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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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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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服有什么用?又不是给银子。”一声冷哼,撇了嘴,染九回到宁夏跟前:“哎,男人好像不太随的意啊?”
    本是想着今日又能好生的揍那周宇鹤一顿,如今北宫逸轩明显是在护着周宇鹤的,这倒让染九不敢真放肆,毕竟,他打不过北宫逸轩……
    染九抱着雪貂,与宁夏说着她男人不让她好过,宁夏倒是装了回傻:“啊?是吗?”
    瞧着几人都看来时,宁夏眨了眨眼,本来是想窜着染九动手来着,结果被人抓个现形,她这也够倒霉的了。
    说起来,她最近还真是没什么好运气,看来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养伤就好。
    心里头想着,宁夏扬起受伤的手,与染九说道:“打架容易,养伤不易,且打且珍惜!”
    “……”
    宁夏这话,换来了染九一个白眼,那人一抬手就朝她手上拍来。
    “别整天动手动脚的,们不熟!”忙将手缩了回来,宁夏也是一声冷哼,抬步便走。
    被她这一呛,染九笑了两声,大步跟了上去:“帮让她那八十一难快快到来如何?”
    这话,听的宁夏一愣:“为何?”
    “别整天问东问西的,们不熟!”
    那人傲娇的一声冷哼,回了这一句之后,抱着雪貂大步而去。
    宁夏瞧着他步伐轻快时,无语的抚额:“方晓,说这人是不是脑子里少根筋?”
    方晓还没回话,便听到后头那人说道:“是的,他脑子里少了根筋。”
    周宇鹤信步而来,走到她跟前时,阴沉的说道:“他少的那根筋,进了脑子里。”
    什么意思?
    周宇鹤主动来挑衅,宁夏倒是意外的很;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只见那人轻摇着头,看样子,是让她不要理会?
    不理会就不理会,她才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呢!
    一声冷哼,宁夏抬步就走,留下周宇鹤在那儿咬牙切齿。
    “她让打还不解气?还想让染九来断的手?”
    周宇鹤这话,北宫逸轩一声轻咳:“放心,会护周全;若她的伤好的快,不痛了,自然就不会再让动手。”
    北宫逸轩这话说完,周宇鹤一声冷哼,抬步便走。
    昊天跟在北宫逸轩身边,见这一个个的哼哼着走了,心里头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厉害的很。
    夫人也真是的,手上的伤还没好,就能窜着染九来对付周宇鹤,就不怕反被染九算计了?
    “方才听到什么了?”
    转眼瞧着憋笑的人,北宫逸轩淡淡的问着。
    主子发问,昊天忙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情;因着不知道主子指的是哪一句,昊天也不敢乱回话;偷眼瞧着主子那沉着的面色时,他觉得自己最好是哪一句都没听到;故此,认真的答道:“属下方才一时走神,什么都没听到。”
    “嗯,走吧!”
    满意于昊天的答复,北宫逸轩亦是抬步进了驿站。
    外头,一个个的进了驿站,站于那高楼之处的人,双手负于身后,瞧着那些人各自回了院子。
    “谢雅容这些日子都靠谢含接济?”
    小皇帝这一问,凌羽丰上前应道:“回皇上,正是。”
    “继续盯着,仔细留意那几个女人有什么动作。”
    小皇帝根本不会管谢雅容死活,他只想知道,宇文瑾将谢雅容给捧起来,是想做什么?
    “是!”
    凌羽丰正准备退出去,小皇帝又说道:“仔细盯着庄映寒和逍遥王,逍遥王要娶庄映寒,必是为了那庄家旧部,一旦发现他与庄家旧部有联系,直接动手抓人,若他敢反抗,杀无赦!”
    “是!”
    夜幕之中,各自回了院子用膳休息;北宫荣轩瞧着镜子里那开始溃烂的脸,一抬腿便是将凳子给踢的老远。
    明明已经好了,明明已经开始结疤,为何会忽然化脓溃烂?
