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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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保镖-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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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我总觉得,他不像是咱们这个世界上的人。”
    “哦?”戏志才眉间一挑,道:“你也有这种想法……”他沉yín半晌,缓缓悠悠道:“俗话说:天不假人命……可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倒还真不好说了……”
    郭嘉点点头,“我虽不敢肯定,心中也觉古怪,但更古怪的还是这凌子卫的作为……我刚才特意考察过他一番,发现他似乎对礼仪方面十分单薄,这不该是一个皇宫里出来的、尤其还是当今天子的近身shì卫所该有的表现;此外,看他言谈举止,和别人都是格格不入,我虽自诩不拘泥于世,但思想行为上,总还是会有惯常心理,可此人确实叫人好生奇怪……”
    戏志才续道:“你是怕,他若并非是分属命mén中人,则可能带给这天下不可预知的变数?”
    郭嘉郑重点头,沉声道:“此时还未见得……你我虽不研习所谓天象,但承自老师处,怎么会没有一点涉猎造诣?兴许是我看错了……”说着他又摇头叹了口气,似是带着几分惋惜。
    戏志才突然一笑,神秘道:“不若咱们赌上一次如何?”
    郭嘉欣然道:“如何个赌法?”
    “我虽然也觉出不对,但若是要赌,便自然有个胜负高下,双方的选择亦要有所不同。奉孝若是投入朝廷,那我只好寻一诸侯辅佐之,到时候看那凌巴凌子卫,又会搅出何等风làng?”戏志才说完,浅酌一杯xiǎo酒,抿一口,啧啧赞叹一声,视线却不再放在郭嘉身上。
    郭嘉没有多少犹豫,笑了笑道:“那咱们便拭目以待吧……”
    “你当真对他如此有信心?”戏志才又看向了郭嘉,眼中带着一抹深深的疑huò。
    “或许吧……”郭嘉深吸一口气,“这天下,本就是一场赌局不是吗,看谁筹码更高……或者,是这变数……”
    戏志才终于lù出一抹笑容来,那笑容里,有不舍,也有欣慰,“看他身边那些,也都不是好相与之人……咱们那个xiǎo师弟,其实也不简单,我怕老师对他,另有jiāo代……”
    郭嘉闻言却只是自信一笑,“你还不相信我吗?”
    两人又对视一眼,不由一笑……
    ***
    郭嘉和戏志才依依惜别,两个人既是同乡、又是同学,在志向上更有几分亲近,只是如今却不得不分开。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两人都非是多愁善感之人,自然也都洒脱分别。
    凌巴当然也要在临走之时,“做做样子”地诉说一番自己对戏志才的“离别之情”,直到戏志才都感觉有些máo骨悚然了、郭嘉也差点jī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才终于“很无奈很无奈”地太息了一句:“望自珍重……”那样在,好像戏志才真的和他关系多么多么的好似地,使得刚上了“贼船”的郭嘉不免心里冒出了疑huò:莫非自己的选择真的是错的?
    终于,一行人还是踏上了回洛阳的道路。
    说是“回”,也只有凌巴和貂蝉二人,诸葛珪虽然也到过洛阳,却未在这里久留过;而凌巴嘛,前身倒是在洛阳呆过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幸运地被“便衣皇帝”刘宏看中了,带回了宫中,当然了,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其中也有着那个王越的“功劳”。
    不过,等到了要离开颍川的时候,郭嘉却又向凌巴告了一个假,因为他还要去拜会一些人,至少离开颍川,也要通知一声。
    “回到颍川以来,还是承méng了荀家的好友们、以及那庾氏家族的族长多方照料照顾,嘉虽还是孑然一身,自理不羁,却不能忘了这些恩德。”郭嘉的话听得众人频频点头。
    凌巴笑着说道:“若是必须,还是通报上一番最好。”
    他也知道这“历史”上,那荀文若似乎就和郭奉孝的关系不错,荀家算是颍川本地的地头蛇,郭嘉两个寒mén子弟也亏了他们照顾了,不过想必也是看中了二人的才能,为家族考虑得多。
    此时诸葛珪却突然出来说道:“奉孝可认得那庾乘前辈?”
