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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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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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赶几场子。“
  杨总从女人手里拿下加玉:“等我空了,带你去欧洲,什么样的玉石珠宝没有。我还缺过你的,小二傻。“
  心疼的宠溺的语气。胭脂只想笑,这得多爱啊,还小二傻。噗!头一次听见这昵称。
  但是不能笑。胭脂在商场上也好几年了,对手之间谈判的套路,来来回回的走几场,她也是驾轻就熟:“杨总,男人赚钱不就是为女人快乐高兴吗,您看妹妹这样喜欢这个加玉镯子,您何必打击她呢,女人的感情可是很脆弱的,经不起男人的不珍惜的。我胭脂最然是小地方来的人,但是人熟为宝,诚实守信这些还是懂的,我承诺杨总,一旦我们之间合作,您单子,我绝对收同行业最低的加工费。”
  “老杨——”女人很黏腻的语气,手里就是不放胭脂的那块加玉镯子,附在胖子的耳鬓吹气儿:“限量版,老杨,限量版的了。“
  杨胖子拧了一把女人的瘦屁股:“就随了你了,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即使声音小,属于两人间的情话范围。胭脂也耳尖的听见了。瞬间眼前一万只乌鸦在飞。
  磨人的小妖精,用来形容这位,额——还真是妖精级别的,男扮女装的Gayboys。
  杨胖子再次拧一把女人的瘦屁股:“小二傻,去里间睡一会儿,我来和胭总谈谈。你休息好了,晚上我不会放过你的呦。”
  胭脂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杨胖子掐女人屁股的画面上,心头一激灵。
  不咯手吗?那么骨感的屁股,也能下得了手掐。
  胭脂不得不佩服自己真是拥有强大内心和神经才能站在这里,还真么泰然自若。
  女人冲着胭脂回眸一笑:“那这块加玉,我就不客气喽。”
  “不用客气,一会儿便属于您了。”胭脂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胖子,待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里面,门关上。
  视线移到胭脂脸上:“啧啧。女人中,你也算是漂亮的数一数二的了,不但漂亮还明白事肯花钱,啧啧,怎么就把财神爷给得罪了。”
  财神爷?我得罪谁了?
  杨胖子站起来,走到胭脂身边,短粗的手指捻起胭脂的马尾,拨弄了一下,马尾顿时晃悠晃悠的在脑后荡了半天。
  胭脂感觉浑身像长了刺儿似的。被他走近了看的膈应。
  但是她却不用怕,毕竟他的女人在里间听声呢。此时甚至就是在门上趴着听也不一定。
  “啧啧,小模样长的,真俊。是真的俊,没有整的嫌疑。”杨胖子围着胭脂前后饶了一圈儿:“啧啧,要是我没出柜前遇见你,保准将你拿下。可惜了,哥哥现在对女人不感兴趣。”
  我对你也不感兴趣。对你的秘密感兴趣。
  “那杨总既然是快人快语只人,就请给我解开这道谜题吧。我保证守口如瓶。商场没有绝对的朋友和敌人,这个我懂。”
  “好,我就欣赏女人说话有豪气。你得罪的这尊佛太大,和人家比,我就是小门小户的讨口饭吃,真不敢直接就把他老人家的名讳说喽,但是我可以提示你一下。”
  胭脂长发一甩,对杨胖子一抱拳,既然人家都把自己提升到女侠的地位了自己也得来点侠女范儿:“杨总就请放一百二十个心,你我之间的谈话哪说哪了,我绝对不会外传一句。更不会说今天我来蔓兰了。“
  ”好!“杨胖子竖起拇指:”我很欣赏你!只要你摆明白了这尊佛,我杨家的单子随便你挑。和美女合作,至少养眼不是嘛。“
  “嗯嗯。杨总也是爽快人。胭脂也很是欣赏,就请杨总指点迷津吧。”
  杨胖子挨近了胭脂,小声说:”B市三环边上,五十二层楼的产业是谁家的?你知道吧?知道就是知道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了,我的话到此为止。美女,请吧。”
  三环边上,五十二层楼?正森工贸地产大厦!隶属于大殷集团的一个子公司。
  她怎么会不知道。
  胭脂的脸色立刻就白了。咬起涂了薄薄唇膏的唇瓣,咬得涂过红色唇膏的唇瓣都发白。
  心里已经说不清的风潮暗涌,波涛汹涌,心跳似乎都没力气了。
  她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血液都被抽空,大脑有点晕眩。
  勉强撑住自己的身子还能往门口走。
  “啧啧。你看你都吓的这样,我们在B市这块地盘上吃饭的人能不给面吗。“
  “理解,只请杨总记住你你刚才说的话,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胭脂机械的挪着步子,在门口扔下这句话。
  一分钟也呆不下了,不是那房间里的空气,不是那一对儿奇葩的情侣,是她必须要找个空间,一个人。
  一个人静静的,哭一会儿!
