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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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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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却听得一声轻哨,马高高昂起头发出一声嘶鸣,震得车身微晃,上好的梨花白晃落在地,酒香四溢。

    赵晖大怒,正欲破口大骂,帘子忽的被掀开,齐退带着杀气的脑袋伸了进来。

    “公子,京中来讯,南掌柜下了狱;林西姑娘——下落不明。”

    林北骤然变色。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回 怒意滔天

    清晨的第一缕和风,似女子温柔的手,抚过京城西市每处铺面的脸庞,连明瓦飞檐都抹上了一丝柔意。

    醉仙居依旧大门紧闭,门口的牌匾不知何故,看起来有些冷清,竟有些萧瑟的感觉。

    咕咕几声,一只信鸽扑闪着翅膀落在窗柩上,窗户吱呀一声打开,齐进熟练的从信鸽的腿步取出一张小纸条,随即大手一松,鸽子飞向天空。

    “公子已收到消息,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刚子迅速道:“齐爷,公子就让我们坐在这干等,什么也不干吗?”

    齐进一脸憔悴道:“他让我们到高府要人!”

    “要人?如何要?”吕帐房脸色微白道。

    齐进苦笑一声:“你忘了,小西姑娘在京中还有表哥,表姐,做买卖赚了些银子,自然是要替表妹赎身的!”

    “好主意!”

    强子大手一拍,转眼又道:“表哥谁都可以扮,这表姐……”

    齐进眼底一恍惚,瞬间清明过来:“刚子,你与二丫一道去赎人。强子与我想办法混进高府,便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老吕,南掌柜的事情都交于你,侯府和顺天府都需派人去探,那几个,任由你差使!”

    老吕强忍着心绪,哑着声担忧道:“公子他……”

    齐进心底浩然翻腾,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怒意滔天!”

    ……

    “太太,二小姐在外头哭哭渧渧,称贴身大丫鬟不见了,求太太作主呢?”正阳掀了帘子进来回话。

    夏茵柔抚了抚额角,颇为头痛的叹了一声:“把人请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股子冷风扑面而来,高锦葵一身秋香色春衫,两只眼睛红肿着走进来,未曾行礼便泣声道:“母亲,求母亲替女儿作主,山秀那丫鬟自昨夜便不见了人影,到现在还是没找着。女儿……女儿……心下着急。”

    高锦葵担了一夜的心。眼泪滴落下来。

    夏氏秀眉微蹙,朝正阳递了个眼色。

    正阳忙把人按坐在椅子上,唤丫鬟打了温水进来。亲自替二小姐净了面。

    夏氏这才放柔了声音道:“别急,你父亲已经令人在府中寻找,想必是这丫鬟在哪个院子里玩累了,忘了回去。”

    高锦葵显然不满意夏氏轻飘飘的一语带过。急道:“女儿听说在柴房门口,找到了一只流苏赤金耳环。母亲,你说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依女儿之见,还是再派人四下找找吧。”

    夏氏目光闪过光芒。正色道:“正阳,让府中护院,各院的婆子。丫鬟暗中再找找,别嚷得一府人尽知。”

    “是。夫人!”正阳得了令,转身出去。

    高锦葵见夏氏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总算是松下一口气,正欲行礼告退,夏氏不知何故把她唤住。

    “这山秀最近几日,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高锦葵双眸微微闪过一丝慌乱,蹙眉思道:“女儿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啊?”

    夏氏似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淡淡道:“她是你的贴身大丫鬟,半夜三更她往外头去,难道未曾跟你说一声?”

    高锦葵一愣,不知该做何回答。

    夏氏见状,越发声音轻柔道:“你也知道,关林西那间柴房的着了火,山秀那日在老爷书房里,指证林西偷了你的东西,偏这会子又在那失火之处,找到了你赏给山秀的耳环,这两件事联系到一处……”

    高锦葵心头突突两下,惊出一身冷汗,捏着帕子的手微微泛白。

    夏氏轻轻叹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那柴房里只一具烧焦了的尸体,偏府里两个人不见了踪影,你说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会是谁呢?”

    轻声细雨的一句话,高锦葵浑身轻颤,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夏氏上前,柔软的手慢慢高锦葵的后背,轻轻拍打道:“好孩子,你与母亲说实话,山秀这两日,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高锦葵虽精于算计,到底是闺中女子,又听得尸体二字,已然乱了心神,浑身轻颤不已。

    夏氏轻声哄道:“好孩子,你别怕,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出来,母亲必为你作主。”

    高锦葵泪眼轻抬,道:“府里办宴席那日,我原是在房里装扮的,她非说书房的光线好,我才去的……去的书房。然后……然后那匣子首饰……素来是她……替女儿保管的。”

    夏氏嘴角微垂,眼中深沉闪过:“我正奇怪好好的,为什么要到书房妆扮,而把妆奁这般贵重的东西随手放在书桌上,如此说来,竟是她撺掇的?还有吗?”

    高锦葵凝视回忆半晌,摇摇头道:“没有了,不过自打一月前,她被吓了吓后,便有些神神叨叨,常往院外跑。昨夜她说想到院门外透口气,我未曾多想,便放了人。”

    夏氏似在这些事中,嗅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气息,她默了半晌又道:“这两个丫鬟,平日里相处得如何?”

