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配过一遍》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所有女配过一遍- 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她敛敛心神,不再多想,世事皆非空穴来风,且自有缘由,她这时不知,以后。。。也一定会知。
  此时,外面虽说是夏日清晨,温度却还带着凉意,君匪转身欲回房披上轻薄的外裳,回首时,身后阴影一闪,她整个人就被一件紫色的轻衫罩住了。。。从头到脚。
  君匪愣了愣,索性伸手拉紧头上的外裳,只露出被衣衫包裹外的那张巴掌小脸,她转着愈发显大的一双眼睛,甜声道:“谢谢爹~”
  水榭曲廊中,宁若水逆着晨光远远走来,他仅着白色里衣,外裳早已扔在了君匪头上,此刻白衣银面,虽不似谪仙,却纯粹得如温润公子。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君匪,堪堪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君匪捏住外衫衣襟的手紧了紧,她别开眼,这一走神,宁若水已停在她面前。
  “三千,穿好鞋。”
  他轻叹一声,竟是弯下腰,细致地替君匪把随意踢上的鞋穿好。
  男子指尖温热,惹得君匪下意识伸开,似察觉到她的抗拒,宁若水扣住那纤细的脚踝,抬眸凝着她道:“三千,摄政王府不缺银子,如果用来看病的话,爹宁愿我们家穷一点。”
  君匪的脸颊悄然红了起来,鞋已穿好,她小心翼翼挪开脚,后撤着,却好死不死忘了身后的门槛。。。脚步擦着门槛而去,踩了个空,恰恰绊到脚踝。
  她陡然不稳,错愕地向后倾倒,罩在头上的紫色外衫也随即下落,宁若水眸光一闪,眨眼之间,他修长的手揽住了君匪的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堪堪抓住了滑落的外衫,宁若水漾起笑意,指尖轻抖,严严实实把他和君匪罩在外衫内,“三千,你没事吧?”
  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流转在外衫覆住的这一小方天地里,君匪的心下意识地跳快,她猛地推开宁若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合上房门,靠在门板上,压着心口道:“爹,我没事,我再睡会儿。”
  话落,她抿紧唇,隐隐懊悔,果然。。。在现代待一阵会有后遗症。该死的门槛,害老子着了你的道!


第48章 德国骨科·徐澈
  君匪脸红心跳着;门外却传来宁若水云淡风轻的声音。
  “三千,爹先去上朝,一会我让阿宝唤你用早膳。”
  宁若水转身;无言轻笑:爷当这夺舍的女人多难对付,不过是一个快比上某人害羞劲的女子。
  他负手身后;无奈地舔舔唇角,自己当真是魔怔了;竟看谁都像君匪。哪怕只要是个女子,宁若水都想揪住问一声:“喂,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给爷对下句!”
  “罢了;罢了。”他轻声叹息,扶了扶脸上的修罗面具;走向府外。
  此时,摄政王府大门前;阿宝正站在瑟瑟的晨风里,他见是宁若水,恭敬地唤了声:“主子;您一路走好!”
  宁若水点点头;睨了一眼空旷的大门,问道:“这门,为何还未安上?”那日,君匪踢门不成,反被他砸落的大门显然是退休了。
  至于,这新门。。。。。。
  “主子啊,爷啊,”阿宝可怜兮兮地跪下,“奴才这几日遍寻,也未找到能让小主子一脚踢开的。”
  “哦,是吗?”宁若水轻蹙眉头,沉吟片刻道:“那便无须设门了。”
  他扫了扫四周闹市,淡然转身,身后的小厮却是吓得不轻,不利索地道:“爷。。。那个,不设门。。。府里的贵重东西。。。怎,怎么办?”
  宁若水听言,抬眸望向浅蓝的天际,颇为郑重道:“丢了,本王正好换新的,本王忧心的是——”
  大门敞开,也丢不了。
  “阿宝,你不必理会,爷倒是很想看看,谁敢来摄政王府偷东西,有的话。。。”
  本王定叫他——有来无回。
  彼时,宁若水不知:有一种贼,叫家贼难防。
  这家贼的速度快得不过是他上朝的一会功夫,就把家败完了。
  而这败家贼,姓君名匪。
  “阿宝,随本郡主去当铺!”
