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翼(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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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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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衢州城

   (第二章送上)

心不在焉的一路向东,途中未遇阻滞,一炷香的功夫后,郎飞远远看到一座高峰正前方虚悬一人。他以为是敌人,神识向前一扫。

“咦,紫云师兄。”见是故人,郎飞心中一松,拍虎迎上。

及近,紫云子笑呵呵的迎来,开口道:“师弟,到此可一路平安否?”

郎飞一瞪眼,气呼呼的道:“紫云师兄,你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还平安?这一天惊心动魄的,适才若不是云狰师叔出手,我的小命早就交代在枯松上人手里了。”

“哈哈哈哈!”紫云子长笑一声,却不回答,只是道:“师弟,此先不说,你随我来。”

见紫云子故作神秘,郎飞无奈,只好住口不言,策虎随他飞下,投入其身后高峰半山腰处。

两人先后落地,紫云子将郎飞带入一背阳的山洞之内。郎飞走在后面,细细打量眼前山洞,虽在背阳阴凉处,却没一丝潮湿,反而干洁异常。行不多时,前方透出一道珠光,紧赶几步,发现乃是一弯道,转过后眼前竟是一间明亮的石室,室顶高悬数颗夜明珠,将整个石室照的通透无比,正中央一座法阵,闪耀着阵阵青光。

“师弟到了。”紫云子站在法阵前,转头对郎飞微微一笑,道:“此传送阵乃师父所布。此处只有少数几人才知,师弟自此传出,可避闲人耳目,当能躲过金钟山的围捕。”

郎飞听说,皱眉道:“师兄,这……这……到底为什么?云羽师叔他……”

“师弟,一时半会儿为兄也解释不清,你拿着这封师父的亲笔信,待传至安全地点后,打开看罢自会明白。”不等郎飞说完,紫云子出声打断他,伸手递出一封书信给他。

郎飞苦笑,只得将其接过,揣在怀中,点点头,招呼缓过气来的小羽儿与小白儿一声,迈步走进传送阵。

“师弟,一路平安。”紫云子真情流露,深深的看了郎飞一眼,剑指点出,一道青色真元打入传送阵内。

“诶,师兄……”传送阵内郎飞的话才讲一半,青光闪出,刹那间没了踪影。

“师弟刚才可是要说什么?”紫云子看了眼空荡荡的传送阵,摇摇头,不做他想,扭头出洞,以巨石封堵好,御风飞起,回返丹门而去。

“…………”

“这传送阵是通往何方的?”一阵眩晕袭来,眨眼后光华一敛,知觉回归。郎飞吐出嘴边的半截话,无奈的摇头苦笑,暗怪紫云子性急,竟不听他把话说完。

转念完,郎飞定定心神,这才四下环顾,打量起所处之地。只见犹如之前的石室一般,除了大小有所不同,各种摆设俱都一般无二。

见此,郎飞安下心,又想起紫云子递给他的书信,于是盘坐下来,自怀中捏出书信,轻轻展开,却见只有两行字。“遇风云则鹏。鹏程万疆,振北图南,扶摇上青天。”

郎飞望着两行字,一时怔住了。片刻后,握信的手微微颤抖,嘴中喃喃自语道:“师叔,师侄明白了……明白了。”说完,向着传送阵,郎飞重重叩了一头。

“…………”

与此同时,天阵峰巅站有二人。

“师兄,就这样放他离去,当真合适?那金钟山怎么办?”

“师弟,这是师兄临终前交代之事,师兄早就算准木云子心怀鬼胎要算计飞小子,金钟山这些人只不过适逢其会罢了。这一切,我们概不插手,只待那小子归来之日,由他自行清算便是。”

“世事险恶,少了宗门庇护,若遇险阻,也不知飞小子能否克服。”

“师弟放心,他不是个短命之人,相信有朝一日,必能化龙归来,我们还是安心等候吧。”

“嗯,师兄说的是……”

话音一落,峰巅回复了平静,转眼间,那两条身影也消失无踪。

“…………”

