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黑化之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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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黑化之后(穿书)-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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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禁卫军软禁起来的人出现在这里,还是这幅优哉游哉的模样……徐九微额头满是黑线。
  “阿九。”侧眸看到她进来,魏谨言冲她扬了扬手。
  她乖乖挪步过去,快要走到他身前时,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太没骨气了,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这朵黑莲花一点儿颜色看看,就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晃了晃。
  腰上一紧,她人已经落入他怀中。
  手忙脚乱攀上他的肩,徐九微幽幽瞅了瞅他,轻哼道:“我还以为你成了阶下囚了呢,原来你这么逍遥自在。”亏她担心了一路,原来都是自作多情。
  抚了抚她的发丝,魏谨言无奈地勾起唇角:“我若不是早有准备,过不了多久就当真会成为阶下囚。”
  徐九微一怔:“这么严重?”
  魏谨言但笑不语,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在怀中坐好,一手捏紧了书卷。
  徐九微不禁蹙眉。
  徐九微问:“你准备怎么办?”既然魏谨言早已预料会发生这件事,想来已经有所打算。
  魏谨言依旧没有作答。
  徐九微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别打哑语行不行!”
  魏谨言却只是笑。
  她有些气恼。都这种时候了,这人还这么淡定自如,真是感觉皇帝不急太监急!
  看她就要发作,魏谨言一手扣住她的脖颈,让她倾身压下来,在她唇边轻轻触碰了下,安抚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徐九微悬在嗓子口的心稍微落回原处。
  他方才的动作迫使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怀里,她一手撑着他的肩,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就这么扑在他身上,也懒得去反抗。
  一时半会之间徐九微摸不准魏谨言要做什么,有没有把握,不过看他半点都不焦急的样子,她便渐渐放宽了心。
  魏谨言似乎并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多做停留,话头一转就绕开了话题:“再过半个多月就是上元节。”
  这句话莫名让徐九微想起早上出来前,莫蓝鸢的话,他说喜欢花灯可以等上元节去灯会,眸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徐九微含糊道:“那又如何?”
  “没什么。只是,我忽然想起来我们第一世大婚的日子就是上元节。”魏谨言瞥她一眼。
  徐九微愣了愣。
  好像还真是。那时成婚的日子恰好就是上元节那天。
  “可惜这次来不及准备。”魏谨言叹息道。
  徐九微古怪的连续看了他好几次:“难道你想……”未说完,她心里突兀地漏跳一拍,她没忘记自己身上和莫蓝鸢还有着婚约。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魏谨言动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语带深意:“这件事过几日自会解决。”
  怎么解决?
  她还没想明白,魏谨言倏然道:“阿九,你今日回去立刻让侯爷夫妇带着你一起离开帝都,走得越远越好。”
  愣愣地望着他的脸,徐九微脱口而出:“那你呢?”
  “我还有些事要做,你们先行一步。不管去哪里,只要别在帝都就好,我过阵子就来寻你。”
  这话……
  “你今日叫湛清带我来,是为了跟我告别?”
  “是,也不是。”
  魏谨言拥着她起身,坐在躺椅上静静注视着她,双眼在白纱的覆盖下看不真切。他伸手拂开她披散下来挡住了侧脸的发,轻声叹道:“我可不像你这般没心没肺,我不来找你,这几日就完全不主动来见我。”
  徐九微讪笑一声,尴尬地摸摸鼻尖:“我……我以为你……有事要忙。”
  这实在不能怪她,谁让这朵黑莲花总是神出鬼没在她身边,她几乎都已经习惯了他主动靠近她,见他连续几日不来侯府见她,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忙,不曾想她全然可以去寻他。
  “阿九,你总是这般狠心。”
  说得她跟个负心汉似的。徐九微暗暗撇嘴。
  不过,他说得也对。
  眼珠转了转,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柔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亲,眉眼弯弯:“这样当作赔罪可好?”