  今天,她撑的太多了。
  迷惑的太多了。
  丢脸的太多了。
  到现在才知道,是他在搞鬼!!!,
  殷斐,你的BT治不好了。你完全就是弃疗的状态,不捉弄我你会死,是吗!!!
  细高跟急急的敲着走廊的暗花地毯,胭脂走进卫生间,走进一扇小隔子间,锁上,靠在门板,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扑簌簌掉下来。

☆、165 殷斐——你够狠!

  细高跟急急的敲着走廊的暗花地毯,胭脂走进卫生间,走进一扇小隔子间,锁上,靠在门板,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扑簌簌掉下来。
  伸出手抹眼泪,可是根本止不住啊,眼泪它们就像禁锢了好久的妖怪,成串成伙的往出涌,在她脸上肆虐。
  她委屈,窝囊,郁闷!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寒!
  她不能容忍,殷斐,你这就是仗势欺人,为富不仁!我不跟你好就对了,小馒头没有你这样的爹就对了。
  胭脂拧开水龙头,拧到最大,哗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住自己的抽搭索性伏在台子上,放声大哭。
  自己这次来B市参加会展,是抱着多大的希望,下了多大的决心,抽调出厂子里的骨干,兴师动众,几十万搭进去了。
  就被这混蛋一次耍臭无赖给搅合黄了。血本无归。
  这让她怎么鼓舞士气,怎么有脸回去。
  这让自己怎么面对自己爱过他的愚蠢。
  呜呜呜呜——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对他动情,为什么要相信他——呜呜呜呜——殷斐,你就是一个人渣,BT,心灵扭曲的公子哥纨绔子弟——
  胭脂哭的稀里哗啦心力憔悴。
  镜子里是一张哭花了妆的脸,眉粉,腮红,唇彩混着眼泪道子。
  眼睛已经红肿红肿。杏子眼变成了桃子眼。虽然肌肤依旧吹弹可破,但是眼角已经有了一丝淡淡的细纹。
  时光无情。给了所有人冷酷的磨砺。也给了她,可是她却没长记性。
  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认识他,前前后后,快四年了,吃了他多少苦头,多少煎熬,因为他流过多少眼泪。
  他对你又何尝心慈手软???
  胭脂,你记住,要是再爱着他,再惦记他,再把他当做孩子他爸,你就不是人!不配做人!
  四年啊,自己一直在努力忘记,在努力成长,可是如今在他的无情面前,内心的防线还是一触碰即崩,疼痛难忍。
  自己的能力在他的魔掌面前还是渺小的不如一丝尘砂。
  第二天,胭脂又不甘心的去接触了几个有单子的老板后,依旧是无功而返。
  怏怏的来到会展中心,已经是下午。
  热闹拥挤的展厅里,顾客和商家来往穿梭,唯有一个地方十分的清静,门可罗雀。
  赵玉红灰着脸坐在展台里面和车间里一起出来帮忙的一个男孩在整理一块块样品布料。
  云姐不时的在其他各展台处来回溜达,对比,一脸子的着急。
  人堆里看见胭脂走来,云姐急忙迎上来:“胭总,奇怪啊,大半天我们家一个客户都没有,来打听的都没有。都是来闲逛的散客,你看看隔壁这一会儿都预约三个单子了。“
  “知道了。展会还有几天结束?”