翌日清晨,朝阳初升,霞光刺穿薄雾,将山岗上映得一片金黄。其间点缀着一丛丛娇艳的小花,在朝露的滋润下鲜翠欲滴。

“咔,咔,咔。”一阵异响传出。石峰上,一块巨石移动,紧接着,其后露出的黑黝洞口中步出一人。

但见他一身白袍裹体,走出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手搭凉棚朝朝阳处望了望。喃喃自语道:“也不知此是何处。”

话罢,摇摇头,赶去纷乱的心绪,转身合上巨石,仰面朝天,道:“师父,飞儿去了,此次暂离丹门,再回之日,必然不负您所望。”

如此片刻,郎飞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木云子,金钟山,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转眼间,白光一闪,人影消失不见,这正是:“素衣不改赤子心,恩义常怀真情郎。”

“…………”

大汉国衢州府,作为北方的经济重镇,这里百姓富足,家家安居。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接踵擦肩。叫卖声,喝唱声此起彼伏。沿街商铺林立,各式各样的招牌悬于高处,吸引着来往行人的的眼球。

郎飞一袭白衫,徒步而行。在向城门守卫打听得地名时,不由得哭笑不得,七年之前,他入丹门时是由汉国青牛镇启程,不想七年后被逐出山门,所到的第一站却还是汉国地界。

一路行来,看着街上行人尽都洋溢着浓浓的欢笑,郎飞心中的悲伤与落寞稍止。眼见以至中午时分,他找了家酒楼,随意的点了一桌小菜,一边吃,一边想着今后的路。

没扬名长青之前,丹门是不可能回去了,想及自身情况,他眼下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找得一本练气道的修行典籍。下山之后,郎飞在那藏身的山洞中呆了一夜,其间他曾静心思虑修行之道,如若按炼神道术法修行,就算终其一生,摄入的天地灵气也不够他晋级元丹境所用,当时他还咬牙拿出一枚灵石,用了一夜功夫,将其中灵力吸尽,也不过才感觉体内元力多了一丝,依这般程度,就算再给他百颗,也不够晋级所用。

灵石,在修真界,乃是化气之人的专属修炼资源,晋级人仙后,天地间的轻灵之气因质量不足,无法补助益修为。故此,只有灵石中蕴含的浓郁灵气才能满足修炼所需,即便是老道那等化气后期修真者,一颗灵石也足够他数日修炼所用。可到了郎飞这里,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大胃王一般,来者不拒,也不需要熔炼,灵气入体,被紫气一卷就不见了踪影,化气之人数日之功,他数个时辰就能完成,可诡异的是,修为却增长不了多少,耗费掉一颗灵石后,郎飞粗略计算了一下,紫气的总量,才不过多了千分之一。

这让他极为懊恼,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练气道功法秘籍上。想到老道曾对他说过的玄火宗,郎飞一边心不在焉的喝着酒,一边暗暗盘算。

“丹门方圆万里之内我皆熟悉,不过据传玄火宗在极西之地,数万里开外。今次下山急,也没带地图,西去之路不明,这该如何是好?”

郎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时犯了难。修真界的地图,凡俗界难买。因长青界大小国家无数,在一国之内,弄到本国地图容易,但若想搞到外邦地图那就难比登天了。思来想去,这种地图也只有在修仙者手中才有。

再回丹门?肯定不行,去珉国方氏?又绕了远路,心中忖思良久,郎飞突然想到云烟谷一行碰到的霍云,记得他乃是西部商国一个修真世家子弟,一来正巧在西进之路上,二来也算与之有旧,行事方便些,于是郎飞打定主意,欲要自西北方向出汉国,绕过云烟谷,进入商国,寻到霍家,求得地图,再行西进。

心中有了决断,郎飞匆匆食罢,转街口,经北门出城,唤回撒欢的二小,上虎飞天,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行有多时,天色愈见昏沉。日落日分,郎飞约莫着已距过了近半路程,又经过一座高山,前面乃是一片起伏的土丘,他坐在虎背上但觉身骨有几分疲惫,正想降下弄些吃食,稍事休整时,忽望见一土丘侧面影绰绰出现一排身影,远远看去怕是足有十数,一声声叮叮当当的镣铐撞击声随风传至,郎飞心中一愣,好奇心驱使下,策虎半空,缓缓跟上。

