝了,因为口渴,他们只好抓一把雪,合着烤热的干粮一起往肚子里咽。
  南宫逸也立在火堆前,兀自低头烤着手里的一张饼,三个月的时间,他清减了许多,原本白皙如玉的面庞,现在也变成了偏黑的麦色,隐隐地还可见颊边的青须,身上的袍子和大氅也皱皱巴巴的,多日未换,全然不似从前那般锦衣华袍,不染纤尘的谪仙模样了。
  手里的饼干巴巴的,都烤焦了,不过对他来说,烤饼和烤肉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自从知道她被掳到辽丹,他的心就像着了火似的,恨不能一下子飞到她的身边,救她于水火之中。因为着急,他的味觉几乎消失了,连北方的冷风抽在他的身上,都觉不出冷或痛了。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儿到辽丹,快点儿去救她,一想到她可能会受到的委屈,他的心就像被刀子戳了一般的痛!
  这些天,他日夜兼程的赶路,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已经记不清累死了几匹马,只记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和抽打鞭子的“啪啪”声。
  “主子,再有三天,咱们就能到达盛京了!”追风拿着地图,站在南宫逸的身边儿,郑重的向他汇报着。
  南宫逸却皱起了眉头:“三天,太久了,谁知道三天之内会发生什么事儿?缩成两天。”
  追风僵了一下,随即道:“是!”
  虽然主子的要求有点苛刻,但是,身为隐卫,他们从小就被灌输了一生忠于主子的观念,顺从主子的命令是他们的职责,不管主子的命令是否合理,他们只管服从。
  他们为主子而生,亦可随时为主子而死,对他们而言,主子就是他们的太阳,主宰者他们的生命。
  看着主子为了皇后焦灼、消瘦,他们都很心痛,所以,尽管一路上风餐露宿,昼夜狂奔,他们却毫无怨言,只想快点儿到达辽丹,尽快把皇后救出来,让主子安心。
  随即,他收起地图,对一起跟随而来的隐卫们下令:“快吃,吃完马上启程,今晚连夜赶路,不到亥时不能休息!”
  隐卫们听了,急忙将自己手中的烤饼又往火堆处凑了凑,烤的稍微软和一点儿,就急着往嘴里塞。快速的吃完饼,大家纷纷上马,甩起马鞭,又向前策马奔腾。
  骏马驮着他们,在辽丹的官道上飞驰而行,马蹄溅起了地上的雪沫,模糊了后面人的眼睛。越往北,天气越冷,连呵出的气的变成了一团团的白雾。北方的的风很硬,割在脸上刺骨的疼,南宫逸纵马跑在最前面,对抽打在身上、脸上的冷风已经麻木了,这些日子来,他已经被冻得失去了痛觉神经,有的时候,连饿了困了都感知不到了。
  一行人正纵马奔驰着,忽然,头顶上响起一声清脆的鸟鸣。接着,一直红嘴绿鹦哥像箭一般俯冲下来,在南宫逸的身前盘旋了一圈儿,落在了他的马背上。
  “吁——”
  南宫逸勒住了马,惊喜万分的看着落在马鬃上的鸟儿,抬手示意手下们暂停。
  隐卫们都停下了,惊讶的看着主子。却见他小心翼翼的从马背上捧起那只绿色的鹦哥,从它那只细小的腿上,解下一封书信来。
  信展开了,主人紧蹙的眉头也跟着展开了,他一边看着信,一边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主子,怎么了?”
  唤秋观察到主子的喜悦,忍不住打马上前,询问出声。
  南宫逸又看了一遍信,笑容愈发的绽开,仿佛多日的阴霾骤然变成了风和日丽,雨过天晴。
  “皇后已经自救,无需我们再过去救她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激动:“大家可以找附近的城镇打尖儿吃饭,等皇后明天来找咱们了!”
  一个隐卫担忧的说:“主子,皇后能找到咱们吗?”
  南宫逸看了看蹦到他肩上的那只鹦鹉,粲然一笑,笃定的说:“能!”
  于是,大家怀着愉悦的心情,原路返回了二十多里,找到了来时路上路过的一座小镇子,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住了下来。
  因为没有了心头的顾虑,南宫逸带着大家痛痛快快的吃喝了一顿,让店家准备了洗澡水,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早早的睡下,就等着他的媳妇儿上门儿来找他了。
  第二日一早,南宫逸早早的醒来了,他穿好衣服走到门外,没见到他的媳妇,却见外面早就下起了漫天的大雪。
  雪下得很大,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小镇的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帐篷,立刻变得银装素裹,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南宫逸心情大好,一面站在外面赏雪,一面等着他媳妇儿来。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儿来,天已经大亮,她不会在大白天骑着虎明晃晃的在街上跑的,大概,她今天不会来了。
  想到这儿,他有点儿失望,落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多日不见,他想她想的心都疼了,本以为今日能见到她,可以一解相思,看来,这个希望落空了……
  正郁闷着,小二的声音传进来:“客官,炭盆笼好了,这就给您送过来吗?”小镇的条件有限,客栈里没有火炉火墙之类的取暖设施,只有一铺火炕,还不能烧得太热,免得晚上睡觉时烙到,所以,只能给客人们笼炭盆儿取暖,当然,要炭盆儿的客房得另收费……
  “嗯!”
