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夫妖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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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夫妖妇-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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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宫杀阵?兀官琴竽冷冷一笑,差点就阴了她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着好。兀官琴竽神识全部放松,空间气息越发的密集,所有长着敏锐知觉的人都盯着四周,如同猛虎一般感觉到了危险。
  “碰!”紧闭着的大鑫铁门,突然脱落飞出,重重砸在地面上,一个灵气组成的青鸟从里面飞去,翅膀展开刮过,墙上镜子刹时间全碎了,青鸟直接将地上青砖刮去,一层地皮被它掀起。
  宁静的夜晚顿时惊涛骇浪,大鑫四周的庭院之中几乎同一时间有大能者出世,目光对着大鑫正门,神识早已将方圆百里之内锁成铜墙铁壁。
  躲在暗处的兀官琴竽根本就没有动,此地果然跟她想法中是一至的,除了里面四周之外全是保卫这里的人,紫光幽幽散去,手指一挥那只煞气凛然的青鸟便化为空气,仿若不过他人错觉,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什么生物,几番生死不仅对紫眸还是生命精气的控制,她都达到了一种自由的状态了,不过短短几个月,她便已经站在强者的行列之中了。
  大鑫一点动静都没有,大鑫之外所有地方都被人盯死了,如果兀官琴竽如同所有作案人一样,动手之后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的话,估计她早就被发现了,想来这些邪琅家族的人也是这种心理,可惜他们遇到了她,她太清楚这种防备方式了,当初塔罗门用的就是这种防护。
  兀官琴竽冷冷一笑,从容的打了个落脚地便躺了上去。不是说很利害吗?让她当猴子耍了又能如何?
  大鑫之内所有人早已被彻底清动了,夜间一双双清明的眼睛睁开着。
  “主子,需要出去吗?”
  “哼,九宫杀阵早已被破坏,有识货的人看出来了。”声音冷若冰雕。
  “那我们去把阵法补回来。”至于捉拿贼人,根本不用他想,哼,没有人可以在破坏了大鑫还逃得过的。
  “不急,等人先捉到再修,人若是没捉到就保留这个样子,等着他们再来。”若是敢进来一步,定叫他有来无回。男人的声音所夹带的寒气足够靠近他的手下打寒颤。
  竖日。
  黎明过后大街上便有着许多的百姓开始出来了,只道多了一道如同刀砍的裂痕,没有人注意到大鑫门口与往日有何不同之处,排摊子的叫卖的,这些人虽然修为不高,却是让人感觉到平凡人间的证明,与兽不同,与山更不同。
  兀官琴竽感觉好极了,返回的路上还买了几个包子,尝了道地方特产,一夜好眠的她很是神精气爽。
  “回来了。”另一家窗户被打开,胖子的脸露出空中。两两相望兀官琴竽突然便从这里跳了进去,速度干脆利落。
  “办完了?”指的自然就是那些奸细的事情。
  “嗯。”达方不细说,反而学着她的样子拿起茶杯装雅痞。
  “昨晚听说大鑫被不明物体袭击了。”
  “嗯,被UFO袭击了。”兀官嗤的笑了,也不去细问他们家中的事情,不过想来都被处理干净了。
  “明天才开业,今天好像是装修。”不知道兀官琴竽说的是什么,达方直接忽略跳入正题之中。
  “那就明天过去,他们里面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外面已经不简单。”兀官琴竽又压低声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了,从感觉到的气息就可以知道这座皇城四面八方都有保护那里的力量,轻易动不得。
  “我再派人去探。”
  “你弟呢?”
  “他正在处理。”
  “我觉得他们既然这么会反间计,你们再反回去得了。”玩死他们。
  “我也是这么想的。”胖子脸上笑的万分灿烂,半点险恶阴戾都没有。
  “啧啧,胖子是不是装的坏水太多,才涨起来的?”