    郭嘉一愣,旋即点头道:“老头子对嘉也是颇多照料,到时自然也要去拜会……”
    诸葛珪笑了笑,突然道:“不如……咱们便一起去拜会一下他吧?”
    颍川有几大著名世家,如陈家、荀家,以及……这庾氏家族。
    而当今庾氏家族的族长,便是庾乘。
第一百一十七章、洛阳烽火,刘关张登场
    洛阳东城。
    此时的大汉帝国都城,显然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虽然粗略整理了一番战场,却并未能够完全的抹去战争的痕迹,城墙上到处都是未干透的鲜血。
    城楼之上,此时除了那些奔走忙碌的兵士、以及那些受伤的伤员们之外,还耸立着三个身影。
    中间一人身长七尺五寸,下颚短须,原本皮肤白净,此时却也染上了不少烟尘,变得颇为怪异,此时目光深沉,正炯炯注视着城楼地下。
    边上两人,一人身长九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虬髯长须,一身长袍在轻风拂动之下猎猎作响,显出几分飘逸之美感;另一人身长八尺,身材孔武有力,面sè炭黑,那战火焚烟,碰着了他脸上,到没有多现出来,双目圆瞪,浑身煞气bī人。
    此三人,却正是受到了凌巴的征召、在孤狼的陪同护送下,于几月前就已经赶到了洛阳的刘关张三人。
    刘备虽然落魄,但终究有个宗室的名分,甚至在洛阳还意外的遇到了自己曾经的老师卢植卢子干,师徒一番叙旧,卢植便也应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而且君无戏言,刘宏也算是对凌巴有着承诺,更听到了孤狼亲口所说的三人的本事——其实只有关张二人,刘备算是“附带”的,便也给了三人各一个洛阳东城的军职。
    三人在刘备“模范带头”作用之下,倒也是兢兢业业,而且在军中的威信,已经是初步建立起来,这东城之上的大部分守军,对于这三人,如果说对关张二人还是畏其武力,对刘备却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皆因刘备身为将领,对待下属却是一视同仁,而且多有仁义表现,使得在东城只是短短数月时间,三人便成为了将士们的实际主心骨,这也可以说是他的一种人格魅力。
    而在洛阳城变,防卫吃紧之际,三人在顶头上司洛阳东部尉的安排下,也毅然站了出来,扛起了守城的任务。
    洛阳分主要东西南北四城,曹cào就曾经担任过北部尉,负责北城的防务和事务,不过在城mén上,却还有着相对单一独立的军职,城mén守将算是直接对洛阳城守负责。
    而如今刘备所担任的,正是这洛阳东城的守城任务。
    刚刚一场大战过去,兄弟三人都有些疲累感,关张二人自不用说,身上、袍子上还染着血,却都是敌人的血,当然也有自己人溅到身上的血,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伤害,尤其在这种城战之中,虽然洛阳城楼已经足够宽广,但在攻城之战四方拼斗大luàn之时,还是显得地方太xiǎo施展不开,不过到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其中有一部分还是为了帮助刘备抵御偷袭所受。
    刘备的武力其实也不差,但一来没有足够战斗经验,二来身为主帅他需要顾虑的更多,便落了下风,若非两个兄弟,他此时恐怕也无法完整的站在这儿了。
    三人一直对着城下仰望,城下,却有一排身着随意的兵油子,一个个七零八落的散在四方地上,其中还有一个首领模样的人,此时却都是对着城楼上,就开始要用jī将法调笑起来。
    “他nǎinǎi的个软蛋子,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的,乍地胆子就比那针眼还xiǎo呢?”那首领这一句话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挑衅意味已经十分浓厚了。
    “是啊,鼠辈胆xiǎo……”周围环绕着的喽啰们纷纷起哄。
    首领嗤笑一声,又叫道:“唉!城上的,莫做那缩头乌龟,带种的下来和爷爷斗上三百回合……”
    “缩头乌龟……”
    “城上的乌龟下来……”
    喽罗们起哄得更加厉害了,嘲笑声、谩骂声不绝于耳,教城上的众将士们听了都是心中震怒,但是守将刘备没有发话,谁也不敢妄动。
    城墙之上,刘备、关羽面沉如水,张飞却早已是暴跳如雷,大吼一声:“呀呀呀,待俺老张去取了你的人头来,看你还敢在那儿说大话……”说着取了丈八蛇矛,就要往城下而去,却不妨刘备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身前,皱着眉头斥道:“益德,你要哪里去?”