  南宫逸答应了一声,语气消沉,此时,他正负手望着窗外的飘飘洒洒的雪花,寻思着媳妇什么时候才能来见他。
  “吱呀”一声,门儿被推开了,旺旺的炭火被送了进来,炭火烧得很旺盛,不用南宫逸回身,就感觉到了那炭火的温度,还感觉到了一阵淡淡的……馨香!
  熟悉的馨香?她身上的香味儿?
  南宫逸猛的转过身,却见他日思夜想的媳妇儿正端着炭盆站在他的身后,含笑看着他:“客官,不仅炭盆儿笼好了,小的还给您做了一桌子的菜饭,您是否现在就用?”
  “薇儿!”
  南宫逸惊喜过望,大步向她走去。
  “哎!当心烫着!”
  采薇花容失色退后两步,小心的把炭盆儿放在了一边儿,没等直起身,男人已经冲过来,狠狠的把她拉入怀中。
  她的鼻子撞在了他坚实温暖的胸膛上,没等她揉鼻子,上面已经传来他咬切齿的声音。
  “你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说,这几个月都跑哪去了?为什么要骗我说去了岭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男人幽怨的控诉着,越说越生气,然而虽然心里发狠,却也舍不得收拾她,只好用语言强烈的谴责她欺骗他,独自一人去冒险的行为。
  采薇早知道他会如此,所以一大早到达之此地后,没敢立即来见他,而是躲在空间里,用心给他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来将功折罪。
  听到男人唠唠叨叨的,跟个受了委屈的怨妇似的,她心虚的抬起头,展开一个笑颜,讨好的说:“还是先吃饭吧,等吃饱了饭,你才有力气骂我不是?”
  男人却哼了一声:“少打岔,我就是不吃不喝,也照样能骂你三天三夜!”
  采薇的脸垮了下来:“不要吧,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你还敢说?”
  男人喝了一声,像个训斥孩子的家长似的:“去杀吉雅那么大的事儿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知不知道吉雅有多厉害,万一你折在她的手里,你让我怎么办?”
  他说不下去了,也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他会有多痛苦!
  采薇见他如此激动,心中愧疚不已,她紧紧的楼着他精壮坚实的腰身,像膏药似的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喃喃的说:“逸,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不这样了……”
  “你想这样我也不会给你机会了,往后你休想再出门儿!”
  男人还没有消气,语气依然很差,但搂着她的手臂却越发的紧了,还习惯的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采薇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来,急忙叫道:“逸,你先松开,我有话对你讲!”
  男人却不肯放手,反倒惩罚似的越搂越紧了,采薇急了,一面推他一边说:“你先放手,听我……唔……”
  唇被封住了,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齿间辗转着,发泄着自己这段时间堆积在心里的思念、痛苦、焦虑和折磨。
  采薇挣脱不开,趁着他换气的功夫,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唔……孩……子……”
  南宫逸正忘情的吻着,听到‘孩子’这两个字,不觉激灵一下,抬起头惊愕的说:“你说什么?”
  得到自由的采薇,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两口自由的空气,才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男人一眼,幸福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我说,孩子!”
  南宫逸怔愣了片刻,蓦地明白了她在说什么,他激动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小心的问:“薇儿,你是说,你怀孕了?咱们有孩子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采薇冁然一笑,微微的点了点头,白皙的脸颊上渡上一层幸福的光晕:“嗯!”
  一个简单的“嗯”字,彻底将她从男人的怨怼中解脱出来,听到采薇承认自己怀孕了,男人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这些日子所受的的焦虑和痛灼,连这段时间受的苦、挨的冻都忘记了。
  “薇儿,快来,快坐下……累不累,冷不冷。。。。。。”
  他小心的扶着她,仿佛她是一件容易碎裂的宝贝似的,连看她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把她给看坏了。
  采薇在他的搀扶下上了炕,坐在了炕头儿的垫子上,又被他用自己的大氅盖住了身子。采薇笑着看了男人一眼说:“瞧你这小心劲儿,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胎气也已经稳固了,哪用得着你这样大惊小怪、蝎蝎螫螫的?”
  南宫逸却一脸认真的说:“小心行得万年船,事关咱们的孩子,咱们大晋国的将来,小心些总是没有错的…。”
  说话间,小二又来敲门,问用不用摆饭。那些隐卫们都已经吃过了,而且吃得很丰盛,就只有南宫逸没吃了。
  没等南宫逸回答,采薇抢着对门外喊了一声:“不用了,他不吃了,他不饿!”喊完,笑眯眯的对南宫逸说:“我给你做了好吃的,你等着。”
  说完,用意念把自己早上在空间里做的几样吃食一盘一盘的弄了出来。摆在了炕头儿的炕桌上。
  一盘儿野鸡肉炖蘑菇,一盘儿素炒空心菜,一盘酥油小炸鱼,一碗鸡蛋羹,一盘西瓜瓤拌糖霜,再加上两碗用新收的稻米蒸出来的白梗米饭,香喷喷、热腾腾的,摆满了一炕桌。
  虽然都是家常的饭菜,但是在这荒僻的小镇上,能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已经很奢侈了。
  南宫逸看着这些香气四溢的饭菜,心疼的说:“你怀着身孕,原不该这么劳碌的,再者,早上随便吃点儿粥和馒头什么的就好,何必兴师动众的做了这么一大桌子呢!”
  采薇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心虚,是怕男人惩罚她,才做出一桌子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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