    高锦葵只觉难以启齿。

    夏氏淡笑道:“好孩子,你若不实话实说,这事母亲也帮不了你!”

    “我说,我说!”

    高锦葵心头恐慌,忙道:“好像……不大好。山秀常在我和姨娘面前,说林西心里只有旧主子,还说她常往大哥跟前凑。”

    夏氏见问不出什么,心中有些失望,脸上却堆满了慈爱:“我着人送你回房,别担心,前头官府的正在查探,府里又有下人在找,总会找着的。”

    高锦葵含泪点头。

    ……

    夏氏送走了二小姐,总觉得心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遂去了西厢房。

    西厢房里,老爷前几日作了一半的画卷展在案头,夏氏仔细看了半晌,唤丫鬟研了墨,执起画,欲把那画作完。

    “外头有两个自称是林西表哥、表姐的人,想替她赎身!”绿衣小丫鬟伶俐道。

    夏茵柔一惊,执笔的手顿了顿,墨水晕染在荷叶上,好好的一幅红莲落故衣,已然毁去。若换了平日,必有一番难过,然今日夏氏根本无暇顾及。

    一边侍候的丫鬟皱着眉头道:“她竟然真的有表哥表姐,夫人……这如何是好啊!”

    夏茵柔接过丫鬟递进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思忖道:“去把刘妈妈叫来!”

    不等绿衣小丫鬟回话,正阳略带沙哑的声音由远及近。

    “太太,太太,老爷回来了,还带了逍遥侯爷一道回来!”

    “逍遥侯?”

    夏氏奇道:“刚出的府,连早朝都还未上,这会子……”

    话及一半,正阳掀了帘子进来,长吁一口气道:“夫人,老爷,侯爷一回府,便往柴房去了,外头还来了许多禁卫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夏茵柔眼中掠过一道惊色,浑身轻颤,竟愣住了。

    正阳见她神情不对,忙上前扶住了,意味深长道:“夫人,必是冲着那丫鬟来了!”

    夏茵柔瞬间清明,思忖半晌“你……去跟老爷说,那丫鬟的表哥,表姐上门赎人,该如何应对?”

    正阳手上稍稍一用力,正色道:“夫人安心等着,我去前头说与老爷听!”

    “夫人,刘妈妈还要奴婢去唤吗?”待正阳出了房间,丫鬟打量夫人脸色,犹豫不定道。

    夏茵柔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出去。

    片刻,屋中没了声响,夏茵柔不知不觉走到窗口,推开窗户,春日的暖阳斜斜的照进来,微微有些刺眼。

    连禁卫军都出动了,这丫鬟倒底是何人……

    ……

    二丫跟在刚子身后,上了正房台阶,小丫鬟打起猩红毡帘,只觉得眼前金光闪闪一片。

    她局促不安的打量着富丽堂皇的厅堂,颤颤威威道:“刚子……咱……咱们……万……万一……”

    刚子也被这相府的耀眼争光闪住了眼,他强压住心头的慌乱,故作镇定道:“二丫别怕,我们正大光明来赎人,怕……怕什么!”

    二丫东张西望道:“可……可怎么没有人理咱们?”

    刚子想着齐进来前的交道,挺了挺脊背道:“不急,咱们等着。相府规矩多,一层一层往上回话,没个半天,不会有人来理咱们。”

    几句话,说得二丫渐渐暖了心神。此时小丫鬟端着托盘,奉上两盏热茶。

    等人走后,二丫忸忸捏捏的坐了半个身位,叹道:“这相府……真……真漂亮啊,那些个丫鬟打扮得……就跟……就跟小姐似的。”

    “哼,看着光鲜亮丽罢了!”

    刚子面露不屑:“二丫,你喝茶,别渴着自个!”

    ……

    春日的高府草木繁盛,柳垂金线,桃吐丹霞,颇有一番景致可瞧。

    高则诚一行人,却无心驻足观赏,行色之匆匆,令众奴仆纷纷侧目。

    将行数米,高则诚将手一指,声音微有些清冷道:“侯爷,此处便是失火的院落。”

    李英杰顺着手指的方向,略略一眼,心头跳了几跳,暗道不好。

    脸上却分毫未显,拱手道:“叨唠之处,还请相爷体谅。在下先去查看一下,相爷请便!”

    高则诚目色一暗,长臂一伸,拦住了李英杰的去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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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三回 你到底是谁

    “侯爷匆匆把我拦下,可否如实相告,这么大阵仗找个丫鬟,那丫鬟到底是何人?”

    李英杰面露难色,眼中光芒闪过,长吸一口气道:“相爷,本侯爷素来敬重相爷为人,若不到情非得已之时,不敢劳动相爷。奈何此人……身份特殊,相爷还请海涵!”

