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神级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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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 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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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防守,但人魔宗也不忘进攻,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捏拳朝着南凤兰的心口撞去,拳间一道火红色的气芒笼罩,真力贯发,若是南凤兰的肉身挨上这么一下,不死也要重伤。
  南凤兰变招极快,错身一扭,将将避开人魔宗的拳头,而木刀则随着扭动的身体旋转出一道刀形龙卷,将人魔宗整个人圈住,同时再次贴近人魔宗,一瞬之间连斩百余刀,刀刀如长虹贯日,气势奔腾。
  南凤兰的一系列动作可谓干净利落,招法连贯,而且艺高人胆大,与人魔宗交手犹如走钢丝,却始终保持平衡,不但未曾落入下风,反而占据一定优势。
  百刀过后,南凤兰身体倒飞出去,落地后趟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不过身上干净整洁,只是额头微微冒出细汗,让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更加水嫩。
  而同样显露身形的人魔宗却狼狈许多,原本的衣袍极为华贵,此刻却东一条,西一缕,被刀气切割的不成样子,甚至有数处不但将人魔宗的衣服斩破,也切开他的肉身,只是不曾有血液流淌而出。
  南凤兰知道,这是人魔宗将肉身修行到极高明的境界,可以搬运气血,使得血气不失,这还不止,在人魔宗运功之后,露出在外的伤口蠕动,很快恢复如初。
  只是见到这一幕,原本打算还再战的南凤兰却是哑然失笑。
  “不可能,你居然勘破了我的招法路数,你绝不是南凤兰,你究竟是谁?”
  人魔宗只是受了点轻伤,根本未曾影响战力,因此倒也不怎么慌乱,修复好身体之后连忙问道,心中的疑惑也是一个接一个。
  须知天下武功武道,大体就分为力量和技巧,最开始交手,他和南凤兰拼的就是力量,而刚刚一场,则是技巧的比斗。
  按理来说,他虽然未曾达到无招胜有招的不破不败之境,然而也是身经百战,斗战经验丰富,这南凤兰竟然于短打交手中压了他一头,还是如此游刃有余,这明显不符合她的武学修为。
  “我当然是我,不过刚刚是人为刀控,与你交手的不是我,而是手中的这木刀,或者可以说是项央的分身。
  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即便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可能杀的了你,但同理,你也不是项央的对手,所以,你败了。
  我说过,你比不上项央,这句话现在你认同了吗?”
  南凤兰长长吐出一口气,收刀回腰间,同时看了眼人魔宗一眼,情绪极为复杂,有迷恋,有追忆,有痛苦,更多的,则是大仇得报的快感。
  “胡说八道,一件死物罢了,焉能胜得过我?而且你不过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们再来。”
  人魔宗当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开玩笑,即便绝世神兵,甚至绝世神宝之流,也没有这样的功能,这小小木刀,能承载项央的力量已经了不得了,莫非还真能逆天不成?
  只是话刚刚说完,人魔宗就脸色大变,察觉体内的异样之处。
  若是闭目内视,就能拿看到他一身如银汞一样的气血在经脉当中逆行,根本不受控制的连连冲破身体的各大窍穴,虽然短时间战力大增,潜能爆发,却坏了他的肉身根基,而且这根本是不受他操控的暴动。
  一身气血最后落入丹田,凝聚成一颗银色的血丹,银辉反射,璀璨光亮,而后噗通一声破开他的丹田,朝着南凤兰腰间的木刀激射而去,融入木刀。
  一时之间,人魔宗气息大减,已经到了命若悬丝的程度,原本英俊的相貌,挺拔的身材,也变得干枯憔悴,佝偻如老翁,若不是眼中还有些许光亮,直接当成干尸也不为过。
  这还是他身体仅剩的一点元气维持生命体征。
  而人魔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自己一身气血精华融入那木刀之后,木刀银光大亮,仿佛黑夜中满月辉煌,照在人身上,凉凉的。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了结
  “这刀,有问题?刚刚它划破了我的肉身,所以我的一身精血才会被它隔空吸纳,这不是天刀,而是魔刀,咳咳,这就是你真正自信能杀我的原因吗?”