  “两天。”云姐疑惑的答道。
  “等会儿你和小赵还有向子一起,把这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明天就回A市。”
  “啊?”云姐愣了,冷汗马上就出啦了:“胭总是不是我们没出成绩惹您生气了,这,真的,我和小赵,都尽力了。客户路过了都不往我们这来直接到俩边儿去。我们也是不明白了。”云姐急急解释,第一次代表厂里出来露个脸做点大事,满指望能给工厂带点效益回去,谁知道,这情况,胭总该知道的呀。
  胭脂努力挤出机械的笑容,故作无妨地看向云姐都要急哭了的表情:“不关你们的事,没事的,早点回去该做啥做啥,在这也是浪费时间。”
  “哦。”云姐不再说话,走进展台和小赵他们一起收拾。
  胭脂在原地木然的看了一会儿,说不出来的心情。心,真的是拔凉拔凉的。
  其实,就在刚才见客户时,明明自己已经开同行业最低了的价钱,却再一次被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客户拒绝的一刻起,胭脂就已经认输了。
  对,认输了。
  对这次B市之行彻底认输。
  这是他的地盘。
  昨天的杨胖子说的对,在殷家得势的地盘混饭吃,怎么能不给人家面子。
  单子给谁都行,殷家得罪了可就不行。
  殷斐——你,够,狠!
  你是故意的是吗?你在报复我带走小馒头是吗?
  胭脂甚至突然间想起林瑾的那句话,‘你是个好孩子,伯父希望在感情上,你能做个决断。这样拖延下去,只怕,还会徒增风云啊。’
  当时感觉奇怪的话,现在蓦地想起来,胭脂不寒而栗。
  难道林瑾意有所指的就是——殷斐?
  他为什么要这样指桑骂槐?
  难道?伸向林家的那只幕后黑手,是——殷斐?
  老爷子一世精明看出了端倪?
  也是啊,除了殷斐,还有谁对林家有那么大的威力?又有谁对林可思有那么大的介意!
  当年红透A市的丰俊西不也是,被殷斐三天之内覆灭!
  那次是因为自己,那这次他对付林家呢?
  也是因为自己。
  胭脂忽然有点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他太可怕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殷斐,他,真的是个BT,只因为别人没有顺着他的意思!
  现在竟然,连自己,他都要——对付!
  忽然内心涌出无尽的悲凉。
  什么是爱情,爱情难道不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吗?
  爱情难道不是身插利剑也要护对方一生一世吗?
  他这算什么?
  呵呵。
  还是自己多情了,他们之间,哪里是什么爱情,不过是最初的交易!!!
  是自己多情了。
  想到这,胭脂不禁泪流满面。
  她要去质问他吗?要指着他的鼻子说,殷斐你不能有点人味吗?
  呵呵。不!
  对于一个无心的人你说有心的话不是徒增笑料。
  她本以为一段爱情即使结束也要彼此祝福各自安好,他却是翻脸就是麻子,往日恩爱皆忘。
  心中堵得连出气都还是困难。
  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发泄,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出口,要不,她就憋疯了。
  出了会展中心的大门,胭脂自己车也不开,招手就跳上一辆的士。
  “美女,去哪儿?”司机探头问。
  “找个不心烦的地儿。”胭脂抿着樱唇,冷漠茫然地说完,关上车门。
  “呦嘿,美女您这说的范围就太大了点,要不,后海吧。酒吧多。”
  胭脂瞟了眼前面司机的后脑勺,点点头,挥手:“快!”