趁着夜色降临,郎飞小心翼翼的缀上,行到距人流不远处,聚目看,只见十二个男人以铁镣绑成一排,由着最前一个瘦削之人牵扯而行。

耳闻得一声声哀怨声,又看了眼服色各异的十二人,郎飞大惑不解,从这些俘虏的穿着来看,有的一袭劲装,浑身虬实,一看就是会家子。有的身着锦衣,体态丰腴,想来该是哪家的员外。还有的,青衫裹体,浑身透出书卷气,当是读书人无疑。更有那市井小民,油头小厮之辈。这一群人,一不像充军的罪犯,二不像刺配的囚徒。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可疑女子

   “难道是山贼行凶?恶徒虏人?”郎飞正盘算是否动手救下这些人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声的叫骂。“该死的臭娘们。”“色字当头一把刀!一把刀啊!”“子曰:‘食色性也’,自以为佳人委身,却不想秀才我才是羊入虎口。”“……”“……”

郎飞听得纳闷,心中暗忖。“这群人乌七八糟的说的嘛?怎都和女人有关。”

“嘘,你们,小声点!仙观据此已然不远,若被那些女子听到,由你们苦头吃。”

“呸!什么女人,一个个浪荡的**!”

后面这句话郎飞没在意,但走在最前,明显是看守之人转头提醒俘虏时,他晃眼瞥及,不由得一怔,脑子嗡的一声,心头直似炸锅一般。“他……他不是青牛镇上的燕墨吗?”虽然七年不见,郎飞依稀记得那小胖子的模样,此时一见,除了身子长高几分,体态消瘦不少,貌相却无多大变化。

“咦,这小子不是随汉国的青松道人修行去了吗?怎么如今这幅德行?”放出神识细细打量燕墨几眼,但见他面色苍白,印堂灰暗,走起路来脚步虚浮,连用力说几句话都有些微微气喘。这哪像是修真之人该有的精神面貌,分明是流连花巷,沉溺青妓,被掏空了身子的浪荡子的模样。

郎飞正自心头不解,突然注意到东北方向出现一抹异色,片刻后,一条纤细的人影腋下夹了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快奔而至,遥遥的看到一行人,即刻发出一声娇唤。“小墨子,等一等。”

“噗……”闻及那声呼唤,郎飞差点没笑出声来,也不知何时,这小子竟然得了个太监名号。

闻得女子之言,燕墨急喝停众人。等不多时,那女子来到他身旁,仿佛对待奴狗一般看了他一眼,抬手将那臂弯大汉一丢,将其摔了个闷哼,那女子浑不在意,指定道:“这个,且栓好,一并带到观里去。”

“是,梅仙姑。”燕墨低眉顺目的答应一声,不敢怠慢,跑将过去,依言把那大汉锁了。

郎飞趁着空隙打量女子,只见他含春杏目,瑶脂樱唇,远看去,倒也算得上是薄有姿色。不过再看其装束,却透着**之气。但见她头上斜挽青丝,大半垂在后背,小半分作数缕垂于前胸,乌云之下欲遮还露,白嫩酥胸若隐若现。身上只着一袭流云丝裙,轻覆娇躯,朦胧月下,半透半明,隐可辨两股膏腴,两胯风情。

“这女子是何来历?也是修真之人?观其修为气息,仅是得气境界,怎那已然脱胎境的燕墨这等委屈求全。”

郎飞正字不解之时,那女子伸手扯下绣鞋跟处的疾行符,眯眼一一扫过那些俘虏,最后目光停留在战兢兢抖个不停的孱弱书生身上,嫣然一笑,对其抛个媚眼,唬得的那书生冷汗直流,一连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墨子,进到观里,记得告诉众位姐妹,那小子是本姑***了,她们若想染指,且待我尝够鲜再说。”

此时燕墨才拷好大汉,正起身,闻言一抖,苦着脸道:“梅仙姑,那个乃是琳仙姑的猎物,您若中意,还要征求她得同意,这……这我可做不了主。”

