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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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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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纵惯自己的舅舅,对那个小郎中客气。
    想起前日里马勃的盛气凌人,再看其今日的灰头土脸,石韦心中着实的出了一口气恶气,口中却道:“辛大人言重了,草民早说过,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怪不得马公子。”
    话音方落,那温氏也从后常跟出,瞪着马勃道:“你瞧瞧石郎中,这般大度,你还不快向石郎中赔个不是。”
    马勃心头又遭一击,心中那个憋屈呀,便想你们可是我的舅舅和舅娘啊,不帮着亲外甥也就罢了,还要让我向一个小郎中道歉,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们都疯了么?
    “还愣着做干,快向石郎中赔不是啊。”辛夷见他不动,厉声喝斥道。
    马勃浑身一颤,心中虽有万般的不爽,但舅舅发下话来却不得不照做。
    他只是扭捏着走到石韦跟前,憋红了脸,低头道了一声:“石郎中,对不住了。”
    石韦心中闪过一丝冷笑,却装作受宠若惊之状,拱手道:“哪里哪里,马公子客气了。”
    见得马勃已道歉,辛夷夫妇也就不再睬他,当下笑呵呵的陪送着石韦出府。
    马勃被遗弃在堂中,眼睁睁的看着石韦扬长而去,整个人如遭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呆立在那里。
    …………………………………………
    天色将晚,仍不见石韦人影,樊佩兰和丫环丁香在医馆中焦虑不安的等候着。
    尽管石韦已经告诉了她们自己的计策,但她们毕竟还是妇道人家,生怕石韦若是不能治那县令夫人的病,石韦这一趟去,怕就是有去无回。
    踱步之际,听到医馆外传来车马之时,二人不约而同的冲到了门边张望。
    果然有一马辆停在了门前,樊佩兰一眼便认出,那马车可是县令老爷专有的衙门公车。
    正自狐疑时,却见石韦竟从车上下来,赶车的官差好生客气将他送到门口,方才恭敬告辞而去。
    “远志,你可算回来了,这是怎回事?”
    两妇人欣喜的迎出门来,樊佩兰指着远去的马车,目光中皆是奇色。
    “回去我慢慢说与你们。”石韦眉宇间洋溢着几分小小得意,闲庭信步走入馆中。
    丁香奉茶,樊佩兰在旁摇扇,一杯茶下肚后,石韦不禁不慢的将县令府中所发生之事诿诿道来。
    樊佩兰听罢,不禁喜上眉梢,“我先还担心远志你治不好那温夫人的病,没想到你这么了得,这下可好,这一个难关可算闯过去了。”
    那边丁香则是惊喜之下,更是眼含热泪,“扑嗵”一声便给石韦跪下,边是叩首边一个劲哽咽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丁香此生此世,定为公子做牛做马……”
    ——————
    感谢小梦的打赏。

第二十三章 贴心的师娘
    丁香万般感激,倒是叩得石韦有些不好意思,他忙伸手将这小丫环扶起,好言宽慰道:“今后凡事有师娘和我为你做主,你便安心在我平安堂做事,用不着再提心吊胆。”
    “嗯。”丁香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拭去眼色的泪渍,破啼为笑,一张娇巧的面容如雨打过后的梨花,甚是动人,石韦瞧着不禁有些恍惚。
    师娘樊佩兰看在眼里,嘴角闪过一丝窃笑,遂是掩口轻咳几声。
    石韦从恍惚中惊醒,瞥见师娘那异样的表情,便假意喝茶以掩那稍稍的尴尬。
    “丁香,远志既已回来,你赶紧去厨房烧几个好菜,再去隔壁酒肆拿几壶好酒,咱们少不得喝几杯,好好贺一贺这桩喜事。”
    “我马上就去。”
    打发走了丁香,樊佩兰将大门关上,亲为石韦又斟一杯茶,忽然问道:“远志,你觉得这丁香怎样?”