  “仅是这样?”手指抚了抚被她亲吻过的唇瓣,魏谨言挑眉。
  徐九微不解地眨眨眼睛:“还要怎么做?”
  闻言,魏谨言笑了,彼时屋中烛影摇红,照映得他的面色忽明忽暗,她仅是看到他嘴角那别有意味的优美弧度,下一瞬,他扣住她的腰,天旋地转间,她就被他压倒在躺椅上,然后上方的人用力吻住了她。
  温热的唇舌不由分手抵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时而轻轻吮吸,时而故意逗弄,不同于以往的克制,他的动作带着些微说不出的旖旎味道。
  “这样才叫赔罪。”
  恍惚间,她听到他带笑的话语。
  她没有闭上眼睛,长睫轻颤着,目光徐徐在他玉般的面庞上滑过。
  刹那间,天地间的所有事物仿佛都已远去,她所能听到,能看到,能感觉到的,只有眼前这个银发如雪的俊美男子……
  ************
  在别苑中逗留到晌午,徐九微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与魏谨言分开后就被湛清送回了侯府。因着身份问题,湛清不能离得太近,仅是远远跟着她,看她安然到达方才离开。
  魏谨言接下来要做什么,其实徐九微隐隐明白了,但他既然不想让她提及,她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如他所说,她今日一定要同沐秦天夫妇离开帝都才是。
  让她没想到的是,刚踏入大门,就看到在门口等候她多时的绿衣,来不及说其他,绿衣疾声道:“郡主,您可算回来了,您有客人来访呢。”
  “客人?”徐九微重复了一遍。
  难道是莫蓝鸢还未走?
  她看了看绿衣,她那表情明显不像。
  要知道绿衣这丫头看到长得好看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平静。哪怕她害怕莫蓝鸢太过阴郁的性格,这也不妨碍她欣赏他的皮相。
  跟着绿衣到了招待客人的花厅,徐九微远远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名女子,侧对着徐九微的方向,她一时没看清楚脸,就觉得这人真是眼熟得紧。
  直到她走近了,那人转过头来……
  徐九微错愕地望着她,脚步生生滞住。
  眼前的女子看装扮徐九微就认出了是那位夜氏王朝的宁安公主,与前一次见到的不同,今日她没有戴面纱,所以徐九微很清晰地瞧见了她的模样。
  那张脸与她一点也不相像,略显寡淡,清秀有余,艳丽不足,放在人堆里可能都不会怎么起眼,却让她瞬间感觉浑身的血液统统上涌到了头颅里,整个人呆立当场,半步都无法动弹。
  那分明是……她第二世穿越时的身份!
  魏谨言身边那个小哑巴暗卫。
  ——九宁。
  现在或许该叫她宁安公主……夜九宁!
  让她诧异的是,夜九宁一开口就是两个熟悉的字:“小偷!”
  徐九微总算知道,为什么觉得夜九宁的声音也觉得在哪里听过了。
  夜九宁就是天龙寺那个戴着帷帽的奇怪女子?!
  这个认知令徐九微又是一阵呆滞。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仅是短短一刹,饶是徐九微尽量控制,想扯出一个淡定的笑容,努力了好半天,依然不得其法,面上的表情就变得非常奇怪。
  她顾不得这些,同样来不及深思第二世的小哑巴为什么变得会说话了,还成了夜氏王朝的公主,徐九微想到的是她的目的。
  夜九宁与她素不相识,却一再警告她远离莫蓝鸢,这怎么想都让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找……我?”她犹疑着问道。
  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夜九宁抬首,双眼犀利得仿佛要将她洞穿:“我知道你是谁……”
  语落的同时,她无声冲徐九微比了个口型,说出了她的名字。
  刚刚太过震惊,所以这会儿对夜九宁知道自己不是锦荣郡主沐锦,而是徐九微这件事,她反倒迅速冷静下来了,冲着站在后面朝这边不断看来的绿衣吩咐道:“绿衣,去奉茶。”
  “奴婢知道了。”绿衣乖乖出去。
  花厅前面剩下夜九宁和徐九微两人。
  徐九微暗暗思索着夜九宁和莫蓝鸢的关系,却见夜九宁在绿衣一走就变了脸色,冷冷盯视着她,厉声道:“你究竟是谁?”