  人生大起大落,死生荣枯,实在无常,先前还魔焰汹汹,不可一世的人魔宗此时此刻连说话似乎都显得极为费力,声音也不复曾经的洪亮有生气,反而像是有一口痰堵在嗓子眼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再加上那披散凌乱的头发,干枯的面容,谁敢相信这就是魔门的巨头之一,人魔宗呢?
  曾经的意气风发,与如今的奄奄一息,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不过,这也正正凸显出南凤兰,不,正确来说是这木刀的诡异与强大之处。
  人魔宗固然已经精血流失,只剩下一口元气吊住性命,然而头脑依然清晰,以其武道见识,很容易想到之所以会落得个如此下场,必然是刚刚与南凤兰短打交接战时,被木刀划破肉身导致。
  不然纵然南凤兰有木刀在手,再退一步,这木刀有灵,能做到人由刀控的程度,却也只能败他,想杀他,千难万难,不过说再多也都是枉然,这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不错,这是项央自创的一门武学,名为他心自在化物神功,以他本身的精气神为根基凝聚在这木刀之上,等若分身,且木刀可吸纳武者精血壮大成长,当你被木刀划破肉身的那一刹那,已经败了。”
  南凤兰此时也说不出是悲伤还是喜悦,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看着人魔宗一副我已经快要死了,你便解我疑惑的神色,终于还是心软,回应道。
  她与腰间木刀朝夕相伴,食寝不离,对于内中的隐藏特性了解极深,尤其是这木刀乃是项央专门为她所做,那就更加如虎添翼。
  这里却不得不说一句,项央曾经从无字天书当中学会的天魔策十卷之一的炼血一卷的武功,乃是阐述血之大道的精要。
  这门武功固然比不得血魔一脉的血神经直指根本,通达证道,却也差不了多少,而在项央天刀修为下,将之拔高,升华,却也不在话下。
  这木刀之所以可以吸纳武者的精血用以提升自身,便是因为当中蕴含了项央对于天魔策炼血卷的最终奥义的理解。
  炼血,炼血,便是炼尽苍生之血为己所用,当中另含有分血,化血,凝聚血丹等等的深奥武学道理与法门。
  此外,人魔宗自己也在作死,本来被木刀划破身体,他若是极早察觉当中的凶险,以自身修为,完全可以用真气逼出伤口处绵密阴毒的蚀血劲,或许只是元气大伤,到不了如今这一步。
  不过他自持武功高强,加速运转体内真气以及气血的运行堵塞血液流出,并使血肉蠕动,伤口愈合,却是加速了蚀血劲的侵蚀,最终自食恶果。
  现如今,人魔宗一身精血十之八九已经被木刀所吞噬,命不久矣,而木刀则借此机会灵性大增。
  作为与木刀灵性交融的刀主南凤兰而言,她甚至能够感受得到木刀此刻的威能比起和人魔宗交战之前,更加强横许多,只不过,多了几分魔性,似乎隐隐在指引她,继续寻找高手,杀死他们,吸纳精血以蕴养木刀。
  木刀提升,便意味着南凤兰本身的提升,这是一个反哺武者的过程,不过木刀主动蛊惑,却是不该。
  人魔宗说这木刀不是天刀,而是魔刀,却也有几分道理。
  因为这样血炼苍生的法门与精要,的确不是天刀,而更契合魔刀要旨,那便是天养苍生万物,而魔以苍生万物养己身。
  “你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
  沉默片刻,南凤兰目视人魔宗,知道对方或许借助那微弱的元气能再苟延残喘数日,却并不打算放过对方。
  她很清醒,如果今天战败的人是她,一定会遭受到人魔宗数不尽手段的虐待,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之下,她只要人魔宗的性命,倒是显得仁慈许多。
  因而,无关紧要的妇人之仁不能有,多余的良善之心,更不是给人魔宗这样的魔头的,她要的就是现在这个结果。