  靠在后座,闭眼,飘逸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眼角的泪随着闭眼再次,痛快的顺着睫毛滑下。
  司机透过后视镜里看着胭脂满脸悲情茫然的样子,摇摇头:“美女,想开点,世上除了生死其他都不是个事儿。要是为了感情,不是叔叔卖老说你,真不值得。人和人有缘分就牵手,没缘分就放手,就这么简单。”
  胭脂苦笑:“师傅您不该开车,应该去做哲学家。在哲学家眼里世间一切喜怒哀乐都能找到稀释的理由,可是现实呢?现实特码的需要人自己承受!”
  司机被胭脂噎得,嘴张着嘎巴半天,还有一串没说出来的话憋了回去。
  半小时后,的士到了后海。
  胭脂付了车费,窗口外对着司机做个敬礼的手势:“谢了。”
  她谢的是他刚才的那番话。不管哪里,人情味在这冰冷自私的世界里总归是值得尊敬的。
  这个城市胭脂还是三年前落魄时来过一次,那时是和一个小姑娘租住在一间地下室里。
  这条街,那时候她们一起来过,左数第三家,她们那时候一起去过。
  还记得是里面是装修成水手风格的样子。
  那种海洋中停港的锚的形状是她喜欢的。
  记忆中的样子,那个远离舞台靠墙,却能静静听歌的角落不知道变没。
  她就是心墙堵得慌,她就是想来这喝一杯。
  走进贴着欧式花艺贴的玻璃门。
  胭脂视线往里:安静的小角落,一个单人座还在。
  甚至三年前的船锚形状的香水座还在。
  吧台的女孩跟着过来拿来一瓶红酒。
  邻座的情侣点了一首歌,台上迅速出现一个留着胡须的男人抱着吉他,是很老的一首歌:
  一个人要走多远,
  历经多少沧桑才会累。
  什么地方才是家,
  为了谁才留下?
  一个人要想多久,
  历经多少挫折才会懂。
  不再轻易掉眼泪,
  不再轻易说今生无悔;无怨。
  用一生做试验,
  为谁放弃一切,
  我不再是我,
  谁又是谁!
  别问我的伤。
  别问我的痛。
  别问我的心中是否在流血。
  别问我是否心已碎。
  别问酒逢故人醉不醉。。。。。。

☆、166 胭脂把殷斐按在车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一曲唱完,胭脂给了歌手小费,她手里拎着酒瓶子时咕咚咕咚倒酒。
  “美女,红酒不是啤酒,有这么倒的?”歌手还没走,看见胭脂的失态,好心提醒。
  ”哦,谢谢,你真是个热心人,来我请你喝一杯,怎样?“
  胭脂此时已经边听歌边喝掉了一大杯满满的红酒,处在醉意朦胧的边缘。
  胡须男没说话,默默在胭脂对面坐下,管服务生要了个杯子,也倒满红酒:“来,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就是缘,有缘就得喝。兄弟就接了姐姐这杯酒。“
  胡须男喉结滑动几下,满杯红酒一饮而尽。
  “呃——你,爽快。说的好,有缘,就,得喝,下句啥来着?”胭脂绽开樱唇,脸色晕红,语无伦次:“哦,是,一笑泯恩仇,来,喝了这杯,你我好聚好散——”
  胡须男微微一愣,这美女说话有点颠三倒四,这是喝多了把我当做谁了?
  女人,身材惹火,模样娇媚,尤其那醉于朦胧托腮喝酒的媚态,正点!确实是女人中的上品。
  蓦地,男人对女人的念想随着酒意,倏忽滑进胡须男的小腹间。有股火烧起来,烧得他浑身酥痒,忘记了自己刚才和她说话的初衷。
  有时候很多情绪很多欲望,就是一瞬间。
  一瞬间天堂地狱,一瞬间好人坏人。
  他靠进了胭脂,二人脸对脸,有点暧昧,有点朦胧:“姐姐这心情貌似不怎么好,不如兄弟带你去个比这里好玩的地方。“
  “玩?什么好玩?大姐我就是心烦,哪里好玩?”
  胭脂一瓶半红酒喝下肚子,现在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薄薄的,眯着眼,殷斐?
  扬脖又灌下一口酒:“你,来——了?我就知道,你来,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BT,胡子,你留胡子我就——就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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