  宁若水前脚刚走,君匪后脚就背着大包小包,牵上马就要外出。管它崩不崩人设,爹都是个假爹,都是假货,谁怕谁!
  “三千小主子,您,您。。。等等奴才啊!”
  可怜小厮阿宝,前脚刚被宁若水不设家门的“王者之气”震慑,后脚就眼睁睁看着家里的小霸王,一大早就搞事情。
  阿宝扶额:要不是鄙人心态好,照这“一老一小”的日常,鄙人,真活不了多久。死因约摸是眼疾。
  多年后,阿宝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辣眼睛,那时的阿宝。。。依然是条单身狗,而且是条活了许多年的单身狗。
  此刻,他眼看着君匪在马上系了瓶瓶罐罐,也只能认命地跟上,小心地护着。。。主子啊,您的古董奴才看不住了。
  闹市转角,文渊阁旗下的古董行里,君某人财大气粗地一件又一件摆出上好的文玩,她轻敲着柜头,扬眉道:“老板,吓傻了?”
  “不不不,这位。。。客官,您且等等。”掌柜的抹了把额头汗,故作镇定地走上二楼,君匪却莫名发现他的步履。。。有些不稳。
  二楼雅间,古董行掌柜轻轻敲门,待得到示意后才推门走上前,敬重道:“苏先生,大事不妙啊!”
  “掌柜无须慌张,你且慢慢说来。”苏羡从与自己对弈的棋盘上收回视线,他转动身下的轮椅行至窗边,饮一口茶,静静望向焦灼的掌柜,道:“可是出现难缠的客人?”
  掌柜连连点头,“苏先生,何止难缠,简直要命,这位客人拿来的东西都。。。都像极了您从这里取出的那些物件。”
  “哈哈。”苏羡掩唇轻笑,道:“掌柜的可是忧心摄政王府遭了贼?”
  “哎呀,苏先生莫要取笑小的,王爷的事小的怎敢过问,只是这如今,收还是不收?”
  “自然是。。。收。”苏羡朝掌柜挤眉弄眼,揶揄道:“您许是上了年纪,不懂这真切的情趣。。。”
  不,父女之情。
  掌柜晕晕乎乎点了头,下了楼,把君匪从摄政王府顺来的文玩全数尽收。
  拿着一沓厚实的银票,君匪那双清亮的大眼睛都眯成了细缝,这么多钱,徐澈要是再敢拦她,她就用钱砸死他,带资进组。。。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君匪收好银票,笑意盈盈地打道回府,相比她的春风得意,远远跟在身后的阿宝却是愁眉苦脸。。。。。。三千小主子,您想过您爹的感受吗?
  与此同时,远在宫中的宁若水莫名一阵心烦,他瞥了眼一起上朝的将军徐澈,只觉奇怪。。。他们并无什么交集,他却觉得对方欠了自己的银子,奇哉!怪哉!
  宁若水想着,突然一愣:以前的宁三千无疑是个败家玩意。
  他合上眼眸,生无可恋的情绪一闪而逝,但愿。。。这个夺舍的,是个拎得清的。而这夺舍的,此刻正在不遗余力地打宁若水的脸。
  摄政王府内,君匪收拾好行囊,换上了一身轻便男装,她利落地束好发,顺便锁紧手腕脚腕处的袖口,万事俱备,只欠。。。和宁三千那个假爹,宁若水报备一声。
  “好了,阿宝传膳。”
  君匪收拾妥当,惬意地坐下来,耐心等上朝的宁若水回来。
  一碟甜腻的金黄南瓜饼,一碗甜豆花,君匪吃得意犹未尽,她嗜甜,这一点从未变过。
  阿宝却只当自己小主子心情好,反正宁三千这位向来阴晴不定,小暴脾气一上来连爹都不认。是以,阿宝也未觉得君匪今日偏喜甜有什么奇怪,索性高高兴兴地收空碟子。。。。。。
  又消灭一碟糖酥,君匪这才心满意足地咂砸嘴。幸好,每个世界她都待的不长,不至于长期积累得糖尿病,这样一想,她好像捡了个大便宜,果然有道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相依。
  君匪暂时抛去烦恼,只待宁若水回来,反正他表面上那么宠宁三千,就不信他不同意。
  约摸晌午时分,宁若水才姗姗来迟,君匪的耐心却是已消磨完了,她背上包袱,从宁若水身边擦肩而过,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从军,你管得着吗?
