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第一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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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第一门徒-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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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见状就欲追击,钟云出声阻道:“大师兄,穷寇莫追,我们还是先赶往衡山吧,在此耽搁已经许久了,再者也送仪琳师妹见她师傅,若是下次在看见田伯光那贼,在做惩治不迟。”

令狐冲听得钟云的话,顿了顿,望着田伯光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这才飞身来到了两人的身边,看了看仪琳便是说道:“仪琳师妹,你无事吧?”

仪琳自是摇头,又反问令狐冲情况,钟云见此,颇觉好笑,也不发一言,看着两人各自关心,只等着仪琳看见了钟云调笑的目光,脸色一红,这才停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说话.

令狐冲还有些奇怪,转头看了看钟云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心下有些无奈,只得出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事,我们还是早些去衡山吧,想必仪琳的师傅和衡山派的师姐们也找她找得急了。"

两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走出树林,一行人往衡山城行去。

过了许久,三人骑着马儿,终于来到了衡山城外,停下下马来,抬头一看,成头上刻着的正是“衡山城”三个大字,较之福州城,这依山背水的衡山城却是多了几分灵秀。

三人见此,下得马来,牵着马慢步走进了衡山城内。

行了许久,自然是要休息一番的,三人进得城里,胡乱转了一番,正好见前方有一处颇大的酒楼,令狐冲提议上去吃些东西,稍作休息,钟云两人听了自是不会反对,于是几人到了酒楼前,这酒楼唤作“回雁楼”,也有几分文雅意味,算是衡山城最大的酒楼之一了。

钟云吩咐小二安置好马匹,接着三人便上得楼去,点了些小菜和酒,钟云还特意为仪琳点了些素菜,才是吃了起来。

既是到了衡山城,三人也不着急了,一时半会也难以遇到恒山派的人,所以吃得到还算悠闲,钟云与令狐冲也不时与仪琳聊聊天,询问些恒山派众位师傅的情况,也好寻找。

就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却是也来到了回雁楼休息,钟云几人正吃着,就听到了这人熟悉的声音。

“小二,来一壶好酒,几样下酒才,爷在楼上等着,可要快些,爷这肚子可不等人。”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木屋处退走的田伯光。

田伯光刚上得楼来,往四周扫了一眼,就欲找个空位,却是没有想到钟云几人也在此处吃东西,一时有些愣住,不过他倒也没什么反应,摇摇头笑了笑,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将腰间的短刀解下,放到桌上,倒了杯清茶慢饮,静待酒菜。

田伯光的这番行为却是弄得令狐冲一阵警惕,心中不免怀疑他是跟随众人而来,对仪琳也还没有死心,一边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许是感觉到了令狐冲的目光,田伯光抬起了头来,举举手中的茶杯,对着令狐冲笑了笑,弄得令狐冲莫名其妙,只好转回了头对着钟云两人说道:“这田伯光怎的也来此处了,莫不是对仪琳师妹还未死心?”

仪琳闻言,不由有些怯怯,小心的看了看田伯光。

钟云闻言也是看了看田伯光的模样,心中倒是不这么觉得,有他们师兄弟在此,就算是田伯光贼心不死,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到他们面前抢人,于是便对令狐冲回答道:“许是巧合吧,此处衡山城是周围最大的城镇,田伯光来此休息也不奇怪,还是不要理会他的好,反正他就算真有什么行动,有我们两人在此,也不怕他,不必担心。”

令狐冲听言,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大惊小怪了,仪琳师妹不必担心,单是一个田伯光还不是我们师兄弟的对手。”

仪琳闻言,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多谢令狐师兄和钟师兄了,要不是你们,仪琳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人听了自是有一番安慰。

