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神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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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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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过说了半句便倏然住口,这种种凡人所为,同他先前何其相似。
  这小修士便愈发惭愧,心中暗道若再见面时,定要好生认个错才是。
  那两位星官见单致远神色变换不定,也不说破,只转移了话题,北斗将那行军帐门帘一撩,看向晨曦初露的天空,朗声道:“那天方道士的古墓距此地不足千里,你一路小心。我同幸臣要回天庭述职了。”
  单致远自是起身道:“不敢耽误二位星官。”
  三人鱼贯而出,幸臣将那行军帐收入乾坤戒中,又为他指明古墓方向,又叮嘱道:“那古墓如今万众瞩目,修士争斗最是凶险。我等却不能插手凡间事。若你执意要去,尚要多多倚赖请神之术。”
  单致远又是惭愧,又是苦涩,却仍是低声道:“我心中有数。”
  幸臣又道:“供奉之事,亦非勾陈大帝故意为难于你。”
  单致远略略点头,眉宇间郁结已消除泰半,眼神亦是清澈坚定,笑道:“我心中有数。”随后便目送幸臣同北斗一道离去。
  他便又施展堪舆术,按北斗所指方向设下标记,如此便不至在茫茫原野里迷失方向。
  这一奔波,便从日出到日落,整整一日。
  勾陈返回天庭,便径直进了四御殿,神色阴沉,有若山雨欲来。
  长生大帝正坐在侧殿翻阅书简,听闻勾陈回了四御殿,便提了裙裾,笑吟吟迎至大殿内,朗声道:“太羽,多日不见,出来让我瞧瞧。”
  勾陈却不为所动,只冷面道:“九方荒冥的封印破了。”
  长生大帝美艳面容立时沉了几分,柳眉皱起,冷道:“青华、紫微何在?”
  东极、北极两御各自在大殿上现身,个个神色严肃。
  勾陈将夜遇灭道魔尊九方荒冥投影之事一提,又道:“我已传令星官前往封印地查看。”
  长生大帝皱眉道:“那魔头同天帝乃是死敌,若是逃脱,首要之事便是向天帝寻仇……”那美妇人妙目一转,便看向勾陈,忧心道:“那单致远,莫非当真是天帝转世?”
  勾陈尚沉吟不语,青华大帝却已摇头,捻了下白须方才道:“此事尚未有定论。莫非忘了伪魂?”
  所谓伪魂,乃是为守护天帝真身转世,用以转移视线的虚假魂魄。天帝乃三界至高无上支配者,身份何其尊贵,自然得天道守护。故而天帝身旁几件法宝,便会化作伪魂,转世下界。天帝真魂混杂其中,便更安全许多。
  长生大帝见状,却仍是看一眼勾陈脸色,犹豫道:“若是伪魂,再好不过。以他为诱饵,不过却要先取出万神谱……”
  勾陈只道:“此事我自有计较。”
  其余三御便不再多言,只分散行事。或上禀三清,或调派星官天兵下界搜查,自去忙碌不提。
  待凡界黄昏之时,勾陈同紫微二人在藏宝阁查验宝物,确认伪魂名单时,突然又收到万神谱召唤。这一次,那小修士所请竟然是开阳。
  勾陈只略略一怔,便恢复了常态,放下手中名册,自原地消失了踪影。
  紫微便瞪大双眼,目送勾陈离开。天乙星官随侍在侧,此时更是同紫微大帝面面相觑,皆有些震惊。
  紫微叹道:“勾陈四相自分担神职以来,从未有人胆敢召唤开阳一相,不想今日竟有凡人如此勇敢。”
  天乙乃辅佐勾陈的得力星官,此时只得咳嗽一声,“许是人间传言渐消……”
  紫微大帝便拊掌大笑:“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天乙却在心中担忧低叹,若那凡人再生畏惧,抵触开阳,只怕要惹怒大帝。
  却不说神界诸位心思如何,单致远却是在山洞中安营扎寨,又几番思索之后,方才下定决心,施了请神术,唤开阳之名,并无半分犹豫。
  只是心中忐忑,那四位本命神仿佛全然不介意他所唤名字,降临者皆随心所欲,叫他无从预测。
  待那重锦玄衣、银色面具的男子现身洞口时,单致远方才松了口气。
  那人影出现之时,天地顿时一片肃杀,叫单致远亦是有些心悸胆怯。
  开阳那黑中透出血色的眼眸略略低垂,看向立在洞中的小修士,低声道:“你如今可知请神代价?”