  徐九微有些懵。
  这人方才不是还叫出了她的名字,怎么一转头又开始问她是谁了。
  许是她的惊讶表现得太过明显,夜九宁深深皱眉,继续道:“我知道你是魏府表小姐徐九微,但是……你不是一开始就是她吧!”
  她挑眉,正想说什么,就被夜九宁接下来的话炸得头晕眼花。
  “因为,那明明是我的身份,却被你偷走了!”
  徐九微猛地看向她。
  关系有点复杂,徐九微晕乎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理清楚前后因果。
  很久以来她就曾经想过,当时魏府表小姐明明受伤不种,仅是留下几道显眼的疤痕,却因此丧命让她有了机会重生在那个身体里,那位原主究竟去了哪里……
  如今她知道了。
  真正的魏府表小姐同样再次重生了,只不过,她重生在了徐九微第二世的身份,那个小哑巴九宁!
  当然,她变得会说话,还成了夜氏王朝的公主这件事暂且可以按下不谈。
  在陌生的异时空里遇到同样穿越且重生的人,本该感到庆幸,可徐九微一想到她在天龙寺里几次都差点遭毒手,那点儿异国他乡偶遇故人的熟稔感顷刻间就毁得渣都不剩。
  嘴角狠狠抽搐了下,她揉揉眉心,这下子也弄清楚为什么夜九宁让她远离莫蓝鸢了。
  原主可不就一直疯狂迷恋他!
  **********
  待到夜九宁离去,徐九微始知,夜九宁到侯府找她就是为了炫耀她与莫蓝鸢已经相认,让她不要以为占着指腹为婚的名头就可以肖想他。
  谁肖想他了!
  徐九微想挠墙。
  转念间想到夜九宁离开前说的话,徐九微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她站在门口,回头恶狠狠盯着徐九微,一字一顿地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莫蓝鸢只能是我的。”
  徐九微先是无语,触及她如同淬了毒的阴冷眼神时,心底一阵寒。
  她想,她可能低估了夜九宁对莫蓝鸢的执念。
  这个女人恐怕会因此做出疯狂的事来!
  很快,徐九微就被另外的事夺去了注意力。
  第一件事是沐秦天夫妇不知道去哪里了,一整天都不在侯府,所以徐九微想让他们一同赶快离开帝都的想法泡了汤。
  第二件事是当天夜里,王城发生了宫变。
  就如同原作里的剧情一样。
  莫蓝鸢……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得有点晚,啊啊,明天估计也挺晚,大约12点以后,因为会是粗长章。
  确定周日应该会大结局,我明天晚上通宵努力写了。么么哒~


第83章 
  天色渐晚; 呼啸的北风掠过上空,如同野兽的呜咽; 听在耳中格外心惊,几盏壁灯将大殿内照耀得犹如白昼; 天启帝捂着胸口低低咳嗽几声,蜡黄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愈发难看,他深深凝眸盯着身边端着药碗的女子。
  莫名觉得他今夜的眼神阴森森的; 不似往日溢满宠溺和放纵; 秋横波心头一跳,表面上佯装镇定,盈盈一笑:“皇上,怎么了?可是臣妾脸上不干净?”
  “爱妃生得美丽; 朕自然想多看几眼; 以免哪天出什么意外就再也没机会看到爱妃了。”天启帝不曾移眸,微微笑道。
  秋横波稍微放下心来,低头吹了吹汤匙里的药汁; 待到确定不再烫人才送到天启帝的嘴边,莞尔道:“皇上说哪里的话; 臣妾既然入宫侍奉皇上,必定生死相随。”
  当然了,后半句仅是敷衍,她虽然曾经有过沉溺于天启帝的宠爱,但要她跟着他去死她却是万万不愿。
  闻言,天启帝双眼微微眯起; 他一手紧紧握住秋横波拿着汤匙的手,双目定定瞧着她,沉声问道:“爱妃所说可是真的?”