  宁若水没有说过,只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夹住了君匪。。。的包袱:“怎么?想卷款私逃?”他回来晚,便是有亲信传苏先生有要事告知,一来二去,王府里的败家子君匪干的好事宁若水都一清二楚。
  “爹,你说啥?”君匪被扣住包袱,两条腿再迈也迈不动,她眸里微微惊愕,再转过身,小脸上全然一片懵懂。
  “呵。。。”宁若水轻嗤一声,他松开手,轻轻点了点眼前女孩儿的额头,见她愈发踉跄不稳,笑道:“如此弱不禁风,当真要从军?”
  君匪挺了挺单薄的小身板,不甘示弱道:“正是弱,才得练。”
  “宁三千,你很好。”
  宁若水收回手摸着自己精致的下颌,他细细打量着君匪,突然把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枚精致小巧的玉印,不疾不徐揭开。
  “三千,你觉得,爹会拦你吗?”宁若水话落,一只手温柔缱绻地摁住君匪的额头,一只手执起玉印,轻轻在她额间压了下去。
  “三千。。。去吧,无妨。”宁若水收回玉印,他唇角轻扬,那意思分明是:盖上戳了,长者允许。
  类似于。。。现代家长签字。
  君匪这回是彻底懵懂了,她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额头上的章,这一刻,她只想。。。掀了宁若水的面具,撕烂他那张脸,而事实却是——
  她漾起乖巧的笑意,抬头道:“谢谢爹,三千告辞。”
  宁若水笑着摆摆手,去吧去吧,心里想的却是:你尽管去从军,从的上算我输。
  待君匪转身离去,宁若水传来了亲信,取出怀中早已备好的信件,吩咐他送往城外军队暂时驻扎处,而那封信件上。。。隐忍藏锋的字写着——徐澈亲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初君匪整过君沅的,终究风水轮流转,所以人呐,活久见。
  那厢,君匪轻叹一声,她擦去额头的红印,策马疾驰到城外练兵营,她那日初来时便是在这,倒也还算熟悉,一路也倚仗着宁若水的令牌顺利到了将军营帐。
  她敛敛气息,沉声道:
  “将军,报!”
  无人应声,君匪等了片刻,却见一白净小厮从里掀开了帘帐,柔声道:“公子,请进。”
  君匪点点头,目光从他的皮肤,耳朵扫过。。。她眨了眨眼,也不说破,随之入内。
  未变的布战沙盘后,黑衣常服的男子抬眸,见是君匪,徐澈似若无其事般将手中的信件扔入桌案上的香炉,轻笑道:“宁小郡主。。。你这般,又是所为何事呢?”
  “咳。。。咳,”君匪清了清嗓子,她走上前,掏出怀中银票,啪地一声扣在桌案上,“本郡主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徐澈皱眉,他下意识望向那白净小厮,见他眸底落寞,不由心烦意乱,“宁小郡主,右转,往前,回摄政王府,好吗?”
  “不好。”君匪摇摇头,可怜兮兮道。
  徐澈的态度软了下来,“郡主,你一个女孩子,总来军营不好。”
  君匪没有说话,伸出手悄悄指了指那白净小厮。。。皮肤细腻,有耳洞,显然是女子。
  徐澈凝眸,他阔步一迈,挡在那小厮身前,对君匪道:“郡主,妹妹她并非像你一般闹着玩,她来。。。是助我出谋划策。”
  “哦,出谋划策呀?”君匪认真地点点头,徐浅一介古代女子,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是完全不同于宁三千的大家闺秀,她出谋划策?那我还能倾国倾城呢!