    李英杰在同僚面前,素来二五不着调,嬉笑怒骂于色,如此正而八经的说话,实属太阳从西边出来。

    高则诚眼中冷冷一片。

    笑话,他堂堂一国之相,先帝遗命辅佐新帝,如此身居高位,居然连一个小丫鬟的来历都不可过问,放眼莘国上下,可有此等蹊跷之事。

    李英杰何等眼色,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一国之相的气势果然凌厉,暖暖春日仿佛至于初冬的阴冷之中,寒气从脚底心冒起。

    李英杰摸了摸扎煞的胡子,咽了咽口水,低声艰难道:“相爷,非本侯不识抬举,确实有口难言,还想相爷高抬贵手,容本侯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方好向上头交差。”

    有口难言?向上头交差?如此说来……莫非这丫鬟……真的是别国的奸细?

    倘若是这样……军国大事,又何苦瞒着他?

    这李英杰最是个富贵闲人,讲究的行止风流,平日里见人,一身锦衫连个褶皱都没有,像这般面色苍老,衣沾灰尘,头发胡子一把抓的景象,前所未见。能劳动的他这般如此的,必不会是小事!

    高则诚及时的隐去身上的凌厉,眼中闪过疑虑。

    李英杰看着他的神情,便知他心意已动。忙进一步道:“相爷家这场大火,起得颇为蹊跷,正好查探查探清楚,方可心头安稳。”

    高则诚嘴角浮出一抹淡笑,客气道:“侯爷深知本相心意,既如此,咱们便一道来解解这惑!”

    李英杰未听出高相这话中的深意。他长松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既如此。相爷请!”

    高则诚深含意味的一笑道:“侯爷请!”

    ……

    高博,高华一见老爷来了,强撑着发困的眼睛。上前小心应付。

    未等这两人回话,何刚已抢先一步,立于二人身前道:“相爷,侯爷。昨日这场大火,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此言一出,柴房门口几十条人影,哑寂无声。居然有人敢在相府杀人放火,简直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高则诚脸色越发阴沉。

    何刚视而不见,正色道:“相爷请跟我来!我与兄弟们仔细看过了,这三处屋子。均堆放的是柴火,偏关人的这间起了火。这便有些让人起疑。”

    高则诚微微点头。

    何刚大手一指,又道:“其二,在下反复问过马婆子和橙子姑娘,都说起火速度之快,火势之猛,前所未见,而兄弟们在地上,还找到了两滴煤油的痕迹。”

    高则诚越听,面色越青。

    李英杰越听,心头越惊,伸出手指着那墙角边的女尸,颤着手,语不成调道:“她……林西……活活烧死了?”

    “侯爷!”

    何刚摇摇头,指了指脚下的一处地方道:“在下查过了,林西原是卧躺在这处,她臀部受刑三十杖,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应该是血肉模糊,寸步难行的。”

    李英杰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怒道:‘为什么要受刑三十杖,这丫鬟……犯了什么罪!”

    何刚看了看背手而立的相爷,不置一词。

    李英杰转瞬明白,目色一沉,一肚子火强压下去,示意何刚继续往下说。

    “正因为这丫鬟下身不能动,所以即便身上着火,滚动也不会太远,而这巨女尸却蜷缩在那处,离得八丈远,在下认为,此具女尸绝对不会是林西。”

    最后一语抑扬顿挫的说完,李侯爷眼前大黑,一个踉跄,身子竟往前栽。

    “侯爷,小心!”何刚眼疾手快,将将扶住。

    “找……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李英杰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何刚前襟,语无伦次道。

    何刚把目光看向高相,恭敬道:“相爷,一个受了杖刑的丫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自己走远,必在被谁救了去,应该还在这府里,不知相爷可否让在下……”

    何刚自知言语有失,便不再把话往下说,然话中的意思,众人听得分明,暗下倒吸一口凉气。

    高则诚此时脸上由青转黑,眼中怒火已盛。

    搜家!无异于抄家,若传出去,他百年相府,还要不要立足在这九州之上?他堂堂相爷,还能不能在朝庭上一言九鼎!

    高则诚一双眼睛比冰还寒冷,比海还深沉,一瞬不瞬的盯着何刚。

    久居上位之人身上的凛凛气势,令何刚心头一颤,堂堂七尺男儿忙跪倒在地:“小的无状,请相爷赎罪!”

    ……

    谁在脚步,谁的声音,灼热的温度炙烤着她的肌肤,心中似有一把火。

    热,真热啊!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只模糊的看到了一片红色,眼前的一切都淹入了浓雾,渐渐的,将人吞噬,覆没……

    她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任由那炙热将周身包围,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似有一双清亮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

    ……

    睫毛轻颤几下,一双美目缓缓睁开。

    入眼的是一幅鸳鸯戏水的枕巾,鸳鸯身上的羽毛根根分明,绣得极为灵动。

    偏过脸,屋中只摆一长桌,一方椅,一古琴都是上好的黄花梨木所制,简单而不失格调,朴素却彰显沉稳,好个雅致所在。

    莫非……难道……她已入了天堂!原来天堂竟是这般模样?

    林西狠狠一咬双唇。嘶!居然会痛。

    林西尤不相信,伸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嘶。钻心的痛!心下大喜。他爷爷的,居然还活着。

    林西扯了扯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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