    石韦怔了一下,笑道:“这小姑娘很勤快,人也伶俐,也不枉咱们为她忙乎了一场。”
    樊佩兰坐于他旁边,压低声音道:“我瞧这妮子不光伶俐勤快,人也长得俊俏,你若是喜欢,不妨收了她做通房丫环如何?”
    “通房丫环?”
    听到这四个字,石韦不得不搜索“本尊”留给他的记忆,很快他便明白了师娘的意思。
    古人内室有妻妾之分,一妻而数妾,至于通房丫环,则比妾的地位还低,但比普通的丫环地位却要高一级。
    通房丫环不仅要做份内的服伺之事,另一个重要工作就是陪主人睡觉,如果运气好,生得一男半女的话,或许还可以升格为妾。
    “这个嘛……”
    石韦没有当即回应,他是对樊佩兰这忽然间的提议感到有些意外。
    樊佩兰却叹道:“先前你是不愿娶那黄家闺女,我说退了这门亲,与你别说一门亲事你又说不急。你也是二十的人了,一直拖着不娶亲,师娘只怕憋坏了你的身子。”
    “什么憋坏了我身子?”石韦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樊佩兰脸色顿时抹过一丝绯红,她只顾着劝说石韦,不想一失口将这话说得有些过,话已出口才觉有些不妥。
    “那个……你是做郎中的人,应当懂得师娘在说什么。”樊佩兰不好意思,低着头含糊其词。
    石韦这才恍然大悟,心想我这师娘也真是贴心,关心我吃喝不说,还惦记着我的私生活,怕我在小伙子无处发泄一身的精力,憋坏了身体。
    他便笑道:“多谢师娘关心,只是这般事,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丁香虽然可人,但年纪尚轻,石韦虽对其有几分中意,但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石韦却知现在若是占有了这小妮子的身份,一时是痛快了,但却会对这妮子的身体不利。
    樊佩兰却不这么想,在她看来,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已是近了成婚的年龄,纵使行那同房之事又有何不妥。
    她便道:“咱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也是体面人家,她在咱家不愁吃不愁穿的,我看她定然愿意。”
    “话是这么说了,只是……”
    未定他说完,樊佩兰一口道:“远志你若是不好意思开口,就让师娘旁敲侧击打听一下丁香的意思,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师娘好了。”
    见得樊佩兰如此“热心”,石韦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他便只付之一笑,不再多言。
    当天晚上,丁香烧了一桌的好菜,外加上隔壁上等的黄酒,三人便在这小小的平安堂把酒相庆。
    攀上县令这等大树,今日又将马勃那小子呛了个灰土头脸,石韦的兴致自然是极好,当晚在丁香和樊佩兰的轮番相敬下,着实喝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已是华灯高挂,酒足饭饱的石韦本是打算好好睡一觉,但他从现代而来,从小养成了洗澡的习惯,再加上现下天气炎热,一身是汗的睡不着,便吵着要洗澡。
    樊佩兰知道他的习惯,便和丁香一起又是生火,又是挑水的,忙乎了一气,方才是给石韦弄好了一大盆热水。
    躺在木盆中的石韦,回想起县令府中的那份得意,心情甚是畅快,更兼酒意上头,迷迷糊糊中又如往常那样躺在澡盆中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忽然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却听丁香在门外道:“公子可洗完了么,我做了些醒酒汤,想给公子送进来。”
    “进来吧。”
    石韦迷迷糊糊中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从洗盆中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丁香端着一碗汤入内,猛抬头见,正好撞上赤条条、水淋淋的石韦,两眼迷糊的矗在她跟前。
    胯下耷拉着的那一大串香蕉秤砣什么的,直撞向她的眼帘。
    丁香愣了一下,“啊”的尖叫一声,急是将头转了过去。