  “徐将军,“君匪轻嘲道:“你可不能偏私呀,徐姑娘是你妹妹不假,可她也是女子不假。”话落,她双手环抱胸前,撇嘴望向徐澈身后的白面小厮徐浅。
  “依本郡主看,她出谋划策倒是不会,勉强倾国倾城还是可以的。”
  “宁三千!”徐澈不悦,轻描淡写还击道:“那你呢?你不能倾国倾城,那你就去保家卫国呀。”
  他毒舌至此,君匪却是笑着,笑容明媚而张扬,“徐将军,如你所言,本郡主正有此意。”
  徐澈的心微怔,眸光似被这笑容晃得一滞,他回神,却见君匪走向桌案,取出香炉里烧过后残余的信件,薄怒道:“真当本郡主是好摆布的吗?”
  徐澈哑然,那信件正是宁若水遣人送来的,信中只有寥寥一句。。。。。。若三千额上无红印,麻烦徐将军,让小女回摄政王府。
  他思怵片刻,没有说出口。
  “徐澈,父王如何你无须管,本郡主要从军,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君匪拍了拍手上的灰,态度依旧蛮横,徐澈却隐隐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她那双眼睛清亮,作男儿装扮,真真有几分潇洒肆意,远不同于身后的妹妹徐浅,换上文人长衫也仍柔柔弱弱。
  “郡主,”徐澈望着君匪,认真道:“此事。。。我无异议,若摄政王肯点头许可的话。”
  “许可什么?”
  徐澈话音刚落,帘帐外就传来剔透如冰雪的声音,一只白皙漂亮的手掀开帘帐,清浅道:“本王当是什么事,不过是从军,从便是了。”
  宁若水免了徐澈的礼,径直朝君匪走去,诧异道:“三千,为何把红印擦了?”那可是我对你的许可啊,宁若水轻笑一声,他早算准了会被擦去,信里才会那般提及。
  君匪听言悔不当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是彻底中了宁若水的邪,然而,君匪并不知道的是。。。对方心底早已有了新的计较。
  宁若水在摄政王府时,随口问了阿宝一句:郡主今日用膳如何?阿宝自是如实相告,宁若水的心却似平地起波澜,再也按耐不住。
  喜甜,喜甜,这两个字环绕脑海,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君匪。他迫不及待想一点一点侵入眼前未知女子的心里,找到答案。
  “三千,”宁若水摸了摸君匪的发顶,温语道:“你不是想从军吗?可以。”他转而望向徐澈,淡淡道:“徐将军,你不会介意本王陪同吧。”
  “臣不敢。”
  “很好。”宁若水清浅一笑,帐篷外恰传来通报声,正是小厮阿宝,他行礼回秉道:“主上,一切起居已安置妥当。”
  徐澈愣住了,君匪也有些懵,宁若水却是唇角轻扬,闲庭信步般走出了帐篷,边走边道:“本王养大的女儿,当然要和本王住在一起。”
  君匪猛地回过神,提脚跟上,她不得不承认。。。宁若水说的没毛病,这要搁现代,就叫做家长陪读。
  她转身,手腕却被人扣住,“郡主,若是为我,大可不必。”
  徐澈抿着唇,终是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他望了徐浅一眼,眸光坚毅,君匪暗叹不好,现在都眉来眼去了,以后那旨强娶婚约下来还得了?
  思及此,君匪狠狠甩开徐澈的手,她很想说:“本郡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余生也不用你指教,我自己那啥啥过了!”
  忍了忍,君匪漾起一抹清愁苦笑,转身离开。。。说得再多,你不喜欢我,有什么用。
  “主人,徐澈爱意值40,涨幅5”
  君匪毫不意外,徐澈一开始确实不算讨厌宁三千,只是依目前的情况,依徐澈对所谓亲妹妹的态度,徐浅被炮灰太子强行求娶前,她君匪必须完成任务。
  否则,极有可能失败。
  如果是这样,她还不如去和宁若水那个不省心的斗智斗勇。好歹。。。棋逢对手,倒也酣畅淋漓。
  “主人,宁若水已隐有成为界面中心之势,届时你不妨一试。”九虚适时提醒到,君匪捻了捻掌心。。。到时再说吧,谁知道变数如何。
  “主人,你不会是怕赢不了吧。”九虚想了想,只有这一个可能。
  “才没有。”君匪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她就是怕宁若水,他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似曾相识,却又带着危险,带着目的。更要紧的是现在,他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