    叶宣端着药进了屋子时,见着北宫荣轩那模样,心中甚是忐忑;端着药上前,轻声说道:“王爷,该喝药了。”
    瞧叶宣低着头时,北宫荣轩双眼微眯:“抬起头来!”
    叶宣心中忐忑,抬头瞧着他那还在流脓的脸时,便是忍不住的垂下了眼;这反应,惹怒了北宫荣轩,抬脚便朝她踢了过去,这一踢,便是将她给踢的倒在了地上。
    大步上前,一脚又一脚的朝她踹了过去:“不敢看本王?嗯?不敢看本王?”
    “庄映寒!让方晓给本王送来醉凝脂,分明就是来毁本王的容貌!”
    一声声咒骂之中,北宫荣轩将叶宣给踹的惨叫不断;那人终是踢够了,骂够了,这才喘着粗气坐到椅上。
    他的脸明明就要好了,结果却成了这副模样,当初谢雅容用了醉凝脂之后,毁了的面容非但恢复了,肌肤更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可换他来用,竟是成了这模样,不是庄映寒,还有谁会这般搞鬼?
    直到落败,他才明白,方晓兄妹二人根本就是被庄映寒给收买了;那二人背叛了刘国公,坏了他所有计划,如今更是坏的他毁了容,这笔仇,他是必须算的!
    越想,便越是恼恨,一声‘来人’,一名暗卫便闪身而来。
    “务必去找周宇鹤!将他带来!务必带来!”
    他的脸不能毁!绝对不能毁!
    暗卫应了声是,闪身而去。
    北宫荣轩派了暗卫去找周宇鹤,怎奈北宫逸轩安排的暗卫人数众多,那人讨不得好,只得空手而回。
    就在北宫荣轩再一次发火之时,昊天叩响了主子的房间:“主子,方才有人闯进了周宇鹤的院子,被打回去了。”
    北宫逸轩正在给宁夏换着药,听到这话,想了想,这才说道:“他不会罢休的,下次再来,不必手软,来一个便杀一个,周宇鹤那化尸水不是已经配好了?”
    “是!”
    得了吩咐,昊天回了周宇鹤那院子。
    宁夏瞧着手上的伤实在是丑时,问道:“那醉凝脂配的怎样了?这要是结疤了,也该抹了吧?”
    “再得等上两日。”
    仔细的给她伤上都换了药之后,北宫逸轩接着说道:“这些日子恢复的不错,来,瞧瞧舌头上的伤。”
    宁夏听话的将舌头伸了出来,北宫逸轩仔细的瞧了瞧,见那伤恢复的挺好时,点了点头:“嗯,这伤也恢复的不错,再过几日就不必再喝白粥了。”
    “嗯,没那么痛了。”
    他在收拾着药箱时,宁夏直接躺进了被窝里:“渣男忍不住派人找周宇鹤,肯定是他脸上的伤恶化了。也不知道当时周宇鹤有没有给他手上的伤做手脚?”
    “应该有做手脚。”他将药箱收到了桌上,返身而来时,宁夏掀起被子等着他。#~
    “也不知道周宇鹤是下的什么药?炮灰,渣男那兵权收起来有那么难吗?如果能早早的收回,说不定苏江那事,就扯不上了。”
    这些事,能少,自然是少一些更安全;雪域是她的劫数,苏江是他的劫数,她真怕他会受伤。
    “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要来;他的兵权收起来确实不易,等回京之后看太后是什么态度再做决定。”口中是这么回着,北宫逸轩心中却是不由的担忧。
    据她所说,苏江之事与官员贪污有关,只怕到时候不是他想不想去的问题,而是太后和皇上会逼着他去。
    他一心娶她,自然会让皇上和太后怀疑他的动机。
    “嗯,其实他如今这样,也算是报应了。回京和离之后,与他再半分瓜葛,只是那摄政王府暗道之事,这还没个眉目,也不知道太后会不会拿此做文章?”