就在几人放下疑虑的时候,一个中年道人,却是也来到了这回雁楼。

第八十六章激斗

待那道人点好东西之后,也是驱步往楼上走来,钟云也听得了道人的声音,倒是好奇一看,只见那道人约莫四十多岁左右,身着蓝色道袍,颌下一缕长须,面色红润,想来也是武功有成之士,只是手中所持长剑却与一般人不同,从剑鞘处看,就比寻常人的剑鞘要宽、长上许多,钟云心中一转,心中有了计较,手中拿着这般长剑的道士,怕是泰山派的师叔辈了。

不过也不甚在意,自他与令狐冲救下仪琳,就已变了剧情,哪怕是泰山派的人,也不会误会他们与田伯光的关系。自是没什么感觉,待他上来,到时打声招呼便罢了,于是便继续低头吃东西。

那道人上了二楼之后,亦是左右看了看环境,看样是要寻一处空桌,倒是不认识钟云三人,而田伯光正低头喝茶,也是没被看见。

坐下之后,酒楼小二也适时将田伯光的酒菜给端了上来,到了田伯光酒桌之前,小二敬声道:“这位客官,您的酒菜。”

田伯光闻言抬起头来,随声说道:“放下吧。”

小二依言摆好,这便退了下去。

那边的长须道人,听了田伯光的话,先是一顿,忽觉这声音有些熟悉,当下转过头来,看往田伯光的方向,仔细一看,心中一惊,那道人正好认识田伯光,还曾见过他行恶,如今看得,那正气之心立冲脑海,愤然站了起来,指着田伯光喝道:“田伯光,你这**贼,今日却是被我天门给遇到了!”

田伯光听得有人在叫自己,先是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四处看看,接着竟发现是个长须道人,心中无甚映像,当即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你这牛鼻子又是何人,田某人可不记得与你见过,却是为何无故挑衅于我啊?”

天门道人见田伯光如此态度,面上一怒,脾气有些暴躁,接着喝道:“贫道泰山派天门,你这贼人,今日定要让你伏罪。”

田伯光听得泰山二字,倒是有了些正视,前面被令狐冲这个二辈弟子给惊到的他,对于五岳剑派的武功又有了新的看法,如今却是谨慎了些,出声说道:“原来是泰山派天门道长啊,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如何来寻我田某人的麻烦,这样怕是不好吧?”

天门倒是油盐不进,认定了今日要拿下田伯光,当即又是喝道:“莫说那般废话,任你如何狡辩也是无用,受死吧!”说着便抽出手中长剑,气势十足的往田伯光劈去。

田伯光还欲说话呢,谁料这老道脾气如此暴躁,竟是直接出手,没有办法,只好拿起了桌上的短刀,随手一抬,身子一侧,将天门的一剑砍到偏处,接着将脚下的桌子踢往天门,身形飞退。

天门见酒桌飞来,一时也有些反应不及,只得收剑又是一劈,将木桌劈成两半,接着急忙寻找田伯光的身影。

眼神刚定到田伯光的身上,就听得田伯光笑道:“嘿,你这牛鼻子老道,脾气如此暴躁,哪里还像个修身养性的出家之人,我看你还不如还俗算了,你这脾气还真不适合做道士。”

就在两人出手之时,酒楼内的客人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给吓得不轻,统统散了个干净,只留得钟云三人,还有角落处的一老者和小女孩,看上去像是祖孙关系,见到这等场景,倒是不见慌乱,那老者反而是颇有闲情逸致的喝酒,小女孩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两人的打斗,好似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

钟云见得两人,心中一转,也就知道两人的身份了,这两人应当就是日月神教的长老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了。

却说天门听了田伯光的话语,面上更是愤怒,也失去了冷静,当即又是一剑往田伯光刺去,因为愤怒,此式剑招也失了章法,却是破绽百出,田伯光见此,心下一笑,占了便宜手中快刀斩出,直击天门面门,好在天门身体反应还算迅速,忙的往后一拉,虽然避开了面门,胸前的衣襟却是被短刀划破,惊出他一身冷汗。