  “你嫌弃我肥。”他哪里肥了?这是壮好吧。
  “慢慢纠结,我先回去补眠。”纤腰一扭,兀官琴竽毫不停留,反正时间尚早,睡一觉再说。
  第三日,兀官琴竽刚刚出门,就看到一辆南瓜马车,底铺鹅绒白玉砌台,以蚕为帘,软金装饰前排甚至挂足一排金色叮当,正对着她叮当作响。驾车的汉子体型没三百也不少于两百,如同弥罗佛一样坐在哪里。
  谁的?兀官琴竽眉毛微微扬起。
  真够骚包的~。
  “美人,还不上来。”一张足够震感的包子脸出现了,除了那达方还能有谁?
  睡意全部抛飞,兀官琴竽立马踏了上去。发现连同哪个胞弟元方也坐在里面了。
  “走罗。”弥罗佛在外面一喊,马车缓缓的行使了。
  “怎么样?”胖子笑问。
  “很骚包。”
  “这是当然,只准他们大鑫有钱,不许我巫马炫富?”元方想起上一次进去所花费的钱,还有里面的人的眼神,不就是把带去的钱都花光了么,竟用那看乞丐的眼神看着他,这一次无论如何面子里子都要找回来。
  “炫富的下场就是被人骗更多的钱。”兀官琴竽完全不怕他们会直接动起手来,最多只是暗中相斗,绝对不会两大家族真正的动手的,牵连何其大。
  “你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有多贵。”
  “嗤,以前只是觉得你们和一个什么乞帮有点像,现在发现你们就是乞帮。”
  “乞帮?没听说过。”
  这就是文化差异呀,兀官琴竽决定不说这个话题了,远离主流文化代沟深到见不到底。车内静谧片刻马车就到了大鑫门口处,此时早已不是夜上所见,空无一人的情景,三人下车后兀官琴后还看到同样挂着金银包过来消费的,一个个膀大腰圆,看着不是金贵也起码是个暴发富。
  “客官,里面请。”兀官琴竽完全没有看那张谄媚的脸,而是看着一侧的招牌,入门费五百两?嘴角抽搐着,这摆明是不想做生意的吧。
  成功进去之后,兀官琴竽彻底的瞎了眼了,每一个卡位,每一张桌子都明码标价,里面装饰搭配华丽奢侈,各有风情,福式木梯往上,上下共通六层,越高越贵,大厅后院亦有花园小亭,这里琴棋书画皆有,绝世名茗好酒,不管你进来想玩什么喝什么,只要你钱够,没有大鑫没有的。
  难怪元方说起这里一副恨得咬牙的样子,不拿多点钱来够花吗?
  甩了一笔丰厚的钞票之后,一行三人走进了后院的一个小亭子里面,亭子顶部为真金所盖,四条柱子皆是无暇白玉,楼栏玉阶,四周种着奇花异草,只要你走进来,不管花了多少钱,识货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不亏。
  “你的皮越来越硬了。”兀官琴竽顶头对着手臂上的公主说话,摸起来已经没有那种捏气球的感觉了。
  “我是不会再变回去的。”哼,这么久才理它,某粉红傲矫的撇头。
  “行不行我把你给丢了。”尾巴长出这么一大捷,秃秃的怎么看怎么不讨喜。
  “你还记得我?”小珠般的眼泪瞬间冒出水痕,公主直接就委屈之极的张开嘴巴朝着她手臂咬去,虽然不痛不庠。
  “吱吱。”天天挂在它脖子上装死的水生,看见它“攻击”妈妈瞬间大急,伸出数到触角去拦它。
  一人一兽一怪坐在小亭子里面玩得好不开心。身侧达胖子,直接叫了两个小美人,一边施展擒魔手,一边坦胸露肉狂吃,一副自然到不行的土毫样,看着就知道是想要回本吃嫖回来,半亏都不肯吃。相比之下只有那元方还算见过世面的。
  只看了他们一眼,兀官琴竽重点又落回眼前,一个不大的荷池,荷花开的无比妖媚,一阵风吹了过去,底下的水面冒出丝丝毒烟,不由的神情凛冽。
  好家伙,竟然是一个化尸池。
  目光再落到花园的花草上,果真是名贵的奇花异草,底下却是一个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古阵法,不泄半分煞,保存非常完好。看来邪琅家族的人不仅是战斗力的灵力,他们还有人懂着这些阵法的。
  上次没有冲动进来是明智的。
  如果打起来她一定会用这里的生命灵气的,一但吸收了估计不用等别人来打她,她自己也中毒身亡了。
  “别吃了。”兀官琴竽把公主提起来。
  “好吃。”它馋的已经流口水了。
  “你把水生带坏了。”兀官琴竽指着因为看着它吃东西而不甘心与众不同的水生,也把触角伸到酒坛子里,结果一试之后发现非常好喝,顿时一头扎了进去。水生喝水那得喝多少才能满足?