  单致远终究初经人事,神色窘迫,却仍是道:“一清二楚。”
  开阳又问:“不再逃了?”
  单致远脸色一红,“昨日是在下见识浅薄,定力不坚,一时受了惊吓……往后不再逃了。”
  开阳便迈步进了山洞,仿若带起一阵狂暴剑意,席卷洞壁,就连洞中篝火亦随之暗上一暗,冷声问道:“何事?”
  单致远仍旧被他气势所慑,却暗中坚持,要顶住那魄力,故而不进反退,向前走了两步。却不料开阳步子迈得极大,他算错距离,反倒径直撞进那人怀里。
  二人俱是一怔,单致远却发觉开阳虽一身血煞恶意,令人畏惧。贴近在怀时,却依旧是温暖宽厚,竟同……勾陈无异。
  他便不由耳根烧红,连忙咳嗽两声,慌张之下,干脆抬手抓住那神仙玄黑衣襟,结结巴巴道:“开、开阳大人,请传授我剑术!”
  开阳任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拉扯衣襟,低头往他眼中看去,只见这小剑修两分畏惧,七分坚定,还剩一分,却说不清道不明,只怕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他只将单致远手腕轻轻拉下,沉声道:“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看评论说矫情什么的otz
  也许是作者笔力不足的关系,中间转变那么大,总要让单致远有个接受的过程……他本来就只是想过“粗茶淡饭安分过,四季平安好运来”的小日子而已啊。
  我会继续努力,谢谢各位的意见=333=

☆、第十三章 郊外传双修法

  单致远心中一沉,面上便显出失望神色,眼巴巴仰望时,眼中祈求几欲满溢出来。
  开阳手指微动,险些想抬手抚摸那小修士头顶,旋即却沉下脸来,拂袖将他挥退两步,方才问道:“你修行已几年?”
  单致远微怔,静心一算,便答道:“我自襁褓时就被师父抱回真仙派,三岁发蒙习经,如今已二十年。”
  开阳又问:“为何修真,所求何道?”
  单致远被他连番追问,竟是一片茫然空白,张口结舌,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了片刻,方才结结巴巴道:“与天地道法中求真,求的是……振兴、师门之道?”
  他连尾音也尚带几分疑惑,连自己也说服不了,更不敢去看开阳,只低头抓住自己衣摆用力揉搓。
  开阳果真冷嗤一声,又道:“修炼之途如百舸竞流,逆水行舟,半分松懈不得,修剑一道更是苦寒寂寞,如你这般资质平凡,却又惫懒松散,趁早断了这念头,省得白费力气。”
  单致远被他这般小觑,一时怒从心头起,终究有求于人,只在衣袖下紧紧攥住拳头,答道:“我入仙门皆是天意,正应了顺天求道之语。如今既知晓自身缺点,逆天争命,便是知错能改,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开阳大人应我恳请而来,为何偏生要拒绝?”
  开阳眼神便几不可查地一暖,面上却看不出来,只是袍袖一挥,冷道:“既如此,待筑基后再作计较。”话音一落,便骤然没了踪影。
  单致远不料他说走便走,竟未露出半点征兆,一时竟怔立当场。
  又过了片刻,暮色四合,唯有身后那堆篝火燃烧的声音哔哔啵啵,打破宁静。单致远仍旧立在山洞中间,慢慢觉出了一丝遗世独立的凄凉来。
  这小修士过惯了平静日子,修炼心法也如同享乐,若有进步固然欣喜,停步不前时也心安理得,自认是五杂灵根之故。恬淡自持,不争不怒,超脱世外,如今自己看来,却不过是不求上进罢了。
  难为他醒悟得早,硬起头皮向将星大人请教,却不料吃了个闭门羹,那位大人竟连供奉也不收,便径直回去了。
  这叫单致远难得下定的决心,又有几分动摇。
  他便喟然长叹,跌坐在山洞一角,低沉自语,“我所寻所求,究竟是何物?”