    来之前太后就说过要想法子找出来那暗道,来时路上她也对小皇帝说过,能找出那暗道;若是她到时还是打不开,也不知道太后会如何对付她?
    ()

  ☆、0312:要问凌羽丰

讨论着暗道之事,困了的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北宫逸轩瞧着她入睡,猜测着今晚她又会看到怎样的画面?
    梦中,宁夏再次到了那大殿之中;今夜,她的视野将大殿看了个清楚;前头是一尊巨大的佛像,右边坐着一个和尚,那和尚一手敲着木鱼,一手转着佛珠。
    庄氏跪在大殿正中的蒲团之上,双手合十,双唇微动,念念有词。
    伴着一声钟响,庄氏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上香。
    “寒儿,过来。”
    忽而,庄氏转过身来,朝宁夏招了招手。
    宁夏一愣,左右瞧了瞧,正在想着是不是串剧了;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儿规规矩矩的从殿外走了进来。
    那女孩儿是初见时的庄映寒,此时的她似哭过,小脸上挂着泪痕,鼻子亦是通红。当她手里头拿着经书从身旁经过时,宁夏心里头莫名的有些难过。
    “父亲会平安无事的,给佛祖磕个头,与母亲一并将这经书焚入香炉,父亲定能安然而归。”
    庄氏眸中带着愁容,却是柔声安慰着庄映寒,庄映寒应了一声,将母亲熬夜亲手抄写的经书双手递了过去,这才跪到蒲团上,双手合十,一双通红的眼瞧着佛祖,口中念念有词。
    不知是心中难过,还是受到了什么驱使,宁夏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当她听到庄映寒口中念词之时,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佛祖,求保佑父亲平安归来,只求父亲归来,哪怕减寿,也甘愿。”
    “菩萨,求保佑外婆好起来,只要外婆好起来,宁愿少活二十年。”
    相似的话,同时于耳中回荡,眼前的画面与记忆中那张慈眉善目的容颜来回闪现,宁夏狠狠的转了头,重重的几个喘息,这才将心中那抹痛压下。
    瞧着那二人出了大殿,到那香炉前焚经之时,跟着走了出去。
    还未走出大殿,便见着正在焚经的庄氏竟是被火烧了衣袖,所幸一旁的麽麽动作快,忙上前将火打灭。
    瞧着冒烟的衣袖,庄氏眸中那抹担忧更甚。
    “寒儿与麽麽在此稍等片刻,母亲去去便来。”
    衣裳被烧,乃不祥之兆,庄氏忧心忡忡的回了大殿,寻住持解惑,庄映寒立于香炉前,看着手中的经书红了双目。
    “麽麽,爹爹会回来的对不对?他们骗的对不对?爹爹没有受伤对不对?”
    瞧着小主子红着双目接连发问时,那麽麽偷偷的抹了把泪。
    前线传来消息,将军陷入敌军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写经书,小主子听了传言更是一夜之间没了往日的天真笑颜。
    那主仆二人相望之间,宁夏只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于眼中;心中一紧,正要迈出步子,却感到脖子似被人扼住一般。
    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那疯狂而狰狞的笑声顿时占据了所有感观。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来?不,这些不是真的!”
    脖子被人扼住,宁夏忙抬手去挡,怎奈那力道大的惊人,让她摆脱不得。
    床上,宁夏再次没了呼吸,见她双眼紧闭,眉头紧裹之时,北宫逸轩忙伸手去摇她。
    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立马醒来。
    “蝉儿,醒醒,蝉儿!”
    看着她面色越来越白,却是不醒之时,北宫逸轩顿时慌了神。
    “庄映寒,松手……”
    眼前的人面色狰狞,那扭曲的面容之上,带着愤怒,带着后悔,带着绝望。
    当见到那人时,宁夏明白了,庄家之祸,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只是,她为何会进入到梦中?为何会看到这些画面?庄映寒不想让她看到的这些,所以才会拼了命的阻止她来?
    “给滚!给滚!占了的身体,还有什么不满意?这里不该来!不该来!”