那女子挑挑柳眉,指定仍旧昏迷的壮汉,笑道:“琳妹妹的口味我比你了解,她最好一口龙精虎猛之人,说什么看到他们在胯下哀嚎,征服感最强,我若拿他与之交换,料想她必然乐意,你带这些人回去后,若她回观早,你只要将我的意思带到即可。”

“好吧!”燕墨叹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屈辱,转回头,去唤醒大汉。

“啧,啧,看来今日众姐妹收获不少,这些男羔,已够数月的口粮。”说完,女子伸出舌尖舔舔双唇,眼中燃起一簇欲/火。

“死娘们儿,敢迷昏老子,看老子将你撕了。”这时,那昏迷的大汉被燕墨唤醒,正有些不明所以的四下乱瞧,一眼看到身旁不远之处的女子,一骨碌爬起,纵身向着女子扑去。

“哼,狗东西,找死吗?”女子轻哼一声,闪身而出,伸脚一绊,那大汉不及躲,跌了个滚葫芦。

翻滚中,大汉被锁链一拽,仰面躺在土丘上,这时,突觉眼前一花,却是女子欺近,一脚踩在他胸上,将其踏的闷哼一声。

女子仍不肯罢手,蹲身形,半踩在他胸脯上,照准脸就是无数耳光,只打得壮汉眼冒金星,她却又伸手,一把探下,竟隔着衣裤,紧抠着大汉胯下之物,阴着脸道:“狗男人,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娘给你阉了,割下你那东西下酒吃。”

大汉吃痛,却又不敢痛呼,只情小声哀嚎,哆哆嗦嗦的点着头,求饶道:“姑奶奶,不敢,不敢了。”

“哼!带走。”女子回转头,对燕墨冷声吩咐一句。

“是,梅仙姑!”燕墨见怪不怪,其余男人也尽都心有余悸的缩缩头,闭口不言。

片刻后,壮汉捂着脸,老老实实的跟在众俘虏身后,任由燕墨带着远去。

见他们走远,女子喃喃自语道:“嗯,天色尚早,不如再去寻上一寻,多猎一只,多欢乐一时。”说完,挽开胸间发,半露着两团雪白,转身朝着东方奔去。

郎飞自土丘后面露出头,看看燕墨一行人的身影,又看看那女子背影,略一踌躇,最后还是好奇之心占了上风,转身将二小强行装入灵兽带,轻提身子,远远的吊在女子身后。

约莫着盏茶功夫,地势渐平,女子徒步走上一条官道,沿行片刻,见得一条岔路,遂转小路,行经一密林地,女子点点头,停下脚步,将那纱裙下方打了个结,露出粉嫩的**,又将胸前纱衣向下拽了拽,直到那一对跳脱呼之欲出,方才点点头,移步走下路畔斜坡,跌坐在密林地旁边。

郎飞一直紧随其后来到小路上,在不远一处起伏的土坡下藏身,看到女子这一番动作,他心中登时雪亮,冷冷一笑,伸手摸入须弥带,捏出一枚药丸来。

张口吞下丹丸,不过弹指,郎飞体表莹润的皮肤变得有些苍白,脸皮一阵扭曲,变作一张俊俏的堪比女子的面容,再看不到一丝英武之气。除却满面苍白显得有些病怏怏外,还多了几分脂粉气。

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郎飞点点头,很是满意自己现在的模样。而后又拿出几张粗纸,将些常见的药材包好,一只手拎着,一手缩在袖子里,频频擦拭额头,装出一副赶路模样,自那土丘后面转出,沿小路前行。

“哎吆,哎吆。”郎飞疾步前行,将至密林处时,一阵阵娇呼传入她的耳中,随着距离愈近,呻吟更加清晰可辨。

“谁?谁在那里?”这小子将计就计,装出一副错愕状,东张西望。

“公……子,公子,奴家不慎跌落坡下,想是扭了脚,如今动弹不得,还望公子发发善心,救奴家一救。”

郎飞循声走去,自路边探头出去,只见那女子正在坡下嘤嘤的哭哩。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大半夜的独留此处?”

见他心有疑虑,女子轻动了下**,指着足踝红肿之处,啜泣道:“小女子乃三里外胡家庄人氏,只因白日里回娘家探亲,想及左右不过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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