  一片阴影突然笼罩头顶,淡淡檀香味道传自鼻端,单致远仰头,目光便骤然撞上一人深沉黝黑的双眼,宁夜静海一般。正是勾陈。
  单致远只觉心底升起一股喜悦。他被抛在这片荒山野岭之中,却终究觉得形单影只,孤寂难耐。如今有人肯陪伴,便难以自禁,展颜笑开,立时唤道:“勾陈。”
  勾陈并未介意他不用敬称,只低头打量那小修士,又低声:“你如今首要之事,并非修习剑术,而是打下基础,早日筑基,方为上策。”
  单致远心中低叹,这几位神仙只怕是巨细靡遗,都要通个消息。那位才走,这位便已知晓了前因后果……倒是省了他不少事。便答道:“我、我只是,心中焦急。”
  勾陈道:“仙途漫长,欲速则不达。”
  单致远心中一惊,便摒弃了那些速成的念头,立起身来,“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多谢。”
  勾陈只略略抬手,将他圈在怀中,手指一扯,便拉下他腰带,面上却依旧沉静若水,“然则你五杂灵根品相太差,需及早改善才是。”
  灵根亦分品相,如单致远这般五灵根,却是粗细不一,分布不匀,多含杂质者,乃是下品中的下品,接收天地灵气效率极低,修炼起来自是事倍功半。
  若要改善,却非借天材地宝的外力不可。
  单致远心中一暗,苦涩道:“这般显而易见之事,何须赘言。若能寻到天材地宝,我又怎会拖延至今不做改善?”
  这般思绪消沉时,连勾陈将他宽衣解带之事,也险些不被他放在心上。回过神时,又是衣衫尽褪,一袭黑衫铺陈在石地上,被勾陈压制在身下。
  勾陈倾身压下,嘴唇轻轻滑过耳廓,另只手却已探入单致远胯间,揉捏抚触,娴熟玩弄,轻拢慢捻抹复挑,引得那小修士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却仍旧语调平缓,有若安坐书房,诵读经书一般平淡,“待天方古墓之行后,我带你去一处五行灵泉,自可淬炼灵根,去芜存菁。”
  单致远只觉嗡的一声,仿佛被斗大的金子砸中脑袋,竟不管气喘得急切,抬手环住勾陈脖子,一个翻身坐在那神仙腿上,瞪大双眼惊问道:“此话当真?!”
  五行灵泉乃天地造化生就的极品宝泉,对体质灵根经脉改善效果绝佳。只是那宝泉稀少,或是位于险峻之地被群妖环伺,或是由高门大派严加看守。如他这等穷酸小派便是连看一眼的机会也没有,不曾想他竟有得如此厚待的一天。
  勾陈任他坐在腿上,眉心微蹙,便两手卡住那小修士腰身,胯腹彼此紧贴摩挲,热气渐生,令这冷清洞中多了几分旖旎春色,而后嗓音暗哑道:“堂堂神明,莫非骗你不成。”
  单致远察觉到腿根处被热块抵住,便是隔着那织锦衣袍也清晰灼热,有些许尴尬抗拒,只是更多心思却早飞到了那虚无缥缈的灵泉中去。一面敷衍任他揉搓,一面却忍不住问道:“五行灵泉是什么模样?品级如何?我曾听人提过,泉中有五行之力交替融合,故而五色缤纷,时时……呜……”
  后半却是勾陈不耐听他啰嗦,扣紧后脑,将唇舌堵住。炽热舌尖缠绕吮吸,不过片刻便令他目眩神驰,思绪散了大半,单致远终究受不住那神仙娴熟挑逗,竟哑声低吟起来,唇齿间津液横生,更觉下身那尘根火热肿胀,有些迫不及待了。
  勾陈不管他推拒,便以坐姿强迫入侵,只听那小修士悲鸣不已,腰身细瘦柔韧,仿若要被折断一般颤抖。便升起几分怜惜与暴虐之感来。
  怜惜源自麒麟之心,那暴虐冲动,多半却来自开阳。
  勾陈眉头微皱,却仍是不疾不徐,缓慢坚定挺进,将怀里人彻底侵占。
  单致远腰身紧绷,腿根却止不住颤抖,只觉那火热硬物蛮不讲理往体腔内强行挤入,仿若要撕裂一般。险些叫他痛呼出声,又死命咬牙强忍,指头紧紧抓牢那神仙肩膀,险些嵌入皮肉之内。待那阵剧痛停下,长相思的药力方才姗姗来迟,缓缓自骨子深处泛起酸痒,内襞火辣辣疼痛,这才有所减缓。