    这一声尖叫灌入耳中,立时把石韦给叫醒,他眼睛眨了几眨,猛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调头又钻回了澡盆,方才笑道:“丁香,你怎的说进就进来了。”
    那边丁香满脸羞红,侧身挪至桌前,将醒酒汤放下,委屈道:“我方才敲过门的,是公子说可以进来,想是我听错了,都是我的错。”
    石韦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迷糊中说了什么,他轻轻一拍额头,自嘲道:“是我酒喝多了,说了什么自己也忘了,怪不得你。”
    见石韦并未见怪,丁香这才松了口气,她极力平伏着心情,低着头将碗端了过去,“这汤还热着,公子趁热喝了吧。”
    “哦。”
    气氛似乎稍有点尴尬,石韦随口应了一声,接过碗来故作轻松的喝了起来。
    丁香犹豫了一会,忽然将巾帕拿起,轻声道:“公子若不嫌我手笨,就让我来公子擦擦背吧。”
    石韦怔了一下,便道:“好吧。”
    他先前也没少去玩过桑拿按摩什么,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后,荤腥虽然尝了,但这美人搓背还从没有过,既然家有俏丫环,愿意给公子擦背,他又何乐而不为。
    石韦欣然答应,便是趴在了木盆那端。
    只是等了片刻却不见素手抚背,反而是听到身后有沙沙声音。
    石韦疑惑之下,回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对眼睛珠子顿时睁得斗圆。
    此时的丁香,已是罗衫尽解,雪莹饱满的体段不遮一物,淑峰暗蕊尽入眼帘。
    她低眉浅笑,羞意满面,修长的**轻抬,迈入了澡盆,蹲入水中,抬起白净如藕的臂儿便要为石韦擦背。
    “丁香,你这是……”石韦定压心神,狠狠咽了口唾沫。
    丁香低头羞怯,丝语说道:“方才夫人已与我讲过,公子是大好人,丁香愿意伺候公子一辈子。”
    原来如此,我这师娘,她做事还真是干脆利落。
    “丁香,夫人她虽是一片好意,只是这个嘛……”石韦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说。
    丁香见得石韦似有不愿之色,本是羞怯的神色,顿时浮现出几分慌意,眼中跟着便盈盈泛起了泪光,“丁香知道自己出身下贱,公子若是嫌污了自己身子,丁香……”
    “丁香,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石韦赶忙打断了她。
    他虽然乐得享受被人伺候,做主人的快活,但他到底也是现代而来,所谓贵贱的思想并未根深蒂固,眼巴巴的瞧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口称献身给他反是“污”了他的身子,石韦自然就听着有点不自在。
    他轻咳了一声,不得不解释道:“你年纪尚幼,我是怕若要了你,会坏了你的身子。”
    丁香一脸茫然,眼神之中疑伤流露着伤感,显然她把石韦的这番解释,当作是敷衍拒绝她的借口。
    渐渐的,她的神色愈发的黯然,眼瞧着这她这般楚楚可般的模样子,再加上二人同浴水中,肌肤相擦,石韦不知不觉便有了本能的反应。
    七尺之躯,正当阳刚壮年,这般一个纤体尽露的可人儿在一起,转眼之间,石韦便觉欲火焚身。
    正自为难之际,石韦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了她轻咬的红唇间。
    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邪光,他突然间“哗”的从水中站了起来。
    丁香吃了一惊,正慌促间,石韦却伸过手来,猛将她的脸按了过去。
    “公子……”
    丁香呜咽了几声,一张俏脸很快羞得火热如霞,仿佛是天性使然一般,她很快便明白了石韦的用意。
    扭捏了片刻,她深深吸一口气,将头发轻笼起来,捧定那丑物,含咽入喉,细细鸣咂起来。
    石韦只如被电流一遍遍穿体而过,魂飞魄碎,如醉如痴,用力抓着她的乌发,死死的按着不松。
    ……
    一夜风流过,也不知丁香何时悄然退去,也不知何时沉沉入睡。
    鸡尚未鸣,旭日将升未升,正自梦中回味时,石韦忽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只得到外门有人喝道:“衙门抓人,速速开门!”