当下也收了收心神,一式泰山绝技“岱宗如何”出手,此剑一处,不同于前面天门的出招,隐隐间田伯光竟生出避无可避之感,也不知天门由此剑法,为何不早出手,心中对五岳剑派的轻视之心更为收敛,五岳剑派传承多年,底蕴深厚却不是一般江湖门派能比的。

田伯光无法,只得硬接此招,他一身所学,尽在一个“快”字,如今这般对敌,却已是落了下风。

只听得“当”的一声,两人兵刃相交,泰山剑法势大力沉,天门手中又是重剑,本就占了便宜,田伯光手中持的又是短刀,两人短兵相接,结局可想而知,场外众人方才听得声音,就见田伯光倒飞了四五米,田伯光一个翻身双脚撑地,又是踉跄后退了两三步,这才停将下来,上身略俯,受力不轻。

当然这边的天门境界本就与田伯光在伯仲之间,虽占了兵器与招式之利,也是倒退了几步,接着长剑驻地,免不了粗喘几声,此剑却是耗去他不少气力。

待得两人稍作休憩,田伯光也是抬起了头来,见他模样,收了往日的轻佻,见了天门的此式“岱宗如何”之后,却是不再轻视,认真对待起来,缓缓提起手中短刀,立于身前,凝神而视。

角落里的曲非烟,见了天门的这式“岱宗如何”,却是有些好奇,出声对曲洋问道:“爷爷,那道人使得是什么招式,好似颇为厉害,平日里您不是常说泰山派的剑法稀松平常吗,怎么今日看来却与您说的不一样啊?”

曲洋闻言笑了笑,轻声回答道:“这泰山派嘛,其创派祖师乃是南宋年年间的东灵道人,一手剑法当时也是超凡脱俗,不过他的这些后辈弟子没甚出息,好好的剑法给他们失传近大半,如今剩下的只是后人所创,所以爷爷说他们剑法稀松平常当然是真的,方才他使得这式剑招,唤名“岱宗如何”,极为精妙,正是东灵道人所留,威力着实不凡,爷爷我也没见过几次,出了这招之外,现在的泰山派,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剑法了。”说罢捋了捋胡须,浑然不在意场中听了他的话而有些面色黑沉的天门道人。

不远的钟云三人听了,倒是颇有眼界大开之感,方才只知天门的这招剑式厉害,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故事。

第八十七章救下

那边的天门道人听得曲洋说完,转过头来,黑沉着一张脸说道:“这位先生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高人,如此贬低我泰山派,若是不说个缘由,可休怪贫道无礼。”

只见曲洋淡淡的罢了罢手,出声说道:“高人不敢当,只是个走江湖的普通人罢了,至于你们泰山派的事情,你用我多说,你们自己也知道。”

天门见此,心中一怒,当即出声道:“你……”

却不防被田伯光打断道:“老牛鼻子,还道你有多厉害,原来也就一招,人家先生也说了,你们泰山剑法颇废,我看倒是实话,要不是方才那招,哪还留得你在这里叫嚣。”

天门见此也顾不得曲洋了,见不得田伯光侮辱泰山派,身形一动,又与田伯光战至一处,只是这回,却换得田伯光占上风了,确如曲洋所言,此时的天门已不是田伯光对手。

两人交手没过多久,天门就步入了险境,身体多处被田伯光快刀砍伤,持剑的手也是越发无力。

接着,田伯光抓住天门一个破绽,一刀便是往天门脖颈处砍去,天门此时已经无力回防了,眼见就要丧命在田伯光的刀下。

令狐冲见此却是有些受不住了,天门也属五岳同门,还是师叔一辈,不好置之不理,当即长剑出鞘,脚下凌波微步一转,长剑一挥,电光火石之间挡下了田伯光的致命一刀。

角落里的曲洋见了令狐冲使出的《凌波微步》。却是眼前精光一闪,接着眼神一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门本来闭目待死,等了一会儿,没有感觉到痛楚,睁开眼睛一看,却是正好看见了挡在身前的令狐冲,心中不由对眼前的令狐冲有了些疑惑,不知这年轻人为何救下自己,正欲出口询问。

却不料田伯光却是先出口惊疑道:“令狐兄,田某与这牛鼻子交手,你却为何救他,这人与你也没甚关系吧,再说了,他不过是个老牛鼻子,又不是像仪琳小师父那般的美貌小尼姑,你这是作甚?”

令狐冲闻言回答道:“田兄此言差已,天门师伯乃是我五岳同门,若是家师在此,也不得不叫声师兄,我令狐冲有如何插手不得。”

身后天门听得有些迷糊,不由出声问道:“这位小兄弟,你也是五岳之人?不知出自五岳哪一派?”

令狐冲听了转身对着天门回答道:“天门师伯,晚辈华山大弟子令狐冲有礼了。”接着又指了指那边的钟云与仪琳两人,继而说道:“那边那位是我师弟钟云,那位小师父是横山派的仪琳小师妹,我三人刚巧在此休息,方才见得天门师伯,无礼之处,还请见谅。”

天门闻言一愣,没想到令狐冲三人中两人是华山弟子,还有一人竟是恒山弟子,一时到有些反应不及。

那边的钟云见状,也是忙的带着仪琳过来见礼,天门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心中对于令狐冲几人在一旁围观的行为有些不满,不过自己的性命毕竟是令狐冲所救,此时也不好恶言相向,只得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那边的田伯光却是有些不耐了,两次都被令狐冲两人坏了好事,哪怕是泥人也不免生出了火气,更何况田伯光本就是个采花大盗,也没那般的宽容之心。

当下出声喝道:“令狐兄,我敬你年纪轻轻一身武功就不在田某之下,心中佩服,但是如今你却屡屡坏我好事,可别怪我田某人不给你面子,田某人手中短刀也不是用来吃软饭的!”

令狐冲闻言就欲回话,钟云一手挡住令狐冲的身子,先一步出声说道:“田兄,既然你欲与人交手,不如就由在下奉陪吧,在下钟云,也想讨教一番田兄的快刀。”

田伯光见此一愣,之前只是知道钟云也出自华山,是令狐冲的师弟,其他的倒还真没有什么映像,此时见他出来请战,有些反应不急,手中动作也是一顿。

现下倒是有了些兴趣,出声说道:“田某人武功虽然稀疏,却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这小子,真要与我交手?”

钟云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当即叫令狐冲与仪琳扶着天门退到一旁,接着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剑尖一指田伯光,示意他出手。

田伯光见此,也是觉得好笑,心里有些轻视,不以为然,短刀一摆,也是示意钟云先出手。

钟云淡淡一笑,也不推辞,身形一动,在田伯光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手中长剑已至田伯光脖颈,田伯光方才有所感觉,心下一惊,忙的侧身一躲,脸上却还是被钟云的长剑划了一道血痕。

钟云见此,收剑撤到一旁,也不趁田伯光大意之时出手,淡淡的说道:“田兄小心了,在下的武功虽然甚好,比之我大师兄,却也还是有可观之处的。”

田伯光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钟云出剑竟是如此之快,虽然其中也有自己太过大意的缘故,可是不得不说,自己真是小看了对面的这个少年。

当下也是不敢怠慢,握紧手中的短刀,凝神看着钟云,只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怕他再来什么突如其来的剑招。

谁料钟云一剑出手,却是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一剑堂堂正正,速度也只是平常,一时间田伯光心下更是警惕,凝神看着来剑。

手中短刀轻摆,运起十足内力便是迎剑而上,“当”的一声,接着好似似曾相识的场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田伯光又飞了出去,这回却是更远了,反倒是钟云,面容淡定,脚下稳稳站定,看上去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田伯光飞将出去十几米,却是差点打到了酒楼的墙上,心下有些震惊,钟云模样不过十八左右,内力竟是如此深厚,较之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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