    狰狞的咒骂之中,宁夏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晕,也在此时,北宫逸轩抬手狠狠的掐着她的人中。
    狰狞的面容消失,那模糊的面画亦是不在,当宁夏睁眼之时,就看到眼前的人面色惊慌,失了平日的沉稳。
    “蝉儿!”
    见她终是醒来,北宫逸轩一把将人抱住,不管是双手还是心里,都是慌的发颤。
    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
    “炮灰,见到他了。”
    以为会脖子痛,抬手摸了摸,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见他真是慌了之时,宁夏安抚道:“没事,真的,真没事;她不是要与抢身子,她只是不想让再去那梦中。”
    听她这般说,他将信将疑的松了双手,仔细的瞧着她,看眸中清明,没有异样之时,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次将她搂在怀中:“说见着谁了?”
    “宇文瑾!”
    这名字,听的北宫逸轩眸光一紧:“仔细与说说。”
    瞧他神色越加严肃,宁夏便将瞧着的情况与他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到最后庄映寒那些话时,北宫逸轩双手不由的收紧。
    “那麽麽心中想的也能听到?”
    “嗯,那麽麽听庄映寒那般问时,抹着泪,心中想着‘前线传来消息,将军陷入敌军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写经书,小主子听了传言更是一夜之间没了往日的天真笑颜。’”
    宁夏也不明白为何会听到那麽麽心中所想之言,不,应该说,她也不明白,为何会进入那梦境之中。
    “若真是如此,当时情形当是北煜大军被困,可在这不久之后,便传来了大胜而归的捷报;这个时候宇文瑾出现在北煜,岂不怪哉?”北宫逸轩推算着时间的差距,总觉得这时间上有些什么不对劲。
    当年之事,他了解的甚少,再加上不知先皇为何将此事压下。故此如今能知道真相的人难寻。
    看来,是该让手下的人加大力度去查当年之事。
    听他这般说,宁夏回道“所以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庄映寒不想让知道这事,难道说当时庄家之败真与她有关?所以这个记忆她不想被人知晓?”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亦是不明白;不管怎么说,她终是醒来了。
    再次躺下,宁夏却是纠结着梦境不放,拉着他问道:“总觉得每次能入梦了解庄映寒的记忆,都不是她愿意的;就像来之时,那些记忆她压着不肯给,直到喜欢,和有些接触,想着离开之时,她才说成全,将功夫给。
    还有这些日子的梦境,若非们着手去查庄家之事,怕也是不能入那梦境之中;在猜着,会不会是剧情大神在搞鬼?”
    剧情大神的存在,就是为了按原路去走,可当某些事情改变的掰不回原楼之时,就会被抛弃,转而去掰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
    小皇帝没事,北宫荣轩被废,这些剧情与原文背道而驰,可雪域之行已结束,剧情大神无能为力,只能将目标转向了苏江之行。
    难道说,原文里,雪域之行中,庄映寒已经查出了与庄家有关的事,所以她才会进到那梦中?
    或者说,苏江之行,是查出庄家之事的关键所在?
    宁夏这推测,北宫逸轩也不能给个答复,没有定论的事,还得仔细去查了才知道真相。
    “宇文瑾在大战之时潜入北煜本就诡异,此事需多加调查方能得出结论;或许,可以问问凌羽丰。”
    凌羽丰,那个男人必是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会在几人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提起凌羽丰,宁夏也在头痛,难道要和凌羽丰打探消息?
    纠结归纠结,还是得睡觉;真是可怜了北宫逸轩为了守着她,把作息都调了,夜里不敢睡,只得在白日赶路之时补眠。
    好在这日子也有消停的时候,宁夏在梦里头见过一次庄映寒之后,竟是没再进入那梦境之中,接连几日都是睡的甚是安稳。
    从北至南,那皑皑白雪越来越少,离京越近,雪是少了,可这温度却是没什么差别。
    也不是没差别,倒是觉得到了南方,这天儿也是冷的让人直呵气。
    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在南方冷成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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