第二十四章 活该
    衙门抓人不奇怪,但是却抓到了这平安堂里来,这就让石韦心头为之一震。
    因是这身体的本尊先前惹过的那场牢狱之灾,石韦的心情顿生警觉。
    他急是穿好衣服出来,而师娘和丁香听到外面吵闹声时,也都不约而出从房中出来。
    石韦看了一眼丁香,却见她的一张樱桃小嘴看似略有些泛肿,想来是自己昨夜太过用力所致。
    丁香见着石韦,忙是屈身一礼,却不敢正视石韦的眼神,眉色间又略露几分羞意。
    “外面到底回事?”樊佩兰因是有过上次的惊吓,一听到官差抓人,心里立时便惶恐不安起来。
    石韦摆手宽慰道:“没事,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应付。”
    他说着从容走入医馆前堂,将大门缓缓的打了开来。
    “怎么才把门打开,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开门?”门口那捕快很是不爽,像看贼一样上下扫视着他。
    石韦向街上张望了一眼,不光是他这平安堂,隔墙邻居都已被捕快们叫开门,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全县的衙役们一窝蜂的统统出动。
    那捕快见石韦竟不回话,顿时生怒,喝道:“滚开一边去,老子要进去搜查。”
    石韦脸色也拉了下来,冷冷道:“这位官爷不知是何故,大清早晨的硬要擅闯民宅。”
    捕快见他竟敢不让,“噌”的便把出刀来,恶狠狠道:“老子就是要擅闯,你他娘的……”
    “休得无礼。”
    那捕快话未说完,却被身后一人厉声喝住,猛回头时,却见牢头陈皮正自大步流星过来。
    陈皮指着那捕快训道:“你眼睛是用来看相的么,这可是咱们当涂城大名鼎鼎的石郎中,他家中怎会窝藏贼人,还不快滚。”
    捕快被陈皮这般一喝,方才意识到自己凶错了人,忙不迭的向石韦赔了一番笑,灰溜溜的从平安堂逃离。
    骂走手下,陈皮一转脸便笑成了花,拱手道:“方来的新人,不懂事,石郎中莫怪。”
    “哪里哪里。”石韦也笑着拱了拱手,“许久不见陈爷,我还正想着哪天去府上叙叙旧呢。”
    陈皮呵呵一笑:“我也想念石郎中呢,本是想着来医馆拜访,可是事情太忙,总抽不开身。”
    石韦跟这牢头说了一番虚言的客套,方才好奇道:“这大清早的,陈爷和各位官爷们四处查人,不知是出了什么大案子。”
    陈皮无奈的摇了摇头,“昨个晚上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蒙面贼人,竟偷潜入马勃马爷的府上,把咱马爷打了个半残。辛县令那个气呀,这不,一大早的就把衙门里所有的人都派了出来,命咱们挨家挨户的搜查。”
    陈皮说着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没睡好觉。
    马勃被打了个半残?
    听到这个消息,石韦心中是又惊又喜。
    昨天他虽然呛了马勃一鼻子灰,但总觉得还不够过瘾,不想今日这小子就被人打了,这可真是遂了自己的心意,也不知是哪位好汉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石韦心下大呼痛快,嘴上却道:“这贼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连马公子也敢打。不过既然是蒙面,陈爷你们想来是不知贼人长什么样,就算是挨家挨户的查,我看也未必能查出谁是凶手。”
    陈皮笑道:“石郎中有所不知,马家的那些护院也不是吃素的,那贼人在逃跑时腿上被砍了一刀,血淌了一地,应该伤得不轻,只要他还在这当涂城里,就不怕搜不出来。”
    “原来如此,陈爷既是公办,那要不要进我这平安堂搜查一下?”石韦笑着往旁边一站,让开了一条路。
    陈皮连连摇手:“石郎中是咱当涂的神医,怎会藏匿贼人。再说,我若是搜了平安堂,若是让县令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说话之时,陈皮嘿嘿直笑,显然他这话中另有用意。
    石韦旋即明白,没想到这陈皮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自己昨天才给县令夫人治的病,今儿个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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