    张飞哼哼道:“大哥,你与二哥且在此稍待片刻,俺去去就来,啊?”说着就要绕过去,却叫刘备扯住了一边衣袖,此时正在火头上,哪里想得到那么多,简直拿出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了,此时被阻,怎能不怒,当即怒声道:“放手……”话音一落,气势一沉,便见他下盘打开,只微一甩,便见得那刘备七尺的身量,竟就这样直接被甩到了一边去。
    刘备吃痛之下,“啊”的大叫一声,恰在此时关羽bī上前来,将刘备搀扶起来,几步上前去怒打了张飞几下,倒将他打醒过来了,叫他看清了自己干的好事,张飞登时面臊的通红,嗫嚅着不敢发一言,只是上前几步,就跪倒在了刘备身前,低着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关羽扶着刘备,望着张飞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你这黑厮,手脚没轻没重的,若是大哥摔个三长两短,你待如何?”
    “xiǎo弟知错了……”张飞难得这么xiǎo嗓mén,倒叫两位兄长有些好笑,毕竟从心底里也不是真的责怪,只是看不得他如此莽撞。
    刘备摆摆手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益德,咱们三兄弟同进退,当初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哥怎会肯让你受了委屈?只是如今军令在身,不得意气用事。我知你武艺超群,不将这伙逆贼放在眼里,若是这城头上有千名、不,百名益德在此,就是开城与之一战又有何惧?”
    刘备的话叫张飞更加是羞愧难当,但听到最后大哥明显是在夸奖自己的话,他又忍不住抬起头来,憨憨的笑了起来,“大哥过奖了,xiǎo弟也就是有两下子,算不得什么的……”
    刘备和关羽对视一眼,这回都是被他逗笑了。
    张飞突然说道:“大哥,飞一介武夫,受这点辱不算什么,大不了再骂还回了就是了,可是大哥贵为宗室,被派来守着什么破城也就罢了,还受到这样的侮辱,飞实在是气不过……”
    刘备这才知道这xiǎo弟为的是自己,心下感动莫名,但他又怎忍心xiǎo弟下去受难,只是拍拍张飞的手以示抚慰,回到城楼上,望着城楼下那群跳梁xiǎo丑。
    对于刘备而言,从心底里面,这群乌合之众实在是不堪一击,但是他现在身为城mén守将,考虑的不止是自己个人和兄弟的感受,更应该要考虑到城mén的安全、城内百姓的安危。
    如今的情况,敌方势大是很明显的,虽然要比起战斗力来,洛阳城mén守军要强上不止一筹,可是若是敌方采用人海战术,尤其敌方阵营当中的确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只不过现在算是造反的平民百姓,但是又叫一向标榜仁义的刘备如何下得去手?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别说别人会怎么看他,他也不再会是刘备了。
    关羽凑到刘备身边,轻声道:“大哥,看这情况,难道咱们真的是要死守?其实若是让三弟出城去拼杀一阵也未尝不可,一来可以振奋我方士气,二来也可以打压对方的嚣张气焰……”
    刘备转头对他苦笑一声,道:“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可是你看城下都是些什么人……现在咱们看到的是些逆贼,可你也该看到了,一旦咱们开城迎敌,那么他们便会驱使平民百姓作为ròu盾,到时候,咱们必然攻势受阻,不但伤不得他们,反而伤了那些无辜百姓……”
    “为虎作伥,算得什么无辜,大哥何必执着于此?”关羽也急了,他的xìng格比张飞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会懂得克制一些,但此时也不免有劝说刘备出军的嫌疑,他道:“大哥能守得这城mén多久?若是破了城外逆贼,等于解了洛阳当务之急,更是救了洛阳一城百姓,不比这城外百姓少上多少……”
    刘备摆摆手,终究没有接受关羽的劝说。
    关羽暗叹一声,知道自己终究劝解不了这执拗的大哥,但若非他始终怀这一颗仁爱之心,以自己心高气傲的个xìng对武力上赢过自己的三弟都不肯折腰,又怎会独独服他做大?