  “吱,连吃点东西都不让。”公主瞪她继续瞪。
  “这里贵,你会把我吃穷的。”没看到元方一副肉痛的表情吗?
  “我吃的是你的么?老子没见到你给钱。”你理过我吗,你多久没理过我了?委屈的气壮。
  正在他们吵闹之时,亭子里面空气突然就冷了,全部人不由的停下了动作,顺着那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冷的人望去。
  气场好强大,气息也越发的冷了。兀官琴竽摸着公主侧目望着那越来越近的男人,竟然正是景王那个冰雕王,来到这里他的灵力竟然强到让人看不清的高度,唯一不变的正是他那一身冷若冰雕的气息。
  景王俊美的脸上因众人所望越发冷漠,一身翩翩白衣从容走过,对于这里的热闹明显的不满。
  “换一个地方。”说话的时候正对着兀官琴竽,语气是命令式的语气,这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距太远了。
  兀官琴竽神情微晃,他和闾丘冠是天生的对敌,竟然与闾丘冠一起混了这么久,如此那家伙知道之后会怎么样?很伤心吧!一直以为一辈子的兄弟结果却是灭族仇敌。
  “我说的一个地方。”眉眼间更冷了。
  “我可是出了钱的,为什么要换。”兀官琴竽媚眼一笑,艳光十色。如果她没认错的话,叫景王吧,一个景国皇子怎么可能起这种名字呢,充其量也是个王爷的称号呀!
  称号?
  等等!兀官琴竽眼光刹时微变,似乎想明白了。
  如果这个人的名字根本就不叫什么景王,如果景王只是他的称号,那么他、他是邪琅皇族的景王?邪琅景王?
  兀官琴竽心脏猛的收缩着,使得原本没有正眼看她的景王不悦的将眼神冰冷的落下。
  一秒、
  二秒、
  三秒、
  四周寂静。
  景王不出声了直直的盯着兀官琴竽。搂着公主,兀官忽地一笑,毫不客气的回视,他认出她了,她知道。
  “换给你又何防。”兀官琴竽灿然一笑,冲着达方使眼色,这人认出她了,一有动静立马走。
  “是你。”语气带着肯定,冰雕冷漠的眼神紧紧的盯着。
  “什么是我?”歪头一笑,打量着眼前这张无比年轻的冰雕脸,心中却提着十二分的警惕,这略带低沉的声音,这个人他根本没有外表所看到这么年轻,他不是跟她同一辈的人。
  装幼稚,这冰雕男干了所有人都无法联系到他头上的事,竟然装幼稚。
  “兀官琴竽。”景王冷冷道,神态并没有因为认出她而有过多反应,反而是达方兄弟听得他一喊立时跳了过来。
  “景王,骗人的技术真如同高山让人敬仰。”
  “你如果永远待在佛海,我不会管你的。”景王眉头微微皱起,因兀官琴竽的暗渡阵仓而感觉烦恼。
  果然他真的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
  想他第一次就看到她的紫眸了,难怪那时候他眼中有着杀意。
  因为什么他放了自己?因为自己太弱?还是什么?