  待他回过神时,已是面色苍白,下唇干裂,又留下一道渗血齿音,细汗绵密,自后背与额角滑落。只得低头靠在勾陈肩头,喘息道:“轻、轻些……”
  勾陈手掌贴在那小修士略显瘦削的后背,反复摩挲那几个淤紫牙印,正是开阳遗留的残虐痕迹,点点散落在那白皙后背腰骨上,却显得分外妖冶勾人。便引得勾陈深埋热软中的器物,竟又胀大一圈。
  那神仙眼神一暗,便扣紧那小修士腰身狠狠向上一顶。
  单致远猝不及防,又是啊一声惊叫,身躯被撞得抛高又落下,火辣刺痛的磨砺险些盖过渐渐升腾的爽利滋味,只得双手横过勾陈后背,用力将他抱住,又哑声道:“就、就不能……轻点……”
  勾陈置若罔闻,又是一顶,随后在那小修士悲鸣啜泣中,沉声道:“精进修为另有一法,昨夜已将双修法诀传授于你,可还记得?”
  单致远昨夜被开阳那般折磨,纵是现在忆起,也只觉通身疼痛异常,便是脸色一白。那法诀却当得起刻骨铭心四字,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勾陈见他神色窘迫,又道:“抱元守一,神凝精关。待我元精一出,便依法诀运转周天,纳入经脉,可记住了?”
  单致远连连点头,才待开口,又被一通猛烈冲撞顶得开口就是一窒,险些昏厥过去。那粗暴磨砺中却渐渐掺了更多甘美快意,酥酥麻麻,叫他忍不住摆腰迎合,缓解热意。
  怎奈不过多时,他便猝不及防,弓起后背,精关失守,泄在勾陈袍摆上。
  勾陈又是眉头一皱,竟扬手在他臀侧抽了一掌,啪一声又脆又响,在山洞中震起一阵回音,更叫单致远窘迫难言,面红耳赤,只顾勾住勾陈颈项,将额头抵在颈侧,一味道:“我、我知错了。”
  勾陈道:“若是再泄,仔细小命不保。”
  如此危言耸听,倒是吓得那小修士脸色惨白,连连摇头。
  勾陈便将他推倒在地上,换了个方向,自后背将他搂紧,倾身压入。
  就如巨剑归鞘一般,尽根而没,引得单致远哑声喘息。只觉那炽热酸麻,胀痛刺激,种种感受纠缠一起,呼啸灭顶,被勾陈一撞,更是加倍火热,加倍酸痒,加倍酥麻。
  他便气息短促,手腕颤抖,支撑不住就要倾倒,又被勾陈牢牢圈住腰身,仿若悬吊在半空一般,一味狠撞。
  单致远便又是一声悲鸣,指尖用力攥紧了铺在地上的衣衫,腿根抖得有若秋风瑟瑟中一枚枯叶,火热肿胀之处险些又喷发时,却突然被勾陈在根部用力一压。
  满腔情潮顿时硬生生憋回腹中,单致远只觉世间难受之事莫过于此,险些掉下泪来,无力手指往下探去,一面泣道:“松……松手。”
  勾陈却冷道:“莫非要绑起来才老实?”
  单致远手指一僵,再不敢反抗,被压得腰身弯出一道勾人的凹痕,后背有若斑驳带紫的玉雕一般,被勾陈猛力动作撞得一阵紧接一阵耸动颤抖。
  这一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单致远只觉热潮涌了又退,退了又涌,一身骨架钝痛松散,尘根钝痛涨裂得几欲爆炸,方才觉后背覆盖那人一声闷哼,又失却章法狠狠几记猛撞,顿时炽烈热浆在体腔内炸开。
  勾陈仍旧牢牢禁锢他腿根肉块,情潮初退,声音里却不见分毫欲念,清冽有若晨露秋霜,冷道:“还不运功?”
  单致远方才略略回神,一面啜泣,一面咬牙忍痛,又再按开阳所授法诀运转灵力,沿经脉大周天缓缓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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