  因着近半年来长期缠绵病榻,天启帝整个人瘦了很多,两颊颧骨高高凸起,让他无论作什么表情看上去都有些阴沉,尤其是这种沉下脸色的时刻,更加衬得不近人情的冷肃。秋横波心头暗惊,挤出一丝柔美的笑容:“当……当然。”
  天启帝刚想说什么,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慌忙把药碗搁置到一边,秋横波手颤了颤,犹疑着抚上他的背部,小心替他顺气:“皇上,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天启帝却冷冷拂开了她。
  秋横波一愣,看着自己僵在空中的手。
  努力平稳住呼吸,天启帝双目如炬,毒蛇一般盯视着秋横波:“爱妃对朕可真是情深义重。”
  若说刚才是惊惧的话,这会儿秋横波已经隐隐嗅到一股不安宁的气息,她忙不迭表达着自己的忠心:“皇上这般宠爱臣妾,臣妾自会投桃报李,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生死都陪伴皇上身侧。”
  天启帝听完非但没有露出半点感动之色,眼神更加阴郁,他顿了顿,漠然开口:“爱妃,不知今日清晨朕去御书房后,你匆匆去凌安王府所谓何事?”
  秋横波心里重重一颤。
  早上听闻魏谨言身世的流言后,她便想着去看看他是否安好,便让红绡替她打点好了换了内侍的衣服出宫,谁料去了凌安王府并未如愿见到魏谨言,那边守卫森严,根本不允许外人踏入半步,她只得失望而归。这件事做得极其隐晦,除了贴身宫婢红绡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她低着头还没有开口,就听天启帝继续道:“爱妃时不时对朕的三皇儿关注着也就罢了,隔一段时间就在落日楼与五皇儿见面,这又是为哪般?”
  秋横波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往后倒退两步,撞到放着药碗的梨花凳子,“哐当”一声后,白色的瓷碗摔得四分五裂,温热的药汁溅落到她淡紫色的裙摆上,留下道道难看的痕迹。
  殿外的侍卫听到动静忙要询问,就见大内总管黄公公一脸凝重地冲他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可轻举妄动!”
  “是。”
  不知殿外的事情,秋横波颤颤唤道:“皇上……”同时“扑通”跪了下来。
  “爱妃每日都给朕下药,让朕在短短三年内就变成这副行将朽木的样子,可真是了不起。”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天启帝面上在笑,眼神却冷得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自你入宫的几年,朕不顾与皇后几十年情谊一直宠信你,爱妃,你为何还要背叛朕?”
  “皇、皇上!”
  她惶恐不已,用膝盖跪着往后退了退。
  不待她要逃开,天启帝的手已经转移到她的脖子上,死死掐住了她:“既然爱妃生死都想陪伴朕,那便先替朕去黄泉路上探探路吧。”
  “皇……皇上饶命……啊……”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秋横波双手抓住他的手,不住地挣扎着,想要让他放开。
  天启帝就算如今身体再虚弱,他到底是个曾经习武的成年男子,力气岂是她可以比上的,所以很快她就被那窒息感逼得双眼翻白,抓着他的手渐渐松开。
  在最后的意识失去前,秋横波眼角的泪珠无声滑落。
  这一刻,她终于后悔了。
  不该为了所谓的直觉,就听从莫蓝鸢的指使潜伏在宫中,不该长期给天启帝下药,更不该在已经感到疲惫不堪时还眷恋荣华富贵不肯离宫……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无尽的后悔。
  然而,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天启帝一直注意着她。
  看着那张精心装扮过的美丽脸孔从最初的艳丽,变得煞白如纸,最后扭曲着无力闭上眼睛。
  冷冷将已经死去的秋横波扔在一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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