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见,小馒头明显的长了好几厘米,除了厚度还有高度。
小小的脸蛋嫩嫩的,被光线照得晶莹剔透,流了一嘴哈喇子小嘴儿却笑了,不知做什么美梦,应该和吃有关——
一瞬间,殷斐激动的连呼吸都要没了。
“儿子保准是梦见我了——”
“我看是梦见吃了,来给我抱——”胭脂不甘心的蹲在沙发前,拉着小馒头棒槌一样的手指,放在自己嘴边,恨不得咬几口。
小宝贝的手指头那么柔,那么软,握起来软绵绵的思念了半年多的心顿时就融化了——
殷斐的视线移到胭脂脸上,长睫覆下,再睁开及时掩住眼底那股差不点决堤的水汽,薄唇微笑。
有这样一个家,一个女人一个儿子还有身边一对不服老的活宝,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