第一百一十八章、围城
    洛阳陷入包围圈,已经足足有几个月了。
    在这几个月中,洛阳方面一直在试图向外界传递消息,但奈何敌人实在狡猾,或者说是有高人相助,总是能够破解得了洛阳的“高招”,使得求援的消息一时很难输送出去,而凌巴能够得到消息,靠的还是刺卫营独特的传讯手段。
    刺卫营并非全在都城洛阳,除了野狼跟在凌巴身侧,也有一部分的成员是在外面执行任务,这任务是何就未可知了,但想必荆州刘表他们能够得到消息,和这些刺卫营成员脱不开干系,只是这些地方相距洛阳相对都要远上一些,就算要救援,也不是那么快能够到达的。
    对于洛阳城守城的将士们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折磨了。
    比起地方上来说,洛阳的将士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不必像是北方的士卒们,常常要面对着来自于异族的侵袭,也不必像是南方的那些士兵,要防备着南蛮的异变,甚至可以说,身为一国的都城,洛阳的守军们,可能一生都不会上战场上去;然而,处于末世的都城的守军,又是不幸的,天下的目光,无不聚焦在此处,而这里,也注定要成为一个争luàn之地。
    不过对如今的洛阳城守军们来说,他们没有用心思去想那么多的困扰,对他们而言,如今的围城,才更是叫人烦躁。
    可若说最烦躁的,还应该是洛阳城内那些世家豪绅,毕竟他们的基业都在此处,虽然城头没有失守的迹象,也总难免会感到心忧。
    此外,还有那一国天子……
    洛阳皇宫。
    红砖白瓦间,是赤sè的皇帝象征。
    穿过了绕死人不偿命的长廊道,终于来到了如今天下最有权势一人的内宫。
    刘宏身披暖袍,赤着脚,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那刺jī感让他的头脑保持着难得的清醒,虽说“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可说是令天下男人都羡慕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身居在这样的高位上还要保持着清醒,真的是一件令人感到难受的事情。
    但他此时却是不得不保持着清醒了,即便是再昏庸的君主,在有人想要对自己的地位、手中的权利构成威胁的时候,都会像是一只护犊的老虎,就算是拼着yù石俱焚,也绝不容许为人所趁。
    “陛下,大可不必担心,洛阳之围不过xiǎo事,待得天下勤王之师到达,自然可解。陛下不必如此烦恼……”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走近,像是怕惊扰了谁似地轻声说着。
    此人正是被刘宏尊为“让父”的内shì张让,张让的年纪已经不xiǎo了,但是常年的伺候人,倒也是锻炼出了一副身子骨来,最近这段时间也是常常伴在刘宏身边。
    刘宏望着他,突然问道:“蹇硕何在?”
    张让刚刚满面笑容突然一滞,就听到殿外传来一个声音:“老奴在这儿呢,陛下……”声先至,人随后也到了,蹇硕的身材不高,但确如其名,有几分汉子般的壮硕,此时急匆匆而来,却没有发出太大的脚步声,叫人惊叹。
    张让看到蹇硕出现,眼中闪过一道厉芒,看到蹇硕看向自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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