  “咳咳,好,好,死在你的手上,倒也不算委屈了我,好歹曾经也是我的女人,睡了你那么多次,连孩子都有了,我也不亏,哈哈,哈哈哈……”
  大笑过后,人魔宗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表情,似乎很想看到对方一副咬牙切齿的仇恨模样,他要的就是对方这个状态,他死是死定了,却也不想对方好过。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他只是见到南凤兰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表情平淡如水,心里顿时一凉,知道最后的一手反击再难以奏效。
  “看来你的心境的确是超脱了我的预测,我本想在你的心中再种下一个种子,让你今生今世也摆脱不了我,现在看来是小觑了你。
  罢了,罢了,我这一生无亲无故,无友无爱,也没什么心愿可说,纵然说出来,怕你也不会理睬,就不自讨苦吃了。
  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听我一句忠告,你手持这木刀,尽量少造杀戮,不然早晚有一天会真的被这柄刀所操控,晚景凄凉。
  项央啊项央,这人的确是天纵之才,我不如他,不如他,好了,你动手吧。”
  南凤兰摇摇头,叹了口气,再不想看这人一眼。
  对方说的这些,她岂会不知,项央也曾叮嘱过他,这木刀乃是双刃,极能伤人,也能伤己,用它杀人魔宗一人,已经足够了。
  “死性不改,激怒我,是让我恨你,临死前看似为我着想的话,实则是想软化我,同时挂念你的好。
  可惜无论你怎么耍阴谋,都再难以激起我的半点心绪。
  我的前半生,被你牵累,痛苦不堪,为此我以毕生为赌注,发誓要亲手杀你。
  现如今,了结这段恩怨,我心绪空空,再无他念,之后会带着这木刀隐居世外,了此残生。”
  话音落下,南凤兰并掌而击,一道阴柔的掌力延伸而出,排尽空气,瞬间击在人魔宗的脑门之上,一时间间如砸碎的西瓜一般,红汁四溅,黄白流出。
  一代魔道巨宗,陨落这茶山之上,也为自己过往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南凤兰杀了人魔宗,心中元神通透,隐隐间有出尘之意,灵机圆融,竟然已经触碰到精神神藏一关。
  脚下一踏,山地塌陷出一块丈许大小的坑洞,将人魔宗的尸体掩埋,而南凤兰则转身离去,犹如新生。
  这一幅画面,便是木刀有感,远隔万里之遥,透过无比紧密的本体与化身的联系,传递给项央,让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让项央了却一个挂碍。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等待与来临
  时间悄然而过,十二月,正值年末,宁珂在一个悄无声息的夜晚悄悄的离开雍州地界,赶回相州第五家族,此行无人得知,除了项央。
  魔门此时此刻将所有的关注都投放到项央的身上,再加上宁珂小心谨慎以及证道级别的武功,安全性大有保证,也了却项央心中一个牵挂。
  而得知南凤兰大仇得报的消息,再有宁珂安全离开,项央也不再逗留任何城池之内,最终选择在靠近代郡边缘的一座大山深处结庐而居,等待魔门高手来找他。
  这座大山地处代郡西南,毗邻相州以及康州,山势连绵起伏,道路多崎岖险峻,也因此,虽草木茂盛,有物种千百栖息其间,物产丰富,却少有人来此讨生活。
  项央选择在这里隐居等待,有两个原因。
  其一,便是挑中此山灵机旺盛,氤氲分布,对于练武之人,尤其是已经臻至练气巅峰境界的项央来说,在此居住很是舒坦。
  嗯,这就和现代京城的雾霾天气对比古代纯天然无污染的空气环境,不考虑其他因素,大部分人还是喜欢清爽宜人的空气环境,有益身心。
  而原因之二,就是项央心知一场大战即将来临,而依照他的预测,此战恐怕将造成极大的动荡,若是处在城池内外,纵然位于城郊,恐怕误伤也不会小。