  兀官琴竽破罐子破摔,确定之后反而震定。
  “让我我把我爹带走,我也不烦你。”这个男人太危险,能井水不犯河水她亦愿意。
  “那你就永远留下来了。”
  “走。”兀官琴竽纤手一挥,说话期间被她牵动的灵气,瞬间聚集四周,毫不犹豫的朝景王飞去,三人齐齐跃上屋顶。
  “你以为走得了?”冰雕如同寒冰的声音响起,屋顶凭空出现数位高手,并不是因为他们专门拦他们的,而且大鑫明文规定任何人不可从此处上方通过。
  兀官琴竽回眸一看,大骇。
  所有的灵气竟然被结成了寒冰,美的如同一张舒展的水墨画中飞舞的部分,张扬肆嚣,带着煞气。
  好、、、、、、、强。
  她第一次见到可以将灵气这样挡下的人。
  “如若我不愿,无人可以在我手上走。”景王语气如冰,依旧站在原地,身上不带半分成功拦住的骄傲。
  是的,因为对于他来说这几个娃太弱了,不过是举手可为之事。
  风轻云淡,不足一提。
  兀官琴竽骇然,她爹爹见过这个人么?邪琅家族如此强大的存在。
  “怎么办?”达方神情很是严肃。极力压下心中的恐惧,那一身冰冷的气息已经可以使人生痛。
  “我并不想与你有什么过结。”回眸,兀官琴竽直直的望着景王。
  “你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没有任何商量的语气。
  高高在上的人王,跟一个与自己水平相关何止百里的人,单手便能捏死,所谓的商量不过是看心情好与否来决定而已。
  当初心情不错便放了她,如今她送上门捣乱还想全身而退?
  “动了我,你不会好过。”兀官琴竽目光很凌厉,完全不怕眼前的四面楚歌。
  “想多了。”冰雕根本连一丝一毫气息变动都没有。
  “我只是想带我爹爹走,不会有任何问题,鬼界的事情我去办馁。”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当初空间界面有所波动肯定早已被人修补回来了,这些人只是自私的想永远关着她爹,他们只不过是惧怕她爹爹的能力。
  四周人员越来越多,没有虽然靠近但是凝聚着的气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兀官琴竽目光炽热的望着景王,她敢赌如果这人让人离开,没有人敢拦她。
  冰雕冷漠的脸无并丝表情,正要开口。
  “逃!”紧盯着他一举一动的兀官琴竽大吼一声,身上紫眸如同耀日散开,刺向所有想要上前的人,耀眼的紫光所碰之处连同生命都会凋亡,带着达方两人冲天而起。
  准备充足的达方立时放出自己的契约兽,一只成年的三头风兽,元方亦同时放了巫马家族特有的烟火。
  所有一切不过一气呵成,眨眼之间的功夫。回眸之时,大鑫里面哪些恐怖的高手已经追了上来了,一只只冲天大鹏扶摇而起,俯身而来。展翅如同天边黑云。
  “好大。”就跟龙圈风冲过来一样,元方脸上带着紧张严肃,长这么大,他早已知面对生死多少回了。
  “放心,就要我不死,你死了我也能救活你。”兀官琴竽大手一拍,很是客气的说。目光阴鸷。
  底下王畿也热闹无比,巫马家族与邪琅家族都放出了家族特有的烟花,两批人马纷纷出动,早已打了起来了,只要是邪琅家族想要冲天拦截的,巫马家族的人便会冲出来。这也让坐在飞鸟上的三人有了一丝喘气的时间,只是这一战之后王畿城内巫马家的人只怕凶多吉少了。
  “我欠你们的。”兀官琴竽望着底下火拼的场面。
  两人都没有说话,谁都知道会有今天这个结局的。
  “此役过后,都带来给我,我救他们。”
  “先逃命能活着再说。”达方狠狠刮她一眼,提醒着兀官琴竽后面追来的哪些大鑫出来的人,城中的哪些都只是一般的,真正的高手正跟在他们后面,如果他们都不能活着逃走,不说别的,对不起哪些舍命相救的手下。
  “往哪逃?”一只冲天大鹏极速而来,头上一把极大的宝刀从天而降,寒光逼人。
  “跑。”望着手中的首罗,比巴掌长一点点,挡个屁呀,兀官琴竽当机立断。三人从上万高空之上极速下降着,落地之时元方放出了自己的剑虎,双胞胎心意相通,达方立时就跳了上去,兀官琴竽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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