  比如当初他和魔刀以及小武圣之战,几乎毁了小半个仁怀城,更有不计其数的普通人受到牵连打击,死于非命,让项央很是愧疚。
  但在这绵连山间,地及百里,人烟渺渺,便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放手施为,无有后顾之忧,这也算是项央上体天心,能够做到的一点善行吧。
  而项央在这座无名山上居住的地方,位于大山极深之处的一片长满翠竹的区域。
  此片山峰顶端高出平地约七十丈许,山地土壤肥沃湿润,长满郁郁葱葱的翠竹,漫山遍野,远望过去,如同一片碧海,有时山风吹过,自上而下,或者自下而上,便会形成一道翠竹摇曳,碧波荡漾的盛景,令人叹为观止。
  项央对此景观也是大为中意,甚至花费少许力气以这山中翠竹为原材料,在山峰中央搭建了一座简易的竹屋,四面环竹,里面竹床竹凳虽显得简陋,却也别有一番自然风味。
  而自从入住这竹屋山间,项央也真正意义上的做到了清苦修行这四个字。
  过往的他,经历过厮杀,有过争斗,甚至也曾狼狈逃窜,却未曾亏了这幅身体,吃穿用度,生活起居,未必是最好的,却也一定不是最差的。
  现在倒好,一座竹屋以避风雪,一榻竹床以安其身,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这还不止,项央此时此刻,最基本的吃喝二字,也和以往的挑剔馋嘴大相径庭。
  山间有清泉,或者采集晨曦的露珠以作饮用,当中掺杂有微量的灵气,倒也不算难过,甚至有洁净肉身的奇效。
  关键是食物,项央此刻真正做到食气二字,采天地灵气以维持生命活动,做到曾经弱小时期望的和光同尘,辟谷不食的修为。
  一般的武者可以不眠不食,却并非是常态,而是一种忍耐,唯有项央这样登峰造极的修为,才能做到成为生命本能。
  当然,不食不是不能食,若是贪嘴,项央偶尔也会在山间猎杀野味以作烹饪,手法不错,虽无作料入味,却也不差,不过很少如此罢了。
  可以说,项央已经完全做好了生死一战的准备,不退避,不退缩,以一种无畏无惧的状态等待,迎接着魔门一众高手的到来。
  另一边,地魔君以及心魔两个随同一个一身血红大衣的男子来到项央隐居的这座山外,驻足不前。
  “项央这人真在这里?我还是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杀了我魔门这么多高手,明明知道我们不会善罢甘休,不去寻帮手也就罢了,自己来这山间结庐而居,在等死吗?”
  这血衣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雄武过人,不过面庞白净,五官立体,尤其是一双眸子,隐隐泛着猩红血光,摄人心魄,看起来极为不凡。
  此人正是地魔君邀请的用来对付项央的帮手之一,魔门三十六脉之一,血魔一脉的至高武道的大成就者,纯以实力而言,与地魔君相仿佛,更在心魔之上。
  血魔并非心魔这样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家伙,的的确确是近代与地魔君同辈的高手,而且天赋异禀,练成血神经,一身武功强悍不乏阴毒。
  在被地魔君邀请之前,正在雍北边界大周与草原诸部落的战场上采集万千血精以作修行炼法之用,因此身上杀意沸腾,稍稍说话,便勾动周边空间气机产生变化,有血云生成,化作朵朵莲花,异象惊人。
  所谓的炼法,就是修行某些特殊的血魔绝学,目的倒不是为了增进实力,以他现在的境界,可说已经到了进无可进的程度,练一种绝学和十种绝学,没什么本质区别。
  他所求者,不过是破三关,度过三关之劫罢了。
  说起来,这血魔比起心魔这老家伙,更显得勇猛精进。
  虽然对于传说中的三关之劫